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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 以至此刻在游惑臀瓣上轻轻一拍,他便能乖乖敞开。 游惑别无他法,只能向秦究呜咽告饶:“主人...啊!.......呜,别...” 秦究毫不怜惜地在未消的红痕上叠了新的:小猫怎么学不乖?这般不亲人,哄了一晚上也还叫自己主人。该让他长长记性。秦究这样想着,直起身来,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接着巴掌不留情地印下来。 游惑昨晚被cao得太过,身体敏感不已,在疼痛中都能尝出快感,更是被这般羞耻的姿势弄得委屈,不住地呜咽,却又倔强着不肯服软求饶。高高翘起的臀瓣很快挨了十数下,红得可怜。 秦究停了动作,曲起指节在红肿的臀瓣上缓缓摩挲,很怜惜的样子,勾画着翘起的弧度。游惑松了口气,以为秦究打够了要放过自己,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却不想秦究竟落下加大力度的一掌。 游惑猛地弓起腰来,又在被触到腰侧时乖乖塌下,乖觉摆回翘臀挨罚的姿势,却发着颤,眼尾也泛红,可怜极了。 “委屈什么?嗯?不乖不该挨罚?”秦究在他稍稍缓过来后,又开始了抽打,这次不仅限于臀rou,腿根、连带xue口会阴都挨了巴掌,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来,浪荡地吐着水。 “呜...没有不乖...唔...” “没有不乖?”秦究每问出一句、他每回答一句,就要再挨上一掌,这一掌落在yinjing:“挨罚还流水,很乖?” 游惑把头埋进枕头,死死咬着嘴边的布料,才抑制住喉中的喘叫。他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秦究了,却也不愿在这般羞辱的姿势下求饶,只能咬牙挨着,忍得浑身都发着颤。 秦究到底还是心疼,小猫这幅清冷倔强的模样真是戳在他心上,他既看上了这样的小猫,便也耐得住性子一点点哄。何况臀rou已然红遍了,不能再欺负。 秦究终于放缓了动作,掌心附上发红发热的臀rou给人轻轻按揉,缓解疼痛。手贴上去的那一刻,游惑反射般想躲,腰胯微微往前耸动,又逼迫自己摆好姿势,乖乖把臀rou送回人手中蹂躏。游惑仍不敢放松,担心如刚才一般,亲昵的抚摸再次变成鞭笞。 勾人的身躯没因爱抚而放松下来,仍紧绷着。秦究轻轻叹了口气,侧躺下将人搂回怀里,用偏凉的手背贴着发热的臀部给他缓解。 小猫在他怀里轻轻颤,爪子踩奶般抵住胸口,不敢如昨晚熟睡般搂抱上去、更不敢抓握着秦究的手十指相扣。却仍贪恋那点暖意,克制不住地把头往人怀里靠了靠,无意识般轻轻蹭动,全然不记得这幅屁股红肿的可怜模样是被谁弄的。 “乖乖的,叫我秦究,嗯?”秦究嗓音好听,这般刻意压着哄人的语调,让游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更别说附在屁股上的手还在缓缓摩挲。游惑哪里能受得住,乖乖开口喊人。 秦究看着挺满意,又把人往怀里搂紧了点。身体紧紧相贴,这下游惑才察觉到他硬热的下身。这个人怎么这么...游惑暗自脸红,身子却乖乖贴上去,等人来疼。腿根处的嫩rou磨蹭着肿胀湿润的guitou。 秦究倒吸口气:小猫真是纯得发浪,不知道自己被cao成什么样了吗?还敢来勾他。他上半身仍拥着人,下身却稍微后撤,避免弄脏小猫,等待yuhuo自然平息。 秦究本意是心疼人,可落在游惑眼中,便是他不愿意做。不知道是仍在生气,还是已经吃过了新鲜够了。但无论哪种,他都理应主动勾引着,服侍好主人。 小猫狠了狠心,主动钻人怀里,紧密地贴上去,嫩滑的长腿勾进人双腿间,贴着磨蹭。