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舟堕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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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我绿我自己,强制,口,颜S,舔xue,雷雷雷雷雷) 谢李《芦舟堕梦》 冬夜,华山,狂风呼啸,大雪封门,明日的早课必然是上不了的,整个纯阳宫都可以心安理得地赖床赖到自然醒。 李忘生却被噩梦缠身,怎么也醒不过来。 “师兄……不要……”他眉头紧锁,呼吸急促,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吟喘:“求你……饶过……” 谢云流按住他挣动不休的身体,唤了几声师弟,李忘生却入魇颇深,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眼角还沁出两滴清泪,呜咽道:“师兄……惯会欺负……忘生……” 谢云流被他哼唧得心头火起,急不可耐地想知道李忘生梦见了什么,可对方陷在梦里一时叫不醒,他灵机一动,披衣下床取来魂灯,悍然闯进师弟梦里。 他看到孤舟、野鹤、芦苇荡,分明是他自己梦境中最熟悉不过的地方! 船上自然有李忘生和他梦中的师兄,只不过此情此景让谢云流气血翻腾,火冒三丈。 李忘生被他梦里的“谢云流”按倒在舢板上,道袍撕得粉碎,“谢云流”将他两条长腿架在肩上,腰胯挺动撞向他门户大开的股间,一条粗壮孽根进进出出,抽插间带出许多淋漓的汁水,李忘生一身指痕咬迹,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上面的嘴说师兄不要,下面的嘴却咬紧不放,甚至在那阳物每次抽离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地收紧了臀肌。 谢云流先前曾满怀怅惋地对师弟倾诉过自己梦中的许多遗憾,当时李忘生怎么说来着—— 忘生只恨未能与师兄共赴佳期。 所以你就是这样与师兄共赴佳期? 谢云流瞪着船上这场活春宫,胸中酸辣交集,差点把银牙咬碎。 虽然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些不欲人知的小秘辛,却绝没想到看似老实乖巧、规矩守礼的师弟在梦里能玩得这么野。 梦里李忘生的梦,师兄也是李忘生幻想中的师兄,谢云流看着他那好师弟宛如献祭rou身的圣徒,一脸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气他将师兄幻想得如此残暴粗蛮,还是该气他这般以身投虎委曲求全。 谢云流提气纵身踏波而上,稳稳地落在船尾,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被不速之客打断,李忘生大惊失色,梦境中的“谢云流”瞬间化为飞灰,他无力地支肘撑起身子,与面色不善的师兄大眼瞪小眼。 谢云流居高临下,像狮王巡视领地一般,缓缓扫过他一身爱痕。 肩颈上齿痕累累,小巧的乳尖都被咬肿了,窄腰上指印泛青,股间幽xue更是被干得合不拢,正一张一翕地吐出几滴白浊。 李忘生被他灼人的目光烫得手足无措,心跳如擂,艰难地坐起身来,试图拢起残破的衣衫遮挡身体,碰到私处又疼得皱眉,看在谢云流眼中既荏弱堪怜又固执可恨! 都被师兄撞破jian情了,又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清高样儿给谁看? 谢云流憋着一肚子火气,踏着摇摇晃晃的小船走上前去,抬脚轻踩师弟胯下半硬的阳根,磨着后槽牙讽道:“不是受用得紧?怎么不继续?” 李忘生呼吸乱了一瞬,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满脸通红,声若蚊吟:“忘生知错,求师兄饶过这一遭。” 他不求饶还好,一求饶更让人欲罢不能,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谢云流用靴尖磋磨被冷落的小忘生,满意地看着师弟紧绷的腰线和并拢的大腿,不由得轻笑一声,问:“那你可知哪里错了?” 李忘生被他碾得浑身发抖,怕踩轻了意犹未尽,又怕踩重鸡飞蛋打,脑袋早成了一坨糨糊,讷讷道:“忘生……忘生不该亵侮师兄……行此荒唐之事……” “你我做过的荒唐事还少吗?”谢云流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他二人既已结为道侣,床笫之间自然是百无禁忌,以往他心疼师弟拘谨怕羞的性情,行房多有顾惜,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可从来舍不得在师弟身上留下这许多不堪的痕迹! 他越想越气,有一种自己百般珍惜的宝贝被猪拱了的憋屈。 ……虽然师弟梦里的“猪”也是他自己。 但是敢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梦,他必须跟李忘生说道说道。 “师弟——”他挪开了脚,一手捏住师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神情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圆我的梦呢?