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34奶爸（杰佣，隐囚）
（一） 奈布变小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变小了，从身到心完全成为了婴孩的形态。 烈性犬禁令解除后杰克的工作室又忙碌了起来，杰克不过独自把奈布在后院留了一小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就找不见奈布的身影，只有椅子上留了一只小奶狗。杰克本来以为是谁家的小狗怀孕后主人不想饲养幼崽，所以就把小家伙扔在他这里了，可能杰克凑近一点才发现，这个小狗，怎么长得这么像奈布啊。 其实杰克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奈布变小了，毕竟他还没听说过逆生长这种事。杰克最开始想的是，奈布该不会，给自己生了个小奈布吧，毕竟他也不知道基因中心在创造这些生物的时候到底设计了什么功能进去，万一，万一真的加了个生育袋进去呢，这也不是不可能吧。可杰克思前想后，奈布，也没有什么怀宝宝的迹象啊。 杰克被弄得一头雾水，可是屋内又完全找不到奈布的影子。杰克怀抱着这个还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家伙，跟他说话他也没回应，只知道抱着杰克的手指一直啃咬。小家伙连牙齿都没长出来，粉润柔软的牙花咬人根本就不痛，反而弄得杰克的手指痒痒的。 杰克来回拨弄着小家伙，他穿的衣服跟奈布身上的那件一样，而且跟奈布也太像了吧，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是奈布的缩小版，让杰克开始相信这家伙就是变小的奈布。毕竟，如果是诞下的宝宝的话，多少得有点儿地方像他吧，总不能，一点儿也不像吧。 “真可爱啊。” 幼犬不会切换到人形，奈布就摇着尾巴一直在杰克怀里钻来钻去的，杰克被小小奈布萌得心都快化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但起码状态看上去还不错，还挺有活力的，或许，只是因为小兽基因不稳定出现了什么异常吧，既然他现在没什么事，那只要带他去基因中心······ “嗷！” 杰克正在脑子里盘算着对策，就感到自己胸前的樱桃似乎被狠狠咬了一下。小奈布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衬衣下，看上去是饿狠了，死死咬着杰克的樱桃吮磨着，双爪还撑着杰克的胸口往外拉拽着，杰克觉得那处都要被他咬出血来了。奈布下口很重，樱桃处又比较敏感，杰克几乎要痛出泪水，他抓着奈布的身体想把他从怀里揪出来，却反而把那处拽得更痛了。 幸好，因为没有奶水，奈布咬了一会儿就不再咬了，自己松了口，着急地蹬了几下腿放声大哭起来。 说来也巧，工作室旁还有一个幼犬寄养中心，奈布这么一哭让隔壁的幼犬们听到了也纷纷跟着哭了起来，杰克的脑袋瞬间跟着爆炸了。 原来这小子领唱的本事是从小就有的啊。这下可好，杰克本来还想去那边问问自己该怎么带幼犬，现在他是一步也不想靠近那片炼狱了。 “别哭了，别哭了！” 可杰克越凶，奈布哭得就越厉害。 “是饿了吗？奶粉，这里哪儿有奶粉啊，红茶你喝吗？拿铁？可乐？总不能喝酒吧。” 杰克一筹莫展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敲门进了教室：“那个，看见卢卡斯了吗？” 杰克这才想起来，奈布不见之前，好像就是跟阿尔瓦的小狗在后院玩来着，怎么这会儿他也不见了。 “诶，你家小狗，刚刚还在后院玩呢，这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孩子真是。” 训犬课程结束后阿尔瓦便把卢卡在这儿留了一会，正好也能让他跟同类玩耍玩耍，他则跑去附近打印明天考核要用的卷子去了，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却找不到卢卡的影子了。 按道理说卢卡并不会跑丢，可阿尔瓦找不到他多少也有些心急。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啊？” “这个啊······” 杰克的确没什么印象了，他这一天忙得晕头转向，而且，奈布现在还在怀里试图咬他另一边的樱桃呢，他实在没心思去理会阿尔瓦了。 阿尔瓦站在旁边淡定地看着杰克，他的衬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几乎难以掩盖一边的胸口，而他怀里还有一只多动且聒噪的小奶狗。也不知道杰克到底在想什么，竟然塞了一瓶运动饮料给他抱着，而小家伙根本连闻都不想闻，生气地拍打着杰克的胸脯，似乎是在埋怨他没有nai水。看这家伙的长相，跟奈布还真是异常之像。 “你家小狗这是······生了？他不是公的吗？” 被突然这么一问杰克手抖了一下，一个没抱稳，加上奈布本身多动，差点把小奈布给摔了出去。