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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谈话 阶梯教室里,照常坐在第一排的苏忆秋少有地走神了。 她洗了脸也刷了牙,但脸蛋和嘴唇上都仿佛还有着手指的触感,她舔了舔唇珠被他碰过的位置,感觉身体某处的闸门被再一次打开了,情欲的洪流一波波的化作实体,让她的内裤渐渐湿透。 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得如坠梦境,她眼中温文尔雅如春风般和煦的学长不但是一个S,而且颇有手段,从他禁止了她可以随时答复他那一刻,调教就已经开始了。 不,也许开始得更早…… 而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想法的呢? 意识到自己正在揣摩学长心思的时候,苏忆秋对自己那纷乱的思绪产生了危机感。 她对不停在脑海中回放的今早以及昨晚的一切情景按下了暂停键,迫使自己专注于黑板上的内容,她一边无声地用口型念着,一边把它们抄到笔记上。 打住。 她对自己说,她信任学长的人品,相信他能带给她满足和快乐,这就够了。 把一切主动权和节奏交给他,由他制定规则,而她只要遵守并享受这一切,而不是让自己徒增烦恼。 比起看不到尽头的忍耐,这种抱有希望的等待又算什么呢?何况她并不认为他会让她等得太久。 她只需要像平常一样…… 像以前一样…… 她以为她在尽力掩饰了,但这些天她看秦思学的眼神就如同一个馋嘴的小孩子在眼巴巴地望着一个糖果店,他自然看得出来,不同的是小孩子只会流口水,而她是哪里流水就不言而喻了。 四天后,苏忆秋把刚刚建完的模型传给了秦思学,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检查和运行,命令流跑得很顺畅,输出结果和理论值也很接近。 “不错,”秦思学说,“练习过关了。” “那我明天开始做什么呢?”手上已经没有了其他任务的苏忆秋问。 “先不说明天的事,”他关掉了软件界面,在任务栏里选择了关机,“跟我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苏忆秋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走到了停车场,此刻夜晚的路灯已经亮起,暖黄色的灯光下,秦思学步履从容,身形挺拔,经典款风衣的下摆在走动间规律地晃动着,他走到自己的车旁,先替她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去我家,介意吗?” “当然不。”苏忆秋说,她心领神会地知道他们要谈什么,而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路上秦思学没有再说话,苏忆秋也保持着一贯的安静,车内流淌着柔和的轻音乐,她脑海中闪现过一幕幕她与秦学长相处时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旁边的男人让她有一种陌生感,仿佛从上了车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他的师妹,而只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可以随便跟男人回家的女人而已。 车子径直驶入了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在封闭的电梯里,她的心脏开始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兴奋得越跳越快,随着叮的一声和轻微的失重感,电梯停了,走出去她才发现这是一栋一梯一户的楼型,楼梯间里放着一个鞋柜和一条换鞋凳。 秦思学从柜子里拿了一双拖鞋给她,他开了门,把自己手上的拖鞋放到门内的地板上,把脚上的鞋子脱在外面,换好拖鞋又转身把鞋子收回鞋柜里。 苏忆秋默默照着他的步骤做了,在心中给他又增添了一个轻微洁癖的标签。 进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家居气息的客厅,秦思学把外套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指了指沙发,“随便坐。” 他朝着厨房走去,“喝点什么?牛奶,果汁,还是水?我记得你好像是不喝含咖啡因的饮料?” “是的,会睡不着觉。”苏忆秋说。 沙发是三加一式的,她坐在长条沙发的一端,后背直挺挺的如同在被面试,“白水就好了。” 一个厚底的方形玻璃杯被放到了茶几上,秦思学坐到了她斜对面那个单人位的沙发上,看着她小小地啜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关于那个问题,我上一次提得很仓促,”秦思学等着她把杯子放下,才开口,“那个时候也没有可以深谈的条件。所以,你现在可以先告诉我你的意愿,然后我们再把话题继续下去。” 苏忆秋经过这几天的等待,那因巨大的震惊和喜悦而发热发昏的头脑已经逐渐降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上一次问她要不要试试,那么他的意思就是‘试试’,试着聊一下,增加一下彼此对于这方面的了解,合适的话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而不是直接问她要不要做他的奴。 “我很愿意,”她说,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诚意又低低地加了一句,“求之不得。” “我想对你关于这方面的想法和你的过去做一个了解。”秦思学说。 这句话让她想起他第一次带她和其他同学参加竞赛的时候,他第一句也是类似的话,“你们对这个参赛作品要求的理解,和自己想怎么做的想法,先说一下。” 她对于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还能走神的自己也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们现在只是聊天而已,你不想说的可以不回答,你也拥有向我提问的权力。”他继续说着,“基于我对你的了解,我猜,你不会想对我说谎的,对吗?” 苏忆秋点点头,“您问吧,我想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 “所以……”在大约半个小时的你问我答过后,秦思学五指掩在唇上,似在思忖着。 “你其实内心对自己的欲望是认同的,你生活中也非常自律,你需要的仅仅是指点并不是管教,你上一次的经历,与其说是被调教得好,不如说你自己就有天然的自觉和配合度……” “会让您觉得很无趣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随着他的评价,苏忆秋感到心脏似乎在被一只手慢慢捏紧。 如果到这个份上,他反而不想要她了,她真的会为自己太过诚实而后悔。 “不,应该说,是另一种有趣吧。”他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被手指遮盖的唇勾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还挺少见的。” “那么,轮到你提问了。关于我这方面的过去,你有什么顾虑,或者是想知道的吗?只要不涉及他人的隐私,我会尽可能地回答你。” 苏忆秋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只是低声说道,“如果有什么是您认为我需要知道的话。” “把‘我不感兴趣’说得这么好听。”他轻笑了一声。 他突然的尖锐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抿了抿嘴唇,有种小心思被看穿的懊恼。 “很好,”他手指放下来,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脱光,站到我面前来。” 29 调教室 衣服一件件褪去,落地窗前的窗帘在遥控下慢慢闭合。 美好的胴体在明亮的吊灯照射下一览无余,与两年前相比,苏忆秋的身高和胸围都涨了三公分,如果那时的她是含苞待放的新芽,那么现在就是摇曳生姿的花朵,经常的锻炼和拉伸使得她的线条更加优美流畅,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水蜜桃般白嫩诱人的胸,无不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诱人气息。 这样赤裸着站在一个平日里熟悉又尊敬的男性面前,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跟随着他的指示转身、举起双手,露出腋下,弯腰,分开双腿,掰开自己的臀部,将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系列仿佛被当作一个物件般翻来覆去验看的过程,让她白皙的身体慢慢羞成了粉红色,她那饥渴已久的xiaoxue甚至不需要任何碰触,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吐出晶莹yin靡的液体。 秦思学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只签字笔,笔帽划过她长着稀疏体毛的yinchun周围。 “这些地方,要剃掉,”他淡淡地说,“前面的三角区可以留着,其他地方要保持光滑,这样我才愿意摸,知道吗?” “知道了。” 没有直接的肢体碰触,只被他手里的一支笔轻轻撩过就让她战栗不已。 她在心里为他的体贴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让她剃光的话,她从此以后恐怕就没法去学校的公共浴池了。 那支笔短暂地离开了她,随之又在她的肛口旁边点了点。 “这里,调教前要先去洗干净,哪怕我不一定会碰它。一会儿,我会告诉你在哪里洗,你知道怎样才算洗干净,是不是?” “是,是的。” 她的yin水已经越积越多,就快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秦思学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好了,”他说,把纸巾递给她,“擦一擦,穿上吧。” 这就完了? 她不敢有异议,只得擦掉那些粘腻,让她羞愧难当的是,他看她的纸似乎不够用,又再抽了两张给她。 她偷偷瞄向他的下身,那里也鼓起了一个包。 在她又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的时候,听见秦思学说道,“你要想一个安全词。” 