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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顾所来径(族长)

    

却顾所来径(族长)



    天光朦胧,鸦雀乱飞,忙碌了一天的象翠微拎着弓箭走进石屋,轻甲都来得及没解下,怀中便投进来一具柔软guntang的躯体。

    “族长……”

    谢挚踮脚勾着女人的脖颈,将脸颊埋在象翠微的肩膀上,下意识地轻蹭,喃喃地说:“我好想您……您抱抱我,好不好?”

    “怎么了?”

    只是一天没见而已,这小孩就受不住了,就没见过这么黏人的孩子……象翠微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身,刚要准备笑话她,便愣住了。

    绯红的脸颊,guntang的喘息,湿润朦胧的眼神,身躯上若有若无散发着的甜香,比往常更加信赖依恋的举止,都让年长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挚这是到发情期了。

    仔细想想,小挚也的确快到分化的年纪了……象翠微深呼吸了几下,一边柔声哄慰着紧紧抱着自己不肯分开的少女,一边揽着谢挚的膝弯将她抱到床上去,“乖……好孩子,让我看看,你分化成了什么。”

    直到床上谢挚还拉着女人的衣襟不愿分开,象翠微不得不无奈地也跟她上床,令谢挚趴伏在床上,轻轻拨开少女的乌发看了看,一股清甜的香气顿时变得更加馥郁,几乎包裹了整座石屋,令心志素来坚韧的象翠微也失神了片刻。

    “你分化成了坤泽,小挚,非常上品的坤泽。”

    替少女掖好衣服,象翠微欣慰地告诉谢挚。

    她一直都觉得小挚会是坤泽,但也没想到她的级别会这样高,虽然只是头一次发情而已,但连自己都被引诱得有些心神恍惚。

    “噢……我是坤泽呀……”

    谢挚晕晕乎乎地应了一声,还有点不知名的低落。

    族长是乾元,祭司大人是乾元,阿英也是乾元,她还以为自己一定也是英武的乾元呢……结果她原来是坤泽。

    真没道理,明明她也很厉害的……谢挚在心里咕哝着抱怨。

    “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不舒服,我便先出去了,好么?”

    身为成熟的乾元女性,跟刚分化的小坤泽再共处一室显然很不妥当,象翠微起身准备下床,“我去请十一嫂带药来看你。小挚,你先在这里忍一忍,第一次发情是很难熬,但也——”

    “别走,”谢挚连忙挣扎着起来,自后面牢牢地抱住了女人,恳求道:“您别走……再陪陪我可以吗?我想跟您待在一起……”

    她从小便习惯了跟象翠微在一起,此刻在发情期的驱使下依赖心变得比平日更重,一刻都不想跟象翠微分离。

    身体又那么烫,到处都在发软,好像不属于她一样,令她只想靠在女人的怀里,被族长冰凉的手指安慰抚摸,这样她才能舒服一点。

    “但……”

    继续这样呆下去,小挚马上就要进入真正的发情期了,象翠微犹豫了一瞬,正准备拒绝之时,少女柔嫩的嘴唇便贴在了她的脖颈上,烫得象翠微心神一颤。

    “只陪一会儿,就一小会,族长……”

    谢挚竭力挽留她,“等我真的发情了,您再出去就是了……我现在真的很想跟您在一起……”

    这听起来很合理,象翠微没法拒绝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终于还是默许着点了头,“也好。”

    她下床关紧了石屋的门窗,免得谢挚的信香传出去引得族内其他乾元发情,准备好了一切这才反身回来,“但你要记得,我只多陪你一刻钟,好么,小挚?”

    身为高阶乾元,象翠微对自己的自控力有充分的自信,但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对谢挚完全没有反应——她的吸引力太强了,象翠微在大荒还从来没有见过等级这样高的坤泽。

    只是多陪一刻钟……也可以吧?

