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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映桃花》补

    九天十地,信仰、欲望、背叛交织,凤凰远在云端,风雪不侵。

    可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美人,被他凶很的贯穿着,在他身下软语哀求。

    "不行,"周晖呼吸粗垂,连手指都因为兴奋而战栗,在楚河颈侧留下几道暗红的指印,语气残忍而亲昵,"你就喜欢被人这样干,只有这样你才会长记性。

    楚河被迫仰起头,胸腔急剧起伏,发出一声微弱的呜鸣,随即结界内骤然响起铁链的碰撞声--周晖招住楚河的腰,不打一声招呼的猛烈抽插起来。

    结界里光线昏蒙黯淡,他扣紧了这具被他用思念打磨了无数个日夜的身体,仿佛还在很多年前,他们他在开满修罗花的不周山脚下,或者荒芜的混沌界这样疯狂的交合过,好像整个天地间除了他们再没有别的,天道神佛拦不住凤凰,大魔修罗奈何不了周晖,变故来临前的日子似流水倏尔远去,快得他都来不及数清溜走了多少光阴。

    他发了狠的在楚河体内进出,性器粗硬可怖,剖开柔嫩狭窄的甬道,感受着内壁在强烈刺激下无助地绞紧,一边勉强吞下巨大柱身,一边崩溃的流出更多水来,顺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无声淌下,打湿了周晖长裤的布料。直到这过他才想起他将楚河剥得干干净净,自己却只仅仅拉下了裤链,这种鲜明强想的对比在性事中给予人更为隐秘的快感,让他更加清晰的意识到是他在完完全全,彻似底底的支配这具身体,这个人的每一丝颤抖每一声喘息都属于自己

    性事中陡然升起的占有欲对血海大魔来说是很可怕的,骨子里的兽欲会让他们彻底失去理智以至于极易对伴侣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但周晖已经感觉不到了,他死死掐着楚习腰侧的肌rou用力揉捏,再顺着腰肌摸到那细腻苍白的大腿,留下连串青紫指痕后一路向下握住修长笔直的小腿,然后向上扳起架在了自己肩上。

    他毫无怜惜的揉,掐着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几乎要把他拆散了生吃进腹,但是不够,还不够,于是他攥住楚河后脑垂落的长发迫切的亲吻他的双唇,用尽全力噬咬、撕扯他,把他所有的呻吟抵抗都吞下去。

    这个人是我的。周晖想,是我在拥有他,他的挣扎,他的痛苦都是我的。

    他着迷的在楚河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指痕或吻痕,深深的嗅着他颈窝温热腥甜的情欲气息和淡淡的血锈味,直到楚河的挣扎终于激到不可忽视的种度。

    他在铁链和周晖的禁锢中竭力想要逃开,手臂和掌心的几道伤口全都崩开,鲜血混合冷汗滴了半身,他全身肌rou都因为剧痛紧绷,xiaoxue绞痛到惨烈的地步。

    "周晖克制着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勉强停下了动作,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指尖的兽爪已经从指底探了出来,尖利的爪钩在楚河肩背腰腹划出几道交错的血痕,不算深,但汗水浸上去应该很疼,让他连紧闭的眼帘都微微颤抖。

    “多久没做了?"周晖放缓动作,楚河一条小腿还架在他局上,在重力和体位作用下将性器吃得格外深,周晖缓缓顶弄几下,强红的瞳孔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嘲弄和占有,"你明明就离不开我,为什么还跟人跑呢?"

    楚河被深入的性器顶得呼吸不畅,眉心紧锁着,除了细微的呻吟外发不出丝毫声音。

    周晖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扳着他的下巴细细舔舐掉他嘴角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点血来,亲呢的用鼻尖蹭了增他发冷的脸颊,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这样干过你吗?-

    这话里羞辱意味太过明显,楚河因为剧痛而苍白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周晖一偏头含住了他的双唇,强硬而不容拒绝的接了一个漫长深入的吻

    周晖的吻非常有技巧性,舌尖唇齿极尽撩拔挑逗,火热的舌尖扫过楚河齿列侵入口腔,短短片刻就逼得他眼梢晕红呼吸急促。

    楚河在这个吻近乎窒息的末尾茫然地睁开眼睛,他什么都看不清,但包裹自己的气息是熟悉的,让他恍然产生了一点安然的错觉,紧接着周晖抬起头,拇指抹去他嘴角来不及吞烟的津液,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

    这是个调笑与安抚并在的手势,楚河微微一怔,随即心口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脸色刷然一变--周晖指尖探出的兽爪刺进了他心口的皮肤,扭转手腕利落的刻下一个禁字!