她的手停顿了一下,“我不认为学长会做真正伤害我的事情。” “现在想,”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没有其他的事,每周末的一天或两天,你会在这个房子里做为我的奴隶度过,但平时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仍然像从前一样,既然你认为SM只关乎于性,无关其他。那么我想这种用环境区分身份的关系会更适合你,有问题吗?” “没有!……您是愿意收下我了?”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真实喜悦的笑容。 “是的,但是从下一次你来的时间开始。”被她的笑容感染,秦思学也笑了,这一刻他又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人,“我需要准备,也喜欢有一点仪式感。” 苏忆秋刚刚穿好了裤子,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黑色胸罩,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如雪。 她现在就好想跪在他脚下,吻他的手指和脚尖,用唇舌去为他解决那困在裤子里的欲望,但他的话语明示了不要她这么做。 “virgo。”苏忆秋说,“可以吗?” “你的星座,挺不错的选择。”秦思学拿起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帮她披在身上,“跟我来。” 刚刚进门的时候,苏忆秋就感到有一点奇怪,一梯一户的房子照理说面积不会小,可从客厅的房门数量看来,似乎只有两室一卫。 等跟着秦思学走进了他的卧室,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卧室里除了带有一个卫生间之外,还有另一扇门与它相连。 “这个房子是我买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秦思学向她解释说,“装修的时候做了点大改动。” 他推开那扇门,不出所料,那是一间调教室。 目测面积有二十平米,与主卧差不多大,但看起来十分空旷,深棕色的木质地板有一半被暗红色的地毯覆盖,窗帘也同样是质感厚重的暗红色,重重叠叠地垂落下来,把所有的光亮挡在外面,让整个屋子有着神秘又安全的色情感。 而最吸引苏忆秋的注意的,无疑是靠墙放置的邢架、吊具,皮面的长凳,泛着金属冷光的钢管,还有角落一个由完全透明的玻璃围成的淋浴间,里面有一个蹲式便器。 这场景对她而言太具有冲击性,她几乎因为震惊而呆滞了片刻,她从两人的交谈中有猜到秦思学应该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主人,但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教研室里关于秦思学从不交女朋友的八卦,她现在认为这个或许是真的,她不认为他在如此极致地专注于学业和SM游戏之外还有空余的时间去谈恋爱。 “感觉怎样?”他问。 “很棒。”苏忆秋喃喃道,“太……意外了。” 她感到似有电流在小腹钻来钻去,这些看起来危险又充满着性意味的工具对她而言太过诱惑了。 “你也很让我意外。”他仿佛意有所指地说,“看到那个淋浴间了吗?以后你要在那里清洗自己——从里到外。” 完全透明的玻璃会让里面的一切都无所遁形,苏忆秋想象了一下自己在那里排泄的场景,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您会在一旁看着吗?” “只要我想。”他说。 这回答让她五味杂陈,期待、畏惧、渴望、羞怯在她心中搅成一团。 秦思学觉得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很有趣,但他没由得她纠结太久,就在她面前关上了那扇门,把她重新带回客厅里。 “每次结束一段关系我都会把用过的玩具处理掉。”秦思学说,“我会根据刚刚对你的喜好了解来准备,会有你喜欢的,不过,更多的是我喜欢而你必须接受的。” 苏忆秋点点头。她明白,即使她没有问,他也在用他的方式让她安心。 她现在那种中了大奖的感觉更明显了,她毫不怀疑他会非常精于此道,会带给她极致的快乐,而她现在只希望自己作为一个奴隶时也能讨得他的欢心,好让这场美梦能持续得久一点。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送你回去。”秦思学说,“记住这个地址,这周六的上午我需要出门一趟,所以你下午两点左右过来,有问题吗?” “没有。”苏忆秋说,她为今天才刚刚周二而感到有点沮丧。 30 认主1 苏忆秋以为这几天她会更加难以平静,然而第二天,秦思学就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这次不再是练习,而是一个真实的项目工作,他让她负责前期的建模,而他会在她建好之后负责校对和分析输出,写文字报告。 “这是李老师在外面接的企业委托项目,我认为这部分你可以做,有补助可以拿,虽然不多。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做练习远远没有真正参与到项目中成长得快,而且这个项目体量不大,周期也足足有一个月,你可以慢慢做。不出错当然最好,即使有错误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大胆做就好。”秦思学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去吧,有问题随时问我。” 然后她就一头钻了进去,不再对着他浮想联翩。 