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小吃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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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池没有停下动作,我勉强学会享受,在要崩溃的边缘玩着拔河。 “啊……天池,不要这样……” 他抵住我的背脊,想要与我拉开距离,我没见过捅逼还要助跑的。可我是习惯了,被cao开xue,被填满也让人满足。 “……啊,哈……那要停下吗?”宁天池动作渐渐缓慢,喘息声明朗。 他松开了我,在nongnong水雾中,我看清了一脸无所谓的他,热水几乎只在我的上方,他在水帘之外。 宁天池感受不到满足,他的脾气有点不好,“出去吧,现在还不满足吗?” 他作势伸手要拽我,挥臂正想逃,脚下一滑——嘿,宁天池的rou像枪一样抵在我的额头。 我是一个很会抓紧时机的人,扩张了两下嘴,一口塞地吃了进去。宁天池神色有些松动,不再事不关己。 他仰头扭曲地呻吟,手拢住我的长发,带动着向前挺动,双手抓住根部,想让口腔轻松些,现在未免有些吃力。 “哈嗯……呜呜……噗嗤扑……”想说些恭维的话,那水窜进嘴,想TM喝宁天池的洗rou水一样。 宁天池低头看我,手抚顺我耳边的碎发,后轻轻推了推我的肩侧,“陶晚,出去吧……” ?看穿了我的小把戏?觉得我没有诚意? 我一咬牙,包住牙齿,往更深处的咽喉捅,刚想让他瞧,堵着发不了声,喉间一紧一缩,宁天池早爽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想,宁天池终于不再是枯萎的了。我揉压着宁天池的囊带,想让它都射出,但许久不见动静,直到我吞咽着嘴麻木。 我没有耐心了,我吐出,宁天池的rou弹出,打在了我的脸上。 有点失落,有点愤怒。我们像是不对付,不是他生气,就是我难过。 但好在是种平衡,宁天池开始哄着我。 他双手穿过腋下,臂膀的力量提起我,腿蹲得软了,靠在他身上,指尖摩擦着耳朵,我不敢确定是否是他的吻。 “陶晚……”宁天池在我无力敞开的双腿间戏弄,如欲言又止般,盘踞在股缝间,引得盆骨一阵酥麻。 情绪过山车似的,脑袋蒸的晕乎乎的。双腿盘在他腰间,我还在生气,可看着rou又馋着荒。 自作孽似的,像是眼前百年不遇的饕餮盛宴,就算吃撑了,也得再来一口。“嗯……天池,怎么不进去……” 蹭着宁天池的大guitou,总下不了决心捅进,想借借他的力。手顺着宁天池背脊,催促他快点。 宁天池张口讽刺:“……你会不会太轻贱了些……”他皮肤下汹涌的红,每咬牙说一句,血色便更深一些,像要冲破那层人皮。 宁天池的反应就像没有达预期,我并没有想到自己还不如他自慰。 “为什么?……嗯,天池,是我的原因吗?”我苦恼地问,即使一般男人yinjing不软会被称之为“持久”。 可对于我来说,男人的“早泄”,才更是一种称赞。 他只意味的拿着roubang抽打rou壁,他学会了使用自己的武器。就像我用自己的貌美卖弄风情。 “嗯……啊天池,停下吧,别为难自己了……”我真xiele气,鼓鼓囊囊的自信,被宁天池硬戳戳的rou扎破。 我总觉得不该这样,zuoai后他从来都是满足的,和身上这愁眉苦脸判若两人。 我要亲吻宁天池的双唇,吻是会让人化在情欲中,会让人闭上双眼沉浸享受。手指沾染了些下体黏腻的乳液,点在他唇珠之上。 我舔尽后又咽下,我绕着他唇峰,绕着他唇谷,出神的看着他的双眼,两颗眼珠子嵌进眼窝。 “天池……嗯……”拼尽肺腑的力量,他也没有见我一眼。 他推出我去,拉上了移门,我就亲眼看着他,打上泡沫,搓洗全身上上下下。宁天池彻底将我排挤在外。 干脆将马桶盖翻下,我做在上面仰视着他。我魔怔了,看见男性裸体清心寡欲,一个对自己完全没有高潮的人,就是姐妹。 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不安,我开始觉得是自己弄坏他了。 