还是圆你自己的梦?” 李忘生尴尬得想投湖自尽,结结巴巴地反问:“师兄何……何出此言?” 装糊涂! 谢云流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神,手指沿着师弟的颈项划下,捏住一侧红肿的乳尖,轻声道:“你是觉得师兄对你旧怨难消以至于要逞凶泄愤,还是你内心深处其实……” 他俯低身子,凑到师弟耳边低语:“……想要被师兄强迫?” 李忘生心神俱震,梦境崩塌,两人双双跌回现实,师弟翻身下床就要脚底抹油,师兄恶虎扑羊合身覆上,两人在床边柔软的毛毡上滚了一圈,沉浸在梦幻余韵中的李忘生含泪败北,被谢云流一身蛮力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好使出看家本领,把脑袋往师兄胸前一埋,开始装死。 谢云流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咬牙切齿:“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李忘生脸颊guntang,气息不畅,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嘴也是软的,贴着师兄健硕的胸膛哼哼唧唧:“师兄不也……擅闯入我梦中……” 你还敢顶嘴?谢云流绷紧一身硬梆梆的肌rou,沉腰嵌进师弟两腿之间,怒道:“你这是怨我坏你好事?” 李忘生摇头如拨浪鼓,又讨好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腰身弓起,乖乖贴拢上来,隔着衣服感受彼此剑拔弩张的欲望。 谢云流却不急着将师弟就地正法,还在强势逼供:“难道是师兄平日不够卖力,才让师弟在梦里馋成那样?” “师兄……”李忘生快被他逼哭了,“勿再说了,忘生知错了……” 谢云流硬起心肠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冷哼道:“看来你每每告饶说吃不消了都是唬我呢?” 李忘生又摇头,回想过往,发出一声带着哽涩的低喘。 师兄器伟力蛮,干得猛,要得久,一次还不够,每次他说不行的时候是真不行了,不然躺着就能享受的快乐事谁肯喊停呢? 所以为什么会梦到被师兄霸王硬上弓,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又羞愧不敢深究,生怕自己胡思乱想亵渎了师兄这样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 师兄对他向来体贴周到,断不会像梦里那般禽兽不如。 他心虚得厉害,但回想起师兄在宫中、在烛龙殿那杀气腾腾、愤懑难平的样子,又觉得雷声大雨点小,颇有一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无奈。 当年他不知谢云流对他爱恨交织,只觉得若非有外人搅局,师兄恐怕要拎着剑捅他个透心凉,如今两人情投意合,夜夜被翻红浪,再看师兄一脸讨债精似的凶相,难免会将后续推演到下三路的短兵相接。 所以梦里被谢云流强占,似乎也合情合理? 李忘生脸红得快要冒烟,暗中唾弃自己不知好歹,师兄天赋卓绝英伟出尘品性高洁举止正派,我怎么能把师兄幻想成那种强取豪夺之人? 他不知道他那品性高洁的好师兄正兜着一肚子坏水,曾经被强压下的暴虐情绪死灰复燃,回想在宫中、在烛龙殿师弟一身清冷孤绝不染尘埃的样子,若非有外人搅局,定要撕裂那一身道貌岸然的衣衫,纵情享用这具冰肌玉骨的身躯。 若能让玉虚真人羞愤交加地哭出声来,那滋味想必妙不可言。 谢云流胯下之物胀得生疼,伸手一探,李忘生的小家伙也颤颤巍巍地抬着头,师弟像刚出锅的米糕一样软绵绵、热腾腾地黏在他身上,百依百顺,正该他得寸进尺,提些无理要求。 “忘生……”低哑醇厚的声音最让人招架不住,“是不是想要师兄如梦里那般对你?” 李忘生先是一怔,然后拼命摇头,支吾道:“师兄不会的……” 这回答就耐人寻味了。 若是以前的谢云流只会理解为拒绝,如今的谢云流却听出弦外之音,领悟到那么几分欲迎还拒的味道。 他收紧了怀抱,威胁道:“当真不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李忘生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紧贴的肌肤更热了几分,纠结再三,终于应承了一句:“……或可一试。” 他话一出口就被谢云流抱起来扔到床上,丝缎中衣被“嗤啦”一声撕开,谢云流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调情,这个吻充满戾气,咬得他唇舌生疼,唇瓣被啃破了皮,呼吸艰难,胸膛剧烈起伏,李忘生双手搭在师兄肩上,从鼻腔中逸出短促的哼喃。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谢云流解开衣带,将怒张的欲望抵住他红肿的唇,沉声命令:“张嘴。” “师兄?唔!”他愕然发问,却被塞了满口,熟悉的硬杵碾过舌根直抵咽喉,顶得他一阵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想后撤,谢云流却拽住他的头发,髋部前推,将多半根孽物都顶了进去:“舔。” 李忘生压下一阵阵干呕,眼中含泪,挑起眼角看向他,像示弱又像勾引,惹得谢云流yuhuo更炽,阳物上绷起狰狞的筋络,霸道地挤压着他的唇舌。 