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掠夺/羞辱/开xue/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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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凉渊睁眼的时候,自己站在一个僻静的地方。 【宿主,是否需要传输剧情?】 “传。” 系统抹了抹汗,还好宿主没有生气,他实在是有些担心宿主因此而把他列入黑名单,不过现在看来…… 他家宿主还是好的啊。 【这个剧情好像没有男主。emmm,是这个世界的人和天道斗争的故事。这个世界,存在‘天道’的证明,名为——审判者。】 【审判者……是上个世界得到的吊坠的联系者。】 “所以,这个叫做审判者的,是一个人?” 【大概……?】系统挠了挠脑袋,吞吞吐吐,【这个世界的构成要素很复杂,宿主,里面的生物很显然不该存在于一个世界,比如,龙族和血族。】 凉渊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身份,懒懒散散幻化出一朵绵密的云,坐在上面慢悠悠地回顾剧情。 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 所有人都在朝着中心广场涌动,他们将利用两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引入天劫——利用神器抵挡天罚,从而诱导审判者现身。 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掌控天道的青年,拉下神坛。 强jian,杀人,luanlun,无恶不作的罪犯被捆着,放在祭台的正中央。祭台边上站着几个黑袍的中年人,为首的是柳家家主,他拱手对着周围乌泱泱的一群人作揖,朗声:“诸位今日在此与我一同见证——” “这个世界,不需要什么审判者!更不需要什么天道!” 他拂袖,立在祭台上,旁边两个仆人连忙把匕首递给他,恭敬退下。 匕首割开囚犯的皮肤,鲜血飞溅,他面色不改,反而眯着眼看向天上搅动的暗色风云。 “请——大人审判。” 他一挥手,却是掩盖住自己眼底的讥笑,退到一边,看着天雷的乌云盘旋着聚集在那两个人的头顶,手指动了动,催动神器护住两个人。 天边一道金光,青年悬于空中,金色的眸子无慈悲地看着他。 “汝,寓意何为?” “审判者大人,我想,这样穷凶极恶的囚犯,您不公布他们的罪行,这怎么合适呢?” 审判者落在祭台上,看了一眼跪着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两个人,嗓音平稳:“烧杀抢掠,为祸一方。” 柳家家主笑了,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多谢大人——赐教!” 审判者看着他拿出短匕,单手抵住他前进的步伐,微微侧目看向祭台之下的人,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收回了目光,再度看向这个意欲行刺的柳家家主,眼底全然没有生气的情绪,只是问:“为何?” 柳家主冷笑:“看不惯你高高在上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们?!若你真的大公无私,天下怎么还会有饥荒,怎么还会有流离失所的饿殍?!” 审判者沉默着。 “你也发现了吧。”柳家主大笑,“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信仰之力,正在流逝吧?这滋味,如何——?” 其实没什么滋味。 审判者看着面前的人,松了力道,匕首顺利地插入他的心口,将那一团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神印给剜了出来,捏在手心。 神明的力量流逝而去,又或许是他不想反抗,他被关押在地牢,打上了魂钉。 凉渊这具身体是柳嫣嫣的,很显然这是柳家主的近亲,她看了一眼族谱关系,这是柳家主的第一个宝贝女儿。 修仙世界里面的男女关系还算平等,柳家主对于这个骄纵的女儿很是爱护,柳嫣嫣的性子飞扬跋扈,柳家主就专门给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 【看起来,柳家主对柳嫣嫣是真的好。】 “作为父亲,他是十分爱护这个孩子的。”