杰克的心脏猛地停了半拍，这么小，万一真摔一下给摔坏了他得自责一辈子。 好不容易再次把奈布抱稳，杰克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叹了口气：“唉，不是生了，这就是他，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阿尔瓦震惊地问道，随后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发现那一包“软糖”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糟了，怎么给奈布吃掉了呢！ 因为怀念卢卡斯小时候的样子，阿尔瓦给基因中心提议研制把小狗变小的药物，刚刚有了第一批实验成功的药品基因中心就给阿尔瓦寄了一包，为了让小狗更好地服食，还设计成了软糖的模样。他刚刚拿到这东西，还没来得及研读其原理和用量呢，怎么就让奈布吃掉了呢。可是这东西一直放在自己口袋里，奈布不可能拿得到啊，除非······是卢卡分享给他的······ 这下阿尔瓦更着急了。 “那个，卢卡斯人呢。” “我不知道啊，你说这都是成犬了，我就五分钟没盯着他们，这就找不见了。” “他俩本来在哪儿玩呢？” 杰克实在腾不出手来，只是一个劲冲后院努嘴：“后院呢。” 阿尔瓦赶紧跑了过去，桌子上果然放着一只空荡荡的袋子，而里面的“糖果”已经一颗不剩了。阿尔瓦在院里子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卢卡的影子，如果他也吃了这东西变小了，按理说也跑不了多远才对啊。 在杰克的阻挠下，奈布怎么也咬不到另一边的樱桃，气得他直接咬上了杰克的胳膊。虽然杀伤力没有很大，但杰克也很难把他弄下来，气的杰克抬手在奈布臀部拍了一巴掌，这一下让奈布彻底委屈了。 饭也不给吃，还要挨打，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奈布在撒泼般杰克怀里踢打嘶咬，哭得也更厉害了，奈布本身的声音穿透性就很强了，加上隔壁寄养中心的加持，杰克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怎么会这样，杀了我吧。”杰克怀疑自己是不是抱了个防空警报精，可是奈布这么小，把他放下来杰克又不放心，只能这样绝望地抱着他，祈望着自己能早日失聪，这样或许还能好过一点。 “你这样抱他他肯定会哭的。”阿尔瓦娴熟的把小奈布接了过来，斜45度抱着，踱步着在怀里摇晃拍打着，不一会儿奈布就安静了下来，看的杰克目瞪口呆。 “怎么，你还，奶过孩子？” “嗯。”答应下来之后阿尔瓦又觉得有点不对，连忙补充道：“卢卡斯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所以······” “哦，是这样啊。”杰克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这么说卢卡是你的宝宝？可是，你不也是男的吗？” “嗯？” 阿尔瓦不知道杰克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跟他开玩笑，刚想反驳，突然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你怎么抱别人家的小狗啊！”阿尔瓦低下头来才看到，原来是变小后的卢卡。卢卡现在看上去有四五岁的样子，这么看来，他吃得没有奈布吃得多，兴许，也是因为抢不过。 卢卡的智力也是那时候的状态，记忆似乎也有些问题，他好像不认识杰克和奈布了，还拽着阿尔瓦的裤子一个劲哭诉：“我也要抱抱，你不可以抱别人！只能抱我，抱我嘛！”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阿尔瓦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奈布交还到杰克怀里，奇怪的是，明明奈布被哄得都快要睡着了，可一放到杰克怀里他就又开始大哭。 “怎么会这样······” 反倒是在一旁的阿尔瓦淡定得很，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安抚着杰克。 “别担心，刚当奶爸，都是这样的，慢慢你就会了。” （二） 怎么会有人带着小狗去人类的育婴课？可若不是被逼到实在没办法，杰克也不会冒这个险。 在去之前杰克给奈布戴上了兜帽，四周用夹子夹好将他的小耳朵藏起来，尾巴也用绷带束在腿内侧，还用自己的手套给奈布改了一只爪套，完完全全将他作为小狗的特征遮盖起来。 嗯，接下来，只需要在进入教室的时候默默找个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下，低调地听课，尽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可以了。至少杰克是这么打算的。 