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鸳鸯粗暴被轮/青涩将军任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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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还是有些惊喜存在的。 比如说,蛮夷城池之中的,被强行掳来充当军妓的青楼花魁。 国师好男色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因此凉渊在看见他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下面这群人“上贡”的礼品。 花魁并不是庆国装束,比起庆国尚武的简单装束,他的衣装更为繁复,层叠的盘扣和系带,让他看起来文质彬彬。 “名字?” “花清。” 凉渊撑着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从榻上施施然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紫色的眸子看着他,在他耳边轻语:“你的身体yin荡得只适合被cao弄,你喜欢在人前袒露自己的yinxue,想要被无数人玩弄。现在,回去转告你的主人,让他子时在城门边等候,庆国国师有约。” 小小花魁,兼职杀手,当真是有趣。 蛮夷如今也不蛮了,以色侍人再伺机刺杀,好计谋。 花清眸子涣散着拱手抱拳,行了一个十分恭敬的礼节,退出帐外,朝着自己主人的营地奔去。 南宫无痕坐在十里外的营帐中,看着手下来报,微微蹙眉:“花清被遣出国师营帐了?” 手下跪下:“属下不敢瞒报。” 南宫无痕沉目:“花清现在在何处?” 手下沉默了一会儿道:“属下过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他。” 南宫无痕眉头蹙得越发深:“花清回来了?孤没有下令,他胆敢私自回来?!” 手下沉默不语。 南宫无痕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挥了挥手叫他下去,将花清叫进营帐,面色沉沉:“你私自返回,究竟有何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花清跪在地上,眸子涣散:“庆国国师命我回来禀报主子,子时在城门边等候,庆国国师有约。” 南宫无痕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声:“你暴露了?!” 花清面色淡淡,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异常:“属下不知。” “滚下去!” “属下遵命。” …… 凉渊悠悠然到城门边的时候,南宫无痕已经在这里站了半个时辰。 他目光挑剔地看着她:“你就是庆国国师?” 凉渊打了个哈欠,睫羽上沾了些许的泪珠,“是啊。太子殿下,你对我的身份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南宫无痕冷笑:“我当庆国有什么能人异士,结果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凉渊低笑,“我的本事?你当真要见也未尝不可。”她目光在黑暗之中掠过,随手一指,“花清也来了啊,出来吧。” 南宫无痕眉毛蹙起:“你——” 花清目色混沌,从黑暗中走出,看得南宫无痕心里凉了半截:“花清是你的人?” 凉渊疑惑地看着他:“他不是你精心培养的杀手么,你怎么会觉得他是我的人?” 南宫无痕拔剑:“他分明就是你的棋子!” 凉渊:“……” 谢谢,有被无语到。 系统看不下去:【宿主,你赶紧把他给杀了吧。真的看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种智商的人?】 凉渊嘴角撇了撇:“他是反派吧?” 系统疯狂点头:【是啊是啊,宿主,杀了他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凉渊摸了摸下巴,“但他家大业大,我图他的财富和人脉啊。” 系统:【……?】 他简直就要喜极而泣,【宿主,您终于不是一心扑在和人干羞羞事上了!这是何其难得的醒悟啊——您终于清醒了吗!!!】 