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攻给受口预警/无法勃起被你舔到性奋主动撅屁股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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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深夜,琴酒刚刚从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走出来,黑色的长风衣衣摆上溅上了并不明显的血痕。 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叛徒,导致他这次受重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时间已经很晚,当他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时,因为某些原因而未被允许一同前往、等待在车上的伏特加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大哥,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见琴酒卡拉车门,伏特加连忙打起了精神。 琴酒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副驾驶上落座。 “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琴酒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却在此时传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封邮件,落款处的代号是添加利。 他的情人约他共进晚餐。 琴酒的唇角不太明显地翘起。 他现在依旧还没有记起他所遗忘的东西,但他已经基本相信了由你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这个情人。 自恢复行动之后,他便去详细调查了“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资料显示添加利曾经和他属于海岛训练场的同一批学生,比他大两岁。在他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还是个孱弱的小少年时,添加利曾多次维护并帮助过他。后来他在海岛训练场飞速成长,哪怕实力上胜过了对方,也并没有因此和添加利疏远,两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后来他以远超常人的天赋在十五岁时取得了代号,而添加利和他相比自然相形见绌,直到一年后才顺利通过了代号考核任务。彼时的他已经开始在组织内部展露头角,接连完成了好几件重要任务,而他则用这几次任务的奖励为其换取了“添加利”这个一听就属于他琴酒的代号。 但彼时的琴酒隶属于罗曼尼康帝所带领的行动组,添加利在武力方面并不擅长,并不适合加入行动组。而他又不愿意添加利成为别人的人,所以干脆为其申请了一个长期的卧底任务,让添加利考了警校成为了一名卧底警察。 时至今日,添加利仍旧在继续这份卧底任务,在警察内部已经升到了警部的职位。 组织资料对于添加利的信息记载非常完备,也没有被外来侵入修改的痕迹,可以判定其为真实。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先前提到过,你的组织boss分身本身就有无数的假身份。你有时候会伪装成组织的普通成员、有时候是社会各界人士。因此你只需要将其中两个拎出来,经由你的另一个分身、组织信息组负责人百利甜酒进行适当修改与缝合,并凭空捏造上与琴酒相关的内容,那么添加利这个琴酒青梅竹马的情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由于是出自百利甜之手,对于组织内部而言就相当于是官方的资料,当然没有外部修改的痕迹。而琴酒若想要找真人查证,当初和琴酒添加利同一批的学员要么早已经死亡,要么远在国外。唯一能够找到的,只有琴酒和添加利的杀手老师罗曼尼康帝。而罗曼尼康帝本身就是你的分身之一,自然会顺着打补丁。 当所有的资料都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而周围的人也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之时,那么这个人自然理当存在。 你很了解琴酒。他可以说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组织内部的上司也好下属也好,一旦背叛他从来都是说杀就杀,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过同伴。 但与此同时,琴酒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他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在他弱小孱弱之时帮助过他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份天然的好感。比如组织boss,比如罗曼尼康帝。 一个中途冒出来纯粹用于泄欲的情人当然不可能获得琴酒的爱,但一个在他幼时助他良多又多少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琴酒却绝不会轻易无视。 就像现在,琴酒回复了你的邮件,同意了你有关于晚餐的邀约。 尽管这个时间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晚餐了,说是宵夜怕是要更加恰当。 琴酒向伏特加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你的公寓。 他之前有问过伏特加是否知道你、或者说知道他的情人。而当时伏特加的回答是他确实有一个情人,并且每周都至少会见一次面,但伏特加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具体是谁。 添加利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身份的保密级别很高,伏特加不知道也很正常。至少他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情人,而且是很受他宠爱的情人。 “组织内部都传言说大哥你的情人是罗曼尼康帝,真是无稽之谈。”彼时的伏特加这样说。 确实是无稽之谈。琴酒非常清楚,他和罗曼尼康帝都是alpha,怎么可能会是情人?更何况罗曼尼康帝现在已经有了公开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对于波本的维护向来十分高调。如果罗曼尼康帝当真是他的情人,哪怕现在已经分手了,他也绝不可能纵容这样的情景出现。 他会杀了波本。 所以不可能是罗曼尼康帝,只能是添加利。 是归属于琴酒的添加利酒。 他的情人只能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法染指。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高档餐厅,而依旧是此前的那间高级公寓。 那间公寓并不是你的日常住所,按照你对于添加利的设定,作为警方卧底的添加利平时住在警察厅附近。而那间高级公寓基本完全作为你和琴酒幽会的所在。 琴酒很满意你这样谨慎的安排。 尽管在明面上,「黑泽阵」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登记在册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而不需要担心会被通缉。但「琴酒」这个名字在里世界毕竟是声名赫赫,知道他相貌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添加利酒毕竟是一名警察,若是被某些知道琴酒身份的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入公共场所,难免会给你的卧底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 和伏特加、基安蒂之类没脑子的组织成员在一起呆久了,琴酒对于你这种行为方式自然是格外欣赏。 站在你的公寓门口,还未等琴酒抬手敲门亦或是按门铃,门锁便自行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咔哒”一声,慢悠悠地打开了。 是虹膜锁,在安全性上远胜于指纹锁亦或是机械锁类,在当前时代这样的技术还并不常见,显然是组织出品。 