凉渊把玩着手上的玉坠,笑着望向窗外的阳光,“至少在最后柳嫣嫣还在执迷不悟想要对男主动手动脚的时候,他还在为自己的女儿辩解,直到男主要杀死柳嫣嫣,他依旧是让男主跨过自己的尸体,否则不能动柳嫣嫣。” 【这么好的爹,给柳嫣嫣真的可惜了。】系统叹息一声,【男主作为这个世界的真命天子,一定会把审判者救出去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遇见女主。】 “遇见了如何,没遇见又如何。”凉渊打了个哈欠,走过来的人影,笑了一下,“我不在意。” 系统默不作声,退下了。 柳家主敲了敲门,得到凉渊的回答这才开门,兴冲冲地把一团金色的光芒放在凉渊手上,乐:“宝贝女儿,快看爹爹给你找到什么好东西了!” 凉渊把金色的光芒捧在手里,这一团光芒显然有非比寻常的力量,她拿着,却是仰头看向他,乖巧道:“爹爹,这是什么呀?” “这是好东西!你服用之后,就可以获得超凡的力量——这可是爹爹费劲千辛万苦才拿来的珍宝!审判者身上的神印,对我们来说可是大补之物!”柳家主喜滋滋地说着,还不忘给自己倒一杯茶,“你哥哥我都没舍得给他们用,赶紧用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凉渊笑了一下,点点头:“那就谢谢爹爹了。” “咳,你这小妮子和爹客气啥?”柳家主估计没有这样被女儿亲近过,笑得皱纹都出来了,“那你赶紧练功,爹爹就不打扰了。” “好的。”凉渊乖巧地点了点头,“爹爹,那个审判者在哪里?我要他给我做仆人!” 柳家主笑得合不拢嘴,“好!这才是我的女儿!爹爹待会儿就叫人把他给你送来!” 凉渊点点头,笑着目送这个便宜爹爹离开。 柳家主的的确确是很疼爱这个女儿的,不然也不会把审判者的神印交给她了。 她对这个世界的人很感兴趣,尤其是有一件东西流落在她手上的,那个被称之为审判者的人。 不多时,凉渊便见到了这位“审判者”。 银白的短发,金色的瞳孔,没有什么情绪的表情,被人拎过来的时候肩膀和膝盖都在渗血,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凉渊。 狼狈,却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失态。 凉渊挥挥手让所有下人都撤离,她站在这位审判者面前,露出一个放肆的笑。 张扬得让人觉得这个姑娘一看就不好惹,她十分痞气地上千,嫌恶的皱起眉毛:“喂,你身上全都是腥臭的味道,几天没洗澡了啊?” 审判者敛眸,并不言语。 凉渊也不恼,嘴上说着嫌弃他身上的血味,实际上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颌,对上他略怔的眸子,笑起来:“呐,阶下囚。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就不要攥着你那可笑的自尊了,你现在是本小姐的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懂了吗?” 青年顺着她的手指往她腰间看去。 那里有一块玉佩。 熟悉的力量封存在玉佩中,那是属于他的一块玉佩,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了,现在在她这里,大概是她碰巧捡了过去吧。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定之人。 他睫羽微颤,低低应了一声。 凉渊心底惊奇,面前上却是纨绔子弟的嚣张模样,一把将人按倒跪在地上,看着他膝盖渗出血来,哼哼两声:“看你这孱弱的模样,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审判者的。” 审判者跪在地上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低头看着自己渗出血迹的膝盖,上面的魂钉已经贯穿在骨头中间,随着挣动而流出鲜红的血迹,打湿了底下的毯子,晕染开了一大片。 凉渊啧啧了一声,俯身瞧着他,露出略代邪性的微笑,“怎么,堂堂审判者不会说话?” 她捏着他的唇齿,“来,说句话看看,审判者大人,你叫什么?” 青年没有太大的反应,他金色的眸子依旧冰凉寒冽,没有任何感情的视线对上她笑意吟吟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冷冽,“弑。” 单字的审判者? 她凑近了些,“弑。” 他微微敛眸却没有应声,只是看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衣领间拨弄着,将他衣襟上的盘口节节拨开,凑近的呼吸让他目光挪移,看着她笑得毫无羞耻之意,垂眸不语。 