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她底下大玄鸟的火气可是旺得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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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小竹屋中只点了一盏油灯,灯色明灭,忽暗忽明中,玄暮之盘腿收膝坐在床中央。 美人杏眼桃腮,檀口薰香,皙白如雪而鲜妍有韵,腮凝新荔又滑腻生香,正是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 掐了个隐身诀过来的云轻翡看着,看着只觉得心旌摇动,正所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烛光流滟下的美人玉容上似有晕红流霞,丽色生香。 这千娇百媚万种风流的。 只怕连天上的神妃仙女也赛不过这样的妩媚娇俏…… 她施施然走了过去,近看更觉得原来的自己肌光胜雪,香肤柔泽。 又嗅得那身上如兰似麝般幽幽袅袅的女儿香,哟哟哟,看看从前咱这等国色天香的惊人容色,翡爷这色心,色胆可不就又冒了出来,忍不住抬手就想摸摸自己那现在已经属于玄暮之的漂亮小脸蛋—— “云姑娘?你又来了?” 玄暮之歪头一避,睁开了眼。 云轻翡悬在半空的手略一停滞,可恶! 她都用隐身诀了,居然还能被玄暮之这厮发现?! 她显出自己修长俊秀的潇然身形,一屁股坐在了玄暮之的身边,毫无形象地挠了挠下巴:“是老子没错。” “云姑娘,深夜造访,又是所为何来?”玄暮之没眼看地微微侧目,说起了正事:“我白日里去了藏书阁,遍查各派各门的典籍未有所获,还请云姑娘在本门多等几日,相信总会找到换回之——” “定!” “……云,云姑娘,你这是?” 玄暮之被云轻翡的一个乾坤定身诀,定住周身。 手脚全然动弹不得,全身上下,唯有眼眸可动,唇齿能言。 “长夜漫漫,月色冷清,可师尊你的身体——”云轻翡抬手在玄暮之的肩上轻轻一点,他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却是燥热难耐,这胯下玄鸟突突而跳,扰得我实在夜难成寐,辗转反侧。在下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来找之之你泻泻火了……” “云姑娘,你在说什么——唔——” 玄暮之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之之?泄泄火?! 云轻翡才不管玄暮之说什么,使用他的身体倾身而上,低头口对口将他的疑问尽数堵了回来。 她贴着玄暮之那带着濡湿香气的玫瑰唇,只觉如蔷薇花瓣般芬芳柔软,辗转厮磨着这珠圆玉润的樱唇吸吮了好一会儿。 她才又学着话本里头说的那样,使了巧劲让自己的舌头钻进其中。 灵活地如一尾红鱼般拱了几拱,便强势霸道地插进玄暮之香软的舌根底下。 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丁香舌尖儿,用力裹紧吸吮,贪恋地汲取他口中的甜蜜津液,如饮琼浆玉露,咂得唧唧有声,本圣女的朱唇一点,果然是很软、很甜、还很好亲…… 云轻翡犹嫌不够,一双手又不老实地开始在玄暮之身上乱探乱摸。 扯开他身上那碍事的衣袍,捉住绣着莲叶嬉水的艳红肚兜下那两团娇弹弹翘耸耸的圆润之物,煞是暖滑软腻,丰腴软馥。 稍稍用力握了握,便是软得一塌糊涂,好像要融化在她的掌心似的。 她这精心养了多年的小兔儿胖乎乎的,总算不曾辜负她每日捏着鼻子强咽下去的羊奶,手感可真是妙极。 骨节分明的长指软绵绵地陷入其中,细柔软腴的乳rou乖巧地随她把玩,隐隐感受到那那两点蕊尖儿不服气地盈盈起立。 娇滴滴地顶着她的指腹,嫩得好像呵一口气都能化了…… 唔,从前她没有发现自己的乳儿这么软,这么好摸?! 哇,用男人的手揉起来真的好舒服,真是恨不得连自己的脸也能埋进其中,怪不得师姐们说世间男儿都喜欢胸大腰细的女子,别说男儿了,她也喜欢摸,喜欢的不得了! “云……唔,云,轻翡……放开!” 被结结实实亲个正着的玄暮之实在是不敢置信,云轻翡这个妖女!!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会如此胆大包天,居然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猝不及防被云轻翡用他的嘴亲了过来,玄暮之只觉脑中有人放了千百个爆破符,顷刻之间便要炸了似的。 还没等他从被亲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云轻翡已经用他从前的手,放肆地摸上了他现在的高耸胸乳,在他身上各种乱揉,乱摸。 