出错被他挑出来?让他浪费大量的前期时间?这可绝对不行。 于是在忙忙碌碌中,约定好的周六很快到来了。 “除非特殊要求,不然你只要进入调教室就要保持赤裸,而在这屋子的其他房间,你可以穿上这个。”秦思学拿了一件睡袍给她,又加了一句,“也只能穿这个。” 这是一件类似日系和服款的睡袍,垂至肘部的袖子很宽,前面是可以整个敞开的,腰部有一根带子可以系。 苏忆秋看得出来,这件睡裙在能遮体的同时依然能保证他可以随意把手伸进去抚摸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而那短短的下摆在她弯腰或者是下蹲时也绝对会让她的屁股和以及剃干净的阴部暴露在外。 她把它接在手里,不确定是现在就要换上,还是等到他的‘仪式’之后。 秦思学把手掌按在了她的后颈上,用干燥而温暖的手指摩挲着,她微微垂下头,好让他的手能更顺畅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游走。 她驯服的姿态让他满意,又更加坚定了想要对她做一些她以前没有被做过的事情的决心。 他有技巧的揉捏和抚弄让她的体温在升高,这种仿佛在爱抚自己的宠物一样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躁动不已。 “我想……”他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开口了,“对你做一件你未必能接受的事,不过这并非主人的命令,换了其他人,我也不会在一开始就这么做。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力。” “是什么?”苏忆秋的心脏在突突跳,她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句‘任何事’的言论惹得祸。 “我想要尿在你身上。” 秦思学说,他说得缓慢又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 苏忆秋呆住了。 她再次有了大脑当机的感觉,这绝对不在她的预期之内。 “你现在可以去我的卧室里,把衣服脱在那,然后——”他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跪在调教室内的门口等我,或者是去淋浴间等我。不论你选择什么,都不会影响我收你做奴这件事。”他捏捏她的脸,“懂了吗?” 苏忆秋依旧是呆呆地点点头。 她神色恍惚地走进他的卧室,机械地把自己脱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的身体燥热,手指却冰凉,她的大脑和耳朵里都像是被灌满了水,让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她在门内踟蹰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理智和思考,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 没错,即使第一反应是抗拒,但是此刻她的下身正湿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她不想拒绝他的要求,哪怕他给她拒绝的权力。 是的,只要他想。 她的脚带她走去了那个淋浴室,她跪在那个便器的旁边,等待着和它相同的待遇。 当她的膝盖把触地的那一小块冰冷的瓷砖都已经捂热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秦思学似乎毫不意外她的选择,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朝她走了过来。 苏忆秋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她跪得更直,挺胸,收腹,低头、手腕放在腰后交叉,膝盖向左右两侧打开,这是毫无保留地臣服的姿态。 一双黑色的马靴占据了她的视线,她的下巴被一只手轻柔又坚定的抬起。 “目视前方,”秦思学说,“不要低头,我要能随时看到你的表情。” 他纠正了她的姿势,又把手放到她的头顶,“你愿意这样取悦我,我很高兴。”他说。 苏忆秋的花核因他的赞赏而兴奋地充血,她的乳尖高高地挺立着,xiaoxue中涌出一股暖流。 这一刻她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犹豫也消失了。如果她的yin荡体质和毫无自尊的下贱能让他高兴,那么她心理上的受虐快感正是来源于此。 他让她把两只手放在胸前,摆出一个用手接水的姿势,随后他解开了裤子,一只手扶住性器,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头顶。 那性器已经半硬了,苏忆秋知道男性在这种状态下不太容易尿得出来,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 毫无预兆地,温热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身上,他没有对准她的脸,大部分液体都沿着她的双手、胸脯流淌下来,她的手里很快就接满了一捧,然后就地随着不断注入新的尿液而溢出,甚至会有细小的水珠溅射到她的下巴上。 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十几秒,秦思学最后把还滴着尿液的yinjing抵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将它蹭干净。 