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人没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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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池的手机滑落在床沿,朝他俩呸了口唾沫,摸起手机就往墙上砸,我嫉妒得发狂,没人能把我猴戏耍。 宁天池抬眼看我,身下人趴在他两腿间,他直不起身,迷乱中渐渐清醒,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痛苦,还一味地捅刀子。 “宁天池,够了。”我多么想摔门而去,可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我不敢想下去。 “你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我站在二人间,努力掰扯对方的距离,紧绷光滑的粗茎,含在红艳的唇瓣间。 真是见鬼。这男人什么来头? 我活生生的像是闯入香艳的色情片剧场。我没大饱眼福的福气。 男人未包全牙口,齿尖上细小齿锯研磨着粗大的血管,双手绕着两蛋揉捏,吞食后一深一浅的扭动着滚圆的屁股,好像插着他屁眼似的。 真TM荡。真TM贱。我也是这样吗?我在koujiao之时也是这幅欠cao的样子吗? 我全身绵软的倒回沙发,热浪袭来,扇风点火似的,我的羞耻心啊……“这是为什么?宁天池你是来羞辱我的吗?” 宁天池肌肤下透出淡红,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再同我感同身受。他只顾着享乐啊!!我唾弃的谩骂,也唤不会他的理智。 宁天池射了……他推开了那男人,一泡jingye朝着前方射出,喷射状的弧线,大点的在地毯上留下精斑。 “结束了。”宁天池餍足的抬眸,“晚晚学会了吗?” 我去他鸭的。当自个什么玩意啊,他是破抹布吗。自己买春招娼,还美其名曰是让我学习? 做个人吧。 “因为和晚晚在一起,总到达不了高潮。”宁天池有板有眼道,“但,我想再试试。所以有好好学习吗?” 我惊的掉了下巴,好个强词夺理,“没学会的话你们又打算怎样?该死,这根本连构造都不同啊!怎么学啊!?” 男人被提醒到,绿茶味地一惊一乍,“啊,哥哥,人家后面也清理过了喔。” 妈的。 明明两具鲜活的rou体,让我看的犯恶心。心里的荆棘条,早抽打的二人遍体鳞伤。就算是五马分尸,他宁天池都没格喊冤枉。 “受不了了吗?晚晚,就算是为了我,也没有办法原谅吗?!”宁天池赤红的双眼,不知道是被情欲染红,还是因为嗜血本性。 我不清楚,我和宁天池没有关系啊。我们没有道德约束的连结。我不该点头,也不愿摇头。 “天池啊……”我该拿他怎么办啊。 宁天池拍了拍那男人的屁股,将他赶进了厕所,不多时传来哗啦啦淋浴声。 他也脱光了衣服,我跪坐在地,rou正好停在我额前,像是它在与我对话。 “晚晚,一起进来吧,下节课响铃了喔。” 我抱着自己双腿,眼干涩涩地怒视,出声挽留,“……天池啊,求求你啊。不要走……” 我像棵老枯树,被蛆虫钻空了主干,硬着老树皮迎接又一轮黄昏。真好死不死的,我迈开步子的勇气也没了。 宁天池真就进去了……门锁的咔哒声,让我万念俱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一切难道都是我的错吗? 不是的,但又是谁的错呢。 我没进去,跟老鸨一样站岗。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天池吃饱后躺进了被窝,那人扭着翘臀走了。 他打起了呼噜,宁天池真的很累啊。我掀开他被窝,他zuoai很尽兴啊,因为摩擦过度,疲软下的yinjing红肿不堪。 我轻手轻脚吻了吻宁天池的唇,有点腥,我想他大概也吃了别人了jiba。在和我刚在一起时,他是善解人意的。 我不追问过去,可在意结果,我在意我付出后能否得到相应的回报。但只等了来了我过于功利的报应。 我该缠着他的,应该顺其自然的。