哪怕是琴酒自己的安全屋,也并不是都配备了这样的虹膜锁的。 他此前对添加利这个情人当真如此重视吗?这幅谨慎的姿态,简直像是什么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不愿为他人所知的珍宝。 在门口停顿了两秒,琴酒踏入了公寓。 关门之时细小的“咔哒”声再次响起,继而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昭示着这间公寓强大的安保等级。 琴酒走过玄关,看到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你似乎已经忙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一身警察制服,肩膀上的警徽看上去格外醒目。警察制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没有任何的其他装饰,简约而又大方。 你正在煎牛排,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十分擅长厨艺。 身着警察制服气质儒雅温和的俊美男人洗手作羹汤,这实在是一副相当使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琴酒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厨房门口处凝视你忙碌的背影。 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只要琴酒想,那么他的脚步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油烟机运转的声音以及热油的“滋滋”声掩盖了他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你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忙碌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晚餐邀请,所以你才会如此喜悦的吗? 无知无觉的,琴酒的唇角竟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个情人……似乎也不错。 几分钟后,你结束了这次的烹饪,将煎好的牛排转移到盘子里。而当你一手一只盘子准备端出去时,一转身便正对上了琴酒的视线。 “阵!” 琴酒注意到,对于他的突然出现,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警惕与提防,便是一丝一毫身体的紧绷都没有。金丝眼镜的镜片之下,你暖褐色的眼眸荡开纯粹的喜悦,原本端起的盘子被重新放在了厨房的cao作台上,你走上前来向他伸展开双臂。 人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这样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没有拒绝你的拥抱,但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肌rou的变化,这是一位顶尖杀手下意识的防备。 琴酒看不见的角度,你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琴酒,你感到非常有趣。 你当然不是刚刚才知道琴酒来了的,早在他站在公寓门口时,你就已经知晓。 不动声色的观察,小心翼翼的试探,来自本能的防备。你欣赏着琴酒此前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又见他潜意识中对你的亲近和信任。 这一切都让你兴味盎然。 “你刚刚做完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你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于是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满目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轻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啊呀,但你不久之前刚刚受伤哦!伤到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非常伤心啊!”确认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重新笑了起来,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哪怕披着警察的外皮,你此刻所扮演的也到底是组织的添加利酒,怎么可能当真那么柔软无害,总是要有些恶劣在身上的。 顿时,琴酒原本还显得心情不错的脸黑了下去。 没有人会喜欢被扒黑历史,尤其扒黑历史的那个还是他的情人。 “别臭着一张脸了,帮我把盘子端到餐厅里去,我去拿酒。” 你转身走向酒柜。 在琴酒的记忆中,自他获得代号以来,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哪怕是他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 他盯着你的背影看了几秒,只是到底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拿着酒走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你刚刚做好的牛排。琴酒正坐在餐桌的一侧,沉默无声地看向你。 你朝他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中那瓶酒。 “要来杯添加利吗?” 因为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在组织里,邀请对方喝自己的代号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难言的暧昧因素,是一种求欢的邀请。 琴酒没有拒绝。 你为他斟满了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醇香的酒液入喉,带着恰到好处的杜松子味道以及淡淡的柑橘果香,虽然是烈酒但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辛辣味道,口感十分柔和。 牛排的味道也很不错,完美地符合琴酒的口味。 “你的确很了解我。”他意味不明地说。 “当然,我们在一起都二十年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 从你第一次遇到琴酒时起,到现在的确已经二十年整。 闻言,琴酒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来。 「二十年」? 他如今也就不过只刚刚三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比他年长两岁的你(添加利版),也还远远没到分化的年纪。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阵。”你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向他将你这段时间以来刚刚编出来的背景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刚到海岛训练场,年纪又小身体又弱,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这些事琴酒是有印象的。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到底还是为了培养犯罪者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灌输什么和谐有爱的观念。学员之间的内斗再正常不过,只要不直接杀人,海岛训练场地老师和训导员们便根本不会多管。而那时的琴酒还只是个羸弱的孩子,长期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状态中。在海岛训练场的那一批孩子里,他的年纪又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些什么。 霸凌、殴打、辱骂,这些事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生在当时幼小的黑泽阵身上。又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那些年纪大一些、开始进入青春期即将面临分化的孩子们对他更是充满了恶意。