凉渊本以为他会有些反抗的意思,却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沉默内敛,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就连现在几乎要被自己剥光,也依旧是纹丝不动的模样跪在地毯上,呼吸微不可闻,就像是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神明。 审判者的的确确在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神明。 凉渊歪头,凑上去用唇瓣贴住他微凉的粉白唇瓣,撬开他的唇齿,慢慢地品着他的味道,却尝到了腥甜的血液。 哦,自己还忘了他有伤在身。 但是她不介意。 “审判者大人,为什么不反抗呢?”凉渊笑着搂住他的腰,将他身上纯黑的衣袍扯落在地上,“嗯?” “……” “是因为我也算是你的子民么。”凉渊咯咯笑,“哪怕你所庇护的子民想要把你杀死,你也不会反抗,是这样吗?” 弑不回答,却也不阻止她的行为,只有那双勉强会传递些微情绪的金色眸子会动一动,唇瓣微抿,在她手指下滑的时候,轻轻地闭上眼睛。 真是一个恪守原则的审判者呢。 跪着的姿势恰好能够让她将手指顺着松垮的衣袍往下触摸到那个隐秘的部位,他的呼吸本就轻,如此的亵渎前所未有,他垂眸看着她的手指摩挲着他从未唤醒过的欲望,眼底没有意识的情绪,却是一如她猜测的那样,没有丝毫的动作。 “你说,若是被外面那群人知道了你被我这样弄,会不会冲进来撕了你?” 凉渊恶劣地笑着,一面揉弄着他粉色的性器,一面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他。 总之这个可怜的小青年是没有办法说话的。又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想说话,他微微喘着气,睫羽落在下睫毛上,安安静静地接受着她的调戏,本是疼痛的魂钉处传来阵阵的酥麻,他唇瓣用力抿着,身侧的手指捏着那些散落的衣袍,分明是禁欲的模样,却又被她弄得忍不住喘息。 凉渊乐不可支,但她可没那么丧心病狂。 她的的确确很想现在就欺负这个沉默禁欲的审判者,他高高在上的神性令人想要将他践踏在地,而他的顺从又带着些微的扭曲——他身为审判者,对自己的子民却是如此地容忍。即使他们想要将他拉下神坛,他依旧保持着那一份纯粹的神性。 “身为审判者,应该不会讨好人吧?”凉渊咯咯笑,“来,我教你怎么才能够讨好一个人。首先,你得听话。” “比如,我让你把腿打开一点,你就得照做。” “……” 弑没说话。 他似乎很不想和人交流。 凉渊凑近他,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她舔了舔唇瓣,低声,“我亲爱的审判者大人,你不会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吧?” 弑垂眸,道:“魂钉限制了行动。” 凉渊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话,仅仅凭着这句话,她原来的那些捉弄心思也散去了几分。 但是人设不能丢啊。柳嫣嫣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任性的小公主,她自然而然不会这样放过这个可怜的审判者,但是目前他体内的魂钉将他的行动都限制在极小的幅度里,这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谁也不想在自己玩得愉快的时候突然看见床伴血rou模糊,凉渊也不例外。 按理来说,他应该被关在地牢里,用锁链扣着七根魂钉,令他日日夜夜都沉浸在这样的痛苦之中。 “所以你在诱惑我让我帮你解除魂钉?” 凉渊肆意地打量他,“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弑闭了闭眼:“无碍。” 凉渊听懂了他的意思:会与不会,都没有关系。 他的本意,只是为了告诉她,他不能动的原因。 凉渊倒是有些好笑,盘腿坐在他前面,“你有一件东西落在我这里,它应该对你很有用。”她把玉佩递给他,托腮看着他,“给你半个时辰,把魂钉取出来,不然我就硬拔出来。” 弑看了她许久,安静到她以为自己的话是不是放得狠了,不料他说:“取不出来。” 凉渊:“因为力量太微弱了?” 弑道:“本就……无法去除。” 