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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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将养了些时日身子已然恢复过来,毕竟不是头胎,虽是早产,但好在有惊无险。 这日芙玥陪着他在浮生阁的花园里散步,走了没几步,墨玉便拍拍她的手“我们去前面亭子里坐坐吧” “可是累了?” 墨玉状似无奈的摊手“有你那些个补品补药不要命的送,哪里身子骨会差,现下瞧着倒是胖了不少” 二人入了凉亭,芙玥安顿好男人后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娘有心事” 芙玥听闻霎时拘谨起来“我...” “去吧,至于我,你不必抱歉,那日我说过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芙玥握上男人微凉的手,涩声道“对不起” 墨玉摇摇头“说来对不起三个字,我也应该与你说的” “什么意思?” 墨玉自袖口中取出一枚玉佩,正是之前他派小厮拿给苏御的那枚“苏公子走前几日,我曾把这枚玉佩托人送与他” 芙玥接过,一脸不解“这不过是我的玉佩,有何古怪” “这我便不知了,待你找到他便问一问罢” 芙玥手里握着玉佩,不由陷入沉思,她还记得那日苏御在瞧见这玉佩之时的模样,想来所有症结所在都在这枚玉佩身上,这层层谜团包围着她喘不过气,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苏御找到,问个清楚。 是夜,芙玥靠在大迎枕上端详着手上玉佩,她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古怪,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她起身开门,见来人正是墨玉,便将人迎入内室“这么晚了,怎地过来了?” 墨玉不发一言却在她将门关上之时,回身将人抱个满怀“我知你明日便要离开,最后一夜,我来陪你可好” 抬起怀中人的脸,不出意外又是梨花带雨“怎地如此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这般说着,便将人牵至床边“我瞧着你眼下都乌青了,想必这些时日未曾休息好,在这好好睡一觉,嗯?”为他脱靴又将被子盖好,转身便去洗脸台拿布巾,却察觉到男人下了榻,一回身,就见墨玉赤足站在床边,抬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袍,缓步向她走来。 啪嗒,布巾掉落铜盆,转眼男人已赤身裸体立于她面前,在之后,她便将男人打横抱起,上了榻,撂了帐子。 —— 行路近半月,芙玥终于抵达皇城脚下的临安,不同于云崖城,许是紧邻皇都的缘故,这里的建筑更加宏伟,色彩更加艳丽,民风更加开放,路上百姓瞧着也更加富足。 她循着阮嬷嬷手信,来到一处僻静宅子前,扣了扣门。 管事开了门,上下打量着她“可是云崖城故友?” “正是” “快进来吧,主子已念叨多时了” 芙玥跟随管家进了门,这处院子外面瞧着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山石造景无不奇伟,院落布局也是极为考究。 她随着管家来到主屋,还未及地,便听房内有人声传来“可是月姑娘来了” 芙玥谢过管家后,进了主屋,屋内主位上正坐着一个打着蒲扇的女人,妆容精致,是个美人,只是看不出来年纪。 “小女芙玥多有叨扰,还望青姐见谅” “我与阮怡乃多年故友,不妨事”摆摆手,命下人上了吃食和茶“你的事,阮怡此前信里与我说过了,我已知晓,可现下我仍需郑重的告诉你,皇宫内院不比别处,你真的想好了吗?” 芙玥跪地“青姐所说我都明白,可宫内有我的爱人,我们此前有些误会,我必要进宫向他讨个明白” 慕青点点头,将她扶起“眼下正有一机会,可带你入宫” 还不待芙玥回话,她便拍了拍女孩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叫随身侍女去请人。 “何故又将我寻来”不消片刻,门房开了,芙玥循声望去,是一梳着高垂的发髻,一身暗黑色劲装的女人,面庞秀丽,身姿高挺,英气勃发。 