「婊子」「sao货」「贱人」之类的词语几乎成了他们称呼黑泽阵的代名词。更有甚者,还会试图强jian他。 组织这种地方可不讲究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那些曾经霸凌他的孩子忽然就开始避着他走了。如今的琴酒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正是因为你(添加利)? 想到查到的那些资料,琴酒一时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会有这样的转变当然是因为你,只是并不是因为你最近才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而是你罗曼尼康帝这个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的功劳。 哪怕是失忆之前的琴酒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的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根本没兴趣去管那些孩子转变的原因。 而现在的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完善你的故事。 “啊,没错,是我做的。事实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你托着腮,似乎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之中。 “阵,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究竟有多美丽。明明那么瘦小,明明那么孱弱,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但是、但是啊——” “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眼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眼神呢?就像是在看废物渣滓一样的眼神。” “多么美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美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眼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欢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子,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太明显地 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感染了吗? “然后?” 琴酒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色问道。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道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高,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核、并且未能加入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物、做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器械工具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性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吸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子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眼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爱,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管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岁月里,倘若当真出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子,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触。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zuoai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眼睛,暖褐色的眼眸之中是蜜糖似的柔情爱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一把扯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直接按在了餐桌上。 热烈的吻迎面而来,此刻的琴酒要比往常面对boss的你时要明显粗暴得多。他凶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搅动,一手按在你颈侧,另一手撕扯起了你的衣裳。 你抱住他的头,更加热烈疯狂地回应过去。 两人的身体仿佛顷刻间被点燃,暧昧的氛围在这餐厅之中无声蔓延。 然而这样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你伸手拉开了他的皮带时,他却忽然一把扣住了你的手腕。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情欲一点点退却,进而变得一片铁青。 “怎么了,阵?” 你似是有些气息不稳,情欲刚刚升腾而起却又戛然而止被迫停下,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暖褐色的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色彩,那双时刻像是流淌着蜜糖的眼睛,在情欲的作用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望着他,神色中带着茫然与疑惑。 当然事实上你是很清楚琴酒此刻的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的——他硬不起来。 他受伤了,虽然伤的是大脑,但大脑内神经损伤同样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琴酒他现在就是如此。 想想吧,自己的情人精心准备了晚餐,一起回忆往昔的甜蜜岁月,又表明真心倾诉爱意,最后发出求欢的邀请。 氛围正好,一切就绪。两人滚到一起裤子都脱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状况。 也就无怪乎琴酒会是这幅脸色铁青的样子了。 你表现得无辜极了,似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而他当然不可能回答你真实的原因,让一个alpha承认自己有性功能障碍,那恐怕比杀了他都更难以接受。 半晌,他放开了你,起身便要离开。 “阵!等等!” 你连忙阻拦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先前说了,你「添加利」的设定并不以武力见长,所以本身情绪就极不稳定的琴酒在躲避你的时候自然也就掉以轻心了些。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而后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裤子被“刷啦”一下拽了下来,就连内裤也被带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 那些原本幽秘的风景顿时暴露了出来。 因为混血的缘故,琴酒本身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都是如此。再加上事实上在交合中琴酒根本就没有怎么使用过这处,自然也就不会有过量摩擦造成的黑色素沉淀。以至于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的yinjing看上去却和十六七岁刚分化不久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看上去依旧脆生生的,还泛着漂亮的rou粉色。 