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虚情(一点点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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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丛林中,一个男人按着身下的人,将身下之人白皙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卖力得在软嫩红润的rouxue中。guitou擦过已经红肿的rou壁直达深处,那rouxue更是好似有自我意识一般,不停紧缩,像一只rou套,连rou柱上的青筋都包裹着,却还在不停讨好着入侵者。男人忍无可忍,酸胀的感觉让他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射精,抓住身下人的一只脚踝,将对方双腿拉得更大,然后用力向里一顶,全根没入rouxue之中。 “嗯哈……”身下人发出一声嘤咛,白玉般的手指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男人并不在乎那点疼痛,甚至因此加深了欲望。 “妈的,第一次cao这么好cao的逼,连花魁都比不过。”男人加快耸动腰肢。 “呵……就你还想睡花魁?”身下人冷哼,而后被一记深入顶得仰起脖颈,白皙修长脖子露了出来,晃得男人眼花,下身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更猛烈地抽插起来,yin水顺着他的动作,伴随进进出出的roubang流出,让这场野合交媾变得更加顺畅。随yin水出来的还有殷红的软rou,如同带着吸盘一般,努力得依附着roubang,一刻也不舍得分开。每一次的深入带来的摩擦也就更加强烈。 好爽……好舒服……男人拱起身子,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进攻身下的美人上,全然没注意身后早已站着一个人。 就在男人最后一记深入,放松精关的时候,突然觉得心间一凉,低头一看,从胸口心脏的位置,不知何时穿过一柄长剑,鲜血顺着长剑滴落在身下美人白皙玉润的rou体上,一滴一滴,然后是如流水一般顺着剑尖在美人身上汇成一滩,顺着美人胸乳的曲线,流到美人身下的杂草丛中。 沈九冷漠地将瘫软在身上刚刚死去的男人推开,主人的死亡并没有让那rou柱失去射精的兴趣,反而更加粗大坚硬,直到射完最后一滴jingye。 可惜欢爱还是有些耗费体力,沈九不得不先侧身躺在地上缓缓。 无厌子看着白色的jingye从rouxue中流出,顺着大腿滴落,淡淡道:“看来你很喜欢。” “他这根粗细还不错,就是短了些,都没法进去最里面。”沈九扯来被扔在一边的衣服,从储物袋中掏出帕子,把自己rouxue里的jingye导出擦干,然后颤抖着站起来,将衣服穿回身上,从上到下整理好,静静站着。若是不清楚情况的人看到了,定要觉得沈九是哪里的名门公子、清冷仙尊。 “倒是会装样子”无厌子冷笑道。 “不然如何按师父你的计划骗人?”沈九淡淡道。 仙盟大会是整个修仙界的盛世,除了苍穹山派也有很多其他大宗门参加,奖励也丰厚,因此吸引到了很多江湖散修。 无厌子不敢惹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便把目标定在这些江湖散修身上,横竖他们背后没有宗门支持,就算被杀人夺宝,也不会有人追究。 无厌子捡起那散修的储物袋,检查了一会儿,发现除了一些灵石符箓,也没什么好东西。不过这也不意外,好的法器是需要好的材料好的火炉好的技术炼制的,这些散修光是材料就未必能凑齐,只能买一些大宗门专门制作用来贩卖的制式法器。 “走吧,仙盟大会没剩几天了,多搞些好东西,也算是不虚此行。”无厌子只扔给沈九几颗灵石,便其他东西都自己收起来。 两人将尸体处理好,没入丛林之中。 之后无厌子大概是觉得累了,便自己躲闲,指使沈九去截杀几个弟子抢些好东西。沈九自己行动自然就不愿再用身体去勾引,横竖都是要杀人夺宝,不如自己直接杀得了。 无厌子自己捞不到好东西却不妨碍在沈九带不回好东西的时候对他拳打脚踢,并威胁再带不回上品法器,就要把沈九抽去灵根,卖到魔教当炉鼎。低微的修为根本打不过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为了在最后的几日能弄到上品法器,沈九只能把目标定在那些幼稚可笑却还自诩修仙精英的世家子弟身上。那些世家弟子不愧是精心培养的,虽然天真不会来阴的,但是光凭修为,就让沈九着实难以对付,最后还是只能用无厌子教给他的那些下三滥手段,才勉强将对方杀了。看到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沈九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却更加恨无厌子。这些世家弟子修为不算高,以无厌子的手段不至于杀不了,可他依旧打着培养徒弟的名义让自己来无非是怕败露以后被追杀,把杀人的名头全推自己头上,他便可高枕无忧,坐收渔利。 “你是何人,为何杀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九打了个哆嗦,猛地抬头,对方看清了他的脸,刹那间,两个人面上都惨白一片。 沈九厉声道:“别过来!”然后扑到地上,从尸体上抢过求救烟花,向天放出。 岳七懵懵懂懂地震惊着,边走边朝他伸出手,张口要喊—— “乖徒弟,这是个什么人?把你唬成这个样子,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沈九一松手,手里烟花悄无声息坠落在地。他猛地转身:“师父,我不是怕他,刚才我一时失手,没留神让地上这几个把求救烟花放出去了,怕是马上就有人要过来了。” 岳七终于发觉事态似乎十分危急,不动声色,指尖扣起一发灵力。 无厌子哼道:“方才我看到那烟花,就猜是这么回事。你手脚一贯利索,这次怎么回事!” 沈九低头道:“都是弟子的错。” 岳七挡在他们面前,举起手中佩剑,仍是微微发红的眼睛看了沈九一下,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你们不能离开。” 沈九对他怒目而视。 无厌子一打量他,再打量他的佩剑,嗤笑道:“苍穹山派的。还是穹顶峰的。玄肃,岳清源?” 沈九听了,微微一怔,很快又道:“师傅,既然是苍穹山的,一时半会儿也杀不了他,不如我们快些逃走。人都追来了咱们就完了!” 无厌子冷笑道:“苍穹山派虽然大,我也不至于怕了个小辈。何况是他自己找死。” 等他和岳七真正交手起来,沈九发现自己原先对岳七性命的担忧极其可笑。 自己怕无厌子这个“师父”怕得要死,而岳七或说岳清源对上他,即便不拔剑也游刃有余。 可他不能完全放心,因为他熟悉无厌子的作战方式和保命王牌。无厌子有一套恶诅黑符咒,他无数次看到无厌子在落于下风后抛出这一打符箓,出其不意中将对手击杀。连许多成名修士都逃不过他这一招,更何况岳七现在一看就没多少应敌经验,一板一眼。 只是无厌子这次没机会抛出那套黑符了。因为沈九在他背后捅了一剑。 岳七抓住他的手,夺命狂奔,经过一番恶战,两人惊魂未定,靠在一棵树上,喘息不止。 冷静下来后,沈九才开始仔细打量岳七。 气度沉稳,衣着光鲜,俨然大家风范。和他想象中认定的水深火热分毫不沾边。 这是岳清源,不是岳七。 岳清源神情激动,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沈九沉着面,劈头盖脸问道:“你进了苍穹山派?” 岳清源不知想到了什么,激动的神色稍稍萎靡,脸色渐渐发白。 “你做了穹顶峰的首徒,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我……” 沈九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接下来的话,道:“怎么不继续说?我等着你呢。反正已经等了好几年,再多等一会儿也无妨。” 岳清源哪还能继续说。 沈九抱起手臂,终于等来了岳清源低低的声音:“是七哥对不起你。” 沈九心中升起铺天盖地、弥漫着血腥味的冷冷的愤怒,仿佛鼻腔和嘴巴里真的能尝到气急攻心的血腥味。 他先是一只忍气吞声、抱头待打的老鼠,然后是一只阴沟里到处乱窜、人人喊打的老鼠。无论怎么变都是老鼠。藏头夹尾,见不得光。虚度年华,浪费光阴。岳清源则是一只真正飞上枝头的凤凰,跃过龙门的鲤鱼。 他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从前就只知道说对不起。” 沈九冷笑,一锤定音:“没有任何用。” 有种人是天生的坏胚子。沈九想,他大概就是这种恶毒的坏胚子。因为他有一个极其强烈清晰的念头: 他宁可见到死在不知名角落的岳七寒碜的尸骨,也不想看到一个优雅且安然无恙的岳清源。 他有一肚子的脏话想往岳清源头上倒,可只能硬生生忍住。他想洗干净过去,想过跟岳清源一样的生活,之前做不到,可现在机会送到眼前,他必须把握住。 看着岳清源低着头,脸上带着歉意悔恨,他心里还是有些快意的,不过这些情绪很快便消失。 “算了,我知道无厌子是你们正道通缉了很久的人,现在我帮你把他杀了,我是不是也算立了功?你若是可怜可怜我,就算我从今以后改邪归正了。”沈九说着,抬脚打算离开,却又故意放慢动作。 岳清源见沈九意欲离开,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 “你做你的名门正道,我回我的阴沟,从此我们天各一方,如何?”沈九淡淡道。 “不行!”还未等沈九说完,岳清源便打断他,掏出一个名牌,“这个名牌你拿去,可以去镇上苍穹山派经营的客栈,等我处理完仙盟大会的事去找你。” “干嘛?”沈九翻看着名牌。 “我可以给你引荐去苍穹山派。”岳清源急切道,他已经错过一次带沈九离开的机会,他不能再犯第二次错。 “好吧……”沈九笑道,用指腹抚摸着名牌上每一个笔画,“岳清源”三个字尤为刺眼,可这是身份的象征,是岳清源与自己差距的见证,他以后可能也会得到这么一个名牌,从此与肮脏如阴沟老鼠般的过去告别。 只是他还要耐心地等。苍穹山派是修真界第一大派,对拜入宗门的弟子肯定会进行背景调查,他必须想好说辞,以便顺利通过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