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被cao到失禁喷奶
“……嗯……MOSS……?” 身下很柔软,他在半梦半醒间伸手摸了摸,似乎是布料的触感。 熟悉的冰凉金属缠上了他的手腕,腹部和腿根传来一点重量,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压在他的身上。他被牵引着向上触摸,摸到熟悉的金属外壳和分明的边角。然后他又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坐着的,可他并不想睁开眼。 “别,嗯,别弄……” 他习惯性地抬起手抱住那只方形的机体。因为他的动作,机体倾斜的角度加大了些许,这牵动了从机体下端延伸出来的一些东西,使他的皮肤感觉到一些轻微的拉扯。男人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手指顺着外壳胡乱地来回摸索,在手腕上那根触角的引导下终于摸上了机体的底部。 MOSS的机体此刻正停留在他的身体上,或者说,它将自己固定在了刘培强的身上。一些相比于平时它所使用的纤细许多的金属管从机体下端眼神出来,顺着男人的被拉开的衣服拉链钻了进去。 纤细而灵活的金属在皮肤上游动,细致地爱抚着这具被调教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冰冷而粗大的金属管cao弄的后xue毫无障碍地含下了其中一只,性器也被另一只触手圈弄起来,小巧的吸盘含住敏感的guitou细细吮吸着。前不久才刚刚被蹂躏过的胸rou还微肿着,原本小巧的乳尖在这段日子接连不断的玩弄下变大了不少,同样被冰凉的金属吸盘爱抚着。他在浅浅的快感中浮沉,前不久才经历过一次激烈性事的身体如同被泡在温水中,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那原本摸索着机体底部的手指也停了下来,男人撒娇似的轻哼一声,侧着脸在布料上蹭了蹭,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就打算继续回到梦里见周公。那只原本绕在他手腕上的金属管小蛇一样缠过他的指缝,刘培强在半梦半醒间含混地笑了一声。 “你变得好细哦……MOSS……” 扣在rutou上的吸盘中央突然探出两条极细的丝线,向着出乳孔内钻去。疼痛和剧烈的刺激同时传来,男人几乎瞬间便哭喊出声,绷紧的身体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紧接着,后xue,性器和胸口上的金属几乎是同一时刻释放出了细微的电流。快感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神经上,刚刚被cao透了的身体压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刘培强下意识地抱住MOSS的机体,想要将它从身上拔下去。然而,那些金属不仅玩弄着他的敏感点,还如同藤蔓一般牢牢缠住了他的大腿和腰腹,男人徒劳的反抗只得到了一阵更强烈的电流。很快他便失去了力气,手指痉挛地在机体上抓挠着,后xue里自发地吐出yin靡的肠液,一阵一阵射精的冲动向下汇集,又因为马眼被吸盘死死堵住而无法释放。仅仅这样也就罢了,在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之中,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腹传来异样的饱胀感,甚至压在他身上的MOSS的机体的轻微移动都会带起一种细微的战栗。 那是另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和急迫需要释放的性器混合在一起,迫切想要射精和排泄的欲望相互交织,几乎快要把人逼疯。 他隐约回想起一些破碎的片段,金属托着他的身体,圆润的头部抵在他的舌根,向他口中哺着温热的,甘甜的水液。男人热情地接纳着金属的气息,大口吞咽着,舌尖迫切地舔着金属管上规律的螺纹,生怕那细细的水流消失。中间它也确实一度断绝过,他抬起头追逐那根向外撤离的金属管,扶着他的金属则轻轻抵住了他的下巴。 他很累,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舌尖在空中捞了个空,莫名的委屈涌上来,他带着哭腔小声呢喃道:“渴……” 于是很快,离去的金属头又回到了他口中,连带着那股甘甜的水流。他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只记得在意识消散前,那些金属触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为他顺着气。 