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墙角自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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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职业习惯罢了,并不是有意要听你们说话的。”待到脸上不再发烫,他又找补了一句。 成玉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在草屋时他的耳朵可都贴到门上了。不过男儿家面皮薄,她也懒得揭穿他。 “就在这家客栈歇一夜吧。”闻千曲看到乡村里一座不大的客栈,也不问另外两人的意见,叫住车夫,抱着五长老下车向客栈走去。 杜子柳拿扇子挡住刺眼的阳光,“大中午的,有必要这么急么?” “如果快死的是杜阁主,我肯定不着急。” 杜子柳的脸黑得跟面纱几乎没有区别,正在思索该如何反击,闻千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掌柜的,要间上房,账记在那位公子名下。” 花他的钱开房就算了,这理所应当的语气就跟他欠了她似的,杜子柳当即跳了起来,“凭什么?” “杜阁主请护卫,连住宿费都不愿意付的吗?若是舍不得,我也不介意借用下杜阁主的马车。” 她竟然想玷污他重金打造的马车,这整个客栈加起来还没他的一个车轮子贵。为了不玷污自己心爱的马车,他只得咽下这口气,乖乖地付了账。 “几位客官,乡野小店没有上房,房间都是一样的,几位一起来的,就住在后院相连的那几间吧。”掌柜的引着她们来到了后院。 房间虽然朴素但很干净,闻千曲和成玉相继进了各自的房间。唯有杜子柳还留在院里,满脸嫌弃。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过这么差的房间! 要不是他还有求于闻千曲,他真想立刻掉头走掉。 杜子柳进三步退两步地走入了房间,心理斗争了许久才勉强靠在了床铺上。 “嗯……啊……”奇怪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杜子柳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有些好奇,将耳朵贴到了墙上。 “嗯哦……啊”声音扩大了数倍,不过是几声拉长的哼叫,却听得他喉头不自觉得滚了滚,抱着墙,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他似乎听到了滋滋滋的声音,像是两片嘴唇猛地吸在一起后发出的,和呻吟声纠缠在一起,此起彼伏。 他想起了马车上闻千曲拥着五长老的样子。她的手紧紧地搭在五长老的细腰上,他的头靠在她的肩窝里,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断地贴在她纤长的脖颈上。两人的头发一黑一白,缠绕在一起,意外的和谐。杜子柳没少见过美男佳人,也不得不赞上一句登对。 不知怎的,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两人滚在一起的画面,闻千曲清亮的眼睛变得朦胧,而五长老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跌坐在床上。跟情色有关的情报他没少看过,里面描述得绘声绘色,甚至还有插图,但他看完从来没有多想过。今天怎么听了些奇怪的声音就不自觉地想到这些?甚至还在那些插图上代入了闻千曲和五长老的脸。 他一定是病了。 杜子柳不敢再听,静静地躺在床上平息着心绪。 他没有再刻意去听,可是细密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钻进耳朵里,虽然听不大真切,但结合刚刚趴在墙上时听到的声音,他的耳朵里好像多了个扩音器,声音越来越清晰。 他崩溃地拿起他碰都不想碰粗布被子盖在头上,但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可以穿透一切阻挡到达他的脑中。 男人急促的喘息,女人温柔地低吟,交缠在一起,织出了一个袋子,将他罩在里头,让他呼吸得越来越急促,裤子中央不自觉地隆起,下体肿胀地难受。 他忍不住脱下裤子放出了渴望自由的roubang,粉嫩的顶端已经滴出了些许清液,他将那些液体涂满guitou,顺着杆子向下擦去,两只手一挤一压相互配合着,然而欲望并没有在他熟练的taonong中得到纾解,反而更加高涨。 那女人自诩正派人士,对他警惕防备,却跟个魔教长老裸诚相待,杜子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耸起的roubang更加酸胀了。 