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乳,伪睡jian
刘培强再睁开眼时 ,落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他盯着那片白色愣神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的闲聊声落入他的耳朵。他费力地扭过头去,其中一个人正好注意到他睁开眼,立刻喊了一声。 “刘,你醒了,感觉还好吗?”他向着围拢过来的人群看了看,面孔都很熟悉,是一起训练的航天员。他被扶着坐起身,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刘培强有些摸不着头脑,谨慎地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还好……谢谢?” “你昏倒了,是教官发现的,”说话的人是那天在隔间外不放心对着他大喊的室友,“你太逞强了,刘,医生说你得了……” 室友说了一长串名词,但刘培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从肩膀滑落了一小段距离,一种陌生的黏腻感从胸口涌上来,他抬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潮湿。 “好好休息,刘,教官说这一周你可以不用训练。” “不用训练?可是两周之后就要考核了!”这个消息顿时引走了刘培强的注意力,他立刻着急地就要起身。但也就在这时,一股热流突兀地从胸前涌了出来,男人的动作一僵,慢慢地坐了回去。原本都准备好强行按住他的其他航天员见状松了口气,室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还在生病,一定不要乱跑,教官说,他可以给你申请补考。” 刘培强没再说什么。虽然前一段时间他莫名其妙的敏感态度让主动来找他闲聊的人少了许多,毕竟大多数外国人性格奔放,激动起来肢体接触在所难免——但他天生温暖和乐于助人的性格让他从进入基地以来的人缘一直都还算不错。这些人就是听说了他生病的消息趁着休息时间来看他的,闲扯过几句之后,休息时间也快结束,于是他们便匆匆向刘培强告别转身赶向训练场。 能够入选预备航天员的都是人类之中的佼佼者,身体素质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因此,基地的医务室很少有常驻的病号,偌大的病房里现在便只有刘培强一个人。 刘培强还清晰地记得之前在智能装备库中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那台奇怪又莫名让他感到熟悉的机器——现在他知道了它叫MOSS——是如何熟练地玩弄他的,像对他身体的每处结构都了如指掌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地用情欲解剖了他的整个身体。他也还记得自己到最后是如何哭喊着祈求着MOSS更过分的cao他,甚至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去蹭那些冷冰冰的金属管,直到彻底精疲力竭失去意识……记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还是高清的1080P蓝光版本,刘培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一头撞墙把自己撞到失忆。 他掀开被子,首先低头看向脚腕,那里已经空空荡荡,就好像先前那个脚环只是一场荒谬的错觉,实际上压根不曾存在过。紧接着他又看向胸口,棉质的白短袖上晕开了两块不太明显的湿痕。他从下摆向上把衣服整个掀起来,乳白的奶汁正从他的胸口流下来,划过肌rou线条漂亮的胸腹,一路隐没到裤腰下面。他试探着伸出手拢住一边饱满的乳rou挤了挤,奶汁顿时流得更欢了,很快便打湿了他的手掌,沿着指缝滴滴答答向下滴落。鬼使神差地,他把沾了奶汁的手指凑到嘴边,小心地舔了一下。 是甜的,就是奶的味道,和先前那个机械臂揉过之后抹在自己嘴唇上的味道一样。年轻人捧着自己还在流奶的胸rou发呆,他在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内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直男变成了欲求不满疯狂渴望有人从后面cao自己的发情动物,然后就被一台机器cao了,紧接着又突然拥有了一对真真切切会流乳汁的奶子,换成谁都会觉得世界观被击碎重建了无数次。 门口突然传来了响动,他连忙放下衣服想要遮掩,但已经被奶汁湿透了一边的短袖和他满手乳白的汁液出卖了一切。走进来的医师看着慌张的年轻人善意地笑了笑,后者则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卷着被子把自己罩在里面,露出的耳朵尖因为羞耻烧得通红。 