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跳蛋、车震、排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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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今晚的联谊你去么?”降谷零端着餐盘在幼驯染身边坐下。 “不了,家里有人在等我做饭。”诸伏景光盯着手机屏幕,魂不守舍。 “好吧。”降谷零和萩原研二交换了一下眼神,再次肯定了之前的猜测。 hiro/小诸伏一定是恋爱了! 被幼驯染和同期怀疑恋爱的诸伏景光正跪趴在座椅上。 加长的汽车内部空间足够宽敞,玻璃上贴着防窥膜,一块挡板隔开了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的空间,黑发金瞳的少年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青年的下身。 激起对方难耐的呻吟。 “湿透了诶。”禅院拓哉拖长了声调,满意地看见诸伏景光红透了的耳尖。 将纯洁的灵魂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这份诱惑没人能拒绝。 脱下裤子后,是另一番风景。 一根细长的线从后xue延伸而出,被人用胶布贴在大腿内侧,yinjing被牢牢锁住,连排泄的功能一并被禁止。 禅院拓哉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一把扯出跳蛋,在诸伏景光小声的呻吟中,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被跳蛋折磨了一下午的后xue贪婪地吃下了插进来的硬物,内里的空虚被一寸寸填满。 “呃……”诸伏景光无法忍受地惊叫出声,过量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挞伐着身体。 “慢一点……唔……拓哉哥……”根本没法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他哽咽着趴在禅院拓哉的肩膀上,和湿热的花xue不同,肠道内部更加干涩,但更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唔!”车辆突然急刹,诸伏景光一个没跪稳,双腿向两边撇开,完完全全地坐了下去,身体里隐秘的存在被guitou擦过,巨大的快感袭来,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涎液从嘴角流下,脖颈像要折断一样重重向后仰去,被束缚着的jiba弹跳了一下,又被乳胶棒堵住了发泄的去路,憋屈地逆流回精囊中,两个小球迅速地涨大了一圈。 “找到了。”禅院拓哉舔了舔诸伏景光湿漉漉的眼睛,在对方迷懵的眼神中好整以暇地调整了姿势,而后用力一插。凸起的软rou被恶意碾过,起伏间阴蒂在衣服上来回摩擦,疼痛中夹杂着快意。 “哈……不行……好奇怪……要被顶穿了。”诸伏景光的思维一片空白,肠道里热得像要融化,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极力讨好着体内的性器。 “hiro咬得我好紧,好会吸。”耳边响起低声的调笑,喑哑的声音和他记忆里随性的兄长大相径庭。 被羞辱得浑身发红,诸伏景光咬住唇,小声地喘着气。彻底变成用来承载他人欲望的容器了。眼泪汹涌地流下来。 又被温柔地一一舔掉。 “拓哉哥……”他的思绪已经彻底紊乱了,只好小声地抽泣着,呼唤着罪魁祸首的名字,期望得到一点怜悯。 “您好?请降下车窗,接受检查。”车窗毫无预兆地被敲响。 仿佛一盆雪水当头浇下,诸伏景光立刻恢复了清明。 敲击声变得急促,他几乎能想象到窗外的景象:一名或几名警察正守在窗边,而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他赤身裸体地跪坐在男人身上,被插进男生本不该有的女xue里,爽得一塌糊涂、口水直流。 短暂消失的羞耻心再度出现,他羞窘得面色通红,rou道由于紧张死死地绞住粗大的yinjing。 像应激的宠物,拼命要把自己藏起来。 禅院拓哉被联想可爱到,捏了捏诸伏景光的脸颊,随手拿出一个口枷,塞住了对方不断泄出呻吟的嘴。 然后在诸伏景光难以置信的目光里,坚定地按下了车窗。 要被看见了。 巨大的恐惧袭来,他死死贴在禅院拓哉的身上,试图将自己藏进怀抱里。 “好的先生,登记完毕。”预想中的惊叫并没有传来。 “他们看不见你。”禅院拓哉好笑地摸了摸全身都缩起来的诸伏景光,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疑惑地低下头,诸伏景光趴在他的肩上,拼命地颤抖着,囊袋的褶皱被回流的jingye撑开,女xue喷涌出一股股热流,淋湿了禅院拓哉的西装裤,后xue吐露出湿漉漉的清液。 ——在被发现的恐惧和被羞辱的幻想中,诸伏景光到达了一次三重高潮。 已经熟透了。 禅院拓哉遗憾地检视着不复稚嫩的女xue,阴蒂在如有实质的目光中瑟缩了一下,惹来一记用力的掐弄,摩擦过度的yinchun始终停留在充血状态,从里到外被开发了个透的雌xue失去了处子的粉嫩,取而代之的是色如渥丹的成熟。 “够了,不要再看了。”诸伏景光羞耻地闭上眼,软声哀求。 整整一天,他都没能真正休息过一次。踏进这间别墅以来,禅院拓哉就一直插在他身体里,像不知道疲倦一样。 怎么可以硬这么久的啊? 禅院拓哉当然不会告诉他是数值强化过的原因。 “好吧。”禅院拓哉遗憾地收回视线,很快又想出了新的把戏。 “乖,张开腿。” 诸伏景光迟疑了一下,听话地张开了腿。 过去一个月里,他已经完全吃到了教训。在性事上,禅院拓哉是不容许任何忤逆的类型,不听从也会被干到听从,不如一开始就妥协。 双腿岔开的姿势将他红肿的xue口、硬邦邦的jiba一同暴露出来,诸伏景光羞耻难耐地扭过头。 禅院拓哉捏住乳胶棒的头部,轻轻抽插起来。诸伏景光哽咽了一声,尾音变得湿漉漉。 从昨晚起,他就没有射过。 “很想射么?”禅院拓哉耐心地问,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乳胶棒用力一抽,尿道口被异物滑过的触感让诸伏景光抖动了一下,随后,被恶意阻隔的jingye滴漏似的流了下来,比起射精,更像是排尿。 绵长的快感结束后,蓬勃的尿意彻底觉醒。算上在车上喝的量,他一共喝下了整整一升半的水,此刻,那些水转化成尿液,积蓄在他的膀胱里,渴望着涌出。 “不行。”禅院拓哉看出了他的渴求,断然否决。 诸伏景光只好在他的示意下自己掐住尿道口,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乳胶棒被重新启用,这次换上了更粗的一根,将发泄的通道彻底堵死,一点多余的液体都没有办法流出来。 埋在xue眼里的女性尿道被捉住,诸伏景光屏住了呼吸,他忍不住低下头,禅院拓哉正用一根蘸着液体的棉签去拨弄萎缩的尿道口,带来一波波酸麻感。 “得让景光学会用这里尿尿才行。”金瞳的少年不顾当事人拼命的反对,自顾自下了宣判。 DK已经彻底玩疯了,诸伏景光予取予求的表现让禅院拓哉的恶劣因子全面爆发。 想打破这个人的底线,让他变成只会摇尾乞怜的雌兽。 全靠那双写满信赖的蓝眼睛,禅院拓哉才勉强没有这么做。 尽管如此,诸伏景光还是被逼着喝下加了利尿剂的水,又被要求按压自己的膀胱,直到积蓄的尿液在反复拍打尿泡的极限忍耐里找到新的出口,失禁般的流了一地,这场漫长的折磨才宣布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