    “九字禁?!"楚河终于失声惊呼,"你要干什么?"

    嘘。"周晖举起一根手指立在唇边,他锋利弯曲的兽爪还带着股股血迹,与底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融合得诡异又协调,他带一点怜惜意味的看着楚河,"让我快一点,你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楚河的神情彻底变了,下一秒周晖伸手按在他心口,到下八个禁字从心前区到锁骨尽头行云流水一气口成,每一个都锋骨利牙形态各异如一只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勾连组合在一起又形成一头类似凶兽伏地的图案,着无疑是非常痛疼的,周晖这样的大魔爪尖带有非常强的魔息,划破皮的伤口迅速止血,凝固为黑色禁咒留在皮肤上,楚河疼得呻吟吟都变了调,被周家扣住双膝打开身体,始终不曾拔出的性器再次动作起来。"下次再想跑,你这具身体会在人界碑前被炸成碎片。"周晖在楚河耳畔恶魔般低语,"放松点,亲爱的,你夹得太紧了。

    他尽量克制着性器进出的频率,控制着力道研磨甬道的每一寸嫩rou,将绞紧的内壁仔细拓开,甚至还拖住楚泪的后腰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抽送,尽职地扮演一位床笫间体贴绅士的爱人,仿佛片刻前狂风暴雨般的凌虐都是幻觉,但这并不能给予禁河多少安慰,他了解眼前这个里人,这种情况下的温和绝非大发慈悲的妥协,而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晖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性器小幅度的调转了一个方向,准确的预到楚河最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恶意的就转碾压,满意的听到楚河濒临崩溃的喘息中透出哭腔,才施恩似的擦过那一点狠撞到底,发出一声清晰的水声。

    楚河低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拔高,心理上的惊惧并不能阻止生理上的渴求,他也真的禁欲太久了,迟来的快感电流般沿着尾椎一路而上,洪水般冲刷着每一个神经末梢,刺激xiaoxue自发地纠缠吸吮,甚至还主动咬住深入的性器百般讨好,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方便粗硬的柱体出入,在不知多少下的cao干中推着这具不知餍足的rou体攀向情欲的尖峰。

    楚河漆黑的瞳孔微微散开,纤长的眼睫下仿佛含着一汪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激滟浮动,眼角眉梢都由内而外浸透出情欲的红晕来,神情茫然沉溺,直到他感受到周晖渐渐停下的动作,才唇齿微张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下意识并起双腿想要磨蹭周晖的腰腹

    周晖眼底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松开钳制住楚河双膝的手,然后挥手斩断了绑缚他的两根铁索

    楚河酸软麻木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几乎是周晖一松手他就踉跄着倒地,逐渐到达巅峰的药效和快感基本催折了他的神志,连痛觉都麻痹了大半,今他此时的身体除了渴求火热的抚慰感受不到别的,他半阖着眼睛侧躺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怔忪了几秒钟后下意识蝼缩起身体,垂落在地的手腕都在细细颤抖。

    周晖站在他身后光影交界的地方,无声做了一个静止的手势。

    仿佛虚空中降下了一道看不见的休止符,结界里昏暗的光线开始自上而下的熄灭,黑暗迅速蔓延,吞噬了整个空间。

    黑暗曾一度成为凤点恐惧的源头--三十三天香象佛国的无边莲海背后是凤凰独自度过的千亿个无边长夜,他在不周山下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注定了命运悲剧的底色,此后万年岑寂岁月,他都未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黑暗和欺骗。

    在凤凰封闭五感六识那段时间他唯一表现出来的就是极度厌恶独自一人处于黑暗中,这种状况在摩诃遭受天调后到达巅峰,甚至有几年周晖几乎寸步不离守在他身侧。

    凤凰的极限在哪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楚河眼前一片漆黑,失去周晖的体温后他全身很快冷了下来,冰凉的空气毒蛇般舔舐过赤裸的皮肤,令他全身战栗起来。

    周晖的身形没在里暗深处,反手将脱下的上衣用在地上,终于听见今晚楚河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周晖....