但不管再怎么漂亮,都改变不了它此刻依旧纹丝不动、软趴趴一团的事实。 琴酒的脸色更黑了。 风暴在他幽绿的眼眸之中酝酿,你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如同兽类的低吼。他在愤怒,似乎下一秒就会转身给你一拳。 但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去做,纵使声名残暴,但他其实并不是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个性。 “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你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和的问询之中尽是担忧的意味。 此时此刻琴酒的脸色当真是难看极了,难堪的愤怒让他想要甩开你径自离开,但正对上你那双不带任何嘲讽色彩、只是写满了担忧的蜜糖色眼睛,他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万钧,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般的事来。 “没关系的,阵。”你柔声安抚他,“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你受伤之后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所以别生气了,好吗,阵?” 琴酒没有开口,但阴沉的面色倒是略有缓和。 他自己当然也是看过他的检查报告的,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琴酒从来都不是一个天天精虫上脑只知道追求性欲的人,否则他也就不至于受伤都好几天了,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勃起问题。 因此只要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暂时性的勃起困难,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他没有办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你在他身边。 自己的情人就在身边,已经做好了享受美好夜晚的一切准备,可这种时候他却硬不起来,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让琴酒轻易释怀? “冷静一下,阵。着急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继续柔声安抚着他,拉开椅子坐到他面前。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话,也许就可以恢复也说不定。” 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卵蛋。 他无法勃起是脑内神经损伤的缘故,生殖系统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的造精储精功能依旧正常,身体本身也依旧有着身为一个alpha所理当拥有的旺盛性欲。 此时此刻,那卵蛋入手时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来未曾释放过的精种。 突如其来的揉捏刺激让琴酒不太明显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你的碰触。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来他赞同你刚刚通过刺激使其恢复的尝试提议,二来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身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难抵挡快感与性欲的诱惑。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的手指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如同拨弄什么音色美妙的乐器。从卵蛋到柱身再到rou冠,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琴酒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知他是极舒服的,他的yinjing平日里极少被刺激,敏感得要命。你们的交合从不使用这处,而每当你摘掉他的贞cao锁对他稍加撩拨时,他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你逗弄到射出来,丝毫不见一位alpha的超长持久性。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暧昧而缠绵。在这样的时刻,来自于情人的呼唤无疑又是一笔浓烈的催情剂。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凌乱,身体的热度开始上升,脖颈之上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能够听到血管勃勃跳动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身体反应都昭示着他已经情动的事实。 然而唯有那处,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揉捏把玩的yinjing,却依旧是软趴趴的一团,没有丝毫充血硬挺起来的意思。 “看来刺激有些不够。” 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并不抬头去看他的神色,而是直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对他做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他时刻谨记着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同你的日常相处之中丝毫不越雷池。唯有在性爱上,他会短暂地放纵自己,如火山爆发一般向你倾泻自己对你的渴望。但纵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乱之地长大的他看来,koujiao这种行为始终都带有侮辱性的意味,他是绝对不会任你去这样做的。 然而事实上,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为自己驯养的猎物koujiao,在你看来,是用唇舌还是用手指都没有什么区别。你喜欢逗弄你的猎物,看他们因为你的撩拨而情动万分不能自已。你喜欢看他们为你情动的样子,写满了欲望的眼睛尽是对你无声的乞求。 一如此时此刻。 琴酒的这处实在是太过敏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刚刚分化、尚未经情事的处子一般。当你的舌尖于他要命的那处轻轻舔舐时,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整幅身体都是一颤,刹那间双腿一软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琴酒到底不是个稍微一刺激就能立时软成一滩水的omega,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只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稳了身形。但大概是怕自己再在你面前丢脸吧!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向后靠住了餐桌的边缘。 你在他的柱身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唔!” 不受控制的,他泄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你抬眼去看他,正对上他有些懊恼的神色。身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alpha,只是被舔吻一下性器便忍不住出声呻吟这件事在琴酒看来实在是有些丢脸。见你望过来,他不由瞪了你一眼。 以琴酒的气势来说,他瞪人的模样总是很可怕的,你曾经亲眼见过组织里被抓的叛徒,在琴酒还什么都没做、只一眼瞪过去时便当场吓尿了裤子。 但你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只觉得可爱。 