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吗? 我更加上进工作,力所能及时,我还帮助不少人解决麻烦,尽管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可我短暂的充实些。 宁天池又打电话约我了,我很坚决抗议道:“你去cao一条狗我都没意见,但不要在我面前发情。” “是去我家。”宁天池道,“我从不在家乱搞。” 他在说只有我们能听懂的情话,不在家乱搞吗,那我和宁天池就不算乱搞是吗。 我鬼迷心窍的同意了。 他给了我一张门禁卡,说我也可以把这当自己的家。他变了一人似的,好像那天和男人互艹的不是他。 他绝口不提那天的事,我忘不了。 宁天池开口,叫我不要斤斤计较,这样很没意思。 “我看是你很没面子吧。到头来你偏爱屁眼?”他不觉得这是件严重的事,他越发狂妄自大,觉得他拿捏定我了。 “晚晚,难道你不是吗?你滥情,别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宁天池暴躁地绕圈,手掌在空中乱斩。 “拿出证据吧。推卸责任?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当朋友的。” 他强调这不是一件大事,“晚晚,我也原谅了你啊。你和那个老男人敢说什么都发生吗?” “?所以你觉得我恶心?也要恶心我?”他简直不可理喻。 但我不得不对他行为给予肯定,他太成功了。 他说,这才叫公平。 他还说,他很高兴,他喜欢我的嫉妒,他不想离开我。 他表示自己也十分痛苦,和女人zuoai像是背叛了我,可和男人只算是单纯泄欲。 “呸。”我做出自己的回应。 宁天池无能狂怒,下跪道,“晚晚,我们都背叛了对方不是吗?难道这就是你的喜欢吗?你真自私。” 我哑口无言。 曾经我觉得对不住他,为了钱多少伤害了宁天池的感情,但现在按照他说的,我们真正的公平了,谁了不欠谁的了。 但我被扼杀了某种情感,zuoai无需赋予什么意义,但在往后的每一次,我会清清楚楚,有意识的明白它所需要的。 它所需要的不是我,可以是任何人。它在射不出时,是可能大街上的任何人,用嘴,用屁眼,或是用足、胸、腿…… "天池啊,我们分分合合两三年了吧?我不明白你,你貌似也不打算明白我……" “陶晚,你真揣着明白装糊涂。” 宁天池说完,也觉得没有意思,我们没法达到某种共识,他先缴械投降。朝我靠近,热烈地亲吻我。 我们都拼劲力的揉抱对方,想要卸去所有疲惫、不堪,想要先行享受性爱,或许等不到明天,就老死不相往来。 宁天池挺起我的腰身,让我胸前的挺立的两点,蹭着他磨着他,感受我的存在。 他不想看见我苦兮兮的脸,将我手肘扣在墙上,从后捅进。 啊。我吃痛,全身都动不了,任人摆布。我想着结束后,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宁天池,全是我在犯贱。 手在胸前揉捏,我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肘向后抵着他腰腹,让他轻些。 他的唇比以往更有存在感,饱满的血rou贴合在我全身,天啊,可他的吻早就不值钱了。 我后缩着,身体贴紧墙面,做不到迎合,只想躲避,我仿佛站在了上帝视角,我看见了自己的卑微无助。 “天池,我们在一起吧……”我没有说喜欢他,爱他……我分不清了,就算只是暂时留住他也算是好的。 宁天池顶撞着我,撞出了几句破碎的呻吟。他的嘴亲肿了,染血的红。他擅长用沉默拒绝。 我要扭过身,他的jiba插着xue就不出,我头顶撞着墙壁,他这才抬起我双腿,转了个圈正视我。 “你别逼我。”他这样说,xue里jiba威慑的跳了跳。 “原来不想啊。那当我没说。”我决定远离他,糟心事这么多,迟早能忘了他。 宁天池手强推着我的颈,想要吻我,我扯着他头皮,让他撒丫子松手。 “不是爱人不能接吻。”我问他,“天池,你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吧?可……你和别人接吻了。” 我很失落,心空落落的。 “可我们zuoai了。”宁天池回答,“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天池我们在一起吧?