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验-一阶段

    “艾尔海森，好歹我也是你学长，你真要这么绝情吗？！”

    妙论派鼎鼎大名的天才建筑师睁大了他那双红宝石似的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面前安坐如山的代理大贤者，“我都和你说过了，我的项目尾款最晚后天就到账，你就非要在今天找我的茬？”

    “我们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交情吧。何况，你已经连续拖了几个月的房租。”　艾尔海森把手中的书翻过一页，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算要论交情，我记得我曾经提醒过某人，那位阿萨里先生从前就有拖欠尾款的不良记录，当时是谁说我心理阴暗？”

    卡维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快速抿了抿嘴角，略显虚张声势地大声道：“我才懒得和你争口舌之快，随你怎么样，大不了我就在智慧宫睡两天，补上房租再回去。”

    艾尔海森总算放下书，抬起那双镶嵌虹彩的碧绿眸子看了卡维一眼：“那倒也不必，不如你来配合我做一个课题，就当抵了这几天的房租，如何？”

    “你，要我，帮你做课题？”　卡维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天哪，你还是那个最讨厌团队项目的艾尔海森吗？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撞到脑袋失忆了，忘了我们上次是怎么闹崩的？”

    快到下班时间，艾尔海森起身理了理披风上的流苏：“别这么大惊小怪，总有些课题需要人配合。比起其他人，”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卡维，那凉凉的眼神直让卡维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你虽然不怎么聪明，至少人品还算可靠。”

    “你！好……就当你是在夸奖我，”卡维深吸了一口气，讽刺味道十足地妥协道：“没问题，谁让你是我的债主呢？需要我配合大贤者阁下做什么课题，请尽管差遣。”

    就算卡维预料到了连艾尔海森这家伙都需要找人协助的课题一定不会是什么令人轻松愉悦的研究，但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也实在是……太超过了……

    艾尔海森家，一间由储藏室改造的实验室。

    四壁银白的隔音金属泛着冷光，随着元素印记亮起，大门也严丝合缝地关上，而妙论派的天才学者看着实验室正中间一张同样冷冰冰的金属检查床和一旁铺满了整个试验台的、一看就不怀好意的器材瞪大了眼睛。

    艾尔海森一边检查检测设备，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后退两步的卡维：“作为Alpha，你该不会被这些东西吓到吧？还是说你没见过？”

    “喂！重点不是这个！”要反驳的点太多，卡维只好先挑了一个最重要的，“先不说你一个因论派的学者，干嘛要学生论派那些疯子做人体实验，就说这个课题，《赤王陵符文考》，怎么看也不像是需要做这种实验的样子吧？”

    或许是找到了搭档心情不错，艾尔海森难得有耐心解释：“如果你能动起脑子读读我给你的实验手册上写了什么，就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要弄清符文的效用是否与记载一致，还要补全缺失的资料，当然要做实验。你不会指望只靠纸上谈兵就能解读数千年前的符文吧？”

    “我愚蠢？我倒要看看你要验证的是什么不得了的符文……”卡维条件反射地大声反驳，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消了声，“等等，Omega信息素催化、假性发情符文……你……你是要用自己做实验体？”卡维只觉得额角却突突直跳，就连后颈贴着隔离贴的腺体都因为血压的急剧升高充血地胀痛起来。忍无可忍的建筑师转身就要去开门：“真的是疯了！我不可能帮你做这样的实验！”

    “哈，早有预料。”艾尔海森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转身坐在了检查床上，那双眼睛冷淡得如同地脉深处存在了千年万年的碧翡，“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请随意，我可以找其他搭档。不过你也看到了，这个实验不方便无关人等围观，还请你这几天暂时搬出去住几天。”

    卡维停下脚步，定定看着艾尔海森：“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吧。”

    艾尔海森偏了偏头，夹枪带棒地肯定道：“当然，毕竟我的大脑还没有退化。我已经说过了，之所以先找你，就是因为比起其他Alpha，你的道德水平还算可靠。不过如果需要找其他Alpha配合，承担些许风险或是支付一些对方想要的‘报酬’，对我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

    或许是气过了头，卡维此时反倒在一瞬间抓住了艾尔海森的破绽：“是吗？那为什么我不能获得‘报酬’呢？”

    “……一定要问一个原因的话，因为你还欠了我的债。”艾尔海森注视着卡维，虹色的瞳孔深处蕴含着某种隐藏极深的情绪。

    这个眼神太过熟悉，卡维一时竟忘了开口反驳，而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艾尔海森与卡维的故事，要从多年前二人间的那唯一一次合作课题说起。那时候两人还只有十七八岁，已经是教令院颇有名气的天才组合。彼时的长相柔美的卡维已经令所有人大跌眼镜地觉醒成了一名Alpha，而相貌更俊秀的艾尔海森距离觉醒年龄尚有一段时日。