他松开手,后退了半步,她整个人泡在他的尿液里,手里还捧着一汪,她的脸红得似要滴血,表情却是义无反顾的平静和决绝,他知道他现在哪怕命令她喝上一口,她恐怕也会照做。 “浇在脸上。”他命令说。 苏忆秋闭上了眼,她微微仰起头,随着两只手向上举起,那仍有温度和气味浓烈的液体就这样被她自己淋在脸上。 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神态却仍旧不见一丝勉强和痛苦,仿佛真如一个被圣水洗礼的虔诚信徒。 他终于彻底地弄脏了她。 31 认主2 眼睛还没有睁开,另一种温热的水流带着熟悉的感觉浇在她的身体上。 秦思学拿着淋浴的喷头,将她从上到下好好地冲洗了一遍,他挤了点沐浴露,熟练地在她身上打着泡沫,那架势真的很像在给一只大狗洗澡。 苏忆秋放松了躯体任他摆布,在被他洗干净的过程中,她还在盯着他的靴子想。 他嘴上说她未必能接受,但其实是不是早就料到她不会拒绝,才特意换上了不会被弄湿裤子的长靴? 他的手掌不曾刻意挑逗,但她已经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这种不含有特殊意味的触碰对于她而言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 这个浴室地砖的铺设斜度要比正常的卫生间大一些,不论水流也好,泡沫和尿液也罢,都非常顺畅地消失在尽头的排水孔里,最终当她和他的靴子都被冲洗干净之后,她被裹进一个很大的浴巾里包着,而秦思学手里握着一个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 她在呜呜的风声里感受着他手指在她的发丝里轻柔地穿过,嗯,这下更像洗完后还要被吹干的大型犬了。 吹风机的噪声停止,秦思学双手把她的头发向脑后捋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你是我的了。” 苏忆秋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大睁着眼睛,愣愣地盯着他的脸。 “奴隶不允许直视主人。”他说,食指曲起,在他刚刚吻过的地方又敲了一下。 随后他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用它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皮靴,又丢到一旁的一个收纳筐里。 “跟我来。”他说。 他一边走着,一边微侧着头审视她爬动的姿势,“你需要重新练习爬行和做牵引训练,”他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的坚决,“直到你蒙着眼睛,只被乳链牵着也能顺畅地跟在我身边。” 她为他所描述的画面湿得更加厉害,哪怕她知道这个过程一定非常地煎熬。 他将她带到一面镜子前,让她在它面前跪好。 “看着你自己。”秦思学说,“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 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项圈,那双好看的手正从容不迫地解开它的锁扣,将它绕过她的脖颈。 苏忆秋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一个不折不扣的sao货,粉面含春,眉眼带笑,樱唇微启,乳尖又硬又红地高翘着,分开的双腿间能看见湿润的小yinchun从失去了毛发遮掩的阴户中探出头来。 她正以如此荒yin无耻的媚态地将所有的性器官袒露着,被身后的男人戴上奴隶的标志,宠物的项圈,而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随着项圈一点点的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她的呼吸也愈发凌乱。 秦思学的手指在细致地调整着项圈的位置和松紧,时不时碰到她颈部的肌肤,他能听到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低喘。 “在这间屋子里,你要一直戴着它。”他在她耳边说,手指离开了她的脖颈,按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看向镜子里,“漂亮吗?” 她的耳朵也红了,轻轻“嗯”了一声,那鼻音粘腻得如同呻吟。 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它,那是纯黑的小羊皮制成的,款式简约,非常柔软,能紧紧地贴合皮肤,在有着束缚感的同时又不会在拉拽中擦伤她细嫩的皮rou。 一根同样材质的牵引绳被挂在项圈正中的圆环上,秦思学牵着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将她引领到红毯上的沙发前。 他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而放松,而她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一根牵引绳连接着主人和他的奴隶。 “你可以吻我的脚了。”他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绳环。 