秦究却仍无动于衷,但也未推开他。 游惑继续磨蹭着。他也早被打硬了,这般动作同样刺激到自己。贴在人怀里又喘又扭,一副发sao样子,偏偏面上还绷着冷淡的神情。 秦究顶了下腮帮,揽腰发力,把发情小猫压在身下,出口的话轻狂又疼惜: “怎么?没吃饱还想吃?” 游惑颤了颤,勾着人肩颈的手向下滑去,却又被拦住,他只能开口: “我伺候您...”后面他羞得没能说下去。 秦究故意调戏:“都肿了,怎么伺候我?” 果然是嫌弃他不好cao了,游惑想,但他不能让秦究这般不满意,咬牙接上: “用手可以吗.....秦究..唔!” 他被被深深吻上。一吻毕,秦究抵着他的额头喘气: “宝贝,别撩拨我了,嗯?晚上我再来陪你。” ?晚上,秦究不该等会就走了吗,他这般意思是...还要点自己? 似是看出人心中的疑惑,秦究低声解释到:“乖乖,...你现在是我的了,乖乖陪着我就行,别让其他人碰你。” 游惑恍惚,秦究这般是,包了自己?但他明明可以强行买走自己、又或是想玩了再点,何做这般麻烦的谈判。前者...自己虽然沉默拒绝,但他的话哪有什么分量,不过是随着命运的波浪臣服;后者而言...秦究莫非不喜欢别人染指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个陪床的玩物... 游惑心底苦笑了下,凄凉于自己的身份,却又很快抚去了那点怨天尤人。他该觉得幸运,哪怕是玩物,也只是秦究一人的,总好过被众人羞辱。况且秦究这般......温暖...倘若自己让他满意的话,想必也能多留他些时日吧... 秦究压低身子吻了又吻,才恋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爬起来,让小猫继续补眠,他回府上处理事务。 08 梦醒 游惑在秦究走后便撑身坐起,秦究细致地给他抹了两遍药,又轻轻按揉舒缓,身上早已不算疼了,只是泛着乏力感。但秦究仍不大放心,把那一小罐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创药留给了他。 秦究体贴地给他备了新的衣物,他不必穿着昨天浪荡的婚服回房,那纱衣也早被处理掉了,房内看不出欢爱的痕迹。 踏出房门前,游惑不安地颤了颤:他本该习惯了这种种羞辱,却在昨晚被秦究百般怜惜,麻木的心悄悄鲜活起来,体验到了温暖,却也清晰经受着耻辱。 他的房间本就临近这间“婚房”,这个时辰楼里也未有什么人,得以躲开客人的羞辱,顺利走回门口。却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坐桌边喝茶的老鸨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估价商品般的目光朝他看来。 他心中骤冷。 09 规矩 “小惑啊,秦将军疼你,但这规矩不能坏,你明白吧?”老鸨看着游惑缓缓走近,心中暗道这贱货运气真好,被秦大将军看上,不惜花重金包下。自己定要继续狠敲几笔。 “...是。”游惑自是明白,他躲不掉。照规矩来说,被开苞后,都要由楼内的调教师检查评估身体状态,进而决定挂什么牌子、去接待什么等级的客人。只是这般脱光了任人检查估价,未免太过羞辱难堪。 老鸨点点头,心中不屑,但脸上仍堆着笑:“你自小是做清倌养的,这云雨之事未免不懂。如今秦将军重金包下你,你也该好好学学规矩,伺候得到位,让主人满意,日子才能更好过不是?那些不乖的什么下场,想必你也知道。” 游惑沉默地听着,但最后仍点了点头,示意顺从。他当真不愿,说着学规矩,其实也不过是受人折辱,调教师教导起来屈辱不堪,他也曾有所目睹。但总好过被主人厌弃——去年的花魁在大厅遭人轮了一夜,被拖走时已然昏死过去,老鸨借机敲打他们乖觉,要求当众清洗检查。 