凉渊:? 她狐疑地看着系统:“你可以再说一遍?” 系统笑容僵硬,连连摆手:【宿主,咱说的是,宿主您高大威猛,成就斐然,玉树临风,实在是令我等佩服不已!!!】 凉渊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建议你以后说话都想一想再说,毕竟引火烧身什么的,也不太好呢,你——说——呢?” 系统脸上堆满了盛情的笑:【诶,诶,是。】 凉渊目光落在面前的南宫无痕身上,打了个响指,笑意吟吟地望着他:“太子殿下,你今天带来的人不少啊。”她朝着花清勾了勾手,看着这个腰肢纤细的杀手穿着以色侍人的清凉衣裳,将他勾着拢在怀里,垂眸瞧着他隐隐有些潮红的面色,低笑,“花清,给你的前主人和同僚表演一下如何?” 南宫无痕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花清。 花魁的相貌放在庆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妖而不媚,雌雄莫辨,白皙的脸上浮上一层粉红,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呻吟,却是解开腰间的系带,跪在地上,“请主人……赐花清……” 赐什么还未说完,便被南宫无痕拔出来的长剑给逼退。 “叛徒,受死——” “诶。”凉渊歪着头看他,“太子殿下这么着急的吗?” 她微微笑着看他:“是因为花清是你的禁脔被我玩弄了而生气,还是因为他背叛了你而生气?……太子殿下,你似乎看不清楚自己对这个属下的心意呢。不过没有关系,我让你看清楚吧。” 系统看呆了:【宿主,这,这是在做什么?】 凉渊撑着头,翘着二郎腿坐在凭空出现的椅子上,“自然是让狂妄自大的太子殿下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分明是喜欢这个花魁的,却偏偏要将他送到庆国军营里面来当一个军妓。” 她略略垂眸,嘴角一丝似有若无的笑:“两个人的虐恋情深,一个要为它守身如玉,却在军营里被轮jian;一个分明喜欢,却把爱人送进了敌方营地,看着他被轮jian痛不欲生……嘴上说着爱,一面又做着毫无爱意的事情,到最后一个挺着孕肚期期艾艾空等着对方来找,一个在俘虏营中被鞭笞苟延残喘。” 她轻笑。 “是不是需要我给他们俩颁发一个虐恋情深的奖牌呢?” 系统不敢说话,缩着脑袋瞅面前的两个人。 “任伯青……好像就是他杀掉的吧。”凉渊微微垂眸,“任伯青算是一个好将军,没有滥杀俘虏,反而给了他们一口饭,结果被花清暗中下毒,死得痛苦不堪面目狰狞。这已经不是敌对,这是忘恩负义。” 系统叹气:【任伯青将军最后连尸身都遗失在了战场上……】 凉渊侧目,望着头顶的星月,低笑:“是啊。良善总是没有什么好报的……但其实,事在人为啊。” 她漆黑的眸子幽深又变幻莫测,看着对面的南宫无痕,指尖晃了晃,声音缥缈:“南宫无痕,我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你老老实实看完全程。” 既然喜欢虐恋情深,既然喜欢以爱之名行伤天害理之事……不如由她来满足这两个人的癖好吧。 南宫无痕瞳孔骤缩。 他被藤蔓吊在空中,惊恐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凉渊的声音虚幻又轻柔:“出来吧……向主人效忠的杀手们。用你们的手段让主人的玩物享受到最高的待遇……让他得到满足不再渴求为止。” 南宫无痕想要厉声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什么东西断掉了,他狼狈地扭动着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像是傀儡那般从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麻木呆滞的神情和人偶别无二样,只是他们朝着的人,不是对面的国师,也不是国师身边的青年,而是—— 跪在她面前的花清! 惊羽站在一边,微微迟疑:“主人,需要惊羽——” 凉渊知道他想干什么,低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不需要。伪造一份太子殿下城中遇刺的书信,快马加鞭送给皇城中的激进派手中……不战而胜才是最优解,我可爱的小惊羽。” 惊羽低声应下:“惊羽这就去办。” 