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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死对头竟然是触手怪

    

20、死对头竟然是触手怪



    因为身高的缘故,许母的手掌打在下颌骨与脖子之间,太用力,脸上红了一片,指甲也划出了一道狭长的粉痕,片刻,粉痕逐渐变红,直至渗出血迹。

    但总的来说,应景明挨的这个巴掌还是值的,许母因此冷静了下来,男孩也不再叫嚣。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阮序秋。

    最后,这件事情以男孩的让步结束。两个人分手了,他也答应为了许思奇的学业,愿意与她重新从朋友做起。不过许母仍不满意,又将他狠狠骂了几句。一会儿就放学了,阮序秋教育了许母几句就让人回去了,两个学生也各自回到班级自习。散了,应景明抽纸随意擦了伤口,板着脸往外走,与闻讯而来的副校长简单叙述事件经过,“事情已经解决了,您不用担心。”

    副校长会意点头,“不过应老师你这个伤,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

    “拿冰袋敷一下吧,脸有点肿了。”

    应景明正要点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帮她敷。”

    阮序秋慌张上前道:“副校长放心,我会帮应老师敷的。”

    副校长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走了。

    “你进来,”阮序秋将她拉回办公室,按坐在椅子上,“你等我一下,我去医务室拿冰袋。”

    应景明不理解她这是着急些什么,又是慌张些什么,但她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看着她匆匆出去,不到五分钟,气喘吁吁地回来,「希望没用太久。」

    拿着冰袋来到面前时,她的脖颈上已经渗了一层薄汗,裹着肌肤,透出一层粉泽。

    “别动,”阮序秋微微弯下腰,一手托着她的脸,一手将冰袋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泛红的左脸,“这样的力道可以么?”「会疼么?还是说轻一点比较舒服?但是太轻的话,效果会不会不太好?」

    应景明觉得可笑,抬目看着她,冷冷地问:“阮主任该不会是愧疚了吧。”

    她的动作一顿,心声也随之停住。对上她目光的眸子慌张地震颤着,片刻,一些愠怒从中浮现上来,“你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么?不过就算愧疚,你也还是出尔反尔了。”应景明讽刺地笑,“我以为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信守承诺是基本中的基本。”

    “那是、”

    “还是你想说因为廖国栋也看见了,所以你才不得不食言?”

    「……她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她惋惜地摇头,“我是真的不想知道啊阮老师,毕竟在此之前我竟然一直以为你是个难得为学生负责的好老师,如今看来,你的认真其实并不是真的为了对学生负责,而是为了让自己的履历更加好看。”

    右手僵滞地落下,抓着冰袋的手指收紧,阮序秋紧迫而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你能听见?」

    “没错,我能听见,包括你那些风sao的yin荡的心声,我都能听见。”

    阮序秋羞愤地绷紧了下巴,手指益发见白,身体微微战栗,唇线也欲言又止地扭曲起来,目光尖锐无比,却蒙了一层雾似的。

    她在感到委屈。她这种人,就连委屈也是极尽克制。尽管应景明不是很理解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是……妖怪么?”良久,阮序秋颤抖地问。

    应景明并不否认。

    “难道、那天晚上的章鱼……就是你?”

    她默默从身后伸出一根触手,“你果然看见了。”

    跟她梦到的触手一样,触手的皮肤是深蓝灰色的,吸盘则是浅粉色,像普通的章鱼触手,吸盘从大到小,从疏到密,依次往前端排列,只是尺寸简直大到惊人的地步,这才一根,就已经盘踞了大半个办公室的空间,它的皮肤上有着一种诡异而湿润的光泽,通体光滑异常,表皮闪烁着一层类似蜂巢的暗纹,像鱼鳞一样,尤其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阮序秋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冰袋掉落在地,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应景明站起身。这时,外面打起了铃。

    放学了。

    二人齐看了一眼声源,收回目光时,一个是万分的惊恐,一个是诡谲的平静,“怎么样?难道太兴奋了?”

    “你、你不要过来,你信不信我、”阮序秋强装镇定地背靠着门,两腿发软,悄悄抓住门把手。

    应景明注意到她的动作,将触手缠住她的腰身一把拖回来,“想逃?为什么?”

    “啊!”阮序秋惊呼了一声,身体受力向前,瞬间被拉到她的面前。距离很近,而近距离的对视,才让她发现此时她的眼睛正呈现一种诡异的黑色,同时,那可怕的触手正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攀爬蠕动,一圈一圈缠上来,很快就将她腾空而起,半个身子都被紧紧勒住。

    “为什么逃?”她再次问,“不是说想要体验一下触手play是什么感觉么?”

    学生离校的喧闹声仿佛近在咫尺,眼下触手的吸盘却开始有节奏地啜吸。一根两根三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强行钻进她的衣服里面、裙子之间。纽扣从衣服上脱落,胸罩露出来。阮序秋本就害怕,如此一来更是慌张得无以复加。

    “呃、唔……”高跟鞋哐地掉落在地,双脚在空中无助地挣扎着,冻得发红的手用力推打着触手。这种感觉太可怕了,面对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对那么大、那么有力的触手,她如同蝼蚁般被控制着,好像稍微一个不小心,内脏就会被挤出体内。阮序秋乱了方寸,恐惧地瞪大眼睛,“应景明,你不要乱来,你、你放开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才对。”应景明诡谲而淡漠地笑着,“而且,言而无信的阮老师,我还能再相信你么?”

    打底裤被撕扯开来,已经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裤,触手蠢蠢欲动地逼近,阮序秋夹紧双腿,无意间却将触手紧紧夹在双腿之间。触手表皮是一种光滑而冰凉的触感,顶端的吸盘很是密集,每吸一下,那种要被冰凉吞噬进去的感受就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寒颤。

    此时的应景明越来越让人感到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