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荧/散荧bg 关于那位不坦诚的人偶 荧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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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作为黑暗中的助力与你们同在吧。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荧闭上双眼之时,耳畔总回响起散兵的这句话。 或许该叫他流浪者——毕竟他已经弃置散兵这个名字了。 即使在战斗中受了伤,累到这副样子,也总是想着他的声音吗? 荧靠在石壁上,听着水滴从山洞石尖滴落到地面的水洼,再溅出几声更细微的声响。伤口的疼痛不再如先前难以忍受,是时候回去,否则派蒙该着急了。 “是的,那菈旅行者就在这里。” 兰那罗的脚步声就像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响,是一种柔和的令人感到安全的动静。洞口先是冒出一朵浅黄色的小花,接着是绿叶铺就了树与枝的纹路,罩着兰那罗小小的像果实一般的躯体。 兰那罗一见到山洞里受伤的旅行者,吓得跳了起来,“盐的味道,不好。无留陀,坏!” 不等荧说什么,兰那罗身后跟着的人出现在洞口。斗笠的金属映着透过树叶的金阳,熠熠生辉,倒让人一时晃了眼,看不清斗笠阴影下的人的神情。 来者正是荧方才想的那番话的主人。 . 荧确实没有什么事。作为一个重伤后在七天神像下待一会就能满血复活的旅行者,死域的侵蚀在她身上也留不下长久的痕迹。 但是神像并不提供清洗血迹与衣物的服务。以至于荧和流浪者回到尘歌壶后,派蒙惊慌失措地围着荧飞了好几圈。 “呜呜呜荧,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还好看见流浪者,呜呜呜……” 白发的小导游呜哇哇地抱住荧的脖子,生怕松了手就看不到荧一样。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吗。”荧揉着派蒙的头,顺手塞了几块小点心安抚这位担惊受怕的小旅伴。派蒙泪眼汪汪地抱着点心问:“真的不要紧吗?要休息一下吗?” “嗯,我这不就回来休息了嘛。”荧对派蒙一笑,小导游非常赞成地点点头,说自己也会在壶里,需要帮忙可以喊她,这才不舍地飞走了。 荧推开屋门,意外听见身后寸步不离的脚步声,惊讶道:“还不走吗?”她本以为回到壶里流浪者就会离开的。 “不欢迎我?”流浪者迤迤然道,“也是,如果被别人看见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和一个罪人同处……” 荧早习惯了流浪者说话的方式,打断他:“你没任务的话,进来休息一下?桌上有新沏的茶,苦的,自——喝一杯?” 荧走向自己房间的脚步在原地打了个圈儿,自便二字被僵硬地改口。少女坐到桌边,提壶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被她一饮而尽。 “还是喝茶爽快。”荧品味着嘴里的回甘。 流浪者面带着浅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微笑,反问她:“不是更喜欢甜食么?”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我全都要。” 流浪者饮下茶水,喉结像水杯里的滚珠上下滚动。不知怎的,荧看着流浪者洁白的脖颈,萦绕她耳边的除了流浪者那句话,还响起其他声音。 是流浪者爬山时的喘息。 人偶不需要进食,不需要饮水,特殊的身体构造决定了它与常人不同,甚至损坏了也可以通过修补恢复如初。荧有时候想,既然如此,流浪者为何还要喘得比自己还厉害呢? 他明明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的。 被死域打伤后在山洞休养时的想法再度升起,名为欲望的藤蔓纠缠搅扰少女的内心。荧想或许死域或多或少还是留了点痕迹在她身上的,正如她此时想探入流浪者披肩与无袖短衬之间的空隙,摸着人偶与常人无二的光洁肌肤,挑走欲盖弥彰的衣物,亲吻对方的唇。 直接问吧。 “流浪者。”荧单手撑着自己下巴,蜜色的瞳眸静静地注视对面的人偶,“我们做吗?” 