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谢槿桦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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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许久,谁都没有开口。 林欢认为自己昨天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她想着,等他追段时间,摸清楚对他到底什么感觉。 她不可能因为和一个男的上过床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他。 顶多只是有点好感。 她不想做个随便的人。 就在林欢准备说点什么来缓解紧张的气氛,谢槿桦动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右手将她的双手高举在头顶钳制住,暴虐地吻她,席卷她的唇,吸住她的舌头,舌根处又疼又麻。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林欢心跳漏了半拍,特别是他极具侵虐性的吻,她“唔唔”着,下意识挣扎着后退。 这人怎么了,难不成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抗拒,谢槿桦收紧臂弯,用力地仿佛要将她揉碎。 林欢挣脱不开,被迫承受狂乱的吻,氧气一点一点变得稀薄,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谢槿桦放开了她。 她喘着气,还没来得及歇息,有只手探进裙底,拨弄滑腻的药石,粗粝的拇指按压敏感充血的花核。 因还未恢复,花核依旧肿胀地厉害,被他一碰,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别……”林欢眼中布满水汽,“别碰那儿,还没好,难受。” 她哀哀地看着他,双腿发软。 身上的人却没有半分反应,半张脸隐在光影下,林欢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肯定不是刚才笑着的样子,气氛压抑低沉的可怕。 她不说还好,一开口,谢槿桦的动作更加粗暴,手指狠戾地揉搓,林欢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半点声音,硬生生将呻吟锁在喉间,眼角留下一滴清浅的泪。 这算什么?他为什么总是这样?难道她的意愿在他心里一点也不重要吗? 她仰着头,修长雪白的天鹅颈皎洁如月,谢槿桦方才咬破的肌肤开始隐隐作痛。 随着他的动作,花xue开始发痒,控制不住地收缩xue里的药石,药石也跟着往里钻,火热的xiaoxue被清凉的药石融化,吐出融融春水,沾湿了谢槿桦包裹阴户的手。 蔷薇花的香气与林欢动情的气味混杂,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可当他看见林欢倔强不肯低头的模样,心中生出无数残暴的想法,他要掐断那高高昂着的脖子,连着筋骨和着血rou一起吃下去。 直到林欢眼角落下一滴泪,那滴泪横冲直撞,撞碎了无边无际的黑色城墙,溶解了他心里所有阴暗的思绪,谢槿桦低下头,吻去那滴泪,细细地吻她的眉眼。 他舍不得。 他居然舍不得。 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所以他才会对她的抗拒这么在意,才会因为她不喜欢自己而做出过激行为。 谢槿桦将手抽出,瞧着手中透明的水迹,一一舔干净。 然后他收敛自己具有攻击性的气息,将林欢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欢欢别怕,这样可以促进药石的药效,让你好的快一点。” 疏离淡漠的嗓音钻进她的耳畔,男人独有的雪松气息喷吐在她的耳边,林欢眨着眼,泪水夺眶而出,越流越多,吸了吸鼻子:“骗子。” 就是看她好欺负,骗子! 娇软的哭腔听得谢槿桦心里一阵酸软:“没骗你,欢欢的saoxue肿得一根手指头都塞不下,药石放进去就疼得欢欢难受欲绝,我怎么舍得让欢欢再受一遍呢?” “骗子……”林欢趴在他肩头,眼泪还是不断,这几日积累的委屈在这一刻达到峰值,突然爆发,无法收拾,放声大哭起来,哭的一塌糊涂。 谢槿桦手忙脚乱地哄她,但无论谢槿桦说什么,她翻来覆去只有两个字:“骗子。” 她明明都说好了,可以给他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为什么还这样对她? 总是欺负她,真的很讨厌。 被他cao了三天三夜,她全身都跟被车碾过一样,更别提腿心那处了,碰一下都刺痛无比,红肿如馒头。 谢槿桦来哄她,她什么都没听清,抽噎着,哭个没停。 不知哭了多久,林欢昏昏沉沉,哭累了,趴他他肩头睡着了。 谢槿桦没动,就这样抱着她坐在蔷薇花丛里,一瞬不瞬地看着崖底翻涌的浪花,缓缓徐来的清风,灰白相间的张翅翱翔的海鸟。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一眼望不到头的黑。 到处都是黑色,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在黑色的世界里狂奔,“有人吗?有人吗?” 奔跑的脚步声环绕,她跌跌撞撞向前,就在这时,猛然一脚踩空,剧烈的失重感席卷而来,她猛地惊醒。 夜幕已然降临,窗外月色朦胧,林欢后知后觉,原来是个梦。 身边传来平稳地呼吸声,林欢侧过头,看见谢槿桦清俊的面庞,眼中一片迷茫。 谢槿桦…… 他是不是有病? 呃,不是那种有病,是……精神状态……不对劲。 林欢伸出手勾勒着他的眉眼,脑海中回放谢槿桦奇怪的举止。 掐她脖子,咬她,还有周身偶尔散发的诡异的气场,令她汗毛直立,顷刻间就察觉到了危险。 但…… 精致的面容,挺拔的鼻子,恰到好处的薄唇,睡着的样子特别像人畜无害的大狗狗。 林欢闭上眼。 算了,反正她已经答应给他一次机会了,看他表现吧。 不过…… 林欢想了想,蹑手蹑脚地爬起床,没有惊动床上的人。 …… 第二天一大早,谢槿桦悠悠转醒,枕边空无一人。 他楼上楼下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林欢的影子。 而后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林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