被绑在特质的木马上、臀部被迫抬高,漏斗状的器具深深插入,毫不留情地灌入大量皂液,再被压坐至木马的假yinjing上。随着的摇晃,那木棍就在xue内翻搅,带出羞耻的水声,随之而来的腹痛更是难忍。重力作用下液体难免漏出些,旁边灌水的粗伙夫便会用力抽打,羞辱着不过被男人干了一晚,清冷矜持的琴师就已然成了合不拢xue的sao货。搅洗干净后,再将yinjing抽出,等着人自己排干净。抵不住这般羞耻、缩着xue口不愿喷出的,会被藤条抽打xue口,往往不出两下,便再也受不住,高叫着汹涌喷出,周围观看的伙夫都嘲弄着鼓掌叫好。如此这般要重复三次,才算洗净。被从木马上放下后,都瘫软着动弹不得。 这美人喷水的场面客人爱看极了,平日里也会有惹恼了主人、不听话的被送去调教,绑在大厅任人亵玩。 况且...他当真想秦究多留些时日。一晚相处下来,他能感觉到秦究是好说话的,想必自己的接下来的日子也还算好过。昨晚更是被秦究对待心上人般的方式泡得酥软,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纠缠着游惑,让他顺从沉沦。 老鸨哼了声,显然是不满他这般态度。但秦究显然是护着这不知好歹的下贱胚子,他也不好发作。心中暗暗冷笑:不能拉出去接客,楼内调教还不能吗?他有的是手段让游惑屈从。进了这胭脂楼,便该认清身份。不知道下午被扒光了按在人前爬时,还能不能装得住这般矜持不屈的模样。 老鸨嘴上仍假意关心着:“昨晚你也累了,便未时再下去检查吧。”说罢,给了游惑调教间的木牌,便起身离开了。 游惑僵在原地许久,才缓缓走到桌边坐下。冷硬的木椅多少带来些不适,让游惑禁不住回想起秦究昨日垫上被褥后才抱他坐好的温柔动作,心中又酸又涩。 桌上每日例行送来的白粥早已凉透了,两个清淡小菜更是索然无味。为了保持纤细的身形、xue道的清洁,他常年只能吃这些东西。游惑也早已习惯了,总归不会有其他东西可吃,何必饿着糟践身体。 他麻木地舀起白粥送入口中。 10 检查 游惑缓缓向楼下走去,这般主动去接受羞辱的行为让他感到破碎不堪。 调教室在一层西侧,走近门口便隐约能听到抽打声和浪叫——叫得好听与否也同样是调教的重要部分。 他找到木牌上对应的房间,推门进去。 门口正对着的是扇屏风,无法直接看到里侧的情形。游惑转过屏风,走入内间,入眼的景象让他绝望——四五个男人等着,楼内的管事嬷嬷也在。房内是各式各样的刑具、又或者是所谓的玩具。 见他来了,管事嬷嬷开口,“愣着干什么?衣服都脱了,去床上趴着。” 游惑麻木照做。他身上欢爱的痕迹还没消透,今早又被好好疼爱过的屁股更是红的诱人。游惑全程都不敢抬头看,那些人的目光必定流露着不屑与羞辱。 他趴在床上等待将要到来的检查,却不想屁股狠狠挨了一下——是刚刚拿着藤条的男人抽的,这可和秦究疼爱他的力度不同。藤条带着破空声落下,臀上即刻肿起一道,血痕浮现。趋利避害的身体本能让他下意识弓起腰——下一道立刻挨在腰上—— “屁股抬高。”男人戏谑的声音传来。 游惑死死忍住喉咙里的闷哼,身体随着疼痛挪动,摆成标准的塌腰翘臀姿势。能听到身后数人围上前来,评判检查着他身体各处。 “sao货还挺招人疼,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怎么没有,屁股还肿着呢!你别说,sao货瘦是瘦,但这屁股又圆又翘,难怪秦将军爱抽。” 众人哄笑起来。游惑羞耻得无地自容,脸往交叠的手臂中又埋了埋,却不想又遭人调戏—— “啧啧,sao货脸红了。屁股光着撅这么高,还装什么贞洁不屈?不如乖乖发sao求大人们疼疼你。” 游惑努力无视着周遭的戏弄,但无奈羞耻心过高,即便克制着,身体也细微发着颤,在后xue被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直接插入、深深到底时狠狠一哆嗦,夹紧了xue道,让人动弹不得。但他又怎会被轻易放过?