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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

    被过度索求的林月疏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恶魔不在身边,双手被铁链锁住。为了不弄痛她,两个男人贴心的使用长长的铁链,方便林月疏将铁链一圈一圈绕在脖子上,然后她用力往床下跳,脖子顺利被拉紧的铁链勒到窒息。

    傅斯宁冲进房间时,林月疏双眼翻白,面色涨红。

    第一次自杀换来一个24小时贴身保镖,一个面无表情的监视器。

    林月疏自杀欲望非常强烈,她总能找到各种伤害自己的方式,尤其是在经历性事后的第二天。晚上林月疏因药效而在欲海里沉沦,白天则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死气沉沉的植物人。傅斯宁爽到以后对林月疏的死活并不上心,傅斯年又因忙没时间看顾她,在他们离开前只好用医用束缚带把她四肢绑住。

    两周后,等两兄弟结束工作,想回来同林月疏温存时,却发现她瘦到两颊凹陷。

    自从无法外力求死,她开始绝食。两个男人回了一趟老家,按照规矩不带任何通讯设备,手下没法联系上他们,于是让医生护士前来照顾她。

    林月疏的精神力极其顽强,负责照顾她的护士每天都会用强行将流食灌进她的胃里,可她下一秒悉数吐出。绝食到第二个星期,护士没办法再强迫喂她吃东西,林月疏的胃原本就不太好,强硬灌食呕吐后,胃更是脆弱到一动就吐。

    再后来,林月疏想吃也吃不进了,喝水都觉得恶心,一恶心非要把胃酸吐出来才停止。

    于是,两兄弟回来后,看见林月疏脆弱、濒死的模样,难能可贵的感到心痛。

    傅斯年亲自下厨,炖煮鲜汤喂给她喝,林月疏非常乖巧的张嘴喝下去,喝了大半碗以后,林月疏张口吐了出来,附加上成倍的胃酸汁水。

    傅斯宁用她的裸体,性爱视频威胁,全世界都能看到她的身体,林月疏毫不畏惧。

    傅斯年用她父母的生命作威胁,林月疏流着眼泪吃饭,下一秒吐到昏天黑地。

    试了好几次,林月疏吐出了鲜血。

    厌食症加上绝食,没人能撼动她想死的欲望。

    护士换掉林月疏手上的滞留针,源源不断的营养液无法弥补她迅速下降的体重。

    绝食一个月,她像一个重病缠身的将死之人,原本健康紧实的身体像一个漏气的皮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扁下去。原本一米六五的林月疏,一百斤看起来健康又丰满,如今不到八十斤,完全是一具皮包骨头。

    两兄弟再次进入林月疏的视野。

    傅斯年拿出林月疏的手机,播放林mama的声音,林月疏神情悲恸,嘴角开合。傅斯年读懂她的唇语,她说:爸妈,对不起。

    “你为什么想死?”傅斯宁抱着她,哥哥心里很难过,连带着他也有点伤心,要说为什么,应该是不想失去这么好玩的玩具吧!毕竟还没cao几回。何况他都没有折腾她,怎么好端端的要死要活的,果然是对她太好了,应该叫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炼狱。

    “娇娇,她什么时候回来?”

    平板突然传出林mama的声音,林月疏紧闭的双眼顿时张开,死死盯着傅斯年手里的平板。傅斯宁托起上半身,让她能更清楚看到平板的画面。

    的确是家里,他们派人去了她家?

    “她正在国外排练话剧,她说跟剧组签了保密协议,暂时不能回来。读研您也不用担心,她保研了,不过国外有家大学看中她,已经向她发出offer了,说来也巧,前年月疏不是去国外演出吗,那家大学的教授正好在台下。”

    视频里女人的声音十分陌生,林月疏思索了好一阵子,确实不认识她。

    林月疏转而用眼神质问傅斯年,傅斯年解释道,“杨鹿和胡子。”杨鹿她不认识,胡子就是那个没长嘴巴的保镖。

    傅斯宁在她耳边低语,“娇娇这个名字真衬你,你想死,我们却不想你孤孤单单的死去。”他替她梳理耳发,温柔且残忍,“这是视频监控,胡子是你的好友,现在就在你家,他会在国内待一段时间,你要是死了,总要让你们一家团聚,你说是不是?”

    林月疏咬着牙说,“你们不敢!”

    傅斯年亲走她的眼泪,“我们有什么不敢?你乖乖听医生的话,赶快好起来,别想死,否则在你死之前,我一定先送你父母下去。”

    林月疏红着眼,“我父母都是老师,他们被杀,胡子跑不了,你们也别想跑!”

    “其实用不着这样,”傅斯宁笑了一声,打断二人的机锋,“都是哥太宠你了。我可以用药改造你的身体,见过24小时都在发情的泰迪吗?让你变成那样一定很好玩,到那时我跟哥就满足不了你了,只好多多的找些男人,随时随地,无时无刻…”

    林月疏不敢想象那种画面,“我宁愿死。”

    “死不了,”傅斯宁接着说,“你被保护得太好,欧洲、三角洲地下城到处都是性奴,你以为他们不想死?求死无门,主人用药物控制着他们的精神,你看就是这个。”

    傅斯宁拿出一个针管试剂,“跟毒品一样,每天不来上一点,痛不欲生。为了得到这么一点,不得不拼命工作,等到身体被人玩废了,再卖到下一条线路上…当然废人最后的价值就是当作原木。”

    “娇娇不信是不是,好人家的孩子连害人的东西都想象不出来,想试试吗?”

    护士接过试剂,像之前输营养液一样娴熟的给林月疏的手臂消毒。

    林月疏颤抖着,费劲全力喊出一句,“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带你回来是寻开心,你死了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娇娇乖,药我多得很,可以保证你打到死。打了这个,你以后再也不会想着死,而是求着我打针了,多好玩!”

    护士做着最后的准备,针头接触皮肤的一霎那,林月疏投降了。

    “我答应…我答应…”林月疏泣不成声,“我不要打针,求求你。”

    没人理她,针送进了血管里。

    “啊!”林月疏吓得肝胆俱裂,她疯狂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傅斯年及时制止她,“别怕,不是可卡,只是营养液。”

    林月疏仍然在发抖,显然被吓坏了。

    傅斯宁笑得灿烂,像是个阳光大男孩,“我的娇娇,我就知道你的心跟我一样冷,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娇娇,别讨厌自己,没关系,人都是利己动物。”没因为别人的生命而妥协,却因为自己的恐惧而称臣,这样的娇娇实在太有魅力。

    傅斯宁在她的手背留下一个轻轻的吻,“我的娇娇,我的宝贝,从今以后,你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