    周晖笑起来,上前几步席地而坐,抬手按住凤罩嶙峋的肩骨,拨开那遮挡在颊侧的长发,轻柔地吻了吻他眉心。

    然后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凤凰削瘦的身躯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一直不曾释放的性器因为忍耐更为坚硬热烫,抵在瑟缩湿软的入口顶了进去:“来,自己动。"

    楚河的手下意识搭在周晖肩头,指尖冰冷发额,随着双膝砸到地面的一声闷响,xiaoxue痉挛着将他勃发的性器彻底吞了进去,在没顶的瞬间进出一声惊呼。

    不加克制的情况下性器进入得非常深,楚河膝盖在地面上磨蹭着想要撑起身体来减少一点压力,却被周晖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重复了一遍:"自己动。"

    ……不要"楚河竭力摇头,他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实在太不容易了,喘息都因为过于剧烈而带上了尖锐的气流声,周晖对这显而易见的柜绝并不在意,抬手从他柔软的侧颈摩挲到后腰,手中的一样东西忽然按到了那段腰骨上。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楚河微微一怔,随即整个人张然僵硬。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把环锁,玉石质地,通体漆黑,内环镂空雕刻着一只宛转飞扬的凤凰。

    那还是天诞之后,围剿四恶道之前,他在不周山养伤的几年,那段时间周晖越来越掩饰不住的焦躁和暴戾被竭力压制在一个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上,他一面悉心照料楚河,从言行到神情都看不出异样,一面会在梦河昏睡时享出这只金环锁反复摩挲,看向他的眼神阴霾森冷。他有时会试探似的将环锁贴在楚河腰椎那一段骨骼上,好像在考虑合适的角度穿进去,楚河发现已经是他能较长时间清醒的时候了,周晖在他发现之后就将环锁收了起来,此后绝口不提,他也没有过问,但这个两人心照不宣的小东西就像一根扎在心底的刺,剥离了温情脉脉的血rou就图穷匕见。

    “乖一点。"同晖说,"不然现在就给你穿上。"

    楚河僵硬的身躯终于一点点松动,扶住周晖肌rou坚实的手臂,就着这个跪地的姿势缓缓直起身,再重新坐下去。

    黑暗中他微微仰起的下颔线条流畅紧致,宛若某种苍白坚硬的天石凿刻而成,半乖的眼帘下仿佛流转着一泓春水,随着性器的每一次进出起伏波动,闪烁出一点细碎淋湾的微光。

    周晖偏头去吻他光裸的侧颈,在微微跳动的大动脉位置反复噬咬,感受着温热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他是如此沉醉于这鲜血的味道,比世上任何毒药都让人上瘾,他顺着修长颈上分明的筋骨啥住那突起的喉结舔班,听楚河带着哭腔的呻吟忽地拔出一个额音才慢条斯理的放开。

    他着迷的看着楚河交织痛苦和欢愉的脸,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上屈辱而隐忍的神情,看着那狭窄瑟缩的xue口被迫弄下粗大的性器,看着那垂落下来逶海一地的黑发,这比单纯的性事给予他更大的快感,让他从骨绛中升起随生的战栗,脑海里每一个念头都叫器着残暴和凌虐

    “凤凰……"周晖喃喃地叫他,一遍遍打量他被冷汗浸透的眉眼,"你永远……都别想再离开我。"

    楚河其实已经不大能听清了,膝盖在地上磨得生疼几乎支樘不住身体,大眼内侧的肌rou疼挛酸软,但这些都不敌来自后xue的快感鲜明刺骨,深埋体内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神离又插入,将他是在差所和情欲的边缘择摇欲坠。

    "这就不行了?"周晖在他耳边哼笑,抬手接住他虚软的身躯狠狠一顶。

    “!"楚河削瘦的腰在周晖手里骤然反弓,像脱水的鱼那样活地向上弹起,紧接着被一把抓住用力按了下去!梦河崩溃的喘息登时变调:"慢……慢一点……"

    周晖还掐着他的腰,冰冷的环锁yingying的硌着腰骨,威肋意味十足的将他微不足道的抗拒逼退,随即就着这个类似于相拥的姿势猛烈抽插起来。

    这回周晖丝毫不留余力,cao弄得楚河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在疾风骤雨的间阴喘一口气,又在下一秒被顶到眼角都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周晖咬着他的耳朵尖,嘴角还带着一点亲昵又不怀好意的笑:"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

