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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克莱恩【斩首,jian尸,拳交】

    喔,我先象征性地自我介绍一下好了,当然我猜你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我从小在芝加哥的乡村里长大,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父亲和一个黑发黑眼的母亲。他们的关系很奇怪,意思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的母亲,但我的父亲总是说“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带着让我浑身rou麻的坚定和痴迷的表情,而除此之外他并不常出现其它的表情。我知道这符合很多对连环杀人犯的侧写,单亲家庭嘛。我的父亲几乎不怎么和我说话,也因为工作不太和我见面,我们少数谈话时他都在严厉地批评我,关于我的成绩、交友等等,要么就是“我知道你mama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起成绩,你应该也知道。我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挺好的,就是没什么朋友,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不在意啦。我考上了芝加哥大学,差点成为了你的校友;之所以说差点是因为我大一那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很难照顾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开学一个月后就被停学了。

    关于我家的事情,我长话短说:我父亲死了,他不是我的生父,政府机关帮我找到了我的生父,于是我搬到了他家。

    我的生父是另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性,不过是个失败者,形容枯槁,畏畏缩缩,哪里都比不上我的养父。我的养父是一个气度不凡的成功者,虽然他对我很严厉,没有任何温情,但我总想象,如果他能一动不动地像个肥皂剧里不善表达的父亲那样,让我钻到他怀里,那该多好呢。可惜他死得太早了,在棺材里一动不动。他的亲友们抹着眼泪,而我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爬进去躺在他身上。

    抱歉,跑题了,说回我的生父。他在一所社区大学里当社工,每天都躲在工具间里吃午饭——我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出来,可怜得都让我觉得好笑了。如果说他和我的养父有任何一丝的相似处的话,那就是他也会痴迷地说“你mama很快就会回来的”。见鬼了,她究竟是什么人?我或许到死也不会知道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会哭,让他本来就不好看的脸看着更丑了,所以我很烦听他说话。他一靠近我,我就会拿起手边的东西扔到他身上或者把他推倒在地,就像高中恶霸一样。而他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求我不要搬出去,因为我“很像她”,我的母亲!所以在遭遇了家庭变故的我心烦意乱之时,欺负他倒成了日常消遣。即使这样,我也很讨厌他,因为他走来走去、眼珠转向我、甚至只是呼吸着的样子都让我十分恼火,我真希望他能不要动,像个玩具摆件那样。喔,那样肯定会顺眼很多。我可能甚至会愿意抱抱他呢。

    被停学两个月之后,就在被开除的边缘,我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烂事重新回到了学校。继续读书,过着和以前相比没什么变化的生活,但我的成绩还是下降了一些。我大一的绩点是3.2。在大一和大二之间的那个暑假,比起其他忙着做实习和社区服务的同学,我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躺在床上思考上。不知道思考什么,但思考得越多我越难受,我的养父和生父的脸总是出现在我面前,有时他们的蓝眼睛会重叠在一起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为了摆脱这种幻影,我开始出门散步。我越来越习惯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巷子里来回行走,黑暗和安静能让我的脑子冷静下来——别担心,芝加哥乡村比下城安全得多。

    然后有一天,我遇到了小丑。就是你所说的克莱恩。

    那家伙的脑子不太好使,反应迟缓,你说话太快他就听不懂了。我叫他小丑是因为那片郊区的人都那么叫他,那是他的工作——他住在政府开办的流浪汉收容所里,会在孩子们的生日聚会上扮小丑。但他大部分时间依旧在街边坐着发呆。我在许多个徘徊的夜晚里发现了他的副业——有一些囊中羞涩的男孩会把他拉到角落,在他身上扔下五块钱之后解开自己的裤链。有一次我饶有兴趣地看完了全程,他们甚至问我要不要加入——把戴着兜帽的我当成男人了。小丑跪在地上,擦着嘴,茫然地用灰蒙蒙的蓝眼珠看了看我。我摇摇头,走了。

    回家之后,我给收容所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

    第二天,他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在了我家门口,穿着夸张的小丑服,画着白白的脸和红红的嘴唇。

    “生日快乐!谁是我的小寿星呀?”他口齿不清地说,笨拙地挥舞着双手。

    我让他进来。这时我的生父在一边怯怯地问:“这是谁啊?”

