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车裡采補了一路上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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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渥去前線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事:阿珠跑了。 都已經被封為“珍珠夫人”,專寵四年,還是跑了。九初就說自己哥哥沒人緣,想養個玩藝兒都養不熟。 當然在這方面,九初也沒什麼資格說展渥。畢竟她身邊連個跳蚤都沒養過。服侍她的人也跟韭菜似的,見茬兒換。 可是現在九初有了玉龍訣,可以把她看中的人最好看時期最精華部分都吸給自己,然後才把渣滓吐掉啊!四舍五入一下,等於完全占有了別人嘛! 她倒不像福王,把對方吸乾吸死。留在宮裡的小宮女還活著呢!她帶著上路的榴花般大宮女,和新挑的兩個修行者,也都活著呢! 小宮女活得是有點痛苦,一下子就衰老了。九初臨走還逗她,說:“呦,這麼快升了嬤嬤!”——因了這句話,宮裡還真給了小宮女一個嬤嬤職位。她生活算是穩妥了,只是目前還不能到崗當實差:九初抽身不理她之後,她下身慢慢恢復知覺,不但很痛,而且空洞洞的,以至於要塞個什么東西進去用力夾著才能緩解,有假陽具最好,不然至少也要放進自己的手指。 她無比期望九初能再來cao她,直接cao死她最好。這個期望是難以滿足了。慢慢的她也會緩解下來,重新學會像普通人一樣生活。 此事古難全,誰不是還要活下去? 九初早已把她丟在腦後,去與展渥會合的路上,車裡采補三個修行者,樂在其中。 其中只有一個大宮女是女性,修為也最淺,已經被cao到不但熟透、都快要熟過頭了,像石榴一樣咧出籽來。那時離前線才只走了一半呢! 九初修為漸深,吸取別人精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但另外兩個修士可是真正的修士,不像大宮女只是學點基礎用來伺候人的。他們足以應付目前的九初胃口,就是眼圈下頭添了烏青。 畢竟連著七天都在射嘛!當中輪個崗睡一覺都謝天謝地了。 榴花宮女被踢下采補車時,正好第三名修士被選中了,送過來。 這麼慘的差事,但修士是死士,也只能來。 他看見榴花宮女,其實也沒有變到多醜,差不多也就是徐娘半老吧,但還是有風姿的。 這種程度,九初就停下來不要cao了。才不要cao到看著真的醜了才停下!就像喫rou,有點怪味不就應該丟了嗎?難道還要喫到嘴裡爛臭了才吐出來? 九初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榴花cao熟到這種程度,就是踢下車時的腳感也比較好啊! 被踢下來的榴花雙眼呆呆的,似乎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第三名修士,一名相當英俊的黑髪青年,覺得她好像失了魂。 而且她全身是赤裸的,滿是歡愛痕跡的白rou,紅棗似的乳頭就這麼露著。青年修士看得臉紅心跳,脫了外套給她披上。 宮人攙下榴花,并催青年修士進車。那車裡傳出來的聲音,已經夠誘人了;氣息尤其yin糜。三具rou體正不著寸縷的糾纏在一起。被壓在下頭的,嬌俏玲瓏,若在別的地方遇上,青年修士是要大喝一聲yin賊!把上面兩個男人拉開,救她出來的!救完之後的晚上,不知要洗多少次冷水澡,再罵自己很多遍禽獸。 禽獸九初用雪花一樣的小手扒開趴在自己身上的一個男人,露出妖媚的臉蛋,對新人看了看,挺滿意:“你還自己脫了外袍。”剩下雪白中衣,挺養眼的:“那就這麼來吧!” 原來的兩個修士已經占了她一前一後兩個xue,把她夾在當中,賣力的前後攻擊。九初也沒讓他們停下,雪蓮般的俏足把新人也撥到自己腿間。青年修士面孔通紅,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九初挑開他的衣服,摸著他的乳粒。他越發害羞了,而乳頭已經被九初的指甲尖挑逗得硬起來。 第一個修士告假起身,讓出前頭花xue來給青年修士。青年修士已經大腦當機,除了雞巴之外沒什麼可想的了,迅速補上空缺,如狼似虎的抽插 ,并咬住九初的櫻桃小嘴,勾出丁香舌,貪婪的索取深吻。 第一個修士下車補眠。宮人已經知道流程了,麻利的上來攙扶他去休息。這修士連走路的力氣都省了,閉著眼睛抓緊時間喘息。 榴花已經慢慢恢復過來,感覺到了下體撕裂與腫脹并存的疼痛,真是碰一碰都要疼得掉下眼淚來。但即使這樣,裡面還是空虛,而且越來越空虛,以至於她簡直要把手指伸下去抓疼自己,讓疼痛止一止難熬的空虛。 第一修士根本沒空理她,自顧埋頭大睡,整整調息了一宿,知道又要起床應卯了,一便整理自己儀容一邊嘆氣,給宮人支了個招:榴花身體已經被搞成這樣了,修為越高,後遺癥越是嚴重,熬過去是很痛苦的,不就是空虛嗎?反正現在朝廷用兵,兵營裡需要慰藉,就送她去當個軍妓唄! 榴花就給送過去了,本來還遮掩的給她穿了身衣服。看見那些男人,她兩眼放光,自己把衣服扒了,赤條條就沖了上去。連那些士兵都傻眼了:本來是他們餓虎撲羊搞女人。現在女人自己撲上來了,倒叫他們有點怕,不但不能應聲勃起,竟還往後退了半步。只是速度不夠快。一個人已經被榴花摟住,她兩條白腿跳起來纏住對方的腰,自己用力的往人家胯上撞,急得不行:“快啊!快cao進來啊!” 士兵們:…… 隨後他們還是把榴花包圍、壓住了。 過段時間,長官有問他們:“都洩過火了?” “嗯。”他們說,又有點猶猶豫豫的:他們怎么覺得他們被用來出過火了…… 榴花這日子過得還算好的。等修士成了藥渣,雞巴奇癢,卻是虛弱腫痛得無法交合,只能割了,以絕前患。但後頭屁股裡還空虛寂寞癢。意志堅定的,夾個屁眼塞子,慢慢挺、慢慢熬;實在熬不過的,要麼花錢找體力好的捅自己,要麼去找那些實在久沒女人眼都綠了的老兵貧伕堆裡,幾個銅子兒、免費、乃至倒貼的讓cao屁眼子,這日子也不是不能過。 我們之前就說過,比起福王來,九公主是很合理、也很仁愛的。 她接近前線,聽說已經找到了阿珠,但找到了兩個相似的美女,一時分不清哪個才是真珠夫人,還要展王親自定奪。九初就奇了怪了:阿珠豐柔白膩,一時無雙。哪兒還出現一個跟她媲美以至於分不出來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