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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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浑浑噩噩的回了寝殿,他几近瘫软,缘何他也没有想到芙玥竟会不顾危险进宫寻他。 “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他捂着胸口,痛苦得不能自已。 而另一边,芙玥更是心痛难当,苏御说的一字一句她断不会相信,苏御的为人她清楚,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般贪恋权势爱慕荣华富贵之人,那般言语也只是想要推开自己罢了。可是,孩子呢...真的...没有了吗? “月娘?月娘?” 骤然回神便见容楚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发生什么事了,怎地自打宫宴回来,月娘就这般魂不守舍” “奴婢...奴婢只是想家了而已” 容楚扯了扯嘴角,撑着孕肚费力的起身,芙玥瞧他脚下踉跄,连忙上前搀扶“主子小心,奴婢扶您去榻上躺躺吧” “去浴堂,身上黏腻好不舒服” “主子,浴堂湿滑,您如今月份这般大,还是在殿内沐浴吧” “也好” 倚翠命人将浴桶填满热水“主,奴婢服侍您沐浴” “倚翠,你下去吧,今儿叫月娘服侍” 倚翠看向一旁呆愣的芙玥,末了仍是恭敬的退出了主殿。 容楚展臂,斜觑一旁错愕的女人“还不过来为我更衣” “...是”来到男人身前,这般瞧着,芙玥较之容楚还矮上一些,她低着头,乖顺的为其解下外袍,再然后是托腹带,没了托腹带的支撑,大肚骤然下坠“唔!”容楚弯着腰,口唇溢出低吟。 芙玥顾不上尊卑有别,忙将人侧揽进怀,柔软的手一下下安抚着躁动的孕肚“可好些了?” 容楚额角浸出冷汗,他浑身无力,几乎全全倚靠着女人“无碍” 芙玥揽着他叫其倚靠在浴桶边,手脚麻利的解开他亵衣的衣带,不曾想入目便是棉帛包裹的胸乳,芙玥错愕非常,一双手不知是否该继续,容楚瞧见她这般模样,自嘲般的哼笑出声,末了干脆扯着她的手覆上裹胸的棉帛“解开” 芙玥不安的抬头望向男人,后者虽是在笑,可眼神却阴郁非常,她不敢忤逆,听话的解开他裹胸的布料,而后便是本不应该长于男体上的一对丰乳暴露在她眼前。 “奴婢该死!”她连忙别过脸回避,慌张的跪地哆嗦着手去解他的亵裤,不曾想,亵裤落地,等待她的是更令人震惊的情景。 容楚竟是双性人。 容楚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跌跪在地的女人,冷笑“怎么,被这幅身体恶心到了”他似是自虐一般,缓缓靠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其仰视自己“没错,就是你所看到的,本宫是双性人” 芙玥愣了愣,片刻后,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主子如今胎像稳固,套索可换成茎棒,便也不会这般难受” 这下,呆愣的人换成了容楚,他松了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 “奴婢服侍主子沐浴” 撑着他的手坐进浴盆,疲累的身子霎时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容楚舒服的闭上眼睛,芙玥暗搓搓舒了口气,取过一旁的皂角和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子。 一时之间,灯影摇曳,蒸腾的热气浸湿了芙玥的眼。 “月娘一个劲儿的擦着本宫的脊背,再擦下去,恐怕就该破皮了”容楚睁了眼,侧头打趣道。 “奴婢该死!” “莫不是月娘嘴里除了该死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芙玥张张嘴,提着布巾来到男人身前,却迟迟没有动作,容楚瞧着,干脆从桶中站起身,难得存了捉弄人的意思。刚开始芙玥还有些惧怕,可眼下男人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容楚很可怜,她这般想着。 “奴婢不觉得主子的身子恶心”布巾擦拭上他的胸乳“相反,奴婢觉得很美,但奴婢也知道,恐怕主子一路走来,因着这幅异于常人的身子遭受了诸多非议”容楚闪烁的目光落在她仔细擦拭着孕肚的手上。 “可奴婢想说,身体如何无从改变,需要改变的是正视它的心态”芙玥仰头看向他,随即展唇一笑。 那笑容,犹如擂鼓,敲击在容楚的心上,叫他干涸封闭的内心,莫名有了一些裂缝。 “主子,水凉了”说罢,也不等人回应,她干脆拿过布巾为他擦干水,穿上睡袍,她瞧的分明,男人分明是‘外强中干’,强硬的外表包裹着的是一颗脆弱的心。 容楚上了睡榻,倚靠在大迎枕上看着女人接过倚翠呈上来的安胎药,踱步至榻前“主子,该喝药了”她拿起汤匙随意的吹了吹,递到他唇边“奴婢瞧着应是不烫了” 容楚眨了眨眼睛,不小心和女人的视线相触,他却不知为何心虚的别过视线,忙低头喝下她递过来的汤药。 汤药喝尽,芙玥却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一颗糖,她剥了糖纸,递给他“吃颗糖便不苦了”这宫廷内院,从来没有人关心他药是不是很苦。 