激进派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让太子下台,他们简直求之不得。 党争如此严重的蛮夷……已经内忧外患了,怎么还能苟延残喘这么久呢? 她一把火将这些枯枝落叶全部焚烧,最后整个国家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些党派人士的计谋能力了。 道啊……玄之又玄。 黑衣的杀手足足有十余名,他们将花清抱起,两条腿敞开着面向南宫无痕,光洁无毛的私处已经溢出了蜜液,那红豆大小的阴蒂残留着他给花清穿的环,南宫无痕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喉咙几乎都要喊破,却是寂静无声。 无数的手指拨弄开他的衣服,奶白的肌肤在粗糙的手掌下红痕遍布,娇嫩的男人在黑衣人中发出yin媚的叫唤,两条白皙的大腿被猛地拉开,yin水直冲着南宫无痕喷去。 不!不!!!不是这样的! 南宫无痕失神地看着被黑衣人托起的花清,他咬着牙张嘴大喊,手腕上青筋爆出,看起来狰狞无比的面部表情让凉渊乐不可支,她飘到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个身体柔软的男人,被一群黑衣人用手揉捏着。 粗糙的手抓握着那略有起伏的胸乳,樱红的乳尖被一双手用力拉扯着,他仰着头身子战栗,发出呻吟哭腔。 “啊!殿下…啊…” 凉渊低笑:“太子殿下,他在叫你啊。” 南宫无痕眼眸充血:“放开他!!!你不得好死——” 无声的呐喊凉渊自然而然是听得到的,她轻笑,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云雾之中,声音冷淡:“太子殿下不知道他进入我大庆军营会怎么样吗?想必是知道会被当成军妓千人骑万人cao的吧?即使如此太子殿下仍旧面不改色地叫他过来了呢……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她转头看着他:“因为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被cao?” 啊,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让太子殿下突然就变成了疯狗呢。 瞧瞧那面红耳赤脖子粗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仪态和优雅。 黑衣人在月光下将他的双腿折叠着,粗制滥造的麻绳把他的脚踝和腿根绑在一起,他膝盖被黑衣人用力掰向两边,平坦的小腹往下是诱人的yinxue,里面的蜜液甚至已经喷出过一次,如今仍旧嫩得令人心驰神往。 为了让太子殿下看得更加清楚,凉渊吊着他的藤蔓往前面送了几分,几乎让他的脸快要挨着黑衣人的手。 蜜xue的yin水味道他几乎都能闻到。 花清的身体变得yin荡又sao浪,催眠的时候他就一直忍耐着这种欲望,现如今被人拖着,无数的粗糙大手在他柔嫩的躯体上抚摸把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满心满眼都是被殿下包裹着的幸福,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个殿下……但是身体的yin浪让他不自觉地迎合着。 粗糙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抽向他的sao逼,打得他腹部不自觉拱起,嘴里满是娇艳的呻吟。 “哈啊……啊…殿下…殿下不要抽了…清儿…清儿的sao逼要…要被打烂了…唔啊!!” 黑衣人的舌头在奶白的乳rou上来回蹭着,一个黑衣人低头和他唇齿纠缠,遮蔽住了他所有的视线,被固定的手不自觉抓握着黑衣人的jiba,缓缓撸动着,嫩白的腿根被两个黑衣人用jibayin猥地摩挲着,被围住的娇嫩身躯除了胯下的yinxue,几乎各处都被揉弄得红艳不堪。 “嗯啊…殿下…殿下的jiba…好粗…唔…清儿想吃…清儿的sao逼想吃…殿下的大jiba…” “唔!…清儿的奶子…奶子要被玩坏了…嗯啊…呼…殿下cao进来…清儿的sao逼好痒…想要殿下的大jiba…” 两个黑衣人用舌头和他唇齿纠缠,手指在他软得不行的腰肢上来回抚摸,那被强行按开的双腿展露出蜜xue的嫩,抽了一巴掌的黑衣人似乎被蜜xue吸引,粗粝的手指揪住他胯间的阴蒂,狠狠拉扯着,一面揉捏,一面将拇指伸进去sao逼里面用力抠挖。 “啊啊啊!殿下!…阴蒂要被扯烂了…咿呀呀!