开口着急问道:“天池,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 他身在其中,不以为然。我告诉他:“天池,你……不再能zuoai吗?你是精神上的吧?只是不能射……啊!” 断子绝孙事小,毕竟他是个失败的DNA,但zuoai到头来的快感被剥夺,一切的活塞运动都是子虚乌有。 “天池……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都是因为我……”我万分千分的内疚。背负着债务,现在又生了莫名其妙的病。 宁天池终于正眼看我,见我落着小珍珠,问道:“……你犯什么病!!” 我知道的,他嘴硬心软,想用强硬的态度掩饰遍体鳞伤的心。 “都怪我……天池,是我对不住……”我为了盖住洗澡水的唰唰声,飚起高音,“早知今日……都是我……” 宁天池抹了两把脸,甩了甩发丝芬香。他还是一贯好闻,刚出浴的美人。 “早知今日什么?早知今日就答应我对吗?你哪里来的自信在?”宁天池扯下浴巾,利索穿上,利索的绑上腰间的捆带。 “都是因为我对吗?”抽气、哽咽,“你又为什么一棵树上……吊死……” 我猜中了宁天池的心事,他的脸立刻沉下。 但不久嘴角露出破绽,纤长蛮干的手大幅秃噜jiba,呈膨胀的趋势涨大,拇指抠弄马眼,一串水流弧线喷射。 它射了? 宁天池整理一番系带,两手在洗手池交叠冲洗。一言不发掀开被角,背过身沉默的躺尸。 他小心眼的纠正道:“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就不论他在有女性在场的情况下自慰,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这番言论……是在嘲讽我吗? 我跪求的言行,简直颜面扫地。 我当他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旧相识对待,真实情况是——这混蛋还赖着我十万块。 我想起宁天池对我所说的“口说无凭”。我恨不得立刻将这混蛋撕成碎片,几两精rou多少价钱我都计量好了。 钱没进账,这小子就不能离开我视线。以为就他自个会耍无赖?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流氓”!! 宁天池正对着浴室的方向躺下,他闭上了眼。谁能保证在我裸露时他会不经意间睁开眼? 我告诉自己不能矫情,毕竟赤裸相对过。可这不是矫情,这是被嫌弃后逐渐捡起的自尊。 “宁天池,转过去!!”我跑向他的面前,他纹丝不动。 宁天池睡觉不打呼噜。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睡着了。他不是老实的人。 我还是洗了澡,把手指戳进yindao,扭曲着躯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我的指没有宁天池的长,也没有宁天池的粗。 “啊啊……啊……”我装作很爽的样子,比跟宁天池zuoai更爽的样子,我只觉得他一定在看着我,不只是因为我的呻吟声足够的震耳。 他一动不动,好似真的熟睡。 “宁天池……”我抱住他的腰身,打敞的胸脯紧贴他宽厚的背脊。 不带任何情色,只是一身不挂地抱着他。 “陶晚,你把我和你的生活过成了三级片。” 宁天池的声音闷闷的,它像是日日夜夜凝结后的话,短小的又愤愤的。我不想做阅读理解。 “你什么意思?”我把宁天池当成儿子哄,我耐心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你从来不想,甚至做不到尊重。”宁天池没有转过身,他很激动,骨骼发出咔嚓咔嚓声。 我怀疑他要破碎了。我双手双脚加紧宁天池全身,好让他完好无损。 我可以承认他说出的一切,站在制高点一样,不否认不负责不理会。可我没有,我知道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 “……陶晚,你该向我道歉的。即使是家畜也会有感情的。” 是把他自己比作家畜,还是把我比作家畜? 我只苦恼地“嗯”了声。 