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徒儿的炉鼎。(bg磨逼舔xue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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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脖颈纤细修长,肌肤细腻,拇指扼住他的喉骨,轻易地触碰到了那突出的喉结。 扶贺喉结滚动,干涩的吞咽声响起,他将呼吸停滞,细眉微拧,眉尾下撇,眸光如烛火般摇曳,漆黑的眼眸凝视着我。 我掐着他脖子的一拽,力道不算重,扶贺却像被强行套上了铁链,露出脆弱的脖颈,眼睫纤长,居高临下地垂落黑瞳,方才摇曳的晶莹汇聚。 他微仰着头,仿佛这般就能压抑住不宁心绪,却颤着睫,依然有液体沿着面颊低落。 “……师尊。” 我松开手,转而抱住他的肩膀,攀附着他的身子,抬起头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眼角。 “我怕你后悔。”扶贺沙哑道,“……我不能不怕你后悔。”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后悔。 但很多时候,人会选择自绝后路,只要选择了,便无所谓后悔。 我将唇轻轻地覆盖在他的薄唇上,他颤抖着闭上眼,随后,眉骤然皱起,似有几分自厌。 放纵的侵略性盖过了言语,软舌顺着我松开的唇齿伸入了我的口腔。他压在我身上,胸口的心跳沉闷,红舌却极具肆虐般的情欲。 我回应着扶贺的宣泄,舌身缠绕,反复地张嘴含住他的舌尖。他吞去我口中的涎水,激烈的舌吻让我们唇角一片潮湿。 舌尖轻轻勾舔我敏感的上颚,又方寸间攻城略地,沿着缝隙舔舐口腔,痒得我头皮发麻,纵情地轻咬和呜咽。 他的发丝散落在我的颈间,我一边扭着头一边捧住他的脸,仿佛被勾去魂魄,满眼是对他的欲望。 蛊惑人心的仙人终于与我分开,薄唇红润如点缀胭脂,被我渡上的水润潋滟波光。 那双聊斋画皮般似妖的眼,氤氲着渴求的雾气,媚眼如丝,妖冶的红浮在眼尾,无一不是任人施为的欲求。 三百多年,扶贺第一次对我露出这种表情。 这样的——勾引。 我根本没有抵御这种美色的能力,加之舌吻吻得头昏脑涨,追着他,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又拽住了他的发尾,拨弄发丝,亲吻冰凉的金铜耳坠,舌尖伸出,探到耳洞与金勾之处舔舐。 另一只手则揉捏起没有挂耳饰的右耳耳垂,指腹下的肌肤缓缓发烫,耳垂极具rou感,耳廓精致小巧,我舔舐之下根本忍不住去啃咬。 微哑的笑音一颤,扶贺贴近纵容我的品玩,指尖伸向腰间,解开了我们身上的衣结。 骨rou匀称的指节伸向了我的下身,那里已经一片泥泞,他轻轻剥下沾着yin水的亵裤,手从我的双腿之间插入。 我分开双腿,他摸索到了我的yinchun,两指分开轻轻压着yinchun,等确认了阴蒂的位置后,隔着饱满的软rou,连带着阴蒂,骤然捏住了yinchun的前部。 “唔……!” 我身子一软,分开的双腿差点跪坐下来,急促地喘出一声,几似欢愉,饱经情事的身体愈发确认即将被满足,本就潮湿的xiaoxue抽动收缩,透明黏腻的液体滴挂在逼口。 双指捏住yinchun软rou,摩挲起内里包裹着的阴蒂,力道九轻一重,密布的神经刺激着快感,爽得我绷起身躯,关节处却软了力道,被揉捏着前yinchun,呻吟出声:“师尊……嗯,嗯啊——” 扶贺轻道:“白露,你看着我。” 我依言转移了目光。 扶贺那妩媚勾魂的姿色于情动中更多了几分侵略性,欲望使他美得愈发摄心动魄,漆黑的眼眸如深渊罗网,眼波流转,似银钩穿心。 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亲吻他,轻咬住扶贺的唇瓣,将薄唇蹂躏成鲜艳欲滴的红,又顺着咬他的下颔。 细密的刺痛在鼻尖萦绕的yin水气息下变成了刺入肺腑的痒,扶贺的指尖已经被咕啾涌出的yin水打湿,他一把握住了肥逼,用掌根揉捏起已经肿胀突出的阴蒂,刺激着阴蒂尖端敏感的神经,yinchun被扯动,带动起深藏于rou缝间的阴蒂周圈。 我几乎要尖叫,快感直入灵台,刹那间哑了嗓子,微微张着嘴停止大逆不道的冒犯:“嗯……哈、哈……” yin水从逼口流出更多,扶贺现在是用包裹阴部的手势,于是那些黏腻透明带着些腥sao气息的液体全打湿在了他的五指指节上。 戴着玉扳指的食指尤其,尖折的棱角处时不时蹭到yindao口的缝隙,刮下来一条条银丝,搅动时的水声沁入扳指内,多了些细小的泡沫。 扶贺再度吻了我,探入我张着的嘴,舌尖舔了我一下。 我试图勾住他,却见他眯着眼笑,双手分开了我的大腿,手掌压在我大腿内侧的rou上,用拇指掰开yinchun,低头,亲吻上了我的阴部。 刚感到空虚的xiaoxue又受到了更柔软的侍奉,rou蒂早就在抚慰中探出,扶贺的双唇轻抿着那颗rou粒,鲜红的舌尖探出舔舐,又再我的yindao口呵了一口气。 潮湿的气息扑撒在双腿之间,金铜圆盘的耳饰膈着皮rou,冰凉的触感像是热火里的一丝雨水。 