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予你(主人,痒!/想做jiejie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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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它射不出了,你会哭吗乖崽?” 陆离拿了根小号的按摩棒,对着xue口缓慢地抽插了一会儿,直到碰到什么地方,纪年不得已放开咬着的嘴唇,陆离把按摩棒固定在那里,把手擦干净,去摩挲纪年被咬肿的下唇。 胸前的两颗红豆被电磁贴片完全覆盖,不算太痒但难以忽略,纪年享受着按摩棒新奇的体验,偶尔被胸前的感觉扯回一点注意,突然被蜡油滴在肚脐周围的感觉激得一挣。 “啊!主人!” 陆离用的低温蜡烛,不会伤到他。蜡油滴满了肚脐一路向下,逗弄了几下敏感的大腿,就滴落在性器的塞子上。热度从塞子传递到不堪折磨的尿道内部,纪年心理防线崩溃,话语沾染上哭腔:“主人,好烫…” “脚怕痒吗乖崽?” 别,不要,脚不可以!纪年总算知道为什么今天脚趾也被固定住了,蜡油从指缝中滴下滑落,层层累积,陆离又用手指打着圈在他的趾球和脚心来回挑逗,蜡油每次滴落都会激得纪年低呼一声,陆离弄得他又哭又笑,偏偏情欲不曾退去,在这种折磨下又愈发鲜明起来。 痒,难以形容的痒,胸前,肚脐,小腹,大腿内侧,脚底,哪里都痒。 陆离放下蜡烛,手从他手臂内侧开始,划过腋窝,肋骨,侧腰,小腹,大腿…小纪年被塞子堵着还在不安分地轻轻跳动,纪年已经到极限了,陆离搓动他的性器,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好漂亮。” 纪年射了,那一瞬间陆离拔下了前面的塞子,找寻许久的出口终于被放开,纪年无助地哭泣,陆离解开束缚,和往常一样把人抱在怀里,热毛巾敷在被蜡油滴过的地方,纪年觉得痒感还没有消退,陆离帮他用热毛巾擦了擦,被纪年仓皇地抓住她的手臂:“别动,好痒。” 在陆离怀里蹭够了的纪年泡在热水里,自己动手扣了扣那些蜡油,只一下就松开手,怎么办啊,他自己都觉得痒。 纪年觉得自己被陆离调教得太敏感了,好不容易弄干净被陆离按在床上往被蜡油沾过的地方涂芦荟胶,纪年笑成一团,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陆离说下次就把他绑在刑床上,亲自给他弄干净涂好再放开。 终于筋疲力尽地涂完,纪年眼里带着水光,哑声喊她:“jiejie…” 纪年侧躺着蹭进她怀里:“jiejie…喜欢…喜欢你。” “嘶…”陆离拍了他一巴掌,“睡觉,别撩火。” 纪年胆子肥了,话不停下:“想一直做jiejie的小狗,jiejie只能有我这一只小狗。” 陆离捏着他的后颈:“小狗会叫吗?” 纪年发出幼犬的叫声,像小动物一样去舔她的唇,陆离眼神晦暗:“再这样,小狗就不用睡了,我会让小狗知道,主人到底有多严厉。” 纪年安稳地睡着了,梦里的他大概就是一只欢快的小狗,把开心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邢希承从日本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陆离算账,他腰都快折了,陆离还美其名曰旅行大礼包,根本就是折腰大礼包!顾应缄把各种奇怪的道具都用遍了,无论他怎么求饶,都只是哄着他,骗他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好,邢希承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忍耐力都tm耗尽了。 陆离对此表示不服,一次两次还能说对方强迫你,这么多次没有你的准许,她不信顾应缄能拿得了他。 邢希承炸毛,被闻讯赶来的顾应缄拦住,邢希承张嘴要两个一起骂,被顾应缄一个深吻堵了回去,之后被成功顺毛的邢希承想不起来自己要骂什么词了,在陆离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跟着顾应缄回去了。 邢希承坐到车上,后知后觉他们当着陆离的面接吻了! 顾应缄好笑:“有什么关系?她不是本来就知道吗。” 邢希承死鱼一样地瘫在副驾,完了,哥前多少年苦心经营的人设和脸面,都立不住了。 陈靖宣伤好以后跟家里断绝了关系,楚金金进了监狱,不过这件事被蒋劲犯罪的风头盖住了,那天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两处飙车都跟陆家有关,一个是为救人的手下,一个是被陷害的陆离。 韩石对自己在公司内部被传开的事不太高兴,大伙都打趣他说见了韩石(寒食)就可以过清明了。 韩石找周蓓蓓诉苦,蓓蓓雷厉风行地禁了谣言,本来知道韩石的就那几个人,周蓓蓓警告过他们之后,韩石又可以当回暗卫一样炫酷的特助了。 纪年私下又见了一次陆原,问他为什么陆离当时都快不行了,陆倾辞和沈佳然都不来看她。陆原说他们为了躲避这件事一直在国外,估计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陆原自己对此也很愧疚,陆离替他挡了很多东西,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何况从出生开始就不闻不问的陌生父母呢。 陆离没有想过血缘这回事,她早知道陆原这个人,只是前几年才见到,也分不清对他和对像邢希承这样的朋友有什么区别,就是有血缘的朋友吧,关键时候,陆原是她能够交代身后事的人。 纪年没开车过来,也没有立刻打车回去,街上商户众多,人影繁华,等到华灯初上时,广场中央喷泉的灯亮起来,会有家长带着孩子来这边散步。他能看到这些人,能看到这些人高兴或是生气,能看到这些人过去经历的相同或者相似的人生,又在每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主动或被动地决定了某个选择,或幸或衰,或成或败。一生叱咤风云的陆建勋并没有比街边扫地的阿姨高贵,平平淡淡的三口之家也不会因为日子不像陆氏一样富有而失去快乐。街的尽头,陆离站在那里,握着他喜欢的饮料,来接他回家。 他跑着扑过去,没告诉陆离她站在那里就像一幅寂寥的画,画可以改的,他会过去,带着他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