    谢挚拉着象翠微的手连连点头,“好的,我记住了,族长。”

    不一会儿炙热的情潮就彻底倾覆而下,如同最猛烈的波浪一般侵袭了谢挚全身,她握着象翠微的手开始发颤,咬着嘴唇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去,免得被族长听到她难耐的喘息。

    身体……好奇怪……腰间又酸又软,还燃着一股陌生的麻痒,小腹发烫,花唇一张一翕,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渴求控制了整副心神。

    “嗯……”

    谢挚喘着气夹紧了双腿,满脸通红,浑身都抖了抖,眼中浮上一层羞耻至极的水光,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怎么了?”象翠微以为她不舒服,连忙询问,“小挚,你可有哪里不适?”

    “不是……”

    被女人催问了好久谢挚也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咬着嘴唇含泪摇头,最后直到象翠微开始心急,准备掀开少女的被子亲自察看时,她这才惊慌失措地按住了象翠微的手,“别……!您……别看……”

    她知道现在再也瞒不下去了,羞愧难当地认错,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对不起……族长……我刚刚好像、好像……尿床了……”

    在方才不自觉夹腿的时候,她便感觉身下一烫,忽然涌出一股清液,浸湿了衣服和床单,令她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但她羞耻心极重,又很要脸,绝不肯在自己仰慕依赖的长辈面前说出自己……莫名其妙尿床了的话,想偷偷掩饰过去,却办不到。

    怎么会这样啊……谢挚羞窘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从来、从来都没有尿过床的,为什么长这么大了,还会突然——

    “……什么?”象翠微怔住了。

    发情期还会尿床吗?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好吗?”

    少女还按着被角不让她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又在她耐心的柔声哄骗之下犹犹豫豫松开了手,象翠微揭开被子,抬起谢挚的腰臀察看了片刻,终于福至心灵,恍然明白了过来那到底是什么。

    象翠微匆忙合上被子,红着脸站起身,向来稳重的女人第一次开始结巴:“没、没事的,不要在意,小挚,那只是一个……正常的……正常的反应……”

    “您说什么正常?”

    谢挚已经听不清女人的话音了,她身上烫得厉害,但跟平常的热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热好像是从心底在往外冒热气,蒸得她难耐不已,想融入什么,又想被什么进入。

    她被这情热烧得意识模糊,本能地解开了一点衣领,露出了雪白单薄的胸前,笨拙地试着抚慰自己的渴望,分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仍然不够,一点都不够,她只得不知所措地请求族长的帮助。

    “族长,我好难受……”

    谢挚难耐地拱起了身体,拉着女人修长的手压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柔软胸房上,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您碰碰我,好不好?求您了……”

    象翠微吓了一跳,如触到烧炭一般慌忙想挣开少女的手,却又不敢用力,只能低声命令道:“不……小挚,快松开我……!你只是在发情期,你需要的是药,不是我!”

    年少的女孩并不真正了解交欢的含义,向她请求亲吻爱抚时一如小时候抱着被子向她请求一起睡觉,只以为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安抚和帮助,朝疼爱自己的长辈撒撒娇就能得到。

    但小挚不懂,她难道不懂……是什么意思么?

    她是年长的大人,也是小挚的养母,素来将小挚当做亲女儿看待,她对小挚负有教导训诫的责任,她怎么能够——

    “求您了……求您亲亲我……我好想您亲我……”

    意乱情迷的少女挺着身子啄吻象翠微的下巴,将胸乳往女人的掌心拱着磨蹭,族长冰凉有力的手掌极合她的心意,还覆着一层在劳作下产生的薄茧,挺立的乳尖每在象翠微手中摩擦一下,都令谢挚绷紧身子一阵颤抖。

    她已经整个人都挂在了象翠微的身上,攀着女人的肩颈,循着本能去吻女人的唇,但象翠微不肯回应她,让她急得快要落泪,只得不得其法地舔舐轻咬族长的唇,试图得到一些温柔的安抚。

    “族长……您疼疼我呀……”

    在少女急切的求欢下,象翠微终于有了动作。

    她闭上眼睛,胸口深深起伏,隐忍地呼吸了几下,缓缓将手掌按在了谢挚的后腰上,稍一用力,谢挚便跌进了她怀里,跟女人成熟窈窕的躯体紧贴在一起。

    “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小挚?”

