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会逛青楼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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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灭了。 他常年握暗器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被摁在了床榻上,手腕越过头顶,被她按得牢实。 他呛出一口血,呼吸都带着颤。 她的眼睛在黑夜中,发出银蓝色的光。 在这个时代,能让他如此被动的存在,应当是妖物了。 这样的猜测很合理。 重楼转头看着门口缓缓走过的人影,他知道那是查房的人,点着一盏灯敲了敲门:“惊鸿姑娘,睡了吗?” 凉渊柔柔地回应:“嗯,准备睡了。” 屋外的人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应了一声:“好嘞。” 提着灯,慢慢地离开了院子。 毒在他体内肆虐,胸肺因为咳嗽疼得厉害,在黑暗中眼眶发涩,整个脑袋又热又痛,他察觉到掌心的手指缓缓抽离,身体的痛感让他的手指微微颤了颤,在黑夜中注视着那双盈盈的眸子,闭了闭眼。 妖精……要吸人阳气的吧。 凉渊从榻边的屉子里抽出丝带,将他的手同床头的雕花绑在一起,一个响指去除他身上的衣裳,这才在黑暗中好好地开始观摩小杀手的身体。 和他打架的人武功应该很低,只是他应该是被人包围了,所以伤痕是意外造成的,武器上有毒,他应该是被镖射中了腹部,武器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三指宽的一条竖痕留在他腰腹处,还在流血。 在黑暗中她看得很清楚。 他的表情都没有动过,比她还要面瘫。 凉渊低头,手指停留在他的rutou上,摩挲了一下,兴致勃勃地问系统:“你说,我要是把天下第一杀手变成个yin具,会不会惊掉天下人的下巴?” 关进小黑屋的系统张大嘴巴:【……】 天下人的下巴掉不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下巴是保不住了。 他家宿主还在畅想未来:“譬如表面上风风光光的杀手,背地里却被人强硬地抵在墙上,抬起腿挨cao……又或者是任务执行到一半,忽而浑身燥热,蜷缩在角落里喘气,等着我去解救……又或者在床上张着腿露逼昏迷不醒,在梦里结结实实被cao得yin水乱流……” 宿主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听了一连串的“哔哔”,这消音何其严重……足以可见他家宿主有多彪悍。 系统瑟瑟发抖:【宿、宿主,我还在关小黑屋呢……】 凉渊噗嗤:“行吧。” 良辰美景啊。 她低头迎着他平静的眸子,捏了捏他紧绷绷的脸,“小杀手,记住,吾名凉渊。” 重楼微愣。 她不给他反应消化的时间,低头去吻他,唇瓣又软又甜,身上的熏香令他恍惚,唇齿被她撬开,喘着气想要呼吸却是越发艰难,缺氧的敏感度让他清楚地感知到她的手指,缓缓拨开那个不属于他的器官,慢慢地插了进去。 陌生的刺激,带来异样的痒。 小杀手的身体柔韧,xiaoxue初开,紧绷绷的,含在里面的小豆子羞怯不已,被她把玩得充血,此时此刻半露头,双指将那蚌rou拨开,便迫不及待地将身体展露出来,被指腹来回揉弄,越发敏感。 开苞,还得温柔些啊。 重楼被吻得七荤八素,身下的反应令他腰腹一绷,热流汇聚在腹部,仰头喘得狼狈,痛意遍布全身,可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夹紧双腿,光是那蚀骨的毒,就能让他瘫软得连手都动不得。 她吻得深入,手指进出也愈发迅速,他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个,偏偏腿根瘫软着夹都夹不住她,脑海中痛感和爽感交织,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含混的喘息呻吟断续,耳畔温温然传来濡湿的感觉,痒得他浑身发颤。 “别…唔…唔呃!” “乖,小重楼。” 他被妖精缠上了。 妖精不顾他还在吐血,想要cao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女子的蜜xue,被她的手指进进出出弄得他整个人神魂震荡。 