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月曾经照古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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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幻境的主人是左慈,只要左慈清醒了,广陵王也能够从幻境中脱离出来。广陵王依旧沉睡在榻上,她的脸颊上冷汗密布,在锁骨处形成一个小水洼。蹙着眉头,身子痉挛着发抖,身子蜷缩着,牙齿无意识地磨着嘴里面的软rou,一缕红丝从她嘴边溢出,无意识的呢喃着:“父王,不要杀我.......不要......” 左慈伸出手,钳住广陵王的下颌,拇指按着被咬破的下唇,温柔地、一点点向广陵王的口中探去。另一只手夹住她的双腮,手指强硬的撬开广陵王咬的紧紧的牙齿,指尖抵在她湿滑的舌尖上。 “你记起来了吗?”广陵王眼角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没入她的鬓发中,耳侧的青丝混着汗水,潮湿一片。 “本宫......不甘心....” 广陵王感觉到自己脖颈一片凉意,对身体的感知力一点点被抽去,她好像是浮在空气中的一团烟,最后连自己的存在都感知不到了,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不甘的恨意。她的眼睛在紧闭的眼皮下不安的转动,视线内只看到一片鲜血淋漓的红雾。 她当然可以恨。 左慈的指尖轻柔小心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冰凉的泪珠,却让左慈感觉到一种心惊rou跳的灼烧。 左慈俯下身,一只手托起她的脸,舌头舔去了广陵王眼角的余泪。广陵王的面容生的极为俊俏,脂膏凝结成的女子肌肤带着些许细小的绒毛,生嫩嫩年轻的气息。 左慈一手环抱住她的腰,广陵王的头无力地靠在左慈的肩上,向后仰去,仰去——露出一段皎白鲜嫩的脖颈。 “还是,不要记起来的好。”左慈喃喃的贴近她的耳朵低语沉吟道,语气一如而是哄广陵王睡觉。左慈的唇边缓缓浮现出一抹笑容。笑意却并未到达眼角,眼中的光明灭流转,没有聚焦,像是蝴蝶巨大华美的无机质的复眼,眼中身影绰绰层叠。左慈缓缓低下头,轻嗅着广陵王颈侧,广陵王一层薄薄的肌肤下,是脆弱却有力的跳动的脉搏,左慈沉醉在着红色的腥气中。 “睡一觉吧,睡醒了,什么都忘记了。”语调低沉婉转,如同母亲安抚啼哭小儿一般,怜惜慈爱。但左慈的手却一路向下,探入到广陵王的衣襟中。 广陵王躺在枕头上,鸦发缠乱,被水汽沾染,黏腻成为丝丝缕缕。鸦羽般的睫毛抖动,沉浸在一个颇为不安宁的梦境中。 蝉翼似的中衣被人捏住衣带,一点点的剥开,少女骨rou匀婷的胸脯和腰腹就暴露在卷着情欲暖热的室内。锁骨上沁着点点红痕,泛着水光,夹杂着浅浅的咬痕。广陵王的呼吸不稳,胸前软玉绵rou上殷红的两点在不住地颤抖着,被人用指尖抠挖,舌尖舔舐拨弄,可怜兮兮的挺立。 人首蛇身的母神女娲用柔荑玉手堆砌出广陵王的骨rou,软rou丰盈,玉骨瘦俏,白生生地陷在层层锦被中。清秀面庞上一点红唇,因为左慈唇舌的情欲挑逗,湿润红肿的唇瓣微张,隐隐看出一星粉红的水光。双颊边更湿润了,情欲的蒸腾下气血上涌,腮边泛着粉腻腻的润湿云雾。间或从唇缝中泄出一声喟叹,水汽纷扰,更有一种雾里捻花的朦胧。 更何况,自己的徒弟,还沉浸在前世今生的冰冷恐怖梦境中,对此,尚且一无所知。误入猛兽凶xue的羔羊幼崽,毫无半点戒心地在猛兽面前入眠,哪里知道,被猛兽用尖牙糙舌一遍遍地舔舐绒毛,直到被弄得脏兮兮,湿淋淋的呢? 左慈用舌去勾广陵王的舌,腻滑润湿,广陵王的舌只是乖巧的,雌伏在口中,任由左慈拨动。左慈舌尖划过舌面、舌底,含吮着,用牙齿轻轻地磨着舌尖,似乎在思考要不要下口,最终,他一一舔舐过广陵王口腔每一寸软rou内壁。因为在睡梦中,广陵王来不及吞咽口水,一丝一股的唾液从嘴角溢出,经由唇上的伤口,带上一点殷红血丝,划过她的腮边。 这样看起来,更可怜了。 左慈痴迷般地看着身下的广陵王,她的徒弟,那个被他留下印记的孩子。师徒身份道德的枷锁,怎么能够比得上千年的追寻,更何况还有一次无解的错过。左慈身下的rou具已然涨的发疼,青筋喷张,不断从马眼中淌出情欲的清液,顶起了他的衣袍,污湿了他的里衣。但是左慈自虐般的忽视了身下蓬勃的欲望。 广陵王并非仙人,而是脆弱不堪的凡人。