屁股即刻挨了一巴掌,强忍着身体的抗拒放松xue道后那两根手指便开始转着检查: “吗的,这sao货好好调教后肯定是极品,xue口开苞后就松了,不扩张都能吃进去。里面被cao了一夜还这么紧,xue壁也一点没伤。” 检查后xue的是个男人,出了名的好色,每次有花魁被调教都免不了一番玩弄羞辱。男人的手在xue道内摸索,某一刻感受到xue道猛然夹紧,便知道自己找到xue心了,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嗯!...”游惑没能抑制住轻哼出声,他感受到自己前身也被刺激得微微挺立了,早上未发泄掉的yuhuo此刻缠绕上来,内里又被耻辱感灼烧着。自己怎么能这般浪荡...随便挨人一插就能流水..... 但男人的检查远未结束。 手指仍在xue心上用力按揉,不出一分钟,xue道便剧烈收缩起来,手指猛地抽出,高速磨擦让快感越过高潮的阈值。游惑狠狠咬住小臂将呻吟吞回喉中,但身体的高潮反应无可抑制——撅起的屁股颤着吐出一股yin水,红艳的xue口仍不停地收缩着,腰胯也小幅度耸动,场面香艳极了,旁边几个男人呼吸都粗重起来。 “真敏感,水也多,啧啧。难怪能勾得秦将军呆了一晚才走。” 刚刚检查后xue的男人把手上的yin水恶意抹在游惑腿根:“真想cao进去感受一下,又热又会夹,生来就是榨男人jingye的rou便器。” “声音倒是还不错,就是不怎么会叫。改天送隔壁学学叫床,保证能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不会叫怎么了,不会叫才更像是rou便器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羞辱着游惑,管教嬷嬷也不在意,不紧不慢记录着检查结果,最后在“极品”一栏打了勾,才装模作样地阻拦到:“适可而止啊,秦将军可说了,不准别人碰这sao货,你们别自触霉头。” “哪儿敢啊嬷嬷,咱这是例行检查。再说,这sao逼自己夹着我不放,我才多摸了几下。您看他这水还流个不停。” 男人阿谀奉承着管教嬷嬷,看向游惑的目光却充满了不屑。也是,哪有人会在意被主人送来调教的花魁呢,碰了又如何?左不过是花魁遭主人厌弃,扔给别人玩弄罢了。 “行了,这检查也做完了,你们好好教教小惑伺候人的规矩,晚上务必让秦将军满意。”管教嬷嬷在游惑臀上的血痕处掐了掐,看着游惑微微绷着腰想躲、却又僵在原地,啧啧道:“细皮嫩rou的,你们有点分寸,别损了卖相。” 几个男人笑着送走了嬷嬷,转身回到床边。 11 勾人 “把头抬起来,sao货,伺候主人时难道还要主人抓着你吗?” 藤条在肩颈处威胁性地敲打,游惑缓缓抬起头。本就羞红的脸埋在手臂里,呼吸受阻,更是红得好看,屁股还冲身后的男人们撅着,一副放浪的样子,惹来羞辱: “秦将军看来很喜欢你这sao屁股,今天哥哥们就教教你怎么用屁股勾人。” “这翘屁股我也喜欢啧啧。” “sao货腰也挺细,掐着腰边cao边扇屁股肯定爽得很。” 男人们羞辱不断,其中一个男人手持藤条,从他肩颈、腰侧、臀后一路划过,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反复两遍,让游惑被刺激得轻轻颤起来,屁股即刻又被抽了一道—— “这样就发sao了?不愧是sao货。屁股再撅高点,方便主人抓着干。” 旁边的男人接过话头:“sao货腰上还有印子呢,昨天肯定就被抓着干过,现在倒是装上矜持了。” “sao货会不会摇屁股啊,摇两下看看。”右侧的男人在游惑屁股上轻佻地拍了拍,恶意羞辱到。 游惑哪里会这些,但他逃无可逃,抗争并不会让他更好过,他能做的只有麻木和顺从,高高撅起的屁股左右晃动了一下,引来男人嘲笑—— “啧啧,屁股都不会摇。白瞎了长这么sao。” “没事,哥哥们今天就让你学会。