    楚河仰起头要逃,周晖却扳着他的下领吻他眼角薄薄的水疼,密集抽插中渐渐带出了细微的水声,楚河被顶得路都跪不住,整个人像枝抽去骨头似的软下来,又被铁硬的性器来回擅击得只能扶着周晖的手智勉强跪在原

    地。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他像被抛上风口浪尖的小舟,在欲望的波涛中无助沉浮,只能被动地承受限前这个男人无休无止的cao干。

    "叫出来吧,"大魔在黑暗中视物如常的眼睛注视着他湿润通红的眼梢,嘴唇开合着吐出让他更为难堪的词句,"你都湿这那样了。"

    楚河的目光在一片漆黑中找不到焦距,本能在和理智的角逐中渐渐占了上风,在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顶撞中一点点靠向周挥火热的身躯。

    肌肤相贴的触感仿佛滚油倒入烈火,两人从胸前到腰腹大片赤裸的皮肤毫无障碍的贴合,那一瞬间楚河紊乱的低喘,皮肤细腻冰凉的触感和身体细微的额抖全都无所保留的传递给了周晖,让他十分难得的愣了一秒钟。他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近百年来,他们之间的第一个拥抱。

    rou体的欲望能够轻而易举的满足,可直到这一刻才有另一种东西从情欲的浓雾中显露端倪。

    霎时间难以言喻的欢愉、激动与焦躁席卷了周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他把禁河紧紧销在怀里,力道之大甚至让楚河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发了疯似的很狠顶弄他,不顾他能不能承受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捅进去,听他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呻吟--那声音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他毫无理智的侵入、开拓、碾压,直到酣畅淋漓的释放,把滚热的jingye一滴不漏的浇到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才喟叹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楚河眼睫髡发都被水汽重染得透湿,在周晖释放到他体内的同时地达到了高潮,久不经历情事的身体过电般战栗,无数斑斓的色块就着高潮的余韵在眼前炸开,他仿佛被抛入天穹,又像是坠入火海,全身每一块肌rou都在快感中缴械,欢呼着祈求更多触摸。

    有那么一瞬间空气中隐约透露出温情的影子,好像这些年的背叛、猜疑、隐恨都凭空蒸发,缄默无言的岁月大雪般覆盖过往的疮痍。

    楚河眼帘倦总地台上,绵绵不绝的快感像温水浸没全身关节,让他酥软得连指尖都不想动弹。

    然而下一秒,他毫无预兆的惨叫要然响起:“啊!--"

    惨叫声被中途掐断--楚河偏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后腰传来爆炸般的疼痛,有什么冰冷尖锐的东西刺破皮肤,甚至钉入了腰椎,直连骨髓的剧痛如同带着倒刺的铁到聊答过痛觉中枢,疼得他几乎咬折自己的手啊。 -是那只金环锁

    周晖察觉到楚河的动作,一手按着穿刺了一半的环锁, -手掐住他的下颔冷冷道

    "松口,否则我让你的嘴拿来干点别的。"

    楚河耳脱被血流冲击得嗡嘴作响,什么都听不见,整个人都绷紧到极限,周晖将他脸颊都掐出暗红指印才让他松开牙关,手腕上两排深深的齿痕血流如注,但好在还没伤到动脉。

    楚河在松口的瞬间几乎是凄厉的喊了出来:"周晖!你别!--"

    周晖单千将他双肘拧到身后,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按到了地上,声音冷静得可怕:"放心,不会太疼。"

    高潮后的皮肤敏感至极,在接触到冷硬地面的刹那间楚河竭尽全力挣扎起来,丝毫不顾被反拧在周晖手中的手臂关节发出可怕的折转声。

    下一秒周晖的身躯完全压了上来,从肩颈到腰、腿、陵、踝都死死锁住,然后将刺穿皮rou的环锁缓缓合拢。那痛苦筒直无法用言语描述,即使天谴时雷劫加身楚河也不曾这样狼狈不堪的惨叫过,直到那玉石质地的锁心终干彻底穿透了那块要命的骨头,严业合缝的扣上,周晖才缓缓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翻身坐起。

    楚河悄无声息的匍匐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呼吸都几不可闻,赤裸的后背遍布青紫痕迹,长发和地上暧昧不明的水痕纠缠在一起,今他在狼狈中又夹杂了一丝惊心动魄、勾人蹂躏的魅力。

    周晖将手掌按在他后腰穿刺了环锁的那片皮肤上,低声问了句:"还疼吗?"