还有一条硬沉沉的庞然大物撞向他的腿根,怒然勃发,剑拔弩张,隔着几层布料,他依旧能感受到那如金石铁杵般迫人的炭火烧烫…… 更让玄暮之无法接受的是。 他觉得被她揉着的前胸正酸酸的麻软着,泛起了奇怪的饱胀难忍。 难以言说的荒唐欲念渐渐升腾而起,下身难以启齿之处不知何时早已漾起一股热腻,似雪川春融,化为一缕一缕潺潺流淌的绵延春溪,大有奔涌不息之势…… 云轻翡亲了个过瘾,才终于满足地舔了舔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放开?小之之,你怎么可以这么天真无邪?”她慢条斯理地给玄暮之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袍宽衣解带,啧啧着摇了摇头:“定身咒都用了,翡爷我若对你这样动弹不得的美人置之不理,岂非是禽兽,哦,不,那是连禽兽也不如了——” 玄暮之被她气到语塞。 天真无邪?还禽兽不如?! 他闭了闭眼,试图平心静气,冷声道:“妖女,你,你……” “我,我怎样?哇,湛兮仙尊生气了,我这个小妖女好害怕,好害怕……哎呀,小之之生气的时候更漂亮了怎么破?看看胸前的这两只小兔兔,都气得活蹦乱跳的,太可爱了……搞得本尊下头的小玄鸟也跟着更硬朗了,唔,原来男子下头硬朗的时候,就好像有一身的血气偾张直往下冲,憋得很,还真的挺不好受的,这是不是就叫,yuhuo焚身……” “……你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我就是不闭嘴,师尊您现在又能拿我怎么样?我亲爱的师尊大人,别这么拼命了,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想冲破徒儿的定身咒?小之之,莫要白费力气了,你一个小小练气,妄图和我一个大乘道尊的定身咒作对,岂不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了?乖,莫费劲了,伤了自己,心疼的可是徒儿呢!” “……” “其实,师尊,我这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男儿欲念隐忍而不抒发,长此以往,与身体可是大大有损,大大的不好……小之之,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本尊吧,本尊会让你快活的……” 说话间,云轻翡一会儿一个师尊,一会儿又是一个小之之。 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将玄暮之身上的衣裳扒个精光,什么都不剩了。 看着这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明明一张脸是不容侵犯的清高出尘。 可身段婀娜轻袅,一身冰清玉洁,玲珑浮凸,该长的rou儿都乖巧地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去,雪峰连绵起伏,又是腰肢春柳盈盈,这皑皑白雪揉成的骨rou匀称,实在是美的惊心动魄,连云轻翡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目眩眼晕了…… 其实连云轻翡自己,都没怎么看过她底下的那方幽秘琼户。 如今换了玄暮之的身体住着,她能清晰地看到那白馥馥的一团酥阜柔糯,玉雪可人,粉纠纠的。 也不算是辜负了她每日沐浴完就要涂抹的香药,那处生得就好像暮春时桃枝上长出的嫩花苞似的。 娇娇阖着一道细细的缝儿,这时好像是被她瞧得羞了,有丝丝缕缕的汁水猝然奔涌,沁粉滴露般映着这水润润的光景…… “师尊?小之之?玄暮之!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底下湿了,唔,好多水——” 云轻翡觉得自己的喉结滚了一滚。 忍不住将她guntang的掌心,揉上了那水润多汁的香软琼户。 掌心倏然一拢,底下那两片嫩到滴水的桃苞儿便兴奋地颤了起来。 指腹再轻轻一划,湿暖紧窒的xuerou就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花口更是微微抽搐着,下一瞬那带着薄茧的长指就送了进去。 不需要过多动作,仅此一下,就有淋漓香甜的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淌,被她轻易就搅弄出了细微的水声。 轻拢慢捻,按抹复挑,惹得那一缕一缕的芬芳水泽愈发激烈地绵延而来,一竹屋的靡靡清甜暗香,霎时就在小小的屋子中弥漫开来。 “小之之,小娘子,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听,有没有听到,你下面被我的手指都玩出水了,啧啧啧,都快流成了一条小溪流了……啧啧啧,师尊再挣扎下去,一会儿还怎么有力气在徒儿身下婉转承欢呢?