在他昏睡时,MOSS给他补充过水分,而现在那些水分已经通通转化成了尿液,变成了在他的小腹中作乱的元凶。男人难耐地收回手抓扯着制服,被电流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rou随着挣扎的动作不住地摇晃,原本只是解开到腿根的裤子被蹭到了膝弯。后xue里纤细的金属管堵不住从内部大股涌出的水液,很快,浅灰色的坐垫上便染开了一片深灰色的yin靡痕迹,随着他的每一次挣扎而黏腻的细微声响。电流的刺激让习惯了被填满的xuerou产生熟悉的错觉,先前被cao得艷红的肠rou条件反射地收缩着。身体没有被金属紧密缠绕的空虚让他下意识地抬高了腿,丰满的腿rou夹住了MOSS的机体底端磨蹭,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高抬着腿的姿势就像是主动将那口被电流cao得汁水四溢的xue展示给所有人看一样。 “呜啊,松开我,MOSS……” 刘培强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从高潮的边缘被迫跌落下来,不仅是性器,就连胸口也有种要喷出乳汁来的错觉,只是无论是下面还是上面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绝无释放的可能。人工智能仿佛铁了心要将他逼疯,任凭他如何哭泣祈求,抓挠捶打着机体都无动于衷。 “好胀,胸好胀……”细细的金属管压根满足不了被粗暴揉弄惯了的rufang,刘培强难耐地抬起手胡乱抓握着,粗暴地揉捏着越发饱胀挺立的乳rou。他甚至有种闻到了奶香味,那些乳汁已经流了他满手的错觉——但实际上那里什么也没有,乳孔被严严实实地堵住, 一滴奶都绝无可能从中流出来,留给他的只有越来越鼓胀的,甚至快要如同女人一般丰满的rufang。敏感的rutou被电流刺激着,每一次揉捏都让快感被成倍放大,紧接着化作迫切释放的冲动向着rutou和下体流去,然后无功而返。 “MOSS……呜……”男人无法忍受地哭泣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从被情欲烧红的脸颊上滑落。因为现在的姿势,他无法确切地定位到MOSS的雷达组,只能捧着其中一只乳rou胡乱地向着机体上送着,“快涨破了,你看……你吸一吸我,呜,你吸一吸……好难受,松开……” 回答他的只有机箱运转时细微的嗡鸣声。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转而自己动手拉拽着rutou上的金属,却只是将敏感的乳尖拉扯得几乎变形。不仅如此,在他松开手的瞬间,一道格外强烈的电流从乳孔灌了进去。激烈的刺激利剑一般直插进他的脊椎,他甚至再次短暂地失去了意识——醒来时,身下潮湿的触感翻了一倍,滴滴答答的水液正沿着被喷溅得一片泥泞的屁股和腿根向下流淌。xue口正有规律地痉挛着,他刚刚在前面被堵住的情况下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直接干高潮了一次。 然而,身体各处的电流仍然没有停止。他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性器,被多次推向高潮边缘却又无法释放让整根roubang憋得紫红发烫,金属偏低的温度让每一次细微的磨蹭都被成倍地放大。再射不出来的话,他会坏的……刘培强几乎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伤了掌心,一团混乱的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不敢再扯了,转而绝望地向两侧摸索着,如果能找到什么东西撬开那个牢牢吸住自己的金属片也好。身体能活动的范围十分有限,却又不像是先前在装备箱里一般丝毫动弹不得,胡乱挥舞了几下后,刘培强的指尖忽然间传来熟悉的触感,但那似乎并不是他所熟悉的MOSS所用的各种机械,而更像是……仪表盘? 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同时,这三个字像一根钢针一样骤然插入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刘培强抬起因为生理泪水而模糊的视线向着四周看去,格外熟悉的cao作台和窗户的结构映入眼帘。他正坐在一架歼20C的座位上——而且就在这时,原本堵住他性器的吸盘竟然真的听从了他的请求,正在缓缓松开。 “别……”刚刚还在哭喊着要释放度的男人慌张地伸出手去,用力将那只吸盘向内按着,“别松开,不行……” 现在松开的话他绝对会忍不住……会尿出来的,他会尿在座位上的。