    “滚出去,”我把他的钱夹丢给他,把他推出门去,“三天之后再回来。”然后我锁上门。

    小丑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任何小孩,也没有看到任何聚会装饰。他缓缓放下双手:“喔,聚会还没有开始?”

    我把他推进我的卧室,于是他终于开始明白了。但他看出我是个女人,又疑惑起来。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摘掉小丑假发,露出一头短短的灰发。好吧,至少他的眼睛和我的养父挺像的。然后他别扭地脱掉衣服,用贴身背心擦了擦脸,把脸擦得更花了。

    我也是第一次,突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兴奋的迫不及待感还是让我开口了:“请你躺到床上……不要动。”

    他慢吞吞地爬上我的床,瘦削脊骨凹凸的形状在背心下显露出来,然后他平躺下来,用茫然的灰蒙蒙的蓝眼珠望着我。

    然后我也爬上床,压在他身上,感到了一种梦幻的感觉……我蜷缩着,压在他身上,幻想这是我的父亲……他的胸膛在我身下均匀地呼吸着,温暖的……

    但这种梦幻感五秒钟之后就消失了。这不对。他有些不舒服地扭动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的皮肤是温热的,甚至因为之前的小丑服有点湿,这让我感觉……恶心。通过我们两个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他均匀呼吸的生命被传达给我,而我觉得好恶心!我一下子推开他,坐起身,绞尽脑汁地想着究竟是哪里不对。

    一动不动的养父……他苍白而毫无表情的脸……曾经会训斥我的双唇已经变得僵硬冰冷……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钻到他和棺材一个温度的怀抱里的冲动……我轻轻地摸了摸他……那张甚至有些浮肿的脸,再也不会出声的嘴唇,眼尾和嘴角凝固的皱纹……灰蒙蒙的蓝眼珠无情地盯着我……失去生机,但更加美丽!

    我抓住小丑的脸,发疯般地大声喊叫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像野兽一样叫喊着,而小丑被我吓到了,愣怔地盯着骑在他身上的我。

    喔,我的父亲,我的两位父亲,你们都只有在死去的时候才能真正得到我的心……我已经错过了一个,不能再错过另一个了。但一个不够,我必须要更多的,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我要他们接受我,然后我要得到他们……更多的,得到他们的身体,得到他们的心。我要完全的控制,完全的!我想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我再也不用被训斥、不用被猥亵,我要活得像我的父亲一样!占有一切我想要的东西,我忍受作为女人必须要做出的忍让太多年了,我受够了,我真讨厌我这个女人的身体……我真希望我是个男人,那么我为了我想要的东西而奋斗的时候,会有人夸奖我吧?占有和控制的最高阶段就是物化,我会物化这些男人们,让他们真正的变成我的东西,变成不会动、不会说话、冷冰冰的东西……曾经活过但现在已经冷掉甚至腐烂肿胀的尸体。就算是恶心的散发着臭气的尸体,那也是我的了,只属于我的、永远不会伤害我,也不会拒绝我……

    记者先生,我保证,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总之,等我从这谬妄的幻想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嗓子完全哑了,我的手腕也很痛。我低下头一看,发现我的双手扼在小丑的脖颈上,他看上去不省人事了,双眼翻白,嘴里的白沫流到了我的床上,而我的手腕手背都被他抓得血淋淋的。

    我使了好大劲才松开手,它们几乎都麻木了。我费力地甩着双手,观察着他的情况。遗憾的是,他没有死,还在虚弱地呼吸着。这时我发现我的内裤变得有些湿乎乎的,真难为情,在刚才的狂野幻想里我好像被性唤起了——可能不太恰当,但说实话,我觉得我硬得厉害。

    你永远不能指望一个正在勃起的男人;要我说,女人也一样。那时候我真的很想狠狠地把他强jian了,于是我去脱下了他的裤子。说来惭愧,我第一次亲眼见到男人的yinjing——比色情片里的难看多了,我差点软了。