女人上下打量着立于一旁的芙玥“不知这位是?” “她便是我与你说的芙玥姑娘” 女人对芙玥点点头“我是洛妤娅” “见过大人” 慕青拉过她的手“月丫头,妤娅便是可将你带入皇宫的人,她时任蜀地总督,得君上召见,想来是个机会” 芙玥听如此,直直跪地叩头“民女多谢洛总督” 洛妤娅上前将她扶起“你即以唤阿青做青姐,便也唤我娅姐吧,你且在阿青这住下,稍安勿躁,明日君上招我入宫,我也要探探口风” “多谢娅姐” 慕青摇着蒲扇在一旁道“可是你爹爹那...” 洛妤娅哼了一声,面露嘲讽“我的好爹爹成了当今君上的容陪侍,眼下又怀有龙嗣,我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芙玥瞧着眼前骤然变了脸色的女人,面色暗沉,可丝毫不像高兴的样子。 翌日,瑶华殿 容楚托着孕肚穿着华丽宫服伴着女帝坐于殿内主位。 “微臣参见君上,容陪侍”洛妤娅穿着官服跪地行礼,不卑不亢的模样像极了她已故的娘,端坐主位的容楚心下酸涩。 女帝摆手命其起身“洛总督当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她拍了拍一旁的容楚“洛总督还真是像极了容儿,只是不知容儿肚子里这胎是像朕多些呢,还是像容儿多一些” 容楚闻言淡淡一笑“自是像君上多一些了” “哈哈哈,洛总督无需拘谨,朕不过体谅容儿孕育皇嗣有功,便邀你入宫来陪陪他,想来朕在这你们父女二人也是拘束,朕去凤鸾殿坐坐” “侍身恭送君上” “微臣恭送君上” 女帝拍了拍容楚的肩,语气狎亵“晚上等着朕来好好疼你” 洛妤娅在一旁听了个清楚,低头压下心中怒气。 女帝走后,容楚便遣退殿内宫人,只余他们父女二人,他扶着桌角,托着孕肚站起身,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女儿,想要将她扶起。后者却好似他有疫病一般挣开他的手“臣不敢” “小娅...”他心下酸楚“起来坐吧” “谢容陪侍” “你一定要这般与我说话吗?”他拉过女儿的手“小娅,我是你的爹爹” 洛妤娅挣脱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您是君上的容陪侍” “你怨我是不是,怨我没有为阿璃守节” “眼下容陪侍得圣上宠爱,怀有龙嗣,便不要再提及亡母了罢” “我...”未待他解释,夏嬷嬷便在殿外求见“容主子,到了该‘呈玉盏’的时候了,您可莫要误了时辰” 容楚听闻脸色瞬间惨白,他紧紧揪着桌布,勉强站起身“我知道了,你...在门外稍待片刻” 转而又对桌边的洛妤娅道“小娅,你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洛妤娅站了起来,想要去扶他,末了还是放了手“不必解释,我在这等” 容楚暗暗松了口气,庆幸她并未多问,他踉跄进了内室,颤着手取过床头玉盏,好似那碗盏有多恐怖一般。 他紧紧攥着衣摆,恨极,却终似抵抗不了命运般的捉弄。他认命般的褪下裙袍及亵裤,浑圆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许是没了布料的阻碍,肚子里的小东西活泼的有些过分。 “小坏蛋,莫要闹爹爹”他摸了摸躁动的孕肚,取过床侧暗格里的龟甲男形,原本‘呈玉盏’都是倚翠来为他采的,可今日女儿在,他不想那么不堪。 他沉着脸将那物事置于地上,而后缓缓跪下分开腿,股间女xue正对其上,他心急等在外殿的女儿,便未做润滑,急迫的坐了下去。 不曾想这男形犹如儿臂般粗细,未做润滑哪里能轻易进入,他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外殿的女人猛然听闻他的叫喊,以为出了事,便未有顾忌的进了内室,不曾想却被眼前景色惊得愣在原地。 只见她一向温婉端庄的爹爹,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肚高耸,胯间阳物带着套索被拘束得小小一团,因着摔倒的姿势双腿分开,阳物下那朵畸形的娇花里尚含着入了小半部分的龟甲男形。 她的爹爹,在内室,自渎。 容楚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会被女儿看到,他当即羞愤欲死“出去,出去,别看,不要看,求你”他哭泣着祈求着。 