他无意中地再次将耳朵贴回墙上,靠着墙跟着隔壁的节奏taonong着roubang,这样似乎比平日里自渎要更加舒服。他不自觉地想起那张昳丽的脸庞,腰腹一紧,浑浊的白液从roubang里冒了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呻吟,连他自己听了都脸红,大喘了几口气,又怕被隔壁的人听见,赶紧捂住了嘴。一不小心,竟将手上白液擦到了嘴唇上。 杜子柳慌乱地拿起一条毛巾擦掉了粘稠的液体,擦到嘴唇都破了才停下来。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甚至加入了床榻的摇摆声,嘎吱嘎吱地听得他心烦意乱,索性穿好衣服,出门散心。 他一出来,就看到成玉在远处的树下练功。 “杜阁主,听到现在才出来啊?”成玉的见他走了过来,视线落在了他右边的衣袖上。 杜子柳忙看向衣袖,只见从肩膀开始到袖口蹭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灰,一看就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想立刻奔回房间换衣服,又想到房间里的声音,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好拍了拍身上的灰,窘迫道:“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 “杜阁主,你该不会也看上千曲了吧?” 杜子柳脊背一僵,“我怎么会看上这种摆着家中夫郎不要,出来鬼混的浪荡女?” 成玉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满脸不信的样子,“阁主果真这么想?我那义妹口冷心热,我要是男人,怕也要被她迷得团团转啊哈哈。” “当然是真的。”她可是有夫之妇,哪里配的上他?要是她没有夫郎就好了。想到这里,杜子柳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 “那你为何要千曲单独护卫你?”成玉收起脸上的笑意。 “当然是因为她武功高。” “她武功再高难道能高过一群人?杜公子手下难道没有比她更厉害的人了吗?你到底要利用她做什么?” 成玉目光灼灼地盯着杜子柳。 “这好像不关成姑娘的事情吧。她都已经答应我了。”他被这目光弄得浑身不舒服,这一个两个怎么都防贼似的防着他,明明屋里的那个才是她们该防的。 “你要是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 闻千曲一心用在五长老身上,根本不知道房外发生了什么。 她给五长老擦洗了身子,握住软软一团的小鸟和囊袋捏了捏。 她有些担心五长老现在这样根本无法欢好,想了想,又放进了嘴中,温柔地含弄,不一会,小鸟就在温暖的口腔里成长起来。 五长老的身体在常年修习媚功后,极为敏感,即使昏迷状态也能凭着肌rou记忆硬起来。 想起他精气不能外泄,她取下头上的玉钗掰断,将两个端口磨得圆滑,握紧竖直的roubang,对准微微张开的马眼,轻柔地插了进去。 “嗯……”细小的管道被粗上数倍的玉簪撑开,五长老吃痛,浑身肌rou都绷紧了。 闻千曲轻抚着他的身体,缓缓地将玉簪旋进他的体内,以免他受伤。马眼被玉簪堵得严严实实,决计不会露出半分精气。 马眼中夹着细长的玉簪,五长老的喘声顿时急促了起来,微张的唇泄露出让人难以拒绝的媚意。 闻千曲被他的声音勾的心潮澎湃,花xue在roubang上蹭动着,很快蜜液就流满了roubang。 她扶起roubang坐了进去,有中间的玉簪撑着,她觉得roubang的硬度似乎又强了几分,像根烧红的铁棍撑开了全部的媚rou,烫的她浑身瘫软。 她的手指在五长老的喉间转动着,一路向下夹住他的rutou,向外扭转拉扯,两颗红果高高地胀起,露出其间微不可查的两条小缝。闻千曲在指尖汇集内力,向缝中施去,果然如李叔所说,乳尖如饥似渴地吸收着暖洋洋的内力,顺着经脉流转,汇入了干瘪枯竭的丹田之中,五长老的腹肌迅速膨胀起来。 闻千曲盯着棱角分明的腹肌,身体又湿润了几分,两人以性器和内力相连,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尽管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花xue中生出痒意,她夹紧体内的铁棍,向着他的敏感点狠狠地碾压下去。 随着丹田被内力注满,五长老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悠长,苍白的皮肤透出情欲带起的绯红。 失去部分内力的空虚感迫使闻千曲想要大量进补。 她抓紧床沿,大幅度地在他身上跪起,被撑开的媚rou吸住roubang,尽力将它绞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