晚上摇着屁股勾引秦将军,肯定能把你的saoxue喂饱哈哈哈哈哈哈哈!” “sao货,接着摇,别停。”藤条在臀上轻轻点了点,游惑屈辱地动了起来。 不能只左右晃,要前后挺胯、用屁股画圈;不能紧绷着、看起来太僵硬,要放软了腰肢发sao;更要晃得稳定,屁股得学会往后撞,学会主动伺候主人。 游惑随着男人们戏弄地教导调整着姿势,他看不到自己扭得是什么放浪的姿态,身后的几个男人却都呼吸粗重起来,手也不安分地摸上了腰肢和臀rou。游惑下意识要躲,被狠狠抽了一道—— “sao货,别乱动。主人摸你的时候还得找人按住你?接着摇。” 游惑只能不断摆动腰胯,在几双手的揉捏中被带得扭得更加放浪。这情景真的太过屈辱,扭着屁股被男人摸、还不止一个,游惑浑身都发烫起来,几乎要跪不稳。却仍没被放过: “跪稳了,sao货,忍不住也得忍,伺候不好主人有你受得。” 男人的手仍在臀rou上肆意揉捏,白rou从指缝挤出,看着浪荡极了。见游惑仍跪不稳,松开抓握的手,转而在臀上抽打。真是极品的sao货,身段真好,这一身皮rou也嫩得很,摸上了就不想松手,男人暗想。看着游惑紧闭着眼的清冷不屈模样,恶意调戏: “除非——主人想让你被cao着往前爬。” 游惑被某些字眼刺激得浑身绷紧,又招来男人羞辱: “sao货摇着屁股还真发起sao了,听到被cao着往前爬这么兴奋。” “sao货嘛,也摇的不错了,让他下来爬会儿?”摸着腰的男人羞辱到。那截窄腰随着游惑的晃动、不时贴紧男人掌心,又被刺激到绷紧,男人兴奋地一再调戏。 众人纷纷附和,拿着藤条的男人开口道:“下来,sao货,在中间跪好,教教你怎么爬。等晚上就爬着伺候主人。”众人哄笑。 游惑在一众羞辱的目光中缓缓起身,走到几人中间跪好。臀瓣疼得难耐,但仍乖觉地朝男人撅起,又招来嘲笑: “这不挺乖的嘛哈哈哈哈,撅起屁股求cao呢。”另一个男人说着,也拿了根藤条,伸至游惑腿间,向上拍了几下会阴,又朝两侧快速反复敲打,道: “sao货,把腿分开,这样爬的时候屁股才扭得好看。”游惑随着腿内侧的抽打狼狈地挪动膝盖,双腿分开。 藤条不时落在他姿势不标准的地方上,毫无规律的刺激使得游惑一直紧绷着。男人们都拿了藤条,他甚至可能在某一时刻、感受到两处同时被抽打,游惑努力调整着姿势,不抱希望地期望着早点结束这场折辱。 双腿大开的姿势下,xiaoxue就毫无遮挡地展露在男人面前了,性器也浪荡地垂在胯间,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晃着,xue口不住收缩,都被男人清晰地看到了。 “sao货就是sao货,又馋男人了。”其中一人羞辱道,在xue口上下流地摸了一把,游惑猛然绷紧身躯。 另一人见状也蹲下身来调戏,他一摸上xue口游惑便用力缩紧,如此反复,惹得众人哄然大笑: “sao货真敏感啊哈哈哈哈哈!” “这还是被干得少,cao熟了就不夹了。” “那是,尝过男人自然是忘不掉的,再多cao几次,没人点他时,都会摇着屁股流水求cao。” “早晚被cao成烂货,到时候哥哥也点你来玩玩。”男人边摸着xue口、看那小口瑟缩,边羞辱到。 “现在姿势还算合格,往前爬两步看看。”藤条又在他臀上点了点,游惑只能向前爬动。 12 茶盏 进这房间不过半个时辰,游惑心里鲜活起来的那点红已然又破碎了,他像无机质的玩偶般麻木地动作着。藤条仍不时点在身上,警告他调整姿势。终于在男人说出满意后,游惑微微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轻易放过,但膝盖跪得发软、身上也疼的难耐,能起来活动一下也——臀瓣上猛然一烫,打断了他心中所想。 “姿势还算不错,但得学会保持才行。不然主人一用力你就乱动,怎么让人尽兴?”男人戏谑地说着,把手上的盛满水的茶盏贴在游惑臀上,而后又放在腰跨平坦处:“端好了,洒出来有你受的。” 