尤其是这般时刻,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刺激而呻吟,因为呻吟而懊恼,因为懊恼而朝你瞪过来的样子,竟让你一时间回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一点就着小炮仗似的样子。 若说当时小小的黑泽阵做出这般情态来还只是可爱的话,如今由这个浑身遍布硝烟与肃杀之气的琴酒做出来,却倒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分外勾人。 你不由轻笑出声。 “觉得舒服吗,阵?” 悦耳的音色,如林间的泉水叮咚。落入琴酒耳畔时却让他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他当然是舒服的,甚至应该说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没有对他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舔吻罢了,随便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但纵使如此,你舌尖的每一次勾动,与他那要命之处的每一次摩擦,囊袋卵蛋被你牙齿的每一次轻咬,亦或是你落在他柱身guitou处的每一次轻吻,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刺激。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阵阵激越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颤抖舒服到叹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对,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戏耍,几乎要像是发情的omega一样在你面前露出丢人的情态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情人,他正在享受他情人的服侍,并且这真的很舒服。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夸奖你鼓励你,可他却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张嘴时泄出的便会是全然不应该由他所发出的声音。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自己某种未知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开口,“继续。”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旧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了细微的颤抖。 性感到要命。 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这是你此前所未曾见过的样子,而他所有的样子你都想要见证。 他是你最完美的猎物,你对他永远都充满了探究欲,二十年来这份兴趣只增不减。 你由衷喜爱着他,为他而沉迷为他而欣喜。 你张开嘴巴,直接将他的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虽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风尘仆仆,但实际上琴酒是个很讲卫生的人。作为boss的你时常兴致上来便会突然传唤他,所以他时刻都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清洁,以免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如今纵使失忆,他这样的习惯也仍旧保留了下来。他的身体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清洗过的,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只一点清爽的沐浴露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仔细嗅闻的话还有刚刚做任务时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气。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他独有的气味。 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轻巧的舔吻。在此之前你从未使用在他身上过的高超koujiao技巧在这一刻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他宣泄而去。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如同无骨的蛇类,纠缠着他同样柔软的性器。舌尖从包皮的缝隙、从马眼的孔洞处钻营舔舐,双颊收缩吸吮,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从上到下无一处不被挑逗刺激。 刹那间,爆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脑髓。 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到底是个alpha,alpha本便应该是通过yinjing获取快感的。可活了这么多年他的yinjing却从未进入过任何一处rouxue,换个角度来说,他的前头根本就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 一个三十岁的雏儿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人类rouxue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汹涌的欲望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追逐快感的本能让琴酒抬起双腿圈上了你的脖子,紧扣住了你的头颅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没错,是双腿,而不是双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alpha性奋时所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对琴酒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早已经内化成了他的本能。 在每一次你们的交合之中,每一次他被你艹得舒服得狠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圈住你的腰,奋力地向上顶胯迎合你的cao干,以至于被你koujiao的此刻,他的身体竟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行为。 “哈啊……嗯……” 他的上半身后仰,半躺在了餐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餐盘全都被挤到了餐桌的另一边,还剩半瓶的添加利金酒被挤到了餐桌边缘摇摇欲坠,而此刻的琴酒却也早已经无瑕在意。 他夹紧了你的头,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yinjing一次次送向你的口中。 “嗬呃……唔……” 然而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yinjing依旧是尚未勃起的状态,便是再怎么顶动腰胯,也并不能获得正常抽插cao干的快感,想要舒服那就依旧完全依赖于你的动作。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体内的欲望和快感汹涌,不断积累的欲望几乎都要抵达爆发的边缘。然而另一方面,未能勃起的性器不用说射精了,根本就连正常的cao干也全然做不到,只能依赖于你的主动吸吮。 痛苦和快感交织,将此刻的琴酒送往某种前所未有却又无以复加的境地。yuhuo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卖力地向上顶动腰胯,餐桌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晃动,直至某刻——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