我们像是两条落水狗,宁天池是被我推下去的,我是被自己绊倒的。我没有安慰他,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折磨。 “陶晚,你要向我对你的情感道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宁天池说过了,说过的次数足以让我洗脑。 宁天池说他喜欢我,他的喜欢不该我拿金钱玷污。可他实实在在欠了我十万人民币,因为他的喜欢,我必须做到绝口不提。 因为他脆弱的躺在我的怀抱中,我忘乎所以的接受。 “对不起。”我不想道歉的,可宁天池希望我道歉。我不该跟因为我受到情伤的他,过于的计较。 我手按压宁天池的胸膛为他顺气,他的胸肌很大,侧睡时挤压出女人的沟壑,隔着厚重的肌rou,感受器脏跳动的雄浑。 “我道歉了,能试着原谅我吗?”我试图唤醒埋在腿根处的rou球,沉睡时它软软的,当成解压的玩具再适合不过。 宁天池倒吐一口气:“呼……嘶……陶晚,你……根本就只在乎自己……” 他这句话正中我下怀,我的确是个十足十自爱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攥得太进紧,他只稍稍半软不硬,僵在我手心。我低声唤醒它:“不……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 我暖言暖语jiba为之松动,在掌心涨大,浮现在根柱上的血管,在某一段充血的路段中突突挑动。 我很是惊喜,它对我果然还是有反应呢。 “你……还要任意摆弄……我吗……” 我继续手上动作,加快了进度,我想要让它射,我依旧可以他射。从未想过宁天池会这么悲观,我道:“不是的,我喜欢你……我喜欢天池,才会这么做的……” 马眼淅淅沥沥的散落,可还觉不够……不该是这样的,我又捏捏囊带,总觉得没有榨干,我的指甲有意加重抠搜。 指尖上淅淅沥沥的,稀薄的无关紧要,我想要的是更腥臊……更粘稠的……更guntang的…… 我缠住宁天池的双腿,与他搅紧,快感攀沿而上,我出声仅仅是想告诉他,我也同他如此,“回来吧——天池——” 他极其的冷漠,在我热情褪散后,躺回了自己的单人床。我在烦闷中睡着了。 我不觉得我要认清生活的一切,所以我有意识的糊涂着过着每一天。可在梦中,我在思考,我开始认真的思考,喜欢。 我从第一眼就喜欢宁天池,我的饥渴被那五十一杯的咖啡,冲昏了头。 我下定了决心,我会认真的对待“喜欢”。即使宁天池有极大可能只是因为我的钱。这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在自愿当“提款机”。 清晨,宁天池逃了。 宁天池说要还钱,他又带着自己的承诺没了影。 我不失落。他给了我一个必须和他在一起的理由,单单因为我世俗这点,也就必须和宁天池在一起。 我到宁天池的咖啡店,买了个小巧的蛋糕。他大概是从某处进货的,和那些平平无奇的面包一样。 “宁老板,我需要这个。”我猜想mama会喜欢什么颜色的蛋糕。成家后的女人,沧桑神圣,却唯独没有灵魂。 宁天池当我陌生人,我没理由白嫖,付了钱走人。 我们庆祝了一个很美妙的生日,因为是我买的蛋糕,mama连吹蜡烛时的许愿,都耽搁了格外长的时间。 我决定公布一个好消息,“mama,我喜欢宁天池。” 第二天我听说,mama拿着那原本就小的可怜的蛋糕,送回了宁天池的咖啡店,硬说让宁老板尝尝鲜。 从此家中的早餐也都是宁天池咖啡店的小玩意,他进什么货,咱家就囤什么。 “妈,没必要吧。” “相比和夜店的老东西在一起,起码宁老板更有看头。”mama抱着快过期的面包左看右瞧,“陶晚,你不该让我cao心了。” 我眼一挑,“妈,你不该这么不尊重邻居的。”我懒得向一个封建思维的老古董解释,什么叫做soul mate。 我敢说我的人生不是爹妈就是大叔,不是大叔就是宁天池。 没有宁天池,我和大叔迟早滚床单。但最关键的是,人家潇洒自在,一副厌世姿态,怕是将自己也当为累赘对待了。 mama看出来了,所以她最近容光焕发,以为我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