乖,歇歇力气……” 玄暮之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是被气的。 自到了剑心澄澈的境界后,他便一直修身养性,可从来没有如此气急攻心过。 “去你仙人的婉转承欢!”他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云!轻!翡!本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唔——” 话音未落,云轻翡看着那从琼户中微微探头的一点娇蕊,嫩红红颤巍巍的的一点别提多可爱了,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拧了一下,玄暮之的唇边随即溢出一声曲折的莺啼婉转,可恶! 他浑身划过一阵如惊雷劈过似的战栗。 身下竟又不管不顾地涌出一股酸慰难言的澎湃热流来,该死,云轻翡,他不会放过她的!! 云轻翡用一种惊诧的语气奇道:“天啊,师尊叫的可真好听,芙蓉泣露,昆山玉碎也不过如此了……哎呀,师尊您也太敏感了,徒儿只用了一根手指,你这下头怎么喷了这么许多蜜水潺潺,啧啧,一江春水向东流,向东流,把徒儿的手都全给流湿了……” 清冷高傲如湛兮仙尊。 处变不惊如湛兮仙尊,居然还会说去你仙人的?! 看起来是气得不轻啊,他居然还会有这么慌乱无措、气急败坏的时候?! 听着云轻翡用他那清朗低沉的声线,说着这么下流的话,玄暮之已经气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只觉比活生生从炼狱里走过一遭还要来得煎熬十倍,百倍,害怕自己再发出那种恶心的娇滴滴的甜腻嘤咛,他索性咬紧了玫瑰色的嫣红下唇,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声不吭。 可云轻翡又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接下来玄暮之又听见了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突然膝盖被大肆顶开,有硬梆梆的庞然大物怒长雄伟,剑拔弩张地一路滑过他软嫩湿滑的腿根。 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炙热难言,亲密无间地贴了上去。 嚣张地来回摩擦着那最是柔嫩不过的腿心软rou,一来一回,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水涟涟的两瓣娇软,瑟瑟发颤着被撞得软软张开…… 这是何物,将其随身携带了一百多年的玄暮之自然一清二楚! 他自认他活了这一百多年,从未,从未见过云轻翡这般厚颜无耻、又异想天开的女子! 怎么会有女子与男子互换身体后,不一心想着如何将自己原本的身体换回来,反而,反而…… “云,云姑娘,你究竟,你究竟意欲为何?你非要如此荒唐不可吗?只要你能悬崖勒马,你可以,可以待我们将身体换回之后,向暮之提一个要求,只要不有损正道……” “天啊,天啊,我的耳朵没出毛病吧?仙尊您这是怕了?服软了?没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湛兮仙尊,还有和我这个魔道妖女好商好量的时候……这样吧,看在我还叫过你一声师尊的份上……只要师尊你求我,你说一声好阿翡,之之怕了……之之求你了,别这样……那我就停下来,可好?” “……” “师尊不愿意说?都这种火烧屁股的时候了,你还拿捏着仙尊的高傲劲儿,不肯低头,那可就别怪孽徒我不敬,非要您婉转承欢了啊!” 提起婉转承欢这四个字,无疑是撞上了玄暮之的逆鳞。 为了与婉转承欢这四个字再无干系,决定忍辱负重的玄暮之忍了又忍,负了又负,终于开了金口:“……好,我说!我求你……好……好阿翡!之,之怕了……之!之!求!你!了!别!这!样!!如你所愿,云姑娘你可以停下来了吧——” 停,停下来? 玄暮之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底下大玄鸟的火气可是旺得压不下去了!! 脱下来的裤子,谁要急着穿回去,真要说停就停那还是男人吗? 就是她答应了,下头这根硬梆梆的、已经蓄势待发的大火鸟也不答应啊…… 云轻翡就想听玄暮之服一声软,那底下可都憋得不像样了,她用她摇摇欲坠的理智硬撑着。 好不容易等仙尊大人这低声下气却又咬牙切齿的恳求说完,她当时下立马就劲腰猛冲,把胯下支棱着大翅膀的火玄鸟一股脑地就塞了进去,该听的软话要听,该做的硬事儿也不能耽搁不是?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