    她抬起谢挚的下巴,凝视了她半晌,目光划过少女柔嫩鲜润的唇,细弱的脖颈,大片裸露出来的胸前,和顶端颤颤挺立的一点嫣红。

    “我知道……”

    谢挚从未见过族长这样的眼神,她感觉被女人目光逡巡过的皮肤全都开始发烫,她想羞怯地扯上衣服,但又隐约地明白,倘若自己这时候后退,族长便一定会停止动作,再也不碰她。

    而她不想那样……

    忍着羞耻,谢挚大胆地环住女人的脖颈跟她对视,“您是要教我做大人的事,对不对?”

    “请您教我,我一定会做得很好……”她亲了亲象翠微,保证道。

    “好。我会教你。”

    象翠微于是便也不再说话,按着少女的肩膀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俯身去吻那双她渴望已久的唇,掌着谢挚的脸侧跟她接吻,轻吮她柔软的舌尖,满意地听到女孩动情的喘息声。

    她反复地蹭吻谢挚的脖颈,细细舔舐过少女稚嫩的腺体,激得谢挚抖着身体散发出了更多的信香,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险的欢愉,“啊……别……不要舔那里……”

    “这里便是标记的地方,”象翠微轻轻咬了咬谢挚的腺体,立刻便感到怀中的少女抱紧了她的肩,摇头求她不要——她并不是怕象翠微标记她,只是对陌生的过量快感心生畏惧。

    “假如我咬了这里,你就是我的小妻子了,知道了吗,小挚?”

    女人低声教她,接着纵容地放开了谢挚,转而低首亲吻少女柔嫩的胸前,含住乳尖辗转舔咬,手掌则揉捏着谢挚细致的腰身,爱不释手地反复抚摸,捏着她的臀帮她褪去剩下的衣物。

    “真漂亮……”

    小挚现在已经彻底袒露在了她的面前,象翠微不禁失神地喃喃赞叹,她将掌心轻轻地压在少女嫩红的乳尖上,感到自己一手便可以掌握小挚的腰肢,完全笼住她的rufang。

    她比谢挚要高很多,连手掌也较谢挚大不少,可以将青涩的少女一手抱在怀里交合。

    “您才漂亮呢……”

    谢挚红着脸夸赞象翠微,女人也在方才的亲近当中解散了大半衣物,此刻长发披散,眸光潋滟,低首俯视着她的模样格外叫人心动,更遑论族长还露出了大半饱满的胸房,和柔韧有力的腰腹。

    她还从来没见过族长这样子……自从她懂事之后,族长便不再允许她跟自己一起睡觉了,给她另辟了石屋,任她怎么求也不松口。

    现在她又能跟族长这样亲密无间,谢挚由衷地感到满足。

    “那就多看看,好么?”

    象翠微用膝盖抵住谢挚本能想并拢的双腿,指尖滑过少女早已湿润不堪的xue口,轻轻揉按肿胀的花核,便又感到掌心中泄出一股花液。

    “好多水……是不是?已经开始舒服了吗?”

    她将被打湿的指尖探入谢挚口中,搅弄少女的口腔,令谢挚发出了一阵颤抖的呜咽,泪光朦胧地含着她的手指,无师自通地乖乖舔舐。

    “好乖……真是乖孩子……”

    象翠微毫不吝啬自己的鼓励,柔声夸奖谢挚,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胸乳小腹,一边抽出手指浅浅地抽插着少女的花xue,为之后真正的交合做扩张的准备。

    “族长……嗯……”

    谢挚被快感激得浑身发麻,女人的手指勾弄着她身体里的褶皱,逼她不停发出甜腻的呻吟,“轻一点……呃——好奇怪……”

    但象翠微依言稍稍放轻了力度时,谢挚却又难耐地主动抬了臀去吃她的手指,环着女人的脖颈摆腰撒娇邀请,“不要停……族长……”

    真是娇气的孩子……象翠微心中暗笑,于是便更深更重地满足她,按着花xue中的一点反复顶弄,不出几刻,敏感的少女便呜咽着在她怀里xiele身,到达了人生第一次的小高潮,“哈……啊……族长……好舒服……”

    谢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胸口重重起伏,捂着眼睛大口喘息时,便感到腿间抵上了一团火热的坚硬。

    象翠微撑在谢挚身上,柔声征询她的意见,“可以吗,小挚?”