流浪者不轻不重地放下茶杯,轻得没发出额外动静。他双手抱胸,上下打量少女沾了泥土与干涸血迹的裙子,“哈,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 荧:“……” 荧设想过对方的回应,例如嘲讽自己的喜欢,讽刺着要她管好自己,又或是说“是我太过频繁和你做委托,才让你产生这样错觉吗?” 荧就没想过对方会跳过“你为什么会想和我做”这一步,直接到“你的情况还能和我做?”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想这样啊。 荧也放了茶杯,一手搭在胸前,指尖虚虚地勾着漆黑的绑带。 “为什么不能呢?”眼睛拥有蜂蜜般色泽的少女弯眸笑道。 .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为他摘下斗笠,抱住他的身躯,拥吻,然后听见自己动情的喘息。 斗笠被放在门口的衣帽架。这是荧特地为流浪者做的家具,省得那顶好看的斗笠无处可放,蹭坏了她都心疼。 斗笠的两条天蓝飘带缠着少女的小臂不愿离去,荧多分了一分心思才让它们乖乖挂在架子。在这点上,飘带倒比它们的主人更多几分直爽热情。 人偶的唇瓣是软的,荧曾在某次委托时不慎触碰过,还感慨和人类的一样。而当时她还得顾忌对方是否会对自己的触碰产生厌恶,不能表露太多情绪。哪像现在,她能光明正大地吸吮这两瓣柔软。 荧蜜色的双眼泛着迷离的水雾,好像凝固的蜂蜜被加了一层清水,盈盈地染了甜味。 一吻分开,荧的心跳砰砰加快,耳边响起流浪者的声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的语气与往常有几分相像,像的是平日他旁观时迤迤然的口吻,不像的是荧从这句话中听出几分出乎意料的味道。 “对你我当然迫不及待。”荧拉着流浪者躺到床上,一个翻身,少女双手撑在流浪者短发两侧,自高处俯视被她圈在身下的人偶。 流浪者的披肩被她压得乱了,向来白净整齐的外套也挂到了手肘,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与上臂。黑色无袖短衬是半透明的,隐约能见到衣料之后的rou色,还有深色的线条流畅的纹路。当流浪者使用元素力时,那几条纹路就会亮起与神之眼相同的色彩,青色的亮纹吸引得荧移不开目光。 与斗笠同色的金属挂饰自胸前歪到了一边,叮铃铃地发出两声脆响。青色的神之眼压住亮蓝披帛,白绒球下的金羽闪闪发亮。 不拘的风被少女囚于一隅,少年挑起眉眼,湛蓝偏紫的眼眸似晶莹剔透的琉璃,嗓音清澈,随性不羁。 他问:“然后呢,你要怎么做?” 荧低下身子,吻住流浪者的眼角。人偶许是没想到这样的发展,少女感受到唇瓣传来的肌肤纹理向两侧拉开的动向——流浪者一瞬睁大了眼。 荧舔舐人偶的红色眼尾,舔过细微发颤的眼皮,舌尖沿着少年好看的眼窝滑过,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涎水。她舔得很是细致,像在品尝珍贵的佳肴,不舍得吞下,又熬不住心中日愈增长的欲望。 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亮晶晶的光点好像她赠予人偶眼周的装饰——给这捧曾被寒冬裹挟的清风添上自己的痕迹。 “你的眼睛,很好看。”荧的双乳压在流浪者胸口,吐息喷洒在人偶的面颊,把深蓝的发丝吹得轻轻摇动。流浪者闭上眼,换来的是少女变本加厉的舔弄,他甚至能听到口腔开合时啧啧的水声,清晰得令他在黑暗中都能想到少女薄嫩红唇是怎样亲吻自己的眼。 想象中的少女似乎比现实的更让流浪者按捺不住。流浪者猛地睁眼,撞入上方少女瞳中。 人偶似乎不会情动,起码落在荧眼里的他是如此。流浪者的眼窝已经被少女舔得湿了,浅亮的微光围成一圈映衬中心琉璃般澄澈晶莹的蓝紫眼瞳,荧能从其中倒影看见自己喘息的模样。而眼眸主人却悠哉地躺在床上,微挑着眉看她——尽管被她禁锢于身下,他还是显得那样游刃有余。 太讨厌了。荧这么想着,放纵自己的任性,贝齿咬在流浪者肩上的纹路。她生了气,咬的力度重了些,听闻一声轻哼,少年轻佻地问她:“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 “我怕咬疼你。”荧舔着人偶的纹路,低低呢喃。 少女话里的珍惜不难听出,她对待人偶的动作过分小心翼翼,分明是情人间生怕对方受伤特有的爱惜。却让人偶觉得本能的恶心。 流浪者看了装修简朴的房梁片刻,想起少女给他通洞天通牒时的问话。彼时的少女捧着厚