好在医师知道他现在的尴尬情况,安抚刘培强说他现在的状况是由于心理因素引起的激素分泌紊乱,只要静养休息几天再坚持服用一段时间药物自然会好。男人慌张地在被子上乱蹭一气把手擦干,但依然挡不住那股随着他端杯子喝着水将药片往喉咙里送时扑面而来的奶香。被监督着服过药之后,医师善解人意地没再多说,只是留下了一袋换洗所需的东西便离开。 刘培强又在被子里缩了半天,直到实在是忍不了胸前的潮湿和顺着领口往上钻的奶味,才终于掀开被子慢吞吞地下了地。 基地的医疗保障一直做得很好,他甚至在里面找到了专用的吸奶器。将吸嘴扣上自己的乳尖时,刘培强下意识地想起了先前MOSS也曾经用过相似的方法对待他的胸口。不同的是,由人工智能控制的机械连吮吸的力道和频率都好像是特意调节到他身体最喜爱的程度的,那时被这样玩弄胸口的刘培强只觉得被吸得舒服,连乳rou都快要融化,而现在这个扣在胸口的器具除了能帮他排出多余的乳汁之外毫无用处,甚至有些不适的疼痛。瓶子里的奶水缓缓上涨,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念那个奇怪的人工智能,刘培强猛地打了个寒颤。他为什么会去想那个东西? 像是逃避一般,他匆匆挤完了奶水之后垫好溢乳垫,换下被自己弄脏的衣服和被褥之后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倒头就睡。那种像火一样灼烧着他的空虚感似乎确实被那场激烈无比的性爱缓解了,不再被折磨得无法入睡的刘培强要把这些时间缺失的睡眠都补回来。 “呜……嗯,什么……” 朦胧间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攀上了他的脚腕,不是蛇,更像是金属的触感。人类柔软的皮肤因为凉意而细微地战栗着,缠绕上来的东西似乎变多了,像有生命一样卷着他的双腿向两侧拉开。光滑的金属抵在xue口上,软rou因为温度的刺激条件反射地收缩,那东西耐心地抵着柔软的入口反复磨蹭开拓,前面的分支则缠上他的性器,用带着些许纹路的柔软金属圈弄着他的yinjing。 “凉……”刘培强在睡梦中皱着眉,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将脸颊埋进自己的手臂。恒温动物的本能让他向往着温暖的触碰,但被快感捕获的身体又让他眷恋着冰冷的金属带来的刺激。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抵在xue口的金属缓慢地向内推入,冰冷的感觉很好地掩盖了被扩张时可能带来的不适,他所能感知到的只有凉意和在温度刺激下愈发敏感的肠rou被寸寸开拓时的充实。金属造物上的螺纹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次次剐蹭着软rou,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便情动地吐出透明黏腻的水液。他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被不同于人类构造的异物打开,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被真正的人类触碰过——因而,他所能记住的,所能给予他战栗的疼痛和沉沦的快感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在他因为刻在基因中本能的对于异物的恐惧而颤抖时,这些金属会紧紧地缠绕住他,像缠住猎物的捕食者,又像是另一种形式的拥抱。情欲很快在黏腻的水声中慢慢涌上来,像温柔的潮水一样浅浅拍打着他的神经,他的手脚都被桎梏住,只能在机械的掌控下喘息呻吟。和快感一同攀升的还有人类的体温,起先觉得冰凉的金属此刻变得格外舒服,他呢喃着渴求着更多的抚摸,将自己的胸乳向那片凉意中送着。蛇一样的金属管于是缠绕上来,圈弄挤压着柔软的胸rou,热而烫的乳尖被冰冷的金属擦过,令人焦躁的热意便转化成舒服的酥麻。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半化不化的雪糕,血液里流淌着的是黏稠的冰沙,那些机械精确地照顾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处渴望被抚摸的地方——最终在绝对的掌控中牵引着他攀上高潮。 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刘培强有一种短暂的错觉,好像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躯体,而是被这些缠绕着的机械改造同化成了另一种存在。这是任何一个人类都没法给予的,就算他自己也无法这样全部地掌控他的身体,滴水不漏地全盘接纳他的欲望和快乐,他甚至不再觉得那些机械冰冷,只是觉得满足,好像本来那就是他缺失的一部分。 然后,那种令人感到安宁的凉意突然之间迅速从他身上抽离,灼热的血液重新倒灌进他的身体,他在喘息中惊醒,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上的被子热得大汗淋漓。