只不过事与愿违，作为全程唯一的男性，杰克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高大的身材不管坐在哪里都显得格外突兀，而他笨手笨脚的动作，和听课时几近崩溃的一连串叹息也为他赢得了老师的特别关注。 怎么养个小孩这么费劲啊。杰克一边抱怨着一边还得学着怎么给奈布换尿布，虽然，按照小狗的本能他是不会像人类一样直接尿裤子的，那些人类的如厕习惯都是需要后天训练的，而他现在这个阶段，恐怕会直接······ 果然不出所料，课程还未过半奈布就渐渐起了意思，他在桌上翻了一圈，到处嗅嗅闻闻，挑了个自己喜欢的地点，抱着杰克的胳膊抬起一条腿就准备解决个狗问题，幸亏杰克及时，发现把奈布一把抱起来一个百米冲刺逃离了教室，迅速来到厕所前，抬着奈布的小腿帮他解决，还不停东张西望生怕被别人看到。 等杰克把奈布提溜着回到教室时，奈布还不满地拿爪子拍了杰克一巴掌。杰克也完全不惯着他，抬手对着奈布的额头就弹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还手，奈布愣了一秒钟，旋即就抱着头开始大哭起来。 “你这小子！” 一堆婴儿聚在一起的后果就是，一个开始哭就会带着大家一起哭。杰克捏了捏拳头，想揍奈布但是又不敢，他看得出来这家伙根本就是装的，就知道嚎，眼眶里一滴水都没有，这小狗，话都还不会说，坏心眼学得倒是很快，知道自己只要哭就能获得好处，稍微有点让他不满意的就开始嚎。 这到底谁是谁主人啊。 “祖宗，我的小祖宗，你别叫唤了行吗，我认你当主人能行吗，只要你安静点。” 杰克心想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性子再差的烈性犬在他的训导下都服服帖帖的，怎么偏偏就是搞不定这个还没任何杀伤力的小奶狗呢？ “先生，把孩子抱起来哄一哄就不哭了。” “可是，这······” “来，跟我学一下。” 老师斜抱着一个假娃娃站在教室前给大家展示着哄抱的技巧，杰克也把奈布抱起来，跟着老师的动作费劲地学习着，可等大家都把孩子哄得差不多了，奈布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先生，你这个角度可能有点不对。” 老师干脆也不继续讲了，穿过整个教室来到杰克这边，手把手地教他该怎么把奈布哄好。老师已经发现了，不把这个孩子搞定，课堂根本没法顺利地进行下去。 这下可好，其他的mama也不做别的了，全都抱着宝宝围着看杰克哄孩子，小声相互讨论着。 “他真可爱啊。” “宝宝好漂亮，mama一定是个美人。” “先生每次都是自己来啊，孩子的mama呢？” 终于还是聊到了杰克不愿面对的话题，他支支吾吾地说：“额，这个，孩子mama······” 哪儿有什么mama啊，如果非说要用的，这不，正在怀里躺着，吮着手指流着哈喇子呢。 杰克的噤声却给了众人无数的遐想空间，他们也不知道，孩子mama是不在了？还是离异了？最后只丢下杰克跟未断奶的孩子相依为命。不管是怎样，杰克单身父亲的形象已经算是稳稳地立住了，还大方地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 可话虽这么讲，有点忙还真是没法帮，比方说喂奶。 老师在课上讲解该如何喂奶时，杰克只能抱着奈布落寞地坐在门口，拿着奶瓶，背对着教室听着。毕竟，他也不能真的去看mama们喂奶吧。 奈布还是会本能地往樱桃那里找，嘴上也挑得很，奶瓶里的奶只要稍微凉了一点，或者配比他不喜欢了就不吃了。杰克在门外听也听得一知半解的，每次都是里面的小家伙们都吃饱了，奈布还没喝上几口呢。 “臭小狗，不是最能干饭了吗，这饭都送到你嘴边了怎么还不吃了呢？” “先生，您这边怎么样。” 老师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杰克一哆嗦，杰克连握奶瓶的手都有些抖了，毕竟，他刚刚管奈布叫了“臭小狗”，也不知道老师听到了没。 “您把孩子抱好了，我来教您怎么喂。” 说来也神奇，老师随便调整了一下杰克拿奶瓶的角度，这小家伙竟然就自己开始吮咽了起来。一连好几天也没吃好，奈布这次吃得格外的急，杰克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吃相，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老师调整好角度后慢慢松开了手，让杰克自己拿着，蹲坐在一旁哄着小奈布：“真乖，要听爸爸的话，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快点长大。” “额······”杰克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老师刚刚说什么？爸爸？这听着也太别扭了吧，他可受不了，而且，奈布这辈子也不会这么叫他的，绝对不可能，除非······ 杰克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除非，他趁着奈布变小亲自教他。 