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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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夜的性器根本没怎么被碰过,更别说忽然被这样直接地纳入温暖湿润的洞xue。 翻下去的包皮露出他久不见人的圆润guitou,把那一片未开垦过的嫩芽摩擦得一阵痉挛。 季如夜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只能仰着头“嗯嗯啊啊”地呻吟。 他的guitou与包皮之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那里像是有什么魔力,随着时风潜缓缓的律动,一开始磨蹭得有些疼,逐渐疼痛变成了酥痒,引得他难耐地开始扭动腰肢。 “jiejie,好痒……呜呜……jiejie、给我、给我多一点吧……求您……”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分明处在寒冷的屋子里,却浑身冒汗似的,只想让时风潜再摸摸他、再更加激烈地磨蹭他。 时风潜只觉得身体里的rou棍无比坚硬,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盘踞在柱身上那些青筋,正一突一突地邀请着她,像是羞涩又认真的小舌,在努力为她按摩。 而听了季如夜的话,时风潜更是心头大动,眼睛都红了一半,神情被色欲沾染得有些凶猛起来,下身也汩汩流出爱液,浇灌在季如夜初次被抚慰的guitou上。 随着时风潜的动作越来越重,两人的yin液交织在一起,被激烈的运动反复擦上季如夜的柱身,甚至好像随着季如夜guitou的颤动,缓缓渗入了他细嫩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声音都一片黏腻。 那些sao浪的话,他平日里偶然听了,都要红着脸跑开,今天却在灭顶的快感里,倒豆子似的往外吐。 “jiejie……jiejie……jiba、jiba里面好胀……唔唔……jiejie、您饶了我吧、我的jiba要炸掉了……别、别夹它了、求求jiejie……” “呜呜……jiejie……风潜……我、我……不要……jiejie、求求您、停一下、就一下、就一下!我、我想……呜呜……” “想怎么样?”身体里的rou棍膨胀着开始颤动,和季如夜朦胧的泪眼交相辉映,时风潜意识到季如夜是要泄身了,却还是碾着季如夜的rutou明知故问。 “想……想……”季如夜整张脸憋得通红,呜咽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摇着头恳求起来:“呜呜、jiejie、不要……您放了我……我出去一下……真的就一下……求求您了,一会儿您怎么罚我都行……让我出去一下……” 季如夜哭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双手颤抖着想要推开时风潜,却被时风潜抓着两只手腕,按在了头顶,又狠狠地向下一坐,看着高声呻吟的季如夜,笑得像个流氓:“乖宝宝,告诉jiejie你想要什么,jiejie就让你舒服。” 时风潜一发问,季如夜下意识就要回答,那几个字他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直到时风潜佯装愤怒地冷下脸,钳着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他才涕泗横流地交代出来:“我、我想……尿尿……” 他说这句话时,手指快要将身下的床单抓出洞来,却在说完后意识到什么,习惯性地伸手护住了头脸,显得狼狈而恐惧:“对不起……对不起……” 季如夜不住地道歉,意料中的嘲讽和殴打却没有到来,他以为是自己遮挡的动作惹了时风潜不快,连忙放下了双手,又紧紧闭上眼睛:“我错了、对不起、您别生我的气……我不挡了……不挡了……” 季如夜仿佛陷入了梦魇,时风潜连忙俯身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珠:“没事,别怕,我不打你。” 时风潜不想季如夜在这时候又怕得软下去,于是她一边抚慰,一边又变了角度,专往季如夜guitou下敏感的地方去摩擦。 季如夜的神经刚有些松弛,就被时风潜逗弄得重新紧绷,他慌乱地哭求起来,声音却明显比刚才更小了:“jiejie……我、我真的不敢了……您放我出去、出去尿一下,我很快就回来、我、我会洗干净再回来的……您打我也没事……我、我皮糙rou厚……您就放我……” “没关系。”时风潜伸手捂住了季如夜的嘴巴,又在季如夜身上继续亲吻:“想尿就直接尿出来,在jiejie里面。” “不!”季如夜意外激烈地反抗起来,他眼里写满了莫名的恐惧,好像精神都要崩溃:“不要!脏……我脏……不要……不要弄脏jiejie……” 时风潜的心都化成一片,她抚摸着季如夜的敏感带,细细地安慰起来:“不用怕,那不是尿,是你的jingye,你高兴了,喜欢了,才会射出来,是帮你怀宝宝的好东西。” 季如夜的意识有些模糊,下身好像就要憋不住了,他只能掐着自己的rou,强迫自己认真听时风潜的话。 然而他听了,心里却更加难过。 因为是能生育的,所以是好东西。 可他的jiejie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不能生育了。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剥夺他生育的能力,却给他留下这副yin荡的身体。 如果时风潜知道了,会怎样厌恶他? 他的意识微弱地抗拒着,身体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下不堪重负,好像一座火山将要喷发。 他知道,自己与时风潜缘分就此将尽,于是在崩溃的那一刻,他不管不顾地叫了一声“妻主”。 时风潜原本还没到临界,听季如夜这样一叫,忍不住纷繁的思绪涌上心头,自己也在几次律动后xiele出来。 但她尚存一丝理智,在适当的时机拔了出来,泄在了季如夜小腹上。 进入贤者模式的时风潜有点懊恼地挠了挠头。 虽然没泄在里面,但是没戴套,还是有点风险的。 要是真出了意外,被时青知道她在外头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后果可不堪设想。 然而这副懊恼落在季如夜眼里,就变了味道。 他盯着自己小腹上的一滩精水看了一会儿,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懂风情,不会迎合,做的时候推三阻四,显然没能讨时风潜欢心。 更何况不能生育。 同在一个警局,时风潜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些传言? 季如夜在向时风潜求欢的那一刻,短暂地幻想过时风潜最终会可怜他,会念在他听话懂事,把他娶回家。 即便他知道即便被时风潜娶回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夫会讨厌他,时风潜也绝不会站在届时已经不干净的他这边。 但他总算有个归宿吧? 季如夜心里越想越乱,最终在自己干不干净的问题上纠缠住了。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猛地坐了起来。 酸痛的腰使得他脸色煞白,但最可怕的还是回过头的时风潜。 “怎么了?难受吗?”时风潜有些诧异地看着季如夜,想要靠近去查看,却被季如夜忙乱地躲开了。 “没事……我……我能不能……喝口水?”季如夜的眼神躲闪,时风潜却也没太当回事,点点头就下地去给他倒水。 季如夜见时风潜起身,毫不犹豫地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颤抖着往自己下身抹了一把。 时风潜回来时,便看到季如夜盯着下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了?”时风潜放下水杯,强硬地探头看了看,便见那根半软的roubang上沾了血。 但是不太对劲。 时风潜早不是毛丫头了,方才又刚和季如夜做过,一眼就看得出,那不是破处的血。 她眼神在季如夜苍白的脸上转了转,却还是笑道:“疼了吧?你第一次,我该温柔点的,一会儿我帮你清理,你躺着好好休息。” 没有揭穿,但时风潜的声音,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细听还有点淡淡的讽刺。 季如夜意识到这一事实,立刻心如刀绞。 他不知道自己的贞洁是什么时候没的。 他对此没有任何印象,只知道如果时风潜发现他在骗她,说不定会气得杀了他。 他用卖惨和口口声声标榜的“第一次”,才换来这难得的温存,又怎么敢想象丢掉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