我的身躯更加兴奋,躺在床榻上一手手背放在额角,双乳挺立,垂着眼俯瞰那张精致脸颊浸在我的逼前。 扶贺抬眼看了看我,眼尾纤长的眼睫蝶般翩跹,舌尖伸入阴xue,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我的yin水,鼻尖抵在阴蒂上,红舌卷着泛滥的液体,yin水越舔越多,我的小腹越发酸软,快感如海绵吸水一般逐渐饱涨。 他像低贱的炉鼎一样侍奉着我,温热的舌身灵巧热情,又适时地避开阴蒂以延长我的快感,粗糙的舌身浅浅地cao弄我的阴xue,像拨弄紧闭的蚌壳般反复撬开浅层。 麻痒成灼热的火焰,避无可避的反复延长又积累的高潮喷薄般降临,扶贺微微抬头,用指尖轻触阴蒂,就如触碰了什么开关。 “师尊——!” 我半是高潮的泣音半是爽透了的失声,脚趾蜷缩,许久未曾体验的潮吹洪水般涌出。 清液喷洒在了扶贺的脸上,姣好的唇形被啃噬得微肿,唇间牵着一道yin靡暧昧的银丝,另一头赫然连向了我的xiaoxue。 扶贺弯起唇角,红舌舔过唇瓣,吞下方才的银丝,面上如雨水般星点的yin水痕迹,yin靡得万种风情。 “你如果要停,”他笑道,“现在还能……” “我后悔了。”我说。 扶贺的笑意一僵,但那份僵硬转瞬即逝,变成了娴熟的不达眼底的漫不经心。他轻易地认可了,又或者说,他将反悔的权利给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接受了被践踏的后果。 他是我的师尊,所以他给了我无数个反悔的机会,接受我所有的决定,哪怕是以他之心血骨头,去填补那我时刻可能会感到不安的窗户纸,这又何尝不是予取予求? 他的真心啊。 他的真心一直在我这儿,只取决于我肯不肯认那是一片真心,还是应当恪守的戒律清规。 扶贺平静道:“好。我帮你擦擦。” 锦帕被拿在手里,他伸手时,又被我擒住了手腕。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真后悔,没有早点睡你。” 扶贺微愣,手一松,锦帕落在了床榻上。 “师尊,你怕什么?”他松了手,我却没有。 我语气咄咄:“你怕我被千夫所指,怕我被当大逆不道,还是怕我不知如何自处,以后与你见面惶惶?” “……” 我不顾他的沉默,低声道:“师尊,你得对我好。” “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儿。” “徒儿想要,”我笑着说,“一个半步化神的元婴真君,做徒儿的炉鼎。” 扶贺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狐狸眼里晦涩不明,眼尾浮着情欲未被满足时的浅红,白皙琼脂的小巧面颊沾染着被玷污的液体水渍,唇瓣也是无法被我这个施暴者所抵赖忽视的红肿。 扶贺真君自由肆意的千年,归于自甘被囚的半生。 我上前拥住了他,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隔着柔软丝滑的深紫绸缎,触到了他身下早早挺立的yinjing。 我的手顺着扶贺松落的衣领下滑,抚摸起他的胸膛。肌肤细腻,肌rou紧实,双乳硬立,我摸索着捏住了他的乳尖,衣袍的交领结被我另一只手解开,紫炮披在身上,像一个被开封的礼物。 我们的下体贴合,我感受到了他yinjing的胀大,逐渐变得硬挺硕大。扶贺慢慢揽住我的腰,将我纳入怀中,下颔轻压我的肩膀,轻声说:“好。” 我托着自己的双乳,同时捏住了我和他的乳尖,拉扯着他的乳粒,柔软弹性的男子胸膛更为平坦,却也有饱满的胸肌,喘息着被我拉扯出一个细窄的乳尖,和我的奶头贴在一起搓揉。 扶贺低喘的鼻息落在我的肩膀上,他一手扶住了yinjing,一手捏着我的腿根将我半举起,腰垮抬起,用guitou顶住了我的阴蒂。 手握着yinjing上下磨蹭,马眼怼着阴蒂,仿佛要将其嵌入尿道口中,他用指尖抠开一部分马眼,竟然半吞下了敏感的阴蒂头! 我们一同发出喘声,扶贺的气息压得更好,轻轻浅浅,带着几分诱人的沙哑。 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易化,更何况是这样富有技巧的包裹和挤压,在磨逼下又将我的阴蒂诱肿了起来,xue口混着口水的yin水湿润,隐隐有了几分空虚感。 我的手插入了扶贺的发丝间,双腿夹紧,yinjing便在双腿之间抽插,怼撞着我的阴蒂和xue口,每次从阴部重重擦过,带来刺激又浅尝辄止的快感。 “哈……哈、师尊,快些!” 我很快又要濒临高潮,难耐地死死夹住双腿,企图引导那根yinjing更多地撞入阴蒂,而扶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再刻意去停下。 xue口的汁水已经彻底将双腿打湿,yinjing在腿间的抽插更加顺畅,我也更加难受,一边是前端无限逼近的高潮,一边是不断收缩的xue口,令我脑海沉沉—— 再一次的冲撞,从我敞开的双腿间,直直地cao入了逼xue。不断收缩的xue口终于被硕大的yinjing填满,牵动着敏感地带达到了我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