她身体里似有万缕千丝的电流,源源不断地涌向小腹,她毫不犹豫地向前爬动两步,将嘴唇印在他的靴尖上。 “叫主人。” “主人。” 她喊了一声,又觉得不够,再次低下头去,在他的鞋面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主人,主人,主人……”她一边吻着他的皮靴,一边不断动情地叫着,她的yin水都流到了大腿上,在大腿内侧蜿蜒地反射着壁灯的光,亮晶晶地yin靡十足。 他带着纵容和宠溺的微笑看着她,直到她声音渐渐低下去,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 “乖。”他身体前倾,一根马鞭被他对折攥在手里,用弯起的鞭身磨蹭着她的脸蛋,“你表现得很好。” “我会鞭打你,做为奖励。” 苏忆秋在主人的指令之下双手扶住了一个邢架,双脚打开与肩同宽,上身与大腿呈90度,腰部下塌,臀部高高地撅起。 “手抓牢,不允许放开。”秦思学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不然奖励也可能会变成惩罚。” “是,主人。” 苏忆秋双手在钢管上紧了紧,他的一句话又让她的心态由单纯地期待着奖励而变得再次紧张了起来。 破空声响起,她屏住呼吸,全身的肌rou都在不自觉地紧绷着。 然而那落在臀瓣上的刺痛与它的气势并不相符,很快就转为了带着痒意的酥麻,她嗓子里没来得及出口的叫喊变成了一声绵长的呻吟。 又是同样的一鞭,落在大腿后面,她感到阴蒂似乎在因这技巧十足的刺激而在自顾自地跳动着。 第三鞭落在她另一边的臀缝上,离她的后xue很近,她被吓了一跳,而威胁感在一瞬间散去之后,余韵是更加激烈的快感。 她被这种刚好在恐惧与放松、疼痛与快感之间游走的持续鞭打弄得欲仙欲死,yin声不断。 这确实是奖励,她不会因疼痛而松手,但她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只能死死的抓着那被她手心的汗弄得滑溜溜的钢管。 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只差临门一脚,她要用巨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手伸到两腿中间去,只要一点、一点点刺激…… 她感到身后被突然接近,一个有着螺旋纹路的物体插入了她湿滑的yindao——是鞭柄。它重重地捅进去,刮过她内部的敏感点,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终于控制不住地松了手,在即将瘫倒在地面上的时候,被他接住了。 她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高潮的余韵连绵不断地在她体内跳动,如同到达了极乐的天堂。 “谢谢您,主人。”她喘息着,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 “满足吗?”他温柔地问。 “嗯……”她露出一个飘飘欲仙的微笑,仍是气息不稳地回答,“不能再好了。” 秦思学笑了笑,仍然环抱着她,等着她从虚脱中缓过来。 此刻他的心里也同样感到满足,这个诱人的猎物终于被他圈入了自己的围栏。她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和yin荡,会因刑具本身而发情,会因疼痛而性奋,会因自己的忍耐和痛苦能让主人快乐而满足——如此天然,如此的纯粹。 32 喝水 “以后每次高潮前,要请求主人的允许。” 秦思学说,任由她因力气的恢复而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 “是的,主人。” 苏忆秋懒洋洋地趴伏在地上,胸脯压在他的靴面上,把脸凑到他因半蹲的姿势而显得更加鼓胀的胯间。她用脸颊和鼻尖在那里挨挨蹭蹭,如同一只围着鱼罐头嗅来嗅去的猫。 她真的很知道怎样讨男人开心,秦思学想着,用手指抚摸着她赤裸的后背,细嫩的肌肤因刚才的高潮而蒙上了一层薄汗,让rou体的触感更加滑腻,仿佛能将他的手指牢牢吸在上面。 “我可以为主人服务吗?” 她呢喃道,嘴唇贴着他的硬挺,话语间湿热的呼吸穿过布料,让他的性器变得更加灼热。 没得到预想中的允许,她听见头顶上传来秦思学淡定的声音,“你对自己的koujiao技术很有信心?” “应该还不错。”她认真回答道,一下一下地用舌尖轻触着他裤子拉链的位置,仿佛在敲门。 “求您了,”她诚恳万分地呢喃道,“我真的很想……” “我会验证的,”他说,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缓慢又坚定地推开了她,“但不是现在。” 她趴在那,看着他站起来,毫不留恋地把脚从她的乳rou下抽走,一瞬间甚至有点委屈,也不好意思再这样趴在地板上,怏怏地重新爬起来跪好。 但他很快绕到她身后,两手插到她的腋下,抱小孩子一样的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不用急,时间有很多,”秦思学从身后环着她,一只手掌捏揉着她的rufang,语气有了笑意,“我们都知道延迟满足的快乐,对不对?” 她点点头,对自己的勾引失败感到有点沮丧,又被他捏得身体再度燥热起来,“对不起,主人……” “你永远不需要为想要取悦我而道歉,”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仍旧不停地逗弄着她的乳尖,“我喜欢你这样。” 