    她也已经忍耐到极致了,被冷落已久的roubang亟需释放,叫嚣着要进入征服心爱的女孩,若不是怕伤到初经人事的少女,用惊人的意志力勉强克制住自己,她真不确定自己会对谢挚做出来什么。

    “可、可以的,”谢挚几乎不敢看她,别开眼睛,小声道:“我喜欢您这样对我,族长……”

    “好……我会轻一点的,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要记得告诉我,嗯?”

    象翠微便也不再忍耐,扶着胀痛的roubang缓缓进入了少女,同时听到自己和谢挚的呻吟,“嗯……”

    “咬得好紧……”

    小挚的身体比她想象得更加紧致,只是进入了一个冠头象翠微便已经感到进退维艰,她被箍得又痛又舒服,生怕伤到谢挚,又不敢一气强入进去,只得揉着少女的臀瓣低叹,“放松一点,好么?”

    谢挚含着泪还要反驳她,“是您太大了,跟我没关系……”涨得她小腹酸麻,根本吃不下。

    “很快就会舒服了……乖,再含一会就好。”

    象翠微额上也渗出了忍耐的细汗,她缓着呼吸一点一点往花xue深处抽送,通过亲吻来转移谢挚的注意,“等……等我把你稍微cao开一点就好……嗯——你太紧了,小挚……”

    “唔……”

    谢挚被她吻得意乱神迷,完全没了推拒的力气,只得大张着双腿接受女人的深入,小腹上甚至都被顶出了roubang的轮廓,不停地哭着摇头:“太深了——族长,好涨……”

    “翠微。”

    女人将guntang的吻落在谢挚的胸口,“叫我翠微,小挚。叫我的名字。”

    “翠微……”

    谢挚混混沌沌地叫了一声,立刻便感到身体里女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切,被cao弄带出了呜咽的哭腔,“嗯——别、那里不要……”

    象翠微顾及着她年纪小,又是头一次承欢,动作非常舒缓,并不激切,但一下一下入得却很深,每一下抽插都会撑开层层讨好舔舐roubang的软rou,顶到少女xiaoxue中的最深处,直到顶到柔软的宫口享受铃口被乖巧吮吸的快感,这才往后撤。

    “好孩子,舒服吗?”她挺动着下身在女孩的xue里缓缓抽送,带出一片淋漓的水声。

    “好烫……好舒服……”

    谢挚喃喃应和,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也被顶出了一块明显的痕迹,“都吃下去了……族长……好厉害……我会怀孕吗?”

    怀上族长的孩子,好像也很好……她迷迷糊糊地想,她是被族长养大的,本来就应该是族长的人。

    “不会的……小挚,你也只是个孩子呢……”

    象翠微被少女单纯的言语激得一阵气血翻涌,她握着谢挚的腰将她往自己的roubang上撞,少女雪肤红唇,肌肤尤其细嫩莹润,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暧昧的红印,手掌掐在她的腰身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感,连象翠微也不由得失神。

    第一次尝到情事欢愉滋味的谢挚却觉得女人的温柔克制这时候十分令人心痒,xiaoxue刚被撑开的酸胀褪去,此刻只有一片难耐的酥麻渴求,渴望着女人更深更重的抚慰,她不满足地勾着象翠微的腰,主动迎合她顶弄的动作,软声请求:“重一点……族长……没关系的……我可以……啊——”

    “好乖……”

    象翠微依言而行,她的欲望也已经濒临了忍耐的极限,抬起谢挚的腿架在肩上,双手箍着少女的腰重重顶进去,发出rou体碰撞的暧昧脆响。

    被女人这样自上而下的cao弄有一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谢挚几乎感觉自己要被族长完全贯穿了,她咬着嘴唇竭力忍耐呻吟,但喘息和哭泣不知怎么又会从唇齿之间泄露出去,只得抓紧床单接受象翠微的激烈cao干,颤栗着又xiele一次身,忍不住开始后悔自己方才请族长重一点。

    roubang忽然从汁水淋漓的xiaoxue里抽了出去,分外空虚,谢挚迷茫地睁开眼,刚想问问族长为什么,便被象翠微揽着腰翻过身,提起腰臀重新cao进了最深处,“啊……!”