容楚吃了糖,那是他吃过的最甜的糖,仿佛四肢百骸都浸在了蜜罐中。 芙玥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收了药碗“主子,夜深了,睡吧” “你刚刚说...套索...”他话说的犹如蚊蝇,断断续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亵衣带子。 “主子龙胎月份愈发大了,胎儿向下入盆,会压迫尿胞,主子这般带着套索,尿急时该如何,所以奴婢认为,主子情动时止了出精即可,无需佩戴此物” “可这...是...是君上身边喜嬷嬷...” “这有何难,若主子信任我...”“我自是信你的” 芙玥愣了愣,末了笑笑“那便交给奴婢罢” 她起身出了殿外,不消片刻便取了个布包回来。 “主子...” 容楚瞧了她一眼,便直接躺在榻上,手指紧攥着身前衣袍,一双长腿不安的搅在一起。 芙玥假意咳了咳,取出布包里的用具“主子,您...您将腿分开些...” 容楚吞了吞口水,面色涨红,却还是在女人面前缓缓张开了腿,芙玥这下终是看清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藏于阳物下殷红的女xue,一副明显使用过度的模样。 芙玥按下心里莫名的情绪,一手持工具,一手触上那物事。 “嗯~” 芙玥心无旁骛,手脚麻利的左右摆弄了下,终是解下了那恐怖的套索,她缓缓抽出,不意外的听见男人的抽气声。 “奴婢慢些,主子切莫情动,慢慢吸气” 她一点点往外抽,容楚忍的难受极了,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咬着唇“啊!”那物事终是脱离了他的身体。容楚颤抖着,打着哆嗦,可胯下那物却仍是软塌塌的,就连那处女xue也仅仅只是流了些许yin液。 芙玥蹙眉,这宫里的龌龊招式根本就是折磨人。她净了手,又拿布巾擦了擦容楚汗湿的脸。 “眼下主子的睡袍染了汗,奴婢去取件干爽的来” 待她取了衣服返回主殿,就见容楚在榻上辗转,好不痛苦。 “主子!”她忙上前“主子您怎么了?” 容楚痛苦的咬着唇啜泣,拉着她的手“我..我...月娘...我...尿,尿不出...好,好痛...” 芙玥一面将人扶起,一面看着男人胯下,阳物仍旧疲软,恐怕因着套索的缘故,这处几近成了摆设,按理说他雌雄同体,男物无用,女xue也可,可眼下女xue也丝毫不见排尿迹象,这该如何是好。 “救救...救救我,月娘...好...好痛啊”他不安的摇晃着身体,大肚子一颤一颤的直把芙玥下了几跳,连忙上了榻自身后将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躁动的孕肚“慢些,主子慢些,小心龙胎,别怕,奴婢在”她柔声安抚,细软的手掌小心的摩挲着孕肚,容楚竟真的渐渐冷静下来,身体卸力全然倚靠在她怀里。 芙玥双手揉了揉他的大肚子,随后手臂穿过他的腿根将其大打开来,姿势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 他不安的扭头看向她“月娘...” “信我不信?”眼下楚楚可怜的男人仿若不是一宫之主,而是踏入她浮生阁待产的孕夫,她势必要保男人平安。 “信”他覆上女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瑶华殿主殿却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那丝丝低吟,便见容楚被人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张,股间女xue正被三根手指抽插,淅淅沥沥的yin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月娘...月娘...我...啊,要去了...”只见芙玥瞧准时机,空出的手捻磨上那颗rou蒂,稍一刺激,怀中的男人便抖着身子用女xue高潮了,潮喷后便是失禁尿了一地。 芙玥抽出手指,擦了擦,又脱掉男人汗湿的睡袍“不早了,主子睡吧,奴婢收拾一下便退下了”未待她说完,容楚汗湿的手便拉住了她“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二人四目相对,这下是芙玥自嘲的笑笑,面对眼前脆弱的男人,她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脱了鞋上了榻,吹熄了蜡烛,落下锦帐,幽暗的锦帐内,她干巴巴的躺在一侧,不一会儿便感觉一具温热的男体靠了上来“主子...” “嘘,今晚没有主子,没有奴婢,只有容楚和月娘”他扳过女人的身体面对着面,哽咽道“抱抱我,月娘” 芙玥动了动手指,却仍是没有动作,末了,容楚自嘲一笑“是我下贱,忘了我这般恶心的身体,想必你也只是骗骗我罢”而后,便转过了身。 芙玥面露无奈,老天爷,为何总要将我置身于这般天人交战之中,罢了罢了。 她抖开锦被将二人罩起,随即贴近他,将人拢进怀里“你的身体很美,我说过的,自不是诓骗你的” 容楚咽下苦涩的泪,转身埋进女人的怀里,委屈的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抱紧我” 芙玥当真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嘴唇若有似无的吻着他的额角“睡吧,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