凉渊微微一笑,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被打上烙印的小杀手,在黑暗中垂眸,在他耳边呼出暖融融的气息,声音轻飘如羽,诱哄般在他耳边低语:“呐……重楼。” “是不是感觉自己xiaoxue很痒?”她舔了舔小杀手的耳朵,看着他面色潮红,眼眶隐隐发红,越发妖媚地揉着他那经不住挑逗的蜜xue,咯咯笑起来,“来……可爱的小重楼,告诉我,想要吗?嗯?” 要一个平素惜字如金的杀手说出此等yin艳答案,简直比登天还难。 重楼的意识还停留在方才从下半身猛然窜上的刺激中,他艰涩地低喘着,被她揉得仰头宛若涸辙之鱼,眼尾发红,紧绷的身子一颤。又是痛又是痒,手还被束带绑得死紧,唇瓣颤了颤,呻吟都被揉碎。 “不乖哦。” 凉渊咬了一口他的rutou,疼得他嘶声,浑身被毒弄得瘫软,偏偏身上的人又不是个安分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尖尖的牙齿抵着软rou狠狠咬着,他喉咙像是被人掐着,只剩下进出气的声音,那呼吸还不顺畅,断断续续的,她分明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喘得像是被cao得激烈过头,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竟如此销魂。 本来就不是敏感处,被凉渊特殊处理之后变成了敏感地带,轻轻摩擦一下都能让人高潮迭起,更别说是如此舔弄啃咬。 凉渊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兄弟,趴在他耳边吹气:“小重楼~” 痒得要命。 重楼躺在榻上,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撩拨的,汗涔涔地仰躺着,大口喘气,眼尾潮红,喉咙阵阵压抑的低喘,像是承受不住那般发出闷沉的鼻音。他用力,勉强屈膝,身子颤得有些像是痉挛,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别…玩了…求……求你……” “咦——!”凉渊似乎是玩心大起,趴在他耳边笑嘻嘻,“小重楼,你是在邀请我cao你?” 重楼艰难转头看她,那双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的眸子促狭地眯起,他呛咳一声,扭头吐出一滩血来。 全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她在怎么亲的下去。 杀手闭了闭眼。 “呀,又不乖了。” 凉渊似乎很是气恼,哼了哼,伸手在那已经湿得像是汪洋大海的xue口刮了刮,丝毫不在意他甚至的颤抖,他低声断续的求饶充耳不闻,她就只是用指尖戏耍那敏感无比的蚌rou,听着他断续破碎的喘气,隐约带上了哭腔。 “求……” “哦~小重楼要求我?求我什么?” “别玩…了…” “不行呐,小重楼不听话,不老实回答问题呢。”凉渊笑得诡谲,垂眸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语调委屈,“小重楼不肯配合,让我很伤心,但是我还是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笑嘻嘻地趴在他胸口,拧了拧他挺立的rutou,身下人被这一出刺激得呼吸滞缓,喉结颤抖,溢出一声哽咽。 “别…玩了…求、求你…cao…” “诶,求我cao你?这样的要求当然会满足啦!那么,小重楼想要我怎么cao你呢?” xiaoxue的麻痒让身体越发空虚,这种渴求就像是饥饿到胃痛的时候想要吃东西的迫切,就像身处黑暗时渴望光明的急切,黑暗里那双清亮的眸子就像是他溺毙前的最后一块浮木,他自成年后从未依靠他人。 而如今,他……只能依靠她。 cao他! 他喘得又急又痛苦,蜷在她身下,身子连着声音都在发抖,呻吟里的话语微不可闻。 但凉渊听见了。 那句隐匿在喘息和呻吟中的…… “随便…用…什么…cao…进去…求你…” “乖。” “呜…唔!唔…” guitou抵住那柔软又炽热的xiaoxue,将他狭窄的缝隙挤开,生涩的xiaoxue哪里经历过如此硕大的猛兽,怕得瑟瑟发抖,紧紧卡住那根rou刃,不让她进去半分。 凉渊把玩着他那根已经梆硬发烫的性器,上下撸动,听见他近乎崩溃的呃声,低头看他。 小杀手被欺负哭了。 他哭得很安静,或者说,这算不上哭,几乎让人察觉不出他在流泪,只是那本就不稳的气息越发紊乱,抽气的频率多了些,带着几声泣音。