嗯?” “为什么?” “在一起后你就只能和我zuoai,什么男人女儿禽兽畜生,都碰不了你。什么阳痿,什么早泄,什么射精困难,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宁天池抽动自己的yinjing,他说我下面很湿,像是下了场雨,发了场大水。我向下望,后悔没用吻堵上他嘴。 我被宁天池团成了一个圈,脚踹上他腹肌,他进的深,全身的肌rou紧绷,散发着野性粗犷的汗sao味。 我体会着阳具在yindao的涨满感,被cao热cao熟cao湿,流下眼泪、汗液、爱液,激发着我无底线的迎合与隐忍。 我脱出他的掌控,他在即将射精时,灵魂会脱轨,乘着短暂几秒,他又重重回落在水泥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陶晚,我真是服你了。”宁天池被硬生生截断高潮,有点蔫蔫的。 “略略略~”我势必要把宁天池玩死。 宁天池自己自己手动撸,手撑着墙壁打飞机。满嘴的脏话,不堪入目。我不喜欢流氓样的宁天池。 “你还没说你呢?到底同不同意。” 宁天池蹦不住了,射了满手,湿哒哒的滴落,他用另一只手捞我脑袋,满指的jingye搅弄到我嘴中。 “呸——你什么毛病啊!呸呸呸——” 他手扣进了我嗓子眼里,腥臊味直冲脑门,我趴在干呕。 “如果我答应了,你能咽下去吗?” 我一惊,口水滑溜着嗓子眼的脏东西都咽了下去。 宁天池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着看我,我被盯着又忍不住咽了两口水。 “晚晚,那我们在一起吧。”有点轻佻,有点期待,他笑盈盈着。 没想象的开心,或许是我早就预料到了。我展开双手,让天池把我拉起来,腿要抽经了。 “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大抵我是绝顶聪明的。他成了我的人,就再也不能背叛我了。 天池抱着我睡觉,我们谁也没有穿上衣服,他的rou贴着我的屁股沟,我太安心的总扭身子。 “别动……”他懒懒地说。 我的全部神经都在屁股那,害怕一不小心就被屁股针。 “嗯。”我没好意思推开他,他看上去很黏人。毕竟刚在一起,搂抱在一起睡觉的小小愿望,我决定我有义务满足他。 天池啊,天池。他出现我的梦中,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是自私的,我喜欢他喜欢的要死,所以我要和他在一起。 “……晚晚,晚晚起床了。”宁天池摇着我膀子晃,“陶晚!起床上班了!!” 全身散了架似的。我不想上班了。 “陶晚,我们分手吧。” 我坐直身子,大喊:“为什么!!凭什么!” 宁天池双手交叉在胸前,背过身子,他很不开心。 宁天池道:“你没有上进心,跟你在一起我看不见未来。” “啊?我不是起来了嘛,对不起嘛。我……下班接你哟。”听天池差遣,我乐在其中。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地哼哼。 整了个吻别。我吸着嘴唇皮子就是不松口,太甜了吧。我要德糖尿病了啦。我吻得动情,他拉扯开我。 没在一起前,我不觉得我会成狗皮膏药,可现在每日都在思考,到底是我的爱多些,还是他的爱多些。 我会计较的每句话,无意间脱口而出的最是他真实的想法。 “陶晚,你太懒了。” “啊!我还在上班呢,你先回去吧。” “嗯……啊哼,晚晚……怎么感觉你逼……松了不少……” 男人总会无能的嫌弃女孩被cao开的xiaoxue松弛,却不怪自己的rou不会再次发育。 我小心谨慎,并不会反驳,但我小心眼的暗中算账。像是再不不让他进我家门,像是再也不等他下班,像是他要zuoai时一脚踹开他。 “晚晚。你……你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宁天池装可怜时会夹着嗓子。怪生理不适的。让我想起他和男人zuoai的那事。 “你没做错。是我觉得该保持点距离,这样有新鲜感。” 宁天池认真道:“是吗。那我听晚晚的。” 我一拖鞋拍死他。 宁天池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