凉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露出狡黠的笑:“既然没办法取出来,那把玉佩还给我吧?” 弑将玉佩放在那一堆黑色的衣料上。 凉渊:…… 怎么就这么木讷呢。 她拿着玉佩研究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力量,想了一会儿,注视着他金色的瞳孔,将人横抱起放在床上,哼哼:“我决定不和你玩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了。横竖是取不出来,不如直接进入正题,早痛早完成。” 他的魂钉钉在了四肢上,臂弯两根,膝盖两根,心口一根,脊椎一根,太阳xue一根。 一动便是钻心剜骨的痛楚。 如今被她放在床上,动作还算轻柔,却又渗出浓郁的血腥味。 凉渊盯着他臂弯上贯穿的透明长钉,周围缭绕着黑色雾气的魂钉将他的伤口腐蚀得黑红相间,这样是在是很有碍观瞻…… 算了算了。 凉渊问系统:“有他能用的药吗?” 系统懵了一下:【宿主是要镇痛药丸吗?】 凉渊思索了一下:“他能用就行。” 系统拿出药匣子,迟疑了一下:【宿主,这个也没有数据表明能够镇痛,因为没有玩家会给他用……】 凉渊蹙眉:“不给他用?为什么?” 系统愁眉苦脸:【宿主啊,你想想,普通玩家有一个这样的药丸,难道不是优先给自己用么?谁会给一个NPC用啊,而且还是这么昂贵的药丸。】 凉渊:“啧。” 她取了药丸,想也不想塞到面前青年的嘴巴里,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表情,又有些发愁:这药吃下去和不吃下去,他这个表情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啊。 于是我们耿直的凉渊小朋友就直接动手去抽他骨节里卡着的魂钉,一面抽一面看着他的表情。 弑:“……” 他其实现在没有太大的痛感,虽然流失的力量让他体质虚弱很多,但是他没有那么脆弱。 面前的这个少女要做什么他看得明白,却又不是很能理解。 于是他便也就这样听之任之,最坏的情况无非是他就这样命殒,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她想要做的事情,那些将他打上魂钉的……也不乏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凉渊完全是暴力拆除魂钉,身下的人没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她也就越发胆大妄为。 不太明白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但是以她的能力,暴力拆除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他身上的那些腐蚀性的血窟窿……怎么看怎么碍眼。 颀长的身躯修长又禁欲内敛,完全没有所谓仙风道骨的神明,反而冷淡得像是山巅的雪,凉得让人望而生畏,又十分想要让他融化于自己的手中。 凉渊低头将他的手腕扣在一起,红色的吊坠绳索缠绕在皓白的手腕上,他安静地注视着她的所作所为,金灿灿的眸子带着海洋般的宁静和深邃,却在她回望的时候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合着他在宠着她呢? 颇有些“自己的子民再怎么闹腾,宠着呗,还能离怎么地”的意味,就这样任由她为所欲为。 凉渊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低头拨弄了一下他银白的发丝,呼吸挥洒在他的面颊上:“审判者,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呢?” 弑冷淡的神色一如既往,只是手被捆在了床头,瞳孔微颤,喉结上下移动,声音低沉:“吾已不是审判者。” 凉渊咯咯笑,将他的裤子也完全扯下来,手指点了点那胯间的小东西,“不是审判者又怎么样呢,我亲爱的审判者大人——你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亦会是。” 不太想让这样的一个人变得yin荡,但是开xue是必须的。 纤细的手指在他柔嫩的会阴轻轻打圈,柔软的地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却是意外地敏感。 