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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

    

自慰



    最近,我家对面搬来了一位新邻居,那是位优雅,知性的女士。

    犹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敲响了三次我家的大门。

    我给她开门时,见是我不熟悉的面孔,下意识打量她。坦白讲,她的五官并不算精致具有攻击性,只能算是柔和舒展,但组合起来,便让人一眼就忘不了。

    她身上穿了一件咖色的大衣,头发染了黄色,脚底踏着一双高跟鞋。这样的穿搭并不惊艳,甚至在大街上随处可见,不过她穿上去,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她朝我走了两步,那使我们的距离非常相近,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没闻错的话,这应该是圣罗兰的反转巴黎,我并不对香水多么痴迷,但我母亲很喜欢用这个味道的香水,久而久之,我在分辨香水方面,也有了一定能力。

    前调是佛手柑,中调曼陀罗,尾调是浓烈的广藿香。其实它在我的审视里,是好问的,不过我觉得这个味道不太适合她,如果要我选的话,我会给她选圣罗兰的黑鸦片,这很符合她的气质。

    “你好,你好?”

    邻居的呼唤把我从对她身上香水的迷醉带了出来。此刻,她嘴角咧出一个很标准的笑容,给了我一瓶葡萄酒,又伸出一只手,对我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你新搬来的邻居,我叫李茴,茴香的茴,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送给你当见面礼。”

    我在心中反复品味这个名字,李茴,茴?这真是个好名字。

    紧接着,我握了一下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手,它怎么能那么柔软,光滑,细腻......

    “陈珂,王字旁的那个珂。”我说。

    我以为双方只做了个自我介绍那么这场对话就算了结了,可她的动作并没有印证我的猜想,她与我闲聊:“你看起来年纪不大,你多大年龄?在哪上学?”

    其实这些算是比较私人的问题我并不喜欢回答,但对象是她,很奇怪,我不会有多大的反感,也不会想着随便掰扯几句敷衍一下:“我十五岁,在本市的一中读初三。”

    “哦,这样啊,那你学习应该不错。”

    “也就一般吧!”我谦虚地回答。

    她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提出了下一个问题:“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喜欢些什么,我侄子下个月要生日了,他跟你年龄差不多,我不知道要送他什么好?”

    我难以言说,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嗯......抱歉,我可能给不了你什么建议,我可能比较无趣,并没有什么爱好,所以也没有什么喜欢的,唯一算想要的,可能就书吧。”

    我以为她会嫌我没意思,意外的是她竟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这么巧,我也喜欢看书,我的朋友每次我生日都是直接问我想要什么书,看书是获取知识的途径,而且它又不怎么花钱,实用又有心。”

    她自然而然岔开话题:“我家里有个很大的书柜,要么你去见识一下?”

    这当然是我所乐意的,看别的的书柜,探知他人喜欢什么样的书,这是我隐秘的爱好。

    于是我扭过头,向房间里喊了一声:“妈,邻居jiejie让我去他家坐一会儿。”

    音质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好,我知道了。”

    。。。

    李茴转动钥匙,门随着钥匙打开。

    她进去,为我准备了一双拖鞋,粉红色的。

    很显然,这个家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家里面整洁明亮,且随处可见些许画作,我的目光被拐角处的一幅裱在墙画吸引,画上面画的是黑色的乌鸦撞在墙上撞死,血染红了洁白的墙面,整个画作诡异,又大胆,黑色,红色,白色,三种极其鲜明的颜色交织,碰撞出了很不一样的美感。

    李茴向我解释:“那幅画是我前年画的,是我最满意的画作之一,我舍不得拍卖,就把它放家里了。

    我惊讶:“你画的?真厉害啊!”

