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小茶杯 晚餐 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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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趴在林恩身上,平复着剧烈的呼吸。林恩一下一下地顺着威尔的脊背,手触到尾椎时威尔还会难以抑制地微颤。深埋温暖水多的甬道内,林恩的yinjing很快恢复了亢奋状态,威尔有些慌张地撑起想要起身,林恩忍不住笑了一下,扶住他发软的腰,两人分开时还发出了“咕唧”的水声。 等到两人走到浴室,黏腻的白色液体顺着威尔的大腿滴落到了瓷砖上。威尔水润的蓝眼睛都不敢看林恩,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花洒。林恩忍着笑意,也挤到了温热的水流下。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两人面对面,林恩小声开口:“里面要清洗干净,不然你会不舒服。” 威尔整个人都僵住了,视线飘忽地看着地面,结结巴巴道,“我,我可以。” 林恩向前一步,让威尔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没有视线接触威尔放松了一点,紧接着又被林恩手下的动作弄得肌rou紧绷。 林恩小心地伸进了一根手指,xiaoxue内滑腻的液体被指尖一点点刮出然后冲刷干净。威尔将大部分的重量靠在了林恩身上,手也搭在了林恩有力的臂膀上,才没有腿软得站不住,只有唇边溢出的轻哼才暴露了他的难受。 洗完澡将头发吹干,两人走到床边。铁灰色的床单上有着大片的深色水痕,显得凌乱yin靡。林恩抽走换上了新床单,和威尔像取暖的小动物一样紧挨着睡在一起。 带着潮气的呼吸声中,威尔有些犹豫道,“是她……她杀了尼古拉斯·博伊尔。” “阿比盖尔·霍布斯吗?她杀了那个受害者的哥哥?” “是…是的,尼古拉斯的尸体被找到了,我看到了尸体,移情让我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莱克特医生知道吗?” “……我去问过他…是他帮阿比盖尔处理的尸体。” “你们都想要保护阿比盖尔,威尔,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好。很多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所以遵从你的本心,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那就去做,我永远支持你做的任何事。” 很久,威尔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林恩在黑暗中吻了吻威尔的唇角,“就让这件事留在脑后吧,晚安,威尔。” “晚安,林恩。” 很快到了周末,汉尼拔邀请了弗雷迪·劳兹,阿比盖尔·霍布斯,威尔一起到他家共进晚餐,想要正式地谈谈关于写书的事情,同时也邀请了林恩。 林恩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拒绝,只能和威尔一起到了汉尼拔家。 在汉尼拔的介绍下,林恩第一次见到了阿比盖尔和那个记者,“你好,阿比盖尔还有劳兹小姐。” 阿比盖尔有些不适应地点了下头,弗雷迪·劳兹圆滑地笑着和林恩握手,威尔和林恩坐在了餐桌一侧,阿比盖尔和劳兹小姐则坐在了对面。 在轻缓的贝多芬奏鸣曲中汉尼拔端上了他精心准备的晚餐,不过林恩和劳兹小姐的都是蔬菜沙拉。 “很抱歉,劳兹小姐,我从没想过你会是个素食者,我的过失。”汉尼拔得体地笑着转头看向林恩,“当然,还有布莱克先生。” “应该是我说抱歉,莱克特医生,只是我最近晚上更偏好清淡的沙拉。”林恩带着歉意的微笑。 弗雷迪·劳兹叉起一块蔬菜送入口中,“调查总是有好处的。” 威尔有些尖锐地讽刺道:“如果调查与写出好故事矛盾了呢,管他的,发表了再说。”威尔出门前戴上了他的眼镜,当他和不熟或者是讨厌的人交流时,眼镜能够很好地挡住一部分自己的攻击性,但是劳兹算得上是威尔讨厌的人之一。 “你还在为我叫你疯子而生气吗?诽谤法说得很清楚,格雷厄姆先生……” “暗讽属于灰色地带。”威尔有些不礼貌地打断了劳兹的话。 “疯子这个说法并不是非黑即白,是吗?我们都有自己的病态行为。”弗雷迪·劳兹没有生气,脸上有着过于自傲的笑意。 “你选择最合你心意的那一版‘事实’,并且病态地去追寻它。” 餐桌上的两人针锋相对,汉尼拔、阿比盖尔还有林恩三人安静地吃着盘中的食物,气氛有种诡异的和谐。 劳兹看向阿比盖尔,“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版事实,而我来这里是想讲阿比盖尔版的事实。” 阿比盖尔十分勉强地笑了一下,威尔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 林恩咽下口中的食物,端起红酒抿了一口,唔,很醇香。 