    这差不多是句废话,因为楚河的神志已经完全摸糊了,连周晖按压那新鲜带血的伤口都没有任何反应

    周晖也并不在意,正要将他抱起来,敏锐的听居然却忽然捕捉到了空气中乍然即逝的两个字,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楚河,只见后老侧脸紧贴着粗糙的地面,目光昏沉涣散,美丽绝伦的脸孔苍白得几乎透明,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开合几下,几乎无声的吐出两个字。

    周晖仿佛被什么东西当头一棒,彻底僵住了。

    他听清了那两个字,凤凰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一遍遍呵唤的两个字:摩诃。

    一瞬间的愣怔后是前所未有的暴怒,像一把锋利的冰渣在血管中疯狂流窜,刹那席卷全身,来得如此暴烈迅疾,摧枯拉朽的将理智撕扯成碎片,可他居然还听见自己笑了起来: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怎么地,我那段时间,光是听到这两个字都会想杀人。"

    合上的环锁麻痛了那截腰椎附近的部分神经,让尖锐的剧痛转化为附骨之蛆般的阴冷麻木,楚河手指痉挛着在地面抓了几下,猛地咳嗽起来。

    他咳得特起身体,声音干深嘶呼,呛得口腔满是血醒味,久久不能止息,剧烈的咳嗽让他脸颊泛起红晕,好像那个疲惫不堪的灵魂被迫重新回到了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骤然回头看向周晖的方向。

    然而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死寂的结界里忽然起了风声

    这熟悉的风声在此时比什么都恐怖,周晖沉没在黑暗深处的身形勃然起了变化,双手触地兽化,随即全身都在紧密的气流旋涡中化为狰狞庞大的魔兽!

    楚河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想要逃开,却被身后的魔兽提着后腰狠狠拽了回来,硬烫的性器足有手腕粗,一下抵在了不住抽缩的xue口。

    凤凰不止一次见过魔物之间的交合,他目睹过那样的场景,在他清空血海的时候,有无数低阶魔物在末日来临时拼命抓住身边能抓到的些性疯狂交合,它们互相撕扯下对方的血rou皮毛,最后睁着浑浊愚昧的眼睛沉入肮脏腐朽的血水中。

    “不要!--"楚河沙哑的嗓音完全变调,极度的恐惧让他喉头带着灼热血气,"周晖你冷静一点!"

    魔兽可怖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挤进狭窄的xiaoxue,xue口边缘的嫩rou顿时被撑开到极限,楚河眼前一阵阵发白,无数混乱的电流在视网膜上疯狂流窜,连带着鼓膜都轰然作响,让他听不清自己在濒临案息的剧痛中喊了些什么。周晖深深的俯下身,粗精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楚河光裸的后颈和肩背,没几下就让那苍白的皮肤泛起了血丝,楚河被提着后腰趴跪在地,魔兽庞大的身形将他完全淹没在阴影中,像对待不容许他人窥视的私有物件那样着迷的亲吻抚摸,以绝对的体能优势压制他所有微不足道的挣扎。

    他把那个永远禁欲冷淡的凤凰明王从神殿里拉下来,按在自己身下狠狠的cao成一滩春泥,他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咆哮,终于将巨大的性器彻底碾了进去。

    楚河的嗓子在长时间的呻吟哽咽下嘶哑得像揉了一把利砾,喉头痉挛着几乎发不出声音,深入体内的巨物带来绝对的压迫感,似乎连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楚河断断续续的吸气,终于在某个深入到不堪忍受的极点哭叫出来:

    “……疼.周晖……周晖!”

    然而这种情况下的求饶只会起到更为可怕的反作用,魔兽猩红的瞳孔立成诡异一线,尖锐的利爪掐住楚河战栗虚软的腰,不等他缓过那口气就深埋在这具赤裸无力的身体里全力抽插起来。

    炽热柔软的内壁紧紧吸吮包裹的感觉简直销魂,但与之相比身下这个人惊惧的颤抖,细微的呜咽,毫无抵抗之力的推拒却像投入干柴中的一粒火星,霎时间泼天烈火兜头将周晖浇透,他凶狠的研磨着角道深处瑟缩的嫩rou,将性器几乎完全抽出又大力顶撞进去,听着两人相连处越来越清晰的水声嘲弄的笑道:“怎么不要?你不喜欢吗?"