    后入的姿势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女人的roubang可以轻易地摩擦碾压过她xiaoxue里的每一寸敏感点,连稚嫩的zigong也被顶到了,象翠微柔韧有力的小腹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片麻麻的通红。

    “不要了……太多了……族长……唔嗯——要、要坏掉了……”

    谢挚被过于激烈的快感逼得不停掉眼泪,摇着头往前爬,试图逃离女人的掌控,roubang刚抽出xiaoxue却又被象翠微抓着腰顶回去,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呜咽着伏在床上塌腰抬臀乖乖挨cao,水一直流到了小腿上,连声音都在颤抖,“轻一点……求您了……求您轻一点……啊——”

    但往常对她从不拒绝的族长此刻却毫不怜惜哭泣的少女,只是握着谢挚的腰凶猛地快速挺cao,roubang每一下都插到底,顶着软嫩的宫颈反复抽弄。

    她被自己胸中汹涌的欲念折磨,没了之前的克制温柔,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徘徊——

    让小挚的xiaoxue被cao干成她的形状,射进她从未被人涉足的zigong里,将她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胀而起,肚子里装满jingye,只能不知所措地哭泣呻吟,被她抱在怀中好好地安抚哄慰。

    她本来就应该属于她。

    “摸摸看这里……”

    象翠微贪恋地吮咬着少女的后颈,勉强克制住自己立刻标记谢挚的欲望,拉着她的手抚摸被cao得鼓起的小腹,又带着她摸两人的交合处,xue口被cao干得红肿不堪,此刻还在不断往外淌着花液,分外yin靡,“摸到了吗,小挚?告诉我那是什么?”

    “是……是您的……roubang……正插在我的肚子里……”

    谢挚失神地答,顺从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又被女人故意拉着手按了一下肚子,xiaoxue深处顿时抽搐着涌出一股热液,浇在roubang上令象翠微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带来一种近乎失禁的错觉,令少女几乎崩溃地哭起来,“别……不要这样……呜……”

    “族长……不行了……慢一点……啊——又变大了……”

    她努力夹紧xiaoxue,试图以此来让过于持久的女人快点结束这场欢爱,但这反而弄巧成拙,象翠微的roubang在她身体里甚至更加兴奋地涨大了几分,女人低喘着再次深深cao干到底,一边俯身亲吻少女纤巧的蝴蝶骨,一边哄她道,“乖……很快就好了……”

    什么啊,族长完全就是在骗人……谢挚哭着控诉她,“您刚才也是这么说的……根本、呃——根本就没有……我讨厌您……”

    要是她知道要做这么久又这么累,她就不求族长了……阿英一定就不会像族长这样……!

    真可爱……象翠微心中涨满了喜欢和温情,吻着少女的耳廓,继续抽送roubang,柔声道:“可我喜欢你,你说要怎么办才好?嗯?”

    谢挚的耳朵rou眼可见地红起来,好半天,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抱怨着撒娇,“那就快点做完啦……没见过您这样的……”

    “不讨厌我了吗?”

    “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

    “……也不是喜欢!”

    “可是你把我咬得这么紧,都不舍得我出来……”

    “那只是正常的……啊……慢一点……好撑……您说过的——正常的反应!”