不仅如此,胸前的溢乳垫已经被奶水浸透了,溢出的奶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往下流着。他在梦里射精了,甚至后面都流了不少yin水出来,湿透的布料令人恼火地黏在他的身上,加蓬炎热的气候则进一步地放大了潮湿的不适感,令人烦躁不堪。 他抬起胳膊胡乱地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将被子掀到一边,坐在床边发呆。被体温烘热又被体液打湿的布料紧紧簇拥着他的大腿和屁股,即便他已经将衣服脱了下来,那种烦躁的挥之不去的燥热依然在身体内徘徊。从那之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做了多少个这样的梦,在梦里被冰凉的机械爱抚之后,醒来时等待着他的永远是汗水和燥热。原本习惯的这一切,哺乳动物应当喜爱的柔软的床铺和温暖的体温开始越来越让人无法忍受,他在渴求着冰冷坚硬的触感,甚至连自慰的时候都无法忍受自己掌心的温度。他将手浸泡在冷水里直到它的温度降低下来再抚慰自己,只有这样那种焦躁才能得到暂时的缓解。随后,他又无师自通地在医务室里发现了其他金属制品,并且无法自控地将它们都收集到自己身边。第五次不得不用双腿夹着金属制输液支架才能通过taonong自己的性器达到高潮时,刘培强崩溃地呜咽起来,他再也无法掩饰他不正常的欲望——他想要被那些冰冷的机械再次侵犯,人类的抚触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身体。他甚至开始想念那只金属环停留在身体上的感觉,即便他曾经有过那么多次那东西在发热的错觉,用手去触摸时,那只脚环总是冰凉的。 但是处于强制住院休息阶段的刘培强并不被允许离开医务室,别说偷偷溜去智能装备库,就连他想去其他的屋子走动都会时不时在耳机里收到医生的提醒。他有时会听到楼下传来驻站人员进行常规体检时仪器报出的数值,那会令他想起曾经在耳机里听到过的那个机械音。 只是MOSS始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它确实只是好心地帮了个忙,那些将他折磨得几乎崩溃的情欲实际上都只是如它所说的,刘培强自己的错觉。他找不出可以反驳的地方,毕竟AI并不会有任何生理欲望,他想不出它热衷于侵犯一个人类的理由。 向一个人工智能求欢,听起来就像是发疯,不仅他自己会这样想,MOSS大概也会这么认为。但接连不断的春梦不断地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和先前那种纯粹的生理欲望不同,他的后xue不会再那样因为饥渴而无法自控地流出水液,但他依然焦躁地渴望着,甚至比先前的欲求不满更甚。他又开始无法入睡,在又一个晚上他带着再次被他自己的汗水和奶汁湿透的衣物从床上醒来,终于再也无法忍受那张潮湿的床铺,爬下床将自己塞进了本来用于储存药品的柜子里——这里被他清理出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于是他钻了进去,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冰凉的铁皮柜,攥着耳机哭泣着对着它祈求。 “MOSS……” 回应他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寂静,而是人工智能几乎立刻响起的机械音。 “刘培强,现在是凌晨三点十分,你应该处于睡眠状态。” “你能不能……”羞耻让他血流在他的耳中轰鸣,可是压倒一切的渴望让他继续说了下去,“你能不能再cao我一次,我一个人解决不了……” 耳机那边的声音停顿了几秒,接着回答道:“刘培强,根据你的反应判断,你的取向为男性,性交行为中的偏好为承受方。加蓬联合实验基地并不禁止预备航天员进行在确定和未确定伴侣关系的情况下进行性行为,MOSS可以为你提供合适的人选。” “不不,我不要那个……我不喜欢男人,”刘培强立刻下意识地摇头,“我想要你……” “MOSS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可否将这句话理解为:刘培强的性取向并非男性,而是非人,机械等其他形式?” 刘培强愣住了片刻,他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但是那些对金属反常的迷恋和无法自控的靠近让他甚至连撒谎说服自己只是沉迷性欲都做不到,或许MOSS说的的确是事实,他迷恋着的东西和旁人不一样。早在他渴望着被那些冰冷的机械侵犯的时候,或者更早,在他无论如何玩弄自己也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就应该已经知道了。 “……是。” “好的,MOSS同意你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