    "我干得你shuangma,梵罗那玩意儿能cao你cao得像我这么shuangma?"

    楚河长长的眼睫在眼尾聚成一道薄薄的弧线,闻言只略微扇动了一下就再没有别的反应,他的身体实在很难承受魔物那样毫不留情的侵犯,从肩背到腰臀的皮肤都显露出纸一样的苍白,只有被百般蹂躏的xue口边缘泛着嫣红,艰难吞下周晖青筋勃发的性器--那根粗长得不可思议的巨物一寸寸没入狭窄柔嫩的xiaoxue,让那里被挤压得发出yin靡不堪的水声,之前射入的jingye在巨大的压力下溢出,顺着楚河痉挛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到地面上。

    这场号是如此浮靡而荒诞,漆黑封闭的结界中肌rou虬结的凶恶魔兽伏在一具苍白柔软的身体上,像与雌兽交媾那样反反复复的cao干他。死寂的空间中水声逐渐响成一片,周晖漆黑的兽爪钳制着楚河的腰,黑与白的对比鲜明得让他亢奋,他一下下恶意顶弄着,全然掌握着这场漫长性事的节奏,楚河终于在他没有尽头的抽插中缴械,激射而出的jingye溅湿了身下的地面,他整个人像水似的瘫软下去,只有后腰被周晖死死固定住,xiaoxue里含着他硬热粗大的性器。

    周晖在魔兽形态下进得实在太深,楚河在被疯狂侵入的过程中恍惚产生了连内脏都已经被捣碎的错觉,每一次插入激烈的快感尾稍总带着模糊的钝痛,好像那柄铁硬的凶器真的顶穿了他的腹腔一样。

    楚河茫然虚软的趴跪在地上,连手指都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他像一块剔透寒冷的冰被融化成一滩水,被周晖鞠在掌心从里到外的把玩,所有细微的反应都无处遁形。身后魔兽的身躯强健炽热,厚实的皮毛将他完全淹没,那个男人不知疲倦的侵入他,好像要把他彻彻底底剖开好看透他的灵魂。

    他嘶哑的喉咙又渐渐被逼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渗出克制不住的鼻音和哭腔,他一次次的高潮,在欲望的浪尖被抛起又跌落,直到某个瞬间魔物的性器抵在了深处,毫无预兆的停下了动作。

    楚河无知觉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喑哑的呜咽一声,忽然竭尽全力撑起身体向前爬去,他这一下居然爆发出了相当惊人的力道,猛地挣脱了周晖的钳制勉强跌出去两步,狰狞的性器从体内抽离,还带出一道晶亮的液体痕迹。

    这个逃离的动作无疑激怒了身后的魔兽,周晖仰头发出一声低哮,尖锐的爪尖锃然弹开,一把按住楚河整个后背,紧接着勃发的性器再次顶入,顶端探出逆生的倒刺死死卡在了楚河身体最要命的那一点。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蚀骨的酥麻霎时间夺去了楚河的呼吸,他骤然进发出今夜最后一声崩溃的呻吟,随即彻彻底底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整个身体都在这铺天盖地的剧痛中乍然蜷起,随即被周晖狠狠摁住后背强行打开身体,死死钉在那狰狞可怕的凶器上。

    魔兽的性器卡在最深处终于开始射精,烫热的jingye狠狠冲刷过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内壁,残忍而不容抗拒的灌满这具令他寝食难安近百年的身体,他垂下头俯视着楚河失神的面庞,内侧一片狼藉无法合拢的双腿,和下意识按住小腹的微微颤抖的手,将这张脸上的痛苦,屈辱,迷乱都深深烙在脑中。

    暴戾与凶狠的神情终于从他身上褪去,魔兽庞大的身躯变换收敛,重新变回俊美桀骜的男人模样,猩红的瞳孔像沸腾的岩浆渐渐冷却熄灭,一丝难以察觉的,带着怜悯的柔情从他眼底升起:

    “好好一个凤凰明王,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