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世界29:明日,还是他吗?(h) #1199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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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蓄,乖一点。 短短五个字已经足够炸得身下少年瞳孔皱缩了,然而还不待他趁着惊愕找回的那道理智开口辩解,身上的覃与已经动了起来。 “哈……”比起辩解更先一步出口的,是他适才好不容易咬在唇间的羞耻喘息。 他身体一僵,下意识又要去咬自己已经渗血的下唇,结果咬住的却是覃与按在他唇上的手指。 “覃与!”他赶忙松嘴想要去看她手指情况,无奈四肢酸软,当真连抬手去握住她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再迟钝也在失去力气的那一刻意识到了自己这是中了药,可他想着,这大约是她担心他们心怀不轨有意提防,横竖结局已定,随她便是。可若当真咬伤她…… 他能感受到自己适才羞愤之下可是使上了全身的劲,可她也只是短促地皱了皱眉,又冲他笑了一声:“真像一头小狼崽。” 黎蓄愕然,在察觉到她低头动作时连忙转过头去,躲开了她的吻。 可她唇瓣擦过的耳尖,烫得要命。 真纯情。&8574;&228;&120107;&120210;&235;ix.&8557;o&8499;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8574;&228;&120107;&120210;&235;ix.&8557;o&8499;閲讀 覃与就势贴在他耳边,无视他越发紧绷的身体,一边吞吐一边缓声道,“再咬下去,我明日招黎蓄作陪,你又该如何打掩护?” 黎蓄蓦地瞪大眼,可覃与已经直起身来,适才还算温和的节奏陡然变得激烈起来。 爱液与融化的脂膏在性器交接处拍打出令人头皮发麻的yin靡水声,床帏间的香气变得越发浓郁。 如果说第一句话还可以看做是试探,但刚才那句话一说出来,黎蓄就知道,他和黎蕴的这点把戏,她早就看透了。 是哪里漏了馅?他眸底情绪闪烁,紧紧盯着身上的覃与。 适才的惊吓已经叫他眼前的水雾散去大半,是以他清楚地看到了此刻覃与的神态。 那张清寒的面上沾了朝阳的霞光,映出烛光的蜜色眼瞳因为弥漫的情欲透出一丝难得的暖意,披散的发丝几缕沾在她汗湿的脖颈,少许披在她因为动作太大而滑落出的半边肩膀,他第一次觉得白与黑的对比如此有冲击力。 而她唇上那点明显是血迹的湿红,更是晃得他耳尖发烫。 是刚才那个吻…… 意识不过一瞬的偏离,下身的愉悦便立时疯狂反扑,他眼底的清明很快在她蓄意夹紧及那愈演愈烈的拍打声中被绞杀殆尽。 察觉到体内那物搏动平息后,覃与这才微喘着从他身上下来,尤在发颤的腿根使不上力,痉挛着的甬道从翕张的xue口挤出一股股黏稠的浊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滴淌,像是紧贴着皮肤爬行的蛇。 身体里的热焰仍在燃烧,开荤的欲兽餍足地咂了咂嘴,那种持续这几日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情绪终于有了消停的迹象。 她已然从黎蓄身上得到了自己猜想的印证。 “盈馨。”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大约因为适才那一遭耗费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不少力气,体内烧腾的热与后边的喘息也让她觉得渴。 她突然有一瞬间怀念起之前的那些体贴的爱人,不提他们是否能够在她在行的事业上帮得上忙,至少在这种事上他们总能让她享受到最顶级的愉悦乃至事后的周到照顾。 可那点情绪也在盈馨很快出现在她眼前后迅速消失了。 “抱我去浴房。”双腿无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将和黎蓄的关系牢牢控制在“交易”这一层面。 她实在没闲情顶着这么副随时随地发情的身体去构建比rou体关系更加深入的情感。 太累。 眼尾还挂着湿意的盈馨沉默地走近前来,刚扶上她递出来的那只手臂,覃与的另只手就被黎蓄握住了。 “覃与。”他的嗓音哑得厉害,看过来的一双眼湿红一片,却异常清明。 握在她手腕的力量提示着她,这熏香和脂膏对他起的作用明显降低了。 她心底滑过一丝惊诧,暂且按住了盈馨的动作,笑着看他:“怎么?疼还是……” 黎蓄抿了下唇,对上床外立着的盈馨那双刺满冰凌的双眼,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手腕肌肤,弱声哀求:“能再陪陪我吗……” 身体里的欲兽仿佛被他这细微至极的一下撩拨轻易唤醒,她又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鼓噪的热意。 覃与胸口冷意弥漫,面上笑意却越发柔和。 她带着他还没松开的那只手往上,捏了一下他脸颊:“体谅体谅,我也是第一回。” 他怔愣了一秒,霎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瞪大了眼睛放开了她手腕,顶着爆红的耳尖试图解释:“我……我只是想留你说会儿话……” “我也想同你好好说会儿话,”她凑近他又下意识避开的脸,压低了声音,“可你弄进去太多,我下面甚是难受……” 近在咫尺的那只耳朵几乎要滴下血来。 他紧闭着双眼,睫毛如同受惊般不住地颤抖着,仿佛生怕她再说出些更大尺度的话来。 盈馨轻柔地将人抱起,隔着衣袖感受到那滩晕开的湿痕时,眼尾越发红得厉害。 “痛吗?”走出卧室时,他低声问她,颤抖的语调里带着nongnong的哭腔。 覃与靠在他颈侧,缓慢睁开了眼。 怎么会不痛呢? 持续不断燃烧在身体里、痛苦得足以叫人发疯的情欲;机械去纳入吞吐、不带半点交互愉悦的虚伪满足;献祭理智去对抗、却被迫妥协的憋屈烦闷…… 她环抱住他肩膀,轻声安慰:“别担心。” 盈馨啜泣出声,却没再说话。 黎蓄在确认房中再无他人后缓慢睁了眼,说实话,他方才那点力气基本都是强装出来的。 身体持续性的绵软无力让他很快意识到问题出在房内的熏香中,大约也出在她前面抹在他……上的那香膏上。 他朝自己不知何时又翘得老高的下身看了眼,而后难堪地闭上。 想象着自己适才就是这样被她……真论起来,他甚至只能想出一个“使用”来形容自己这荒唐的第一次。 与过往幻想的情意绵绵毫不相干,连香艳缱绻都半点不沾边,他无力动弹唯有被她使用的那处精神奕奕,而她甚至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如此直接地就…… 黎蓄勉强翻过身去,伸手将褪到膝盖的裤子费力地拉了上去,遮住他因药效仍在兴奋的羞处。 一切发生得太快,被药效掌控的大脑甚至没有残留多少实感,只在最初与最后像是被勾起的琴弦,铮地在脑袋里、身体里荡开一声激昂,留下那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大脑一片混乱,他分不清是药效还在持续,亦或者是她的离开留给了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机会。 各种闹哄哄的片段记忆争先恐后地浮现,吵嚷嚷的,令他完全无法理清思绪。唯有她适才同他说过的几句话,清泠泠地破开那层迭吵嚷,落在他耳畔。 “很漂亮。” “黎蓄,乖一点。” “真像一头小狼崽。” “再咬下去,我明日招黎蓄作陪,你又该如何打掩护?” 他双颊烧得厉害,连同胸腔里的心跳都快得可怕。 她的意思是,明日……还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