可能是阿比盖尔脖子受过伤的缘故,她的声音稚嫩颤抖,“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当阿比盖尔的视线对上威尔时,很快移开低头看向盘中。 “每个人都有要隐瞒的事,但我不会发表任何你不想发表的事。”劳兹挑了下纤长的眉毛。 “你得理解我们的顾虑,我们关心阿比盖尔,我们只是想保护她。”汉尼拔放下手中的酒杯,关切地看向阿比盖尔。 劳兹放下手中的刀叉,“她已经众人皆知了,她至今为止的沉默被人认为是内疚,这本书可以讲述她的无辜,我想让阿比盖尔拥有未来。” “我们都这么想。”威尔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我们都希望给阿比盖尔最好的。”汉尼拔的视线扫过阿比盖尔和威尔,叉起一块rou送入口中。 林恩对阿比盖尔并没有太大的责任感,所以在这场硝烟十足的对话中全程安安静静地用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着大概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沙拉了,和rou拌在一起真是可惜了。”劳兹有些惋惜地说着看向林恩。 林恩举了下手中的酒杯,礼貌笑着表示赞同。 这场并不是以吃饭为主要目的的晚餐很快结束了,林恩和威尔和汉尼拔告别开车回了沃尔夫查普。 威尔一直在吃药,再去检查脑炎已经好了大半,头痛的毛病很久都没有发作过,林恩这才放心威尔自己开车上班。不过威尔最近又忙了起来,发生了新的凶杀案,威尔和杰克的凶案小组一起去了隔壁州的一个城市。 等威尔回到家已经快到十一点了,林恩正坐在壁炉前看书,狗狗们欢快地跑到了门前迎接主人。 “快过来坐下,今天的雪很大。”林恩放下书,倒了杯热茶递给威尔。 威尔有些沉默地坐在林恩身边的椅子上,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了小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温斯顿的毛。 林恩有些担忧地看着威尔的侧脸,“发生了什么?” “我污染了犯罪现场,晚上和汉尼拔的诊聊我说了这件事,汉尼拔认为我有心理疾病从而导致了那些无比真实的幻觉。但是我的脑炎已经快要好了。” “心理状况和生理状况是相互影响的,威尔。” “…我觉得就好像是我杀了她,我脑中想象的暴力比真正的记忆还要真实。”威尔的语速加快,有着难以掩饰的不安。 “你的工作是重建凶手的思维方式而不是把自己当做是凶手,你不能完全将自己沉浸在那种暴力血腥的氛围之中。” 威尔用手抹了把脸,神色仍有着那股挥之不去的阴郁焦躁,“我已经尽力想要脱离那种移情状态了,但这——难以避免。” “威尔,如果你受那些案件的影响太深的话,停下来好吗?我知道你不想辞职,但是至少,至少告诉我,我们可以休个假或者去旅游什么的,接触到新的环境,答应我,好吗?” 威尔露出了一个快要哭出来的笑,看向林恩点头,“嗯。” 林恩轻叹,“让我抱抱你,威尔。”起身走到他身前弯腰给了威尔一个温暖的拥抱。 听着林恩规律的心跳声,威尔忍不住靠得更近一些,林恩身上平静的味道总是能让他觉得安心。 案件仍在调查中,威尔好几天都是深夜才开车回家然后一大早就出门。 半夜,林恩被电话吵醒,“威尔?” 电话那头的急促喘息混和着风声显得模糊不清,“我……我需要你,林恩……” 林恩听过威尔如此慌乱恐惧的声音,拿着大衣就匆匆忙忙地下了楼,“冷静下来,威尔,告诉我,你在哪?” “呃…特拉华州的格林伍德,我在案发现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梦游。” 沃尔夫查普距离格林伍德大概有三小时的车程,林恩几乎是将油门踩到了底。林恩一直和威尔说着话,聊狗狗们,聊上次一起看过的电影,两人在手机里的白噪音中断断续续地说了近一个小时,林恩终于赶到了威尔身边。 威尔坐在门廊的台阶上看向林恩,壁灯昏黄的灯光笼罩着他,周围是一片黑暗的夜色。 林恩挨着他坐下,将他冻得发青的手拢在手里,“你又失去记忆了吗?还记得你最后看到了什么吗?” 威尔下意识地看向两人拢在一起的双手,“这个凶手是孤独的,我觉得她可能会回来,我看到了她,还抓下了她手臂上和皮下组织分离的死皮,就像是扯下了一截长手套。” “那部分死皮在哪?” “我,我不知道,我不能完全确定我看到的是否是真的。” “我们可以试着找一下,如果找到了,那就说明你经历的不是幻觉。”林恩站起身将威尔拉起来。 两人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东西。然后开始在房屋周围的树林里找了起来,范围一点点扩大,终于在一丛低矮的灌木旁找到了证据。 林恩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干净的纸巾,隔着捡起了凶手脱落的死皮,“你并没有产生幻觉,凶手的确回来过。” 威尔仔细打量着林恩手中的东西,“我想,我得打给杰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