是师兄的……李忘生虽然被顶得难受,却也对这个带给他无限欢乐的大家伙求之若渴,便笨拙地含住师兄的性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过。 李忘生修行颇有造诣,对于这种事却笨得要命,不得要领,只会吞吞吐吐,所幸动作小心没有咬疼他,而这张柔善观音脸上屈辱又沉迷的表情带来更多心理快慰,谢云流喘息变粗,挺了几下腰之后猛地拔出性器,将一抹白浊射在师弟脸上。 李忘生伏在床边干咳几声,一脸哀怨地抬头看他,jingye挂在他眉毛上,沿着泛红的眼皮滑落下来,再被浓长的睫毛挡住,混着泪珠,沉甸甸撞进他心窝里。 谢云流用手指将他脸上的白精抹了下来,送到他嘴边,李忘生抽噎了一声张口含住,乖乖地把那腥膻的液体舔干净。 这委屈又顺从的小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谢云流,他将师弟赤条条地放在榻上,分开双腿便朝股间探去。 李忘生早已情动,幽xue一片濡湿,热切地缠绞住他的手指不放。 但这还不够,虽说要用强,却也不能真让他受伤。 谢云流将他的双腿抬高,头埋了下去,在师弟的惊呼声中吻住那口贪吃的xue,舌尖挑开xue口抵了进去。 “师兄……不要!” 李忘生腰身弹动,双腿下意识地合拢,伸手想推开,却被师兄一巴掌拍在臀上,又痛又麻,大腿被掰开到极限,抻得他腿根生疼,谢云流手指像钳子一样紧扣在腿上,掐出暗红的指痕。 李忘生不敢再动,喘着气抓扯住床单,极力放松身体,前端性器昂扬,吐露出点点清液,却远比不上后面情潮泛滥,舌头虽不如阳根粗壮,却灵活狡黠,反复舔吮过xue口,又来回探进去勾弄肠壁,弄得他浑身抖如筛糠,后xue像着了火,热辣酥痒,不得己分泌出更多汁水,却浇不熄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焰,可怜的xiaoxue被舔得湿滑娇艳,颤动着想要吞吃更多。 “师兄……够了……”他受不住这样漫长的折磨,拖着长音哀哀恳求:“好师兄……给忘生一个痛快吧……” 他不怕疼,不怕苦,不怕相思难见心字成灰,却怕极了这样若即若离的亲昵凌迟,颠倒了神魂,迷乱了心智,又高高在上地不肯给予,硬是将人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磨碎一身仙风道骨,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逼迫他主动去追逐最粗鄙的快乐。 他们只是一对裸袒相对的爱侣,本无须去分辨高贵与下流。 李忘生把枕头咬脱了线,隔着朦胧的泪光看见师兄终于抬起头来,身体前倾,火热的性器抵住他的xue口,一挺腰撞了进来。 “师兄!”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腿根抽搐,窄xue绞紧不放,手臂也软绵绵地攀住谢云流的颈项,低喘着将唇凑了上来。 是取悦,是迎合,更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他如此深爱着这个男人,即便被支配、被占有、被征服,他也甘之如饴。 谢云流这次是真发了狠,一边顶一边在他身上揉捏,李忘生本就怕痒,扭动着想躲,下身却被死死钉住,粗硬的孽根一次次闯进来,怼得他整个人朝床头耸去,五脏六腑都要被撞散,快感自背脊攀援而上,激得他头皮发麻,伶俐的口舌生了锈,只挤出几声破碎的吟喘:“师兄……疼……” 以往他喊疼,师兄总会迁就些许,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梦境的刺激,不仅不肯姑息反而cao得更猛,李忘生被狂涌而来的快感逼出了哭腔,先是求师兄慢些,又求师兄轻些,谢云流全当耳边风,还有心情威胁师弟:“你再让我扫兴,我就这样插着你,把你抱到论剑台去cao个痛快。” 那场景让他想一想都羞愤欲死,李忘生哽咽一声,不敢再啰嗦,咬住被角试图压下一声声放浪的呻吟。 谢云流伸指插进他的嘴,命令道:“叫出来。” 李忘生恨不得咬他一口,可对上师兄凶相毕露的俊脸,他识时务地怂了,柔软的唇舌含住谢云流的手指,像小儿吮奶似地吮了几下。 谢云流被他哄顺了气,一番狠cao让师弟哭叫连连,前端没碰一下就射了出来,泄身的同时甬道紧缩,夹得谢云流虎躯一震,随之交代在他体内。 李忘生瘫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自己死过一回。 谢云流凑过来咬他的耳朵:“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李忘生打了个哆嗦,用生无可恋的表情含嗔带怨地看他一眼,翻身拱到他怀里开始耍赖,先抱怨腰酸腿软屁股疼,又吹捧师兄最会心疼师弟,一边给他灌迷汤一边打呵欠,断断续续哼哼唧唧,没夸几句就睡了过去。 谢云流又好气又好笑,不得不承认这个师弟着实惹人心疼,疼一次都不够,得疼一辈子才好。 他揉着李忘生细窄的腰,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渐渐有了睡意。 就在他半梦半醒之时,听见师弟喃喃低语:“师兄……论剑台之事……” “嗯?” “……或可一试。” …… 谢云流突然睁开双眼,把师弟掀翻过去,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撩逗了师兄还想睡?做梦去吧! (嘿嘿,下次写老李进老谢梦里看“我绿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