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营造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假象。 凉渊静静看着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低头亲了一口他的唇瓣,“xiaoxue好软,是不是很喜欢呀,小重楼。” 重楼:…… 他在缓过一阵之后呼吸总算平稳一些,下半身的卡住是从未设想过的,他沉默了一下,低声开口。 “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 嗓子一直紧绷着从未放松,如今声音哑得厉害。 凉渊轻笑,伸手解开他手腕上的系带,看着他面色又浮现出潮红,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伸手,握住他自己的根,缓缓地撸动起来。 凉渊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他此般用意:他在努力放松身体。 只是似乎很不对劲,他不懂怎么抚慰,只是粗暴地在那yinjing上撸,刺激得xuerou挛缩收缩吮吸,可她还没完全进去呢,那火热的甬道便开始涌出yin液,将她的性器绞紧不肯放松,仿佛积蓄着力量在等候一个顶峰。 好笨哦。 凉渊看了半晌,伸手掐住他的脸:“小重楼,松手。” 他再这样撸下去,怕是要把小兄弟撸掉一层皮。 重楼喘息粗重,缓缓抬眸看她,眼尾的泪渍和汗水混杂,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被cao得哭了,还是那些泪只是朦胧中的幻觉。 屋内漆黑,但她看得清,他亦如此。 凉渊低叹,眉眼弯弯地松开掐着他的手,摸了摸被她掐白的脸:“笨死了。”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笑意盎然:“还记得我叫什么吧?” 重楼深吸一口气,她弯腰的时候那东西往内一顶,紧绷的甬道像是要被捅开,他登时喘得有些痛苦,还是低声答了她的话:“……凉渊。” 凉渊眉眼弯弯:“那待会就喊这个吧。” 来自高潮时候的呼唤,是最动人的情话。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女人的xue。 身为一个杀手,他的生活枯燥,单调,而又不平凡。 但无论怎么枯燥单调不平凡,他都始料未及生活会给他这样一个巨大的“惊喜”。 陌生的器官带来别样的酥麻感受,他甚至恍惚地想:这是每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会感受到的吗?又或者,只有他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他觉得难堪吗?并不,他没有多难堪。 跪下来求人的对象,也并非只有她,他在幼年时,跪过很多人。 “呃!”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柄剑,从下而上,像是要把他贯穿。 他本就重伤,那毒在体内火烧火燎,几口血吐出来肺腑疼得发颤,唇瓣哆嗦着抿得失去血色,在暗夜中抬头看着她莹莹的眼眸,她在黑暗中的弯唇他看得分明,刹那间心脏开始发怵。 “你该记住。”她在他耳边轻笑,“小重楼啊……你得记住。” 她狠狠地向内一捅,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贯穿那样用力,粗长的性器进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他几乎感觉她捅进了他的胃里,太深了…… “别……动。” “嘘。”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手指抵着他的唇瓣,他煞白的脸色无法阻挡她的攻势,她捏了捏他没有多少两rou的脸颊,贴着他的额头,“我可爱的小重楼,你的初夜,注定不会有多好受啊……但是你需记得,我是谁。” “……!” 狭窄的甬道被不属于身体的粗大挤得满满当当,近乎撕裂的感觉让动弹都成为了一种奢望,痛从全身上下传递到大脑,他手指抓着软枕旁边的麦穗,用力揪扯着,竭力压抑着那些嘶吼声,眼神狠如孤狼,凶相毕露。 看起来就想要杀了她那样…… 可下一刻就变得痛苦不堪,他绞着那作乱的东西,烧火棍般的东西深深插入,他下半身像是被人切开,她掌心垫在他后脑勺,在他痛得恍惚之时,低低笑起来。 