…殿、殿下…清儿的sao逼要被扣烂了……” 他胯部止不住地上挺,cao进嫩逼里面的手指还在用力抠挖,他甚至在疼痛中被手指插得痉挛,白嫩的屁股抖动着,从那红肿的yinxue里喷溅出sao水,全部溅在了南宫无痕白俊的脸上。 rutou被黑衣人吮吸着,臀瓣被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掰开,常年要伺候南宫无痕的菊xue干净无毛,黑衣人嘴唇贴着他的屁眼,舌头钻进了那个紧闭着的褶皱之中,手指大力揉捏着那饱满的臀rou,将他的白皙臀rou揉得指印遍布。 “哈啊,啊——殿下,那里…嗯啊啊啊…清儿的屁眼…被舔得…好舒服…殿下…sao逼要喷水了…啊啊啊!…” “清儿的sao逼…好痒…想…要吃…哈啊…要吃殿下的…大jiba…” 本来还在用手指插进去用力扩张的黑衣人停下了动作,他解开了裤子,在他身前的黑衣人立刻会意,也一起将裤子脱掉。两个人露出长度不俗的蜜色jiba,其余的黑衣人将他抱起,二人一前一后,将自己的jiba朝着那喷水不止的yin洞双双捅了进去。 “呃啊——!!!!” 花清身体娇颤着痉挛,粗大的jiba将他的屁眼撑得浑圆,前面的sao逼被长度惊人的jiba顶到了宫口,两个xue哪里同时被cao过,一下子是止不住地收缩着,前面纤细的yinjing被捅得射出jingye来,身子抽颤着开始用yinxue迎合两个人的cao弄,纤细的身体上几乎都能看见腹部被粗大jibacao得顶起来的痕迹。 “殿下!慢点……呃啊!!!清儿的saoxue……要被干烂了……” “啊啊啊!!!屁眼,屁眼要被cao穿了…殿下…殿下的大jiba…好厉害!…清儿…sao逼…” “唔啊!殿下…哈啊…啊……sao逼要喷了!” “唔唔唔——” 张开的嘴被另一个人的jiba堵住,身上的rutou被尖利的牙齿咬着,竟然隐约有着奶渍和血渍,身上被揉得发红,挺立着的yinjing被黑衣人用手掌裹住,用力地揉捏,身上的嫩rou被无数人享用着,樱桃小嘴止不住地溢出白色腥膻的jingye,大口吞吐着的嘴包不住粗大的yinjing,喉结迅速挪动着,他满脸享受着将那人的浊液全部吞了进去。 南宫无痕像是得了失心疯,在被喷了满脸的sao水之后,已经是怒目圆睁血丝满满,像是看杀父仇人那般看着凉渊。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去死…去死!!!” 凉渊笑意不减,只是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低笑:“你把他放到我军营里面来的时候,就该想到,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侧目看着两个xue都被cao得合不拢的花清,笑得很是甜美:“伯青死的时候,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对你那么好的一个将军,你因为要脱身,就至他于死地……用的那是什么药啊……” 少女的笑意凉薄下来:“你用的是七日断肠散啊。整整七天,他吃不下饭,动弹不得,在床上每日吐血,内脏被腐蚀,活活疼死的。” “你若是用速死的药……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 她毫无怜悯之心地站在地上,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望着天上一轮明月,浅笑。 马蹄声在人迹罕至的小路上响起,马上意气风发的将军看见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下马行礼:“伯青见过国师。” 这样有礼的一个将军,为什么要让他那么痛苦,那么痛苦地离开呢? 凉渊低笑着上前:“将军无需多礼。夜深露重,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半月之内蛮夷必会自乱……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惊羽吧。” 任伯青第一次和国师如此近距离接触,肃然之余不免有些面色微红,说话磕磕巴巴:“国师大人……辛苦了。伯青考虑不周,前来只、只带了一匹马,还请国师屈尊纡贵将就一下。营地内已经为国师准备好了宵夜……国师可否赏脸……” 凉渊侧目看着他,扑哧一笑。 好一个羞涩的将军。 ……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