那茶水guntang,虽隔着茶盏,但贴在臀上鞭痕时,仍刺激得臀rou发疼,落在更敏感的腰上后更是难以忍受,烫得他整个人都细微发抖,又死死压住。 “sao货还挺能忍,屁股翘好了别晃。” “别咬着嘴,什么坏习惯,伺候时咬伤了主人怎么办?把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怎么能....游惑心思都落在平稳身体上,反应稍稍慢了半拍,也难说是羞耻得不愿动作,随即惹来男人的不满,其中一人蹲下来在他脸侧羞辱性地拍了拍: “听不懂话?舌头伸出来。” 游惑只能照做,矜持地伸出一小截深红的舌尖,即刻落在手指间,被男人捏着作弄—— “还算合格。” 检查完后男人并没收手,仍夹着那点舌尖不放,甚至向外拉扯,“sao货,用力伸出来,这样怎么把主人舔舒服?” 游惑无处可躲,也不敢躲:那盏茶水若翻了撒在身上,定烫得娇嫩的肌肤受损,他的身体早不是自己的了,损坏了的货物又有谁想要?他只能顺从着男人的力道乖乖伸出,前后都淌着水,身上布满红痕,以这般浪荡极的模样端着茶盏。 忍着挨了约摸一刻钟,茶水才稍稍凉下来,但皮rou已被刺激得敏感不已,身体稍有晃动、细微摩擦,就觉得难耐。 身前抓着他的手松开了,但他仍不敢收回,任由涎水落在身前,积成一摊小水洼。男人又用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 “舔干净。” 游惑用力闭了闭眼,照做。舌尖有点酸痛,但仍然灵活,哪怕只是舔手指,也勾得男人硬透了,舒服地评价到: “真会舔,是个学口侍的好胚子。舔起男人肯定也销魂。” “这就对了,sao货,乖乖讨好着点,哥哥们自然也会疼你。”旁边的男人戏谑道。 男人满意地收回了手指,在游惑发红的唇瓣上摸了摸才起身,开口的话却让他崩溃—— “这茶水也凉了,让sao货端着爬怎么样?” “挺好,验收一下sao货的学习成果。”一个男人在游惑屁股上拍了拍,“继续爬,爬稳点,别洒了。” 那茶水装得太满,稍有晃动就立刻要溢出,更别提晃着屁股往前爬的动作。游惑只能直着向前,方才浪荡的扭动都收了回去,惹来男人不满,屁股狠狠挨了一道: “扭屁股,sao货。哥哥们教了你半天,这就忘了?” 游惑死死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试着扭动起来,茶水即刻到了碗盏边缘,洒落在肌肤上,惹得他又是一颤:即便凉了些,那水也仍然让肌肤发烫,遑论他和茶盏接触已久的皮肤早被烫红了,脆弱不已,扭动的动作带来摩擦,紧紧咬牙才能挨过。 茶水洒出的不安让游惑停下动作。 “接着爬,别停,再洒出来就让你撅着屁股舔干净。” 游惑只能继续动作,为了不再洒出,他尽力将每个动作都做得缓慢,配合着臀上的水光,更浪荡勾人。 “sao货,扭得真浪。” “舔干净有什么意思,不如让sao货给我们舔舔,好好尝尝jiba味。”早先检查后xue的好色男人出声,“左不过也是舔男人的下贱货。” “别,这sao货还新鲜着呢,等他被玩烂了你想怎么都行,别现在找死。” “啧,玩烂了谁还稀罕,烂货楼里多得是。”男人不悦地掐了把扭动的屁股,“算你命好,攀上秦大将军。” 游惑麻木地爬行着。秦究玩够了的那天,自己便会沦为他们口中的烂货吗,他不愿相信会被秦究这般对待,却又明白只是奢望。 “还真学得挺好,没被玩坏的话将来说不定也能挂个头牌。” “头牌又怎么样,玩坏早晚的事。” “倒也是。时辰差不多了吧?给他擦擦送回去,等着伺候主人了。” 茶盏终于被拿掉,但游惑跪了太久,腿直不起来,腰更是酸软无力,踉跄了一下、借助男人抓着他屁股揩油的手才勉强站稳。 “别发sao,赶紧走。”男人大手抓握住两边臀瓣,用力揉捏着,毫不顾忌其上的红痕,不耐地催促道。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