指尖陷落进入他的身体内,随着甬道的延伸,慢慢地触摸到那块敏感到一碰便抽缩着的花核,牵动着肌rou即刻绷紧,还没等凉渊更深地触摸过去,内里的rou壁便绞住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一面贪婪地吞吐着,一面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yin液来。 凉渊轻笑。 弑的表情还是那样淡漠,仿佛被插得高潮的人不是他那般淡定。 “舒服吗,审判者大人。”她凑到他耳边吹气,手指深入,“嗯?” “……”弑安静地转头看着她,低沉沙哑的声音平静到像是一条直线,“去母留子么。” 凉渊咯咯笑。 这个木讷的审判者觉得自己这样做,是要让他生下一个孩子,然后把他杀掉,留下孩子作为一个审判者傀儡,继续存活时间? 审判者大人呐,真是太好玩了。 “是啊。”凉渊低笑,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来回勾画,“孩子很快就会把你蚕食掉,然后你的身体就会变成一具空壳,湮灭在世间——” “这样想想,是不是害怕起来了呢!审判者。” 弑:“……” 他沉默地望着她笑得坏兮兮,她低头将他所有的视线都遮住,手指夹住那个柔嫩的充血花核,用力揉捏着,将他紊乱的呼吸和些微溢出的声音堵在嗓子间,闷闷的声音和绷紧的躯体结合在一起,他的冷淡破碎开来,金色的眸子涌现出些微的茫然。 凉渊的眼眸幻化为紫色,声音柔柔的:“你的身体,非常敏感yin荡,每天都需要我的jingye灌注……明白了吗。” 审判者的沉默几乎刻入了骨子里,瞳孔涣散着看着她的面容,没有任何的回应。 但她知道催眠已经成功。 凉渊低头吻住那微微冰冷的唇瓣,将他的双腿往外胎着,轻柔地将他的xue口拨弄开来,两根手指挤进那逼仄的xue道,粉嫩的xuerou挤压着她的手指,敏感的内壁被撑胀开,含吮着入侵的两根手指,却止不住地溢出糜液,湿热又黏腻。 “唔……” “难受?” 涣散的瞳孔仍旧没有恢复,他还在被催眠当中。 凉渊低笑着,将他的唇齿撬开,深深地入侵,手指抚摸着他太阳xue那根钉入的魂钉,低声:“你是审判者,现在在神坛祭台上,下面都是乌泱泱的人群……等待着你的判决。” 青年的身躯变得僵硬,他低低地喘息着,瞳孔弥散对着虚空,身躯被少女搂在怀里,她亲昵地将他扣在怀里,轻笑:“身为审判者,你不能在子民面前失态……但是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欲望之潮,你想要被插入,想要有人来填满你……” 弑垂下头,低声:“……不。” 凉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笑着问:“为什么不?” 弑呼吸紊乱,眼眸闭上,低低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舌尖被舔吮,全身上下都酥麻起来,他微微战栗着将自己的腿合拢,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凉渊那只插进去的手指。 “你被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你渴望被面前的人插入,下面的xue痒得让你失去了行动能力……” “乖,腿打开。” 审判者白皙的肤色沾染着潮红,涣散的眸子对上她紫色的瞳孔,修长的双腿慢慢打开,唇瓣抿着不让欲望的呻吟泄出,却让那敏感的xuerou逼得喘息狼狈。 “喜欢吗?……被你的子民插入。” 凉渊轻轻笑,手指化作柔嫩的触手深入他的内里,将他敏感的rou壁用力蹂躏着,他屈着身子蜷缩战栗,却被那触手上的吸盘吮得身子绷如满弓,喘息急促,垂眸失去焦距的视线落在那白皙的手腕上,却是低声:“……胀。” 凉渊无声微笑,温柔哄着:“阿弑,再忍一忍,你的xiaoxue很喜欢呢,再吃进去一点,好不好?” 触手yin猥地在内里软rou上肆意凌虐,那脆弱柔嫩的宫腔被刺激得发红,吸盘将软rou紧紧攀附住,抬起又令它狠狠弹回去,敏感的胞宫和G点被蹂躏着,积攒起来的yin液在肚子里晃荡,却始终无法泄出,胞宫间黏腻的透明液体晃荡着拍打那柔媚的软rou,将触手浸泡得彻底,舒服得伸展开来。 凉渊解开他的束缚,他修长如竹的手指被勒得发白,放下来的时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搭在头两侧。 “……呃!” “cao进去了,阿弑。”凉渊咯咯笑,抚摸着他微凸的小腹,“阿弑的里面,真的又热又舒服……都有些让人舍不得出来了呢。” “……会死的。” “嗯?”凉渊眨了眨眼,贴着他微颤的唇瓣,“会死?” “审判者……注定命寡。” 