他胡乱挣扎,扯落了一旁桌上的茶碗,洛妤娅怕他伤了自己,便一个箭步将人抱在了怀里,似是感觉不到怀中人的分量,很瘦,看来只有肚子大些。 将人安放在床榻上抖开锦被,容楚立时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住发着抖。 “爹爹...” 不巧夏嬷嬷在门外催得紧,聪慧如她,眼下也知晓了夏嬷嬷‘呈玉盏’呈的是什么了,看那夏嬷嬷的样子,想必是受了君上的意,若是误了时辰,恐惹君上不快。 说到底,她还是顾念他的。 她干脆坐在榻边将鸵鸟般的男人挖了出来“我来帮爹爹吧” “不行!不要!”他连声拒绝,如此yin秽之事,怎可让亲女触碰。 洛妤娅也是个倔的,根本不听他的,动手直将他上半身托起抵在怀里,侧目打量床侧暗格中的各式龟甲男形,寻了个中等大小的,仔细涂了香膏,这才由着锦被边缘探入,一手托着他的臀微微高抬,一手持着龟甲在其花唇缝隙处来回碾磨。 “啊~哈~小娅...别!...”他想要挣扎,奈何被cao熟的身子太过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叫他欲仙欲死,即使那人是他的亲女。 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夫。 洛妤娅干脆上了榻,双腿撑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给他抹了抹眼泪,又探回被子里抚摸着他的孕肚“其实很早,我便知道我是在爹爹的这里出生的”粗硬的龟甲破开滑腻的yinchun,借着蜜液的滋润插了进去。 “嗯~”他攀上她的胳膊,一脸震惊“你...你怎么会...唔...” 她握着龟甲cao干着他的女xue,在他耳边呼出阵阵热气“爹爹记不记得,有一日已近酉时,我才回家” “我记得那日,嗯~明明...明明私塾每日未时便下学,你却...啊...迟迟未归,我,我和你母亲担心得什么似的,正要,正要去寻你,你便回来了...呜呜”女xue里的龟甲突然快速耸动,极速抽插,容楚被顶弄得连连颤抖,娇喘不停。 似是感到他紧紧抱着孕肚“可是闹得厉害?” 容楚神情脆弱的点点头“无碍,大抵是我扰到她了,你,你那日..”他期期艾艾的仰头望着。 “那日夫子有事,早下了半个时辰,我回了家,就见母亲压着你在外室...”她假意咳了咳,她也不曾想因着私塾下学早了半个时辰,回家便撞见了父母二人的活春宫。 也是自那日她知晓了自己爹爹的‘与众不同’。 话题揭过,内室便不再有人言语,空气中充斥着滑腻的水声及男人若有似无得呻吟。 “那里,别!”龟甲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洛妤娅手腕翻飞不住撞击那处,男人已然脱力靠在她怀里抽噎“这些...哈,唔...房中之事,你...你怎...嗯~” “爹爹,难不成在你印象里我还是个未开蒙的处子?”她九浅一深的插入,惊觉那花xue竟似在跟随她一般紧紧吸着她,这一分神,手下就没了分寸,龟甲直接尽根没入,撞上了宫口。 容楚无助的蹬着腿“呀啊~太,太深了...”他咬着唇,一张小脸被汗水打湿好不委屈“轻...呜呜...撞到孢宫了...哈啊~” “抱歉”话音未落,她便将龟甲抽出些许,再顶弄进去,瞧着男人已近高潮,便取过一旁玉盏对准其花xue,再次抽插数百下后,容楚的女xue达到了高潮,yin水淅淅沥沥犹如失禁般落在玉盏里,片刻便盛满了。 洛妤娅将玉盏放在一旁,取过布巾帕子为怀中失神之人擦拭股间黏腻,在看到男人带着套索蜷缩一团的阳具丝毫没有情动的模样时,神色晦暗难懂。 夏嬷嬷心满意足的带着玉盏离开了。 洛妤娅看着眼前已经穿戴整齐,勉强维持的男人,喑哑开口“爹爹过得好吗?” “好,怎么不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眼下我唾手可得” “说谎,既然这般好,爹爹为什么眼里有泪?”她取了锦帕为他擦泪。 “小娅,你,你只要知道,爹爹爱你的母亲,只爱她,眼下”他看了看自己的孕肚“这胎不是我所愿,但她来了,我...” 握上男人冰凉的手“我知道,爹爹无需多说,如今爹爹月份大了,我又不能常在爹爹身前尽孝,我身边有个得力丫头,便叫她替我在爹爹生产前服侍爹爹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