没看出来啊,苏忆秋想,刚刚有那么一刻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太过下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再度产生了欲求不满的贪念,更何况敏感的乳rou还被他这样拢着捻着,刚刚获得的满足感瞬间不翼而飞,她的欲望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 “现在,”秦思学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的胸膛,满意地看着她再度被情欲支配的躯体,“我该去给准备晚饭了,而你要做的是把这个地方恢复整洁。” “好的,主人。”苏忆秋乖乖答道,这完全封闭了光线的屋子里没有钟表,让她根本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 “记得地板要跪着擦,如果哪里擦不干净——”他用习以为常的语气说着,“就用舌头舔干净。” 苏忆秋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擦个地也能擦得春心荡漾。 没能让主人在她身上宣泄欲望,自己又再度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她裸着身子在这间情色的房间里爬来爬去的用湿毛巾清理地板,xiaoxue暴露在静谧的空气里,难耐地流着水儿。 她爬过那面镜子,不经意地看到自己的yin态。主人又不在这里,对着空屋子发情给谁看呢?她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控制不住地更加感到yuhuo焚身,恨不得爬到秦思学的面前去继续yin荡无耻地求欢,或者是故意留下点水渍好能真的舔给他看。 但不论是得寸进尺还是故意讨罚都不是她的风格,她最终还是勤勤恳恳地把整个地面擦得一尘不染。 晚餐是很家常的一荤一素,苏忆秋的口腹之欲不重,平日里并不挑食。 这也因为她的父母厨艺都稀松的很,大约只能维持在做熟能吃的那个水平,她自己也只会煮方便面和速冻食品而已,所以面对着色香味都还不错的两道菜,苏忆秋着实再度感慨了一下秦思学的无所不能。 饭后,主动伸手收拾碗筷的苏忆秋被制止了。 “除了调教室,这个屋子的其他家务并不需要你做。”秦思学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根牵引绳,再度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听到这个声音,就跪下。” “是,主人。”苏忆秋说着,屈膝跪了下去。 秦思学牵着她,让她爬到了沙发前面的地毯上,他把绳子的另一端随意系在了茶几腿上。 “在这休息,姿势随意,”他指了指沙发旁边的一个小书架,“那上面的书也可以找来看。” 绳子留得很长,可以让她站起来或者是坐到沙发上,但苏忆秋还是很有自觉地在地毯上跪坐着,看着秦思学返回餐厅去收拾碗筷。 餐具都被收到了嵌在橱柜里的洗碗机里面,秦思学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不锈钢宠物食盆,将白开水倒了半满,走过来放到了系着绳子的茶几腿旁边。 “渴了就喝。”他说。 随后他不再理她,甚至也没有看她要怎样喝水的打算,打开电脑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来。 电脑桌在沙发的斜对面,苏忆秋瞟了一眼,看见他似乎是打开了邮箱,开始查看邮件和回复。虽然这个距离什么字也看不清,但她还是很快收回了目光,免得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嫌疑。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地毯上的绒毛,他牵着她爬的时候她又湿了,此刻,她仿佛一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栓在桌腿上,还是那种新来的、还无法得到在整个屋子里活动许可的宠物,这个认知让她心神荡漾,xiaoxue痒得更厉害了,她悄悄地把小腿压在屁股下面,将流出的水蹭在小腿肚上,免得弄湿了地毯。 做为主人的秦思学和她所熟知的平日里的学长太过不同了,他命令她的时候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随意却带着无可违抗的口吻,好像她真的低他一等一样。 那平时总是温和带笑的眼神消弭得无影无踪,他看着奴隶时或是带着挑剔的审视,或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玩味,这种被物化被轻视的感觉让她那平日里那平静到麻木的心像重新活过来一样激烈跳动着,疯狂、疼痛、堕落中带着迷乱的快感,让她想要抛却所有人性,坠到最深的黑暗里去。 被自己的yuhuo烧得口干舌燥,她趴下去,嘴唇贴在食盆里的水面上,小心翼翼地吸取了一口水。 秦思学的余光能看到苏忆秋俯下身子喝水的动作,她双手撑地,雪白的臀高高撅起,失去了毛发遮蔽的yinchun被湿滑的yin水染得艳红,腰背塌出一个诱人的曲线。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很快又重新跪坐起来,一边用舌尖舔去沾在唇瓣上的水珠,一边偷偷地瞄向他。 他把视线重新挪回到屏幕上,压下了自己刚刚勾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