他低声回答着,手指落在她的手腕上,摩挲着那块玉佩,即使是神思恍惚瞳眸涣散,依旧循着记忆将力量注入玉佩,“带着它,离开。” 凉渊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她注视着他:“为什么?” 审判者似乎没有听见她的问句,低声自顾自地说着,沙哑又平静,“它能避开天道……本源之力能庇护至新审判者的诞生……走。” 凉渊沉默良久,最终低低笑起来,将他唤醒,注视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弑呼吸一窒:“……” 凉渊道:“如果我被他们追杀了呢?我带着你的力量远走高飞,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对抗天道?” 天道会降下天劫,这样亵渎神明的人,一定会被劈得渣都不剩。 如果他真的在这一次里面怀孕,那么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他会独自面对这些心怀不轨的凡人,而被天道追杀的她,会在他生下新一任的“审判者”之后安全下来。 何必呢。 “汝亦是……众人。” “噗。” 神怜爱苍生,汝亦是众人。 就因为这样简单的一个原因,所以就要忍下来这样几乎能够危及生命的事情? 这样可不行啊,审判者大人。 能够审判子民的罪行,同时又垂怜,以至于子民想要他的性命的时候,他没有反抗。 “为什么呢?这样做,我也不会感激你。” “唔……!” 弑蜷缩起来,身下的触手换成了凉渊guntang的性器,他低喘着埋在她的颈窝里,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力气,嗓音都在颤:“……不需要,只是,这个世界需要审判者,而已。” 他不在乎自己究竟会如何,身为神明的冷漠正是如此。他对自己冷漠,对世人亦是冷漠,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一份职责,一份公正。 可是他已经不是审判者了。 所以,这是他的原则。 “自然。”凉渊含笑吻他,“你会是一个优秀的审判者,且一直都是。” 只是你的子民,需要清算一下了。 …… 下人听见房间中奇奇怪怪的动静,也不敢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候在外边。 男人沙哑的声音低沉破碎,几乎撑不住了那般溢出沙哑的喘息,低低的声音没有恳求,因为本能而自然而然地呻吟喘息,蜷缩的身躯被插得如触电般颤抖,他仰头如引颈受戮,白皙脖颈上被少女刻印上紫色的纹路,随着他的情动而变得妖冶红艳。 “……唔!” “嘘——”凉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瓣,“你的身体还真是糟糕呢,像是一个破破烂烂的漏斗啊……我亲爱的阿弑。” 她补充进去的力量又溢散出来,少量的力量修复着伤口,身体内的jingye中充斥着的力量,能够顺着他的经脉游离全身,这样的力量补充是十分高效的,但是问题在于,他需要一直含着。 于是凉渊拿出一个符咒,贴在他濡湿的xue口上,盈满jingye和yin液的xuerou里充盈着她的元阳,符咒将那些液体全部堵在了里面,全然无法排出。 弑坐在床畔,捂着腹部低喘,眸子颤着望向她,抿唇半晌,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她不是那个灵魂。 他似有所感,有些事情已经开始偏离轨道了。 只是自己体内的那些…… 他站起身,虽然有些沉重和胀痛,但是比起之前魂钉钉入关节的时候,已经好太多。 坐在铜镜前的凉渊正在看着柳嫣嫣的面容,她侧目看着他站起身子,露出一个笑,“能站起来了,恢复得还算不错。” 弑慢慢走到她的身旁,垂眸看她。 “怎么啦?”凉渊笑眯眯地仰头,“审判者大人无欲无求,走过来可真是让小女子受宠若惊。” “……” 弑没有说话,他拿起桌上的梳子,慢慢地帮她梳头。 凉渊微愣,却是低低笑起来。 虽然审判者大人无欲无求,但是,真的很可爱呢。 被欺负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地呻吟,有些难捱地呼吸着,坚持不住了才会发出些微的急促喘息,手指落在她手腕上,却又没有用力,被吻得瞳孔聚焦都是妄想,可他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安安静静地承受着她或许是恶意,或许是无意的捉弄。 “审判者大人。” 她咯咯笑。 “来亲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