刘培强惊恐地摇着头,蜷缩着身子,额头用力抵住机体的边沿:“不要,MOSS,别松开……求你了,别松开……” “压制性高潮对身体有害,刘培强。”机械音平静地回答他,那被体液沾满了外表而变得格外光滑的金属灵活地穿过了男人的指缝,堵住乳孔的吸盘和细丝也精确地在同一时间被撤下。 “……啊!呜啊啊……!!!!!” 男人的身体痉挛地反弓,乳白的液体同时从胸口和性器前端喷涌而出。金属尽职尽责地圈住那对饱满的rufang挤压着,奶水沿着修长的腰腹流下,将整个胸腹涂成散发着奶香的乳白色。骤然之间释放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那对湿润的深色瞳孔向上翻去,紧绷成一道弧线的腰腿在射精之后瘫软地摔落回座位上,但这仍未结束,淡黄色的水液紧随其后从性器中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男人失神地翻着白眼,飞溅的水液甚至喷溅在了仪表盘上,当他终于回过神来时,紧贴着他身体的机体正在嗡嗡地震动着,刺激着膀胱将最后一点尿液排净。 “你……”接连的哭喊让刘培强的嗓子哑得不像话,而靠着那些纤细的金属管吸附在他身上的机体则挪动着那些如同章鱼触手一样的金属管,从他的腹部移动到了他的脸侧。 “刘培强,你因为性高潮失禁了,”机械音依然不带任何起伏地指出了现实,“是否需要MOSS为你更换一架新的歼20C战斗机?” “废话……”刘培强身下的座位已经被泡透了,离得近的仪表盘几乎无一幸免,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整个机舱内一片狼藉。他的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你今天发什么疯啊MOSS……” 红色的摄像头闪了闪,MOSS播放了一段录音。 “你变得好细哦……MOSS……” “根据黄金时代人类和伴侣之间的交流记录,这代表MOSS所给予的性快感不能使刘培强满足,因此,MOSS决定满足你的需求。”人工智能用平稳的机械音解释道。 “不是,你……”刘培强目瞪口呆,MOSS就因为这一句离谱的误解把他cao到失禁,他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生气还是该好笑,“等等,你是因为觉得我认为你不行所以在生气吗MOSS?” “否定的,MOSS不会感到生气。” 男人眨了眨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闪着细碎的光。先前他喷出的乳汁也有不少落在了MOSS的机体上,他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指尖触摸着雷达组周围细微转动着的圆环。 他应该生气的……或许被如此对待的任何一个正常人类都应该感到生气的。但是他已经无法去判断了,即便是被cao到在自己最喜爱的战机上狼狈地失禁,望着那只猩红的眼睛,手指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时,他还是会感到无比满足。这具完全被调教驯服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来自MOSS的抚摸和触碰,甚至渴望着被粗暴地对待。他将双腿蜷缩回座位上,后xue里的yin液因为这个动作而又缓慢地流出几滴,但完全被打碎了的羞耻心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去在意这些。丰满的腿rou因为蜷缩的动作从小腿两侧挤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抚摸着脚腕上的金属环,那里也被他的体液打湿了些许。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太过分了……我不想尿在战斗机上……”刘培强打了个哈欠,睡意重新上涌,吐字也开始含混不清,“我也生气了……嗯,我可是会生气的……” “MOSS感到抱歉。你需要MOSS为你做些什么呢,刘培强?” “嗯,那就亲我一下……我有点,困……” 一只纤细的金属管从MOSS的机体下探出,冰凉的金属抵在人类微张的嘴唇和探出的舌尖上,释放了一股极其细微的电流。 “好烫,”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你记得,清理干净……我明天还要开呢……” MOSS没有再回答。累极的男人已经在它的注视下安稳地睡了过去,发出轻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