凡人的生命如同苍凉月光下,于微冷夜风中轻轻颤动薄翼的蜉蝣。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左慈是亘古不变的苍凉月。今夜,这流光皎洁的冰玉轮,以大厦倾颓之势,将自己的月华轻轻地、柔慢却不可抵抗、不能逃避地披拂在广陵王蜷缩莹白的躯体上。 “人生短暂,是应多享欢愉。” “快乐起来吧,我的孩子。” 第六节————————————————————————————— 广陵王的腰腹小幅度的颤抖着,睡梦中的她在欲望中凭着本能沉浮,被迫颤抖地迎着一次一次的情欲浪潮。可怜、眉头紧蹙却带有一点勾人地被自己的师尊用唇舌在梦中撬开身子,亵玩着身下的蒂珠。 左慈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广陵王大腿内侧的软rou。广陵王常年骑射,锻炼出来一层恰到好处的肌rou——内侧的rou咬起来,柔软弹牙。左慈大手承托着广陵王的臀部,两手转而掐住腿根。广陵王门户大开,左慈将脸颊深深埋入广陵王的腿rou中,感受着年轻鲜活的rou感,用嘴唇,用舌头和唾液,细致的jian磨广陵王身下每一处褶皱。 带着细细小小颗粒感的舌面戳碰到广陵王女阴外侧花唇,花唇便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拨弄下活络了起来。如同春日牡丹终于在yin液的浇灌下,终于绽开肥厚的花瓣,潮湿而粉嫩。 舌与唇一起拥吻花户,带着进食的欲望,下流且色情。舌尖摆动,来回拨弄着两片充血而湿肥的花唇,两片薄唇轻轻落下一吻,随机齿贝轻衔,慢慢的吮吸着。梅墓洞天中,空无一物,女子无意识的呢喃与男子隐忍的喘息在空中纠缠,夹杂着啧啧水声。 左慈将一捧银发尽数束到脑后,头伏得更低了。左慈手指轻触那颤动的娇嫩花核。他刻意的用指尖去抠挖,花核充血,看起来只有一层薄薄的皮rou,混合着yin水与津液,可怜地颤动着。黏腻甜腥的津液将花核浸没在蚀骨的欲望中。 左慈身下涨的更痛了,他撤下广陵王的衣带,随手在根部打了个节。杏白色的锦带配上左慈的玉茎,并不突兀,只是rou具在锦带的束缚下,逐渐变成狰狞的紫红色,青筋更深了,与他平日不可攀附的模样并不相符。 那紧闭着的xue口被唇舌不断地舔舐,插入,逐渐由盆腔底部、尾椎骨下侧翻涌出一股酸涩感,xue口不断有清液伸出,左慈舌尖一卷,将yin水花汁尽数吃掉。 他只想给予广陵王更多的快乐:童年豆蔻之乐,与天下对弈帝王之乐,以及......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男女鱼水交欢的快乐。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与其说是他想给予广陵王快乐,不如说是负罪感连同平日压下的隐匿缱绻的心思与此刻爆发——左慈只想,多一点,再多一点,慢慢的吃掉广陵王。 左慈的鼻梁高而秀挺,他唇舌吞吃的动作不停,鼻尖和鼻梁却是十分要命的顶蹭在花核上。一片甜美的酸楚从花核蔓延开来,饶是沉浸在前世幻境中的广陵王也被快感驱使,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手胡乱的向身下探去,推拒着左慈。两腿仅仅绞着,却让左慈的唇埋地更深,吃的更多。 舌尖由花核一路向下,打着转来到xue口,浅浅进出几下,又轻轻抚拭过旁侧;舌面向上,由肥厚的花台到红肿挺立的蒂珠,重重扫过;双唇并不噙含花唇,只是轻轻一啄,变很快离去了,如同羽毛轻搔,数次轻嘬之下,广陵王十分不满意这种轻飘飘的触碰,在下一次啄弄之前,她挺立腰部,将蒂珠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看吧,他的孩子,一向是个坦诚的乖孩子。” 空气中甜腻的香气一股一股散开,男子精水的腥气也在空中挥之不去,左慈身下的衣袍已经被自己沾湿。此刻,摆放在案几上的红梅完全展开了,艳红色点缀在漆夜中,梅香幽幽,情欲的味道纠缠着,混沌了人的头脑。 一只莹白的脚,踏上左慈的衣角,将锦灰色的衣袍映衬着女子的玉足,玉足因为情欲跳动驱使不自觉的抓挠着,在重叠交缠的锦衣上踩出片片褶皱涟漪。粉色的唇舌轻轻贴着红肿的嫩rou,缓缓扫过,夹杂着透明的津液与xue口一股股涌出来的白色黏液。腻红的女xue、臀部和腿根的青紫、情欲的白全都纠缠在一起,经由浴火烧成一把焚人肺腑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