    而且他好像不用多久就要醒过来了!我的性欲正在飞速下降。为了抓住这个机会,我去厨房拿了一把厨刀,回到卧室,把他的头割了下来。

    我说“割了下来”,听着很容易,但我搞了好久,累得够呛。皮肤和肌rou很好办,但脊椎骨很硬,当我面对这个硬骨头时他的血已经到处都是了,把刀柄弄得滑滑的,根本握不住。我只好去洗了洗手,然后去拿了一把用来切冻肋排的刀。砍断脊椎骨的声音确实很像砍排骨。

    虽然很累,但这都是值得的!看着他的血咕嘟咕嘟地往外流,我能感觉到这是他的生命在流逝,无谓地因为我而死去,这个想法让我硬得更厉害了。唉,要是我真的有一根yinjing就好了,我会从伤口插进他的喉咙,直到jingye从他的嘴里涌出来,反向koujiao!太好笑了。可惜我没有,于是我提着他的头回到床上(到处都是血),用大腿夹住他的脑袋,抓住他的灰发像用枕头那样自慰了起来。过程中因为我太兴奋,手指不小心插进了他的眼睛……还好只弄坏了一只。

    不知道我用他的头用了几回,但结束的时候我真的累得不行,可又想抱着他,只好滚下床抱着他的无头尸体睡着了。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睡得最好的一次。等我醒来的时候到处都一片漆黑,但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他的血(包括我身上的)全都凝固结块了。然后——很难为情,不过年轻人嘛——我又硬了。这次我把他的尸体翻过来,决定玩下他的后面……我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有点僵硬了,后背和臀部上都出现了红色的斑块。不过我不介意啦。我家好像没有性爱用润滑油,于是我去找了点我用的润肤露,抹进他的臀缝里。他是个流浪汉,而且死人的括约肌会松弛,所以后面的状况可想而知……但我也依旧不介意,只是耐心地想把手指插进去。对于第一次的我来说倒是很快就进去了,里面凉冰冰的,并不紧,但十分柔软,因为润滑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有脏脏的泡沫被挤出来。我兴奋起来,试着插进更多的手指。

    最后我想试着能不能把整只手塞进去,但由于技术上的欠缺我没能做到。为此我大为光火,于是他可怜的屁股也被捅了,被割断他喉咙的刀。依然有鲜血流出来,又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帮我终于把拳头塞了进去。我兴奋而好奇地来回动着胳膊:向前时我的手腕都会被他的肠子包住,向后时我拳头最粗的部分留在他体内,他肛门周围的褶皱被撑平,而刀口里也涌出rou和黄色的脂肪来。我不断地用拳头cao着他,更多的血“咕唧咕唧”地冒出来。他的肛门逐渐变成一个狰狞的裂缝,让我联想到女人的阴户——又联想到man pussy这个词,我不禁笑了出来。我的另一只手从他毫无肌rou的肚子下面穿过来,边搂着他松弛的大腿边自慰。最后高潮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我后入了他一样,很满意。

    过了两天我的生父畏畏缩缩地回来了。他闻到奇怪的味道,循着味道来到我的门前,怯怯地问什么东西臭了吗。我没回答,他以为我不在,就开门进来了。进门后他看到我正在睡觉,一小半身体都插进了一个被剖开肚子的人形里面。他的尖叫让我清醒过来,我揉了揉眼睛,向四周看看,发现小丑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我喜欢的蓝眼睛已经因为里面钻满的蛆虫看不清了,而他本来因为斩首失血而苍白的皮肤在发青,内脏和会阴部及肛门处的伤口也爬满了蛆。这时我意识到我身体上也有虫子在爬。我厌恶地跳起来。别误解我,我不讨厌小丑变成这副样子,毕竟这是不可抗力……但我不喜欢虫子跑到我身上,那种感觉真是想想就浑身发毛。

    生父在吐,我猜是因为尸臭味,不过和小丑享受了不少亲密时光的我肯定是没什么感觉了。

    “埋了吧,”我对生父说,“然后把沾了血的衣服床单什么的都烧了,别让人发现。”

    那是我大一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它让我的整个暑假都变得意义非凡,我带着这样快活而轻松的心情重返了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