    虽然xiaoxue还在乖巧谄媚地吮吸吞吐女人的roubang,依依不舍地挽留她的每一次拔出,流着水用嫩rou欢欣雀跃地欢迎她的每一次进入,谢挚还是强撑着嘴硬反驳,要是她的声音没那么娇软,不夹杂着动情的喘息呻吟,倒还有几分可信度。

    “真不乖……不说实话,不是好孩子。”

    象翠微笑着捞起她的腰肢,手掌拍在少女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还记得么?说谎要挨罚。”

    她将谢挚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深深顶弄,分开她的腿揉捏她的阴蒂花核,再就着沾湿的手玩弄少女的胸乳,将zigong和xiaoxue的嫩rou都cao得软熟,就着高潮的战栗,roubang顶端蛮横地进入了娇嫩的腔室。

    小挚被自己彻底cao开了。

    她会是小挚的第一个配偶,少女会用身体牢牢地记住她的温度和形状,这一点余生都不会改变。

    “啊——”

    谢挚被她钉在roubang上哭,抬着臀又想逃离,“好涨……族长……太深了……不要……”

    “这是生殖腔……”

    象翠微握着她的腰令她重重坐下来,教导青涩的少女,“在这里成结射精,又是在发情期,你有十成的几率会怀孕……想让我射进来吗?嗯?”

    谢挚无力地大开双腿,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了,但象翠微还是一点都没有疲软,她被欲望折磨驱使着不断抬腰坐下,往女人挺立的roubang上主动taonong,喘息着小声道:“射进来……求您……我想怀上您的孩子……”

    象翠微便也不再问询,只是紧抱着少女纤细的身体用力冲刺cao干,嫩红的xuerou被粗大的roubang拔出时带出来又重重地顶进去,花液流出来甚至被拍成了白沫,最后反复抽插顶弄了数百次,才皱着眉将忍耐已久的jingye射进了谢挚的zigong里,烫得少女痉挛着攥紧了她的手,颤抖着身体小声尖叫,“啊——族长……射进来了……好烫……”

    roubang射了好久还没止歇,带来一波又一波新的绵延小高潮,象翠微将谢挚抱紧在怀里,细细亲吻她的唇瓣眉眼,温柔地抚摸少女的脊背作为事后的安抚。

    “好点了么,小挚?”

    “好舒服……族长……”

    少女眼神还有些涣散,将脸颊如往常一般埋进了她颈侧,乖巧地细声说:“真的好舒服……谢谢您帮我……”

    想不明白,是情事本来就这么舒服,还是是因为跟族长做最亲密的事所以才舒服。可能两者都有吧?

    成结还在谢挚的生殖腔里没有消退,象翠微干脆也不把roubang往出拔,就着还在少女体内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取来毛巾为她擦了一遍湿漉漉的身体,又换了床单,这才将谢挚小心地放下。

    “累不累?有哪里疼吗?若有不适,要记得告诉我,嗯?”

    她替谢挚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勾到耳后去,发觉谢挚的唇都被她吻肿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羞窘。

    “不疼……”

    谢挚浑身都又酸又累,已经困倦到极致了,但还是乖乖地投到了女人怀里,心满意足地蹭了蹭象翠微的胸房,安慰道:“很舒服的,您不用担心我。”

    族长对她非常温柔,虽然是第一次欢好,也没有哪里被弄疼。就是太累了一点……

    啊,对了,族长还打了她的屁股……!这个也很不好!谢挚气鼓鼓地想。

    “睡吧,小挚,很晚了。”象翠微笑着亲亲她,“别生气了,好不好?”

    被索求了太多的少女很快便靠在她旁边睡着了,屋外的夜色这才彻底落下,象翠微却很精神,好久也不能入睡。

    经过这一番意外的情事,她好像看清了自己长久以来一直压在心底的模糊心意。

    之前囿于种种,她从不敢往那种方向去想,但现在……

    象翠微转过身,目光温柔地注视谢挚良久,珍重地将吻落在少女发顶。

    她改变了主意——她不愿放小挚去参加英才大比了。

    让小挚怀上她的孩子,做她的妻子,日日夜夜含她的性器,她养大的孩子当然就应该由她来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样小挚就不会离开白象氏族,不会走出大荒,不会远离她的视线和身侧。

    她们余生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