    所有人都没料到，在课题中途，艾尔海森突然觉醒了，并且，是一名Omega。

    “我对找Alpha没有兴趣，请让一让。”艾尔海森蹙眉看着眼前纠缠不休的人——这几天，因为一张出色的脸和Omega的身份，他没少被狂蜂浪蝶纠缠，早已经没了耐心。

    “别这么快下决断，”名叫西拉杰的年轻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至少不像“前辈”们那样被艾尔海森的冷脸吓得落荒而逃，“与我结合，我们都能获得更好的资源，还能解决你的情热期，为什么不呢？”

    艾尔海森冷冷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嗓音带着某种不近人情的机械质感，“最后重复一次，我没有兴趣。”便头也不回地与之擦肩而过。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普普通通的一次拒绝，会在后来的某一天让艾尔海森吃一个大亏。

    在课题收尾的紧要关头，艾尔海森却突然进入了情热期——因为一杯掺了信息素诱导剂的鸡尾酒。

    事情的经过已不必赘述，卡维一直清晰地记得，他出于好意提出用临时标记帮助艾尔海森度过发情期时，艾尔海森望着他的眼神。

    原本璀璨如宝石的眸子，彼时却如同最幽邃的深渊——恰如二人在实验室相对无言的此时此刻——过去的艾尔海森探究地看着卡维的表情，直到对方尴尬地偏过头去。

    “没必要，”艾尔海森闭上眼睛，“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离我远点。”

    ……

    就这样，人生中的第一个情热期，艾尔海森依靠抑制剂和密封的静室度过。幸运的是，也许是体质原因，他的情热期比预计时间短了一半，踩着课题提交的最后几天结束。接着，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加班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并且在课题结束后因为一些莫名其妙——至少在卡维看来莫名其妙——的原因，和唯一算是谈得来的搭档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从此回归了独来独往的状态，再也没有同别人合作过什么课题。

    其后的许多年，艾尔海森仿佛再没有被发情期困扰，没人再见过他陷入情热，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个疯子，教令院里甚至有人猜测，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大书记官或许早就通过非法手术摘除了自己的Omega腺体……

    回到现在，懒得理会还沉浸在回忆中的卡维，艾尔海森解开披风搭在手臂上，伸手打开实验室的大门：“不用想太多，我的研究都只是出于兴趣。既然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今天耽搁得有些久，你可以明天再搬走。”

    “你不会放弃研究的，对吧。”卡维回过神来，紧紧咬着牙根，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

    艾尔海森没说话，用眼神示意他猜得没错。

    “艾尔海森！”卡维秀美面孔上的肌rou微微扭曲着，几乎想要一拳打歪艾尔海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最终却只是咬牙挤出一个笑来，“我改主意了，不就是一个实验，我帮你做，希望你不要后悔。”

    可以是随便一个人，唯独不能是我，对吗？卡维恶狠狠地想。但我偏不被你激怒，偏不让你如意，这套把戏对我已经没用了！

    果然，艾尔海森的瞳孔放大了片刻，那幅面具似的冷淡表情几乎要裂开。一直到沉默蔓延了整间实验室，他才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

    虽然答应的时候很硬气，但把精油拿在手上的卡维还是有些恍惚。无他，实在是眼前的景象……有些过于刺激了……艾尔海森他居然来真的！

    隔音耳机已经和腰包一起放在了一旁，教令院高高在上的代理大贤者全身上下只留了一件贴身上衣，半躺在检查床上，胸前、后颈与手腕连接着监测身体状况和激素水平的各种管线，赤裸的修长双腿则呈M型分开被床两侧的横杆固定着。除此之外，他的双手，脖颈与腰部都被一掌宽的束缚带固定着，断绝了所有挣脱的可能。

    “我要开始了。”卡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

    艾尔海森瞥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在工作中话也这么多了？”

    “喂！”卡维想要反驳，却又突然xiele气，“你……算了，我开始了。”

    代理大贤者少见阳光的腿心因为骤然接触发到冰凉的事物而微微战栗，他本人的表情倒是依然很平静，甚至有余暇偏过头检查了一下一侧的投影屏：那上面正忠实地反射着他腿心的状况。

    沾了润滑精油的手指缓缓进入青涩的xue道，橡胶指套在体内摩擦的触感让艾尔海森微微蹙眉，极力放松着肌rou。卡维转动着手指，因为身体主人的配合，只用了不多的时间，就顺利进入了第二根，继续向内探入。刚进了没多少距离，他的手指便隔着橡胶指套触碰到了一处微硬的凸起。卡维听到艾尔海森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手上的动作一顿。