他越是发狠,她越是想要把他压下去。 他越是用力把肌rou绷紧抵抗,越是痛得用不上力气。 重楼眼眶隐约泛红,连带着眼睛都有些血丝密布,他直直地看着黑漆漆的夜晚中,床笫之间那唯一的光,她的眼睛。 睫羽遮住了她大半的瞳孔,但他仍旧能够看见那双竖瞳。 她在黑夜中轻笑。 “我是谁?” “……凉渊。” “答对了,乖。” 他闭了闭眼,腮帮子因为咬牙过久而逐渐发酸,一双微凉的手敷在他的脸颊上,她低头,软软的唇瓣贴着他满是血腥味的唇齿,他眼尾生理性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发丝间,狼狈地发觉自己的身体酸麻不已,随着她轻轻的进出,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狭窄的入口被撑成圆形,原本干涩无比的软rou沾满了黏腻的yin液,rou体的摩擦中不可避免地发出暧昧的咕啾声,仿佛娇媚的美人放下身段勾引那般令人难以自持,炽热的内壁包裹着硬挺,yin汁迭起,未经人事的宫口窄得惊人,guitou被浅浅一蹭,竟涌出更多的糜液来。 薄薄的小腹鼓起了棒状的浅痕,她怜爱地抚摸着,由下而上缓缓挪动视线,注视着他的眼睛。 她知道这样的身体不可能不yin荡。 两套生殖系统,她在cao进来的时候,必定会挤压到前列腺。 那个可爱又敏感的小腺体,被她磋磨得几乎要哭出来,可惜重楼的铃口被她封住,他若是高潮,必定不可能射出东西来。 身材颀长的杀手像是任人摆弄的人偶,双手几乎掐进rou里,将长腿按在肩头,下半身的光景一览无遗——可惜是在黑夜中。 但没关系,她看得见。 她看得见那张嘴有多么的贪欲,吮吸着几乎将xiaoxue撑得满满当当的roubang,那合拢的蚌rou似是被人强硬扯开,yin水淋满的媚rou被cao得红肿,她低笑着揉着那颗嫣红的豆子,听着他呼吸颤得厉害,缓缓地往更深处cao进去。 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cao死了。 重楼嗓子呻吟得哑了,他在黑夜里,恍惚地看着她的眼睛。 “……不要。” “乖。” “不要…唔…唔…” “想要cao进小重楼的zigong里,好不好?” 重楼喃喃:“不……” 凉渊微微笑,低头在他耳边哄着:“乖,会很舒服的。”她一面说着一面用guitou开始试探那个狭窄的入口,眉眼弯弯地揉着他的腹部,语调很是轻柔,像是在诱惑,“重楼不想舒服吗?乖,进去了就好了。” 重楼失神低喃:“不…不要…” 凉渊似乎是愉悦,低声哼歌,哼了几个段,低头看着他,微微笑。 “我可爱的小重楼……来吧……” “唔!呃啊——哈啊!” 他手臂上的青筋都露出来,或许是猛然将guitou挤进去的那一刹那太过迅速,他失控地抬起腹部又重重落下去,将那粗长全部吞吃,发出一声yin靡的惊喘。 他用力到将软枕的麦穗都扯了下来。 像是溺毙的最后一块木板,也碎裂开来。 宫口再也不是一个阻碍,圈口的软rou开始朝着rou刃妥协,它只是浅浅地卡了guitou一段时间,随后酸软地认输,任由它肆意进出,将那私密的地方来回cao弄,带着yin艳的汁液撞击在内壁之中,汹涌的潮水似乎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拍打出浮沫。 他身子如满弓,xuerou抽搐着,张口粗喘,像是缺氧那般大口呼吸,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带着失神的求饶。 “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唔啊…啊…不…不!…” “求你了……” “呜——” 凉渊亲了亲他,“重楼不喜欢吗?” 他蜷在她怀里发抖,手指缝隙间的麦穗还被他紧紧抓着,连同她的衣服一起被他牢牢扣住,他双腿已经无力夹着她的腰,两只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背,埋在她颈窝里,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落,滴在她的领口上。 “…呃…呃!!!” “重楼?” 她拍了拍他的后背,低笑着看着自己怀中这个不知道是抽气还是喘气的青年。 毫无疑问,他狼狈不堪。 “不要…我…想…哈啊…” “想…呃…呃!” “想射…想…唔——!” 他的唇瓣已经干涸,被吻住的时候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无助地颤抖着,浑身乏力,被插得yin液四溅,他仰头紧紧抱着她,如同痉挛般狠狠地蜷缩着,喘息破碎,痛苦不堪。 “想射…凉…” “凉渊……” “求你…哈啊…求你给我…凉渊。” “我想射…我想射!…痛…好胀…让我射…呜!…求、求你…求你让我……” “别cao…别…我、我——想射…呃…啊啊…” 他抖得呻吟都是碎的,埋在她怀里,声音嘶哑得像是干涸的土地,喉咙里带着血,蜷在她颈侧,无意识地流着泪。 “凉渊……凉渊……” “给我吧……求你了……” “唔——” 凉渊低头摸了摸他濡湿一片的脸颊,揉了揉他的脑袋。 “乖。” 可爱的小杀手,居然被cao得干高潮了呢。 她抱着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小杀手,将他的双腿打开,像是给小孩子把尿那样,让他坐在自己的身前,哪怕他垂着头像是已经睡过去,但是这样的恶趣味依旧让她兴致勃勃。 在铃口解封的那一瞬间,他抽颤了一下,jingye混着尿液射出,哗啦啦的声音让尿壶发出闷响,他鼓胀的腹部终于平瘪,随后又充盈起来。 像是漏壶一样…… 她射在他身体里,他又射了出去。 凉渊手里握着他的小兄弟,看着垂头已经安静的杀手,思索一番,随后微微笑起来。 该有点小情趣了,不是么。 重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凉渊坐在桌前,好整以暇。 她笑眯眯地望着他。 小杀手是会问罪呢,还是会恼羞成怒甩袖离开呢? 重楼坐起身子,恍惚地看着自己干干净净但是肿起来的xue口,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 身子倒是不疼,只是……体内的毒…… 毒好像也没了…… 挨了一顿cao,他高潮了很多次,还被她cao哭了。 不仅仅是高潮,他还被cao尿了。 他呆坐了许久,久到凉渊以为他傻了,走到床边蹲着看他,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小重楼?” 重楼下意识看着她,那双眸子还没聚焦,对着她,逐渐凝聚焦点,半晌终于是意识回笼,唇瓣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上了。 他低头看着她有些紧张的神色,抿了抿唇。 嗓子依旧干着,声音沙沙的,很轻。 “下次……轻点。” 凉渊:……啊? 她有些古怪地看着他。 “只有这个?” 重楼呆了呆,半天才嘶哑开口: “……谢谢。” 凉渊面色更奇怪了:“你都不觉得自己被羞辱,然后不应该恼羞成怒吗?” 重楼看着她。 凉渊捧着他的脸颊上下左右来回看,一脸怀疑人生:“不是吧,难不成昨晚太激烈,把你给cao坏了……?” 重楼:…… 凉渊看他:“不恨我?” 重楼闭了闭眼:“你救的我。” 凉渊:…… 她忍不住笑,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榻上,好好地亲了一顿。 虽然知道狗狗会很忠诚,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忠诚啊。 凉渊亲着亲着就有些哀叹:“可惜我们没有结局,你终将领取任务,驾着七彩云来取我小命。” 这可是剧情任务呢,她只是一个女配,脱离世界就完事了。 …… 重楼:“不会。” 凉渊一骨碌爬起来,一脸严肃:“啊?重小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不知道的话,我把前世的记忆给你啊!” 重楼:…… 重楼消化完那一段复杂又狗血的记忆,看着她眼神幽暗。 凉渊看到这个眼神,这才放心:“对嘛,对嘛,然后接下来就只剩下接任务,然后来杀我,然后那两个蠢货走上你侬我侬的……” 生气吧?感觉自己被挑衅了吧?被我这样cao很生气吧?! 那么,sao年,来复仇吧!! 重楼打断道:“我可以不接。” 凉渊还在喋喋不休:“……这对狗男女真是令人无语,竟然要动用天下第一杀手来杀我……” 重楼沉默了一下,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终于停下来,带着疑惑眼神,他这才重复:“我可以不接。” 凉渊:? 系统:? 凉渊偷偷摸摸问系统:“咱这是把反派给拐跑了?” 系统偷偷摸摸凑过来:【好像情况是这样的,宿主。】 凉渊:……行,行吧。 她托着头看向这个小杀手,笑眯眯的。 …… “既然如此,你一定不介意我多cao你几次吧?” “……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