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谁也不能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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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脉的双腿夹着扭动的腰,这一番运动娇喘下来,感觉自己缺氧了。 “还是不忍心cao死你啊。”随着话落,身上卖力的男人猛地抽插了几下,用力顶向她的zigong口,guntang的jingye喷射在zigong内。 她瘫软在床上,月光拂照,洁白的酮体上多处留下红色的吻痕。 好累,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去清洗,身上盖来一条丝薄的单子。 “jiejie,好好休息。” 时逸摸了一把她妖娆的身体曲线便穿上衣服离开了。 原本是在清晨才会打烊的酒吧,此时已经锁了门,门口挂着“close”的牌子。 有人推了推门,扫兴的去寻另一家酒吧过奢靡混乱的夜生活。 酒吧里,吧台上还亮着灯,酒保熟练地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推向客人, 客人看着渐变蓝色,想起了深邃的大海。一片柠檬在杯沿上,就像此时外面的月亮。 大概二十多个人现在客人身后,酒吧的老板和服务员都低头跪在地上。周边还有一些被打趴下的保安,头破血流着,也不敢吭声。 “到底是谁啊?”客人低沉地声音在昏暗里显得异常的冷肃。“不说的话,你们就都是一样的下场。” 听到这话,有人受不了,指着躲在最后的一个男服务员道:“是他。是他。他那会儿翘班了一个小时,回来时还美滋滋的,说吃到了天鹅rou。” 客人目光转向角落,看是哪只癞蛤蟆。 跪地的男服务员立即哆嗦着身子,向前爬了几步。 “是我,可是药不是我下的。真的不是我。我是受人安排。本来是要配合那人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但是……” “但是那下了催情药的鸡尾酒被突然来的杨明荟喝了。杨明宇当时什么神情?是不是觉得计划泡汤,又无法收场,所以将自己meimei一扔,自己跑了?” 男服务员立即道:“大概是这样。不过杨公子是跟两个来搭讪的美女走的。至于杨小姐,本来想让她出去的,但是她……受不了了,我就……” “趁人之危,爽了一把。”客人起身,从打手手中拿过一把折叠匕首,走向男服务员。 “爽得时候没惊到别人吧?” “没有。没有。我连莘小姐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绝对没有。” 时逸把玩着匕首,“那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男服务员头上冒了一层冷汗,自己好像说过要1v2的,要是被知道了,他就完了。 男服务员紧抿着嘴,剧烈摇头。 “没有最好。要是敢欺负我jiejie,你会死的很惨的。” 男服务员心里砰砰乱跳,猛地点头,“不敢,不敢。” 时逸拍拍男服务员的脸,“知道就好。” 离开酒吧,时逸坐上黑色轿车。试图迷jianjiejie的帮凶,一样罪不可恕,不过他放过了那个男服务员一码。毕竟也是他的一场活春宫,让jiejie情欲失控,自己才见识享受到一回jiejie的放浪。 至于,杨明宇……这个仇他记下了。 莘脉一夜无梦,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以前她的生活一直很规律,几点起床洗漱,几点看书学习,几点吃饭睡觉。就连暑假也一向按着计划走。 可是最近她的生活逐渐改变了,是从时逸回来以后开始的。 莘脉在穿衣镜前注视着自己的身体,昨夜留下的吻痕在身上太明显了。 一想起来,莘脉便不敢再正视镜中的自己。 她的脸很烫。对自己昨夜的放纵性爱感到羞耻。 要控制,要控制。莘脉拍拍自己的脸,反复默念。 自己是时逸的jiejie,自己要努力争取脱离时家过普通的生活。完成学业,跟合适的人结婚,或许可以有一两个宝宝。 那时,她只会跟自己的老公zuoai,也不会觉得羞耻。 到那时,时逸…… 也许是自己无法想象时逸的未来,莘脉停止了对未来的幻想。 未来的时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管家莫拉来提醒她用餐。莘脉选择了一件高领的无袖裙子,真丝的披肩用来掩饰身体上大部分红印。 长发梳成一根松散的麻花辫,搭在左肩,她只戴了右侧一只星星样式的长耳坠。 她活脱脱是一个优雅明艳的贵小姐,像欧式壁画里的女人一样赏心悦目。 莘脉坐在长桌的一端,保姆端上了丰富可口的饭菜。她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 “jiejie。”还是对面的时逸开口打破怪异的气氛。 莘脉清清嗓子,点头。这一下功夫,时逸已经挪着椅子坐在了她面前。 “我回家吃饭,jiejie好像不开心啊?” “没有啊。”莘脉故作镇定,“你刚接手,公司有没有为难你?” “他们哪敢啊。只要大权不松,他们爱怎样怎样吧。” 被时逸的目光注视,莘脉的脸微微发烫,又想起昨夜的事。 “jiejie,给你爱吃的西兰花。”时逸将自己盘里的西兰花都拨了过去。 莘脉一愣,他这个举动在小时候就经常干,缘由不过是他不喜欢吃菜,便把菜都拨到她盘子里。 时逸是弟弟。对,没什么好害羞的。 想明白这一点,莘脉总算抬起目光直视这个长大的男孩,不,是男人。 “你想当个甩手掌柜?” “嗯。”时逸说的好像理所当然。“这一辈子就这么长。竟然不愁钱,我还去管那摊子做甚。” “对了,今天晚上会举行一个宴会,算是我的庆祝仪式。jiejie,一定要出席。” 莘脉犹豫不决,从前她尽量避免出席这样的宴会,总是寻个理由推脱。自己只是时家的一个养女,并不能在上流宴席的宾客之间,起到维系家族利益的作用。 宴会上,她顶多算是个摆设。有她没她都一样。 “不能说不去。” 时逸先发制人,堵住了莘脉刚要出口的话。 “jiejie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没有理由推脱。除非……”时逸的眼神复杂,伸手抚抚她额边碎发,倾身凑到耳边,喃喃:“除非你不想把我当亲人,而是一名可以随时随地用来caorouxue的炮友。” 莘脉的脸唰的一下红得像盘里的西红柿,羞怯地转移目光,“我……我会去的。” “哈哈哈……”时逸的拇指抚着她柔软的红唇,心想,其实她可能不知道吧。 每次与她zuoai,见她享受性爱欢愉,便有一种成就感。可每每第二天,她便又恢复了对性爱的羞耻。 好像一座城,你攻破了,又被赶出去,再攻再赶……激发出强烈的侵占欲望,只想一次次攻破城池,逐渐成为一种享受。 她就是这样的。占有不了,又弃不掉。 “jiejie明眸善睐,温柔贤良,可不知骨子里本身就透着一股sao劲儿。看着看着,就让男人忍不住遐想。”时逸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一双桃花眼。 “谁也别想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