    ——如果不是提前带了Alpha抑制器和信息素感知抑制装置，我也许现在就已经没办法继续了，他想。

    想归想，卡维难得聪明地没把想法表现出来，只是冷静地把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

    不得不说，Omega的身体确实天生适合承受。形状优美的yinjing已经完全充血，火热紧致的xue道中渐渐传出了水声，床边仪器检测的数据也开始轻微波动，艾尔海森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小腹中传来的陌生快感，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可以了，放窥镜吧。”

    到此时，两个人的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只是谁也无暇注意到对方藏在耳后的热度。

    卡维抽出手指，换了个特制的小号鸭嘴钳涂好精油，缓缓深入翕张的xue口，见艾尔海森没有痛苦的神色，才收着力道慢慢撑开。冰冷的触感让艾尔海森的腿根大幅度抖了抖，xue道内部却更活跃地蠕动起来。卡维被他的颤抖吓了一跳，立刻停下手去看艾尔海森的状态，代理贤者被拷住的手捏紧了检查床边缘，显然，身体被撑开的感觉不太好受。撕扯的痛感、深入体内的坚硬物体和被撑开的xue道接触到的微凉空气让艾尔海森眼神开始涣散，微张着喘息的唇间流露出的声音濡湿而坚决：“别停，继续，记得帮我记录数据。”

    于是卡维也不再犹豫，将一旁的窥镜探入xue道中。微微充血嫣红的xuerou被投影屏忠实地展现出来。

    “实验前状态已记录，激素水平正常，生殖器官健康状况良好，可以进行第一项实验。”卡维公事公办地开口，声音却有些干涩。接着，他将窥镜和鸭嘴钳撤出xue道，换上了一只透明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尺寸让卡维有些吃惊，但遵照实验对象兼课题发起者的要求，他还是缓缓将其插入眼前收缩的xue道中。

    比小号鸭嘴钳还要粗一圈的按摩棒让艾尔海森喉咙里发出两声猫似的咕噜，紧接着，随着元素力注入，彻底插入xue道中的按摩棒便模仿性交的动作，抵着体内的腺体快速震动抽插起来。

    艾尔海森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又被束缚带拉回来。夹杂着胀痛的剧烈快感从小腹一路攀到大脑，瞬间攫取了他的神智，让一向理性的天才学者头脑也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恍惚中，艾尔海森觉得自己成了暴风雨中一条浑浑噩噩的船，如影随形的疼痛和层叠的浪潮推着他的理智不断冲向失控的高峰，忽然，他眼前闪过一道明亮的白光，忍不住触电似的战栗起来，yinjing上套着的安全套迅速被填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尔海森重新聚起些许神智，松开咬出牙印的下唇，喘息着平静下来，看到卡维正将填满了的安全套取下来，要为他换上一只新的。

    “不用换那个了，”艾尔海森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是我的误判，有些低估了Omega身体的敏感程度。高潮耗费的体力太多，我认为需要提前使用备用方案”

    卡维手一抖，崭新的安全套掉在地上。

    “艾尔海森，你可真狠。”他说。

    虽然是自己的要求，但当闪着金属冷光的尿道棒接近yinjing的时候，艾尔海森还是默默咬住了下唇。还没用力，就被一只手掰开了下颌，塞进了一个软胶口球让他咬紧。

    “咬这个吧。”到了此时，卡维反而冷静下来，观察力也大幅回归，鸽血红似的眼睛里噙着晦暗的光，“放心，既然答应了，我就不会反悔。”

    也许是刚刚结束的高潮让艾尔海森的大脑还残留了些迷迷糊糊的眩晕，他乖乖咬住放进嘴里的软胶球，看着卡维转回床尾，握住了他的yinjing。

    “唔……”冰冷的金属棒插入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尿道时，直冲大脑的酸胀让艾尔海森瞬间绷紧了脚尖，发出一声闷哼。不管紧窄的通道如何拒绝，那根金属棒还是毫不犹疑地深入着，直至顶到深处的入口，接着便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

    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个器官上，剧烈的生涩痛感和随之而来的令人疯狂的酸麻让艾尔海森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排泄权被器具接管的失控感让他难以克制地大口呼吸着，扣着检查床边缘的手用力到像是要把特质的金属都按出几个指印。

    “好了，好了……”神志不清的艾尔海森已经无暇留意到，刚刚还一脸冷漠的卡维脸上也有些慌乱，正轻柔地按摩着他的腿根帮他放松，并以他听不清的声音小声安慰着。

    缓了数分钟，二人都恢复了正常状态，艾尔海森的呼吸重新回归稳定，半阖着眼睛示意卡维继续。

    明白自己完全被当成工具人的卡维也懒得再多说，将在艾尔海森的肌rou收缩中滑出一截的按摩棒完全抽出，再次换上了鸭嘴钳和窥镜。接着，他将元素力凝聚在指间，对照着艾尔海森拓好的图形一丝不苟的将第一个符文画在了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