    李茴并不避讳我对她的赞美:“可惜这之后我再也画不出像这样的作品了。”

    李茴用手掌抚摸着画:“很奇怪,画它,好像吸进了我所有的灵气,这是我难以接受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好在我们走到了她的书柜。

    她的书柜整体呈白色,很高,共有三个书柜,每个书柜有五层。

    我随意走动,转着看看她的书目,这让我注意到她的书架上诗集偏多,泰戈尔是她收藏了最多诗集的一位诗人。

    我抽取了一本诗集,翻开一页,显示的是他的《生如夏花》。

    我念: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

    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

    念叨这里时,有一个清亮的嗓音随着我的声音一块儿响起。我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向那个人。

    生来如同摧残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朗诵完,李茴的眼神也直视着我,我们两人的眼神相互碰撞,她朝我笑笑,我也回给她一个笑容,这使空气中似乎都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这一瞬间,我觉得她身上的香气,似乎更浓了些,我猛地吸了一大口气,欲要捕捉这种气息。

    李茴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的动作让我突然回过神来,似乎是哪里出了差错,本不该是如此的,我的意识不由我来cao控,这感觉,就像是我在做梦,一切都是虚幻的,抓不住的。

    我的嘴角紧绷,神经质的喃喃自语:“怎么会是这样?”

    李茴担心的对我说:“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条件反射性的推开了她。

    而后顾不得什么礼数,只匆忙对她说:“抱歉,我走了。”就赶忙回到家中。

    。。。

    我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这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我对自己的这些反应,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本能的感到抗拒,我简直就像酩酊大醉的嗜酒者,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尝试回想起她的面貌,越是抗拒,我就越要直视她,那么,我才能够成功戒断。

    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画面在我眼中成型。

    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她手的触感,我并不是什么变态的恋手癖或者恋足癖,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着别人的手。

    我不由得在脑海中想象那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抚摸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它。

    现在母亲不在房间里,她刚刚出去了,我趁机潜入母亲的房间,取走了一瓶李茴喷的那种香水,我把它向我身上喷了两下,现在我的身上,都是她的气息。

    但令人感到失望的是,这香水喷在我身上,没有喷在她身上一样的效果,最多只是我知道我们喷了同型号的香水,令我感到兴奋而已。

    无趣,我如此想到。

    我闭上眼睛,想用睡觉来结束今天的无趣。

    可笑的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李茴的面容,我的下体还有了难言的反应,我硬了。

    我十三岁,yinjing第一次勃起,我认为那些都是可耻的欲望,索性不去纾解它,放置它一段时间,等它自己软下去。

    但今天,我知道的是如果我再不去管它,那么这个觉我是一定睡不成了。

    我的手钻入裤子里,挑开内裤,撸动着我的yinjing,与我的呻吟一块儿伴随的,还有我嘴里呼唤的她的名字。

    “哈......哈......李茴,李茴......”

    由于是第一次纾解,我的动作还不怎么熟练,时不时把那可怜的东西弄痛,可在弄的过程中,我又是舒爽的,就像是,升上了云端?可以这么形容吗?

    随着我的动作,白色的液体状浑浊液体从我手上流出,我知道,那是我的jingye。

    这东西真恶心啊!

    这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不过要小心的是,我很可能食髓知味,以后常摆弄这东西了。

    我仔细观察我的yinjing,我没有量过什么尺寸,当然也没有什么可怕的阳具崇拜,有同学讨论yinjing的长短时,我从来不参与,这使他们认为我的那玩意儿一定是短小的,不好意思说,我没有反驳,默认了这个看法。

    我不知道我的那东西到底算大还是小,因为这对我来说是毫无关系的一件事。

    我从不认为自己以后会爱上谁,也从不认为自己以后能用到这东西,之前楼下的朋友邀我一起在他家看av,我看见两句光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只感到恶心,我想吐,我觉得生殖器交合在一起很脏,这是yin物。

    那男孩问我:“怎么样?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女主外貌和身材最符合我审美的一个,特意拿出来给你看,哥们儿我够意吧!”

    我装作合群的样子,硬着头皮点点头:“还不错。”

    我保证,一出他的房间门我就吐了。

    我的yinjing颜色很浅,白色的,我弹了一下他,它左右摆动,我骂自己:“幼稚,傻逼。”

    算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