嗯，该教他什么好呢？爸爸（daddy）？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还是叫主人（master）吧，或者干脆点，直接叫老公吧。杰克思来想去也没打定主意，干脆不去挑选了，他准备一起教，至于他先学会哪个词，就听天由命了。 于是杰克只要有空（而且四下没有别人的时候）就冲着奈布轮流说着这几个词，喊了一阵子又觉得奇怪，怎么奈布没学会呢，自己先要喊他这么多遍，多少觉得有一点亏了。 这天，杰克正疲惫地摇着摇蓝哄奈布睡觉，带个小狗真的好累，为了照顾他，杰克一个完整的觉也没有睡。现在给奈布摇着摇蓝，奈布还睁着眼睛呢，他自己却要睡着了。 小狗都这么难照顾吗？ 半昏睡之中，杰克突然想到一件事，惊得他一下子再也睡不着了。 这并不是奈布真实的童年，他只是误食了药物暂时变小，他的童年，根本就是在培育中心，在几乎散养的环境下艰难地活下来的。在那里面，不够强壮的小狗会因为争抢不到食物早早夭折，没有人在乎他是不是吃得饱睡得暖，也没有人耐心地陪他玩耍、哄他入睡。活着，就给一口吃的，死掉了，就抓出去丢掉，仅此而已。 奈布这一路成长起来，恐怕不知道吃过多少苦，挨过多少打。他不得不在死亡的威胁下强迫自己学会生存，所以他才会那般护食，那样提防着人类，哪怕是死都不肯做别人玩弄的工具，也因此总是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的，却永远只会独自一人舔舐着伤口，从不呼喊，毕竟呼喊也没有用。在他的认知里，不会有人来救他，在他受伤时会出现他面前的，只有来教训他的，和等着替他收尸的，这两种人罢了。 杰克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养育小奈布虽然很辛苦，但是有可能的话，他多希望自己能真的从奈布这么小的时候就养着他，让他从小就烦着自己，一直幸福又任性地长大。 “真是个小可怜。” 杰克突然有些感谢这场意外，让他有这样一个机会陪奈布成长，重新替他谱写那段最黑暗的时光。 所以啊······ 杰克宠溺的看着摇篮中格外兴奋的奈布，又开始不知疲倦地重复道：“爸爸，老公，主人······” 快点给我学会啊！臭小狗！ （三） 好消息，奈布终于学会了讲话；坏消息，三个词同时学会的；更坏的消息，是在课堂上公开讲的。 如果说他喊出第一声“爸爸”的时候大家感到的是欣喜，那么第二句“老公”喊出来多少就有点奇怪了，而教室的气氛终于随着那句“主人”而彻底跌入冰点。 这个坚强有责任心的单亲奶爸，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人吗？这是一个正常家庭成长下会喊出的词吗？ “额，那个······”杰克紧张不安地思量着到底该怎么圆过去，奈布却反而在帮倒忙。小孩子学会了一个词就开始频繁地使用，在大家都沉默不语的时候，只有奈布一直在反复地喊着：“爸爸，老公，主人······” 据说，那是杰克最后一次出现在育婴课堂。 药物的效力并没有那么强，奈布的人生像是按了快捷键，虽然整个阶段都没有缺席，可是速度却异常地惊人，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变化。对于带孩子这件事，杰克也熟练了起来，不再像最开始一样笨手笨脚，手忙脚乱的。偶尔，还可以带着奈布，去跟阿尔瓦交流一下“育儿经验”。 虽说是去找阿尔瓦玩的，可是两人几乎都不面对面讲话，因为杰克始终拿着手持摄像机对着两只小狗拍个不停，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成长的细节。而阿尔瓦则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坐在桌前连眼都不抬一下，顾自翻阅着科技杂志，只有在卢卡因为乱跑撞到桌子的时候才开口叮嘱他跑慢一点，不要把桌子撞坏了。 两只小狗一碰面总要一起打打闹闹的，杰克在一边看着紧张得很，他们闹得太厉害了杰克总忍不住上去制止，谁要是摔了一下他就立马跑上去嘘寒问暖，生怕小家伙们哪里受了伤。 “不用管他们，没事的，没那么娇弱。”阿尔瓦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冷淡，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小狗们，反而还埋怨起杰克来：“你啊，一看就是一胎，过分担心，等你再养一个，就从容多了，这帮小子耐造得很。” “嗯？”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不对，他俩这个状态，怎么都这么奇怪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彻底陷入奶爸这个角色了。 小狗啊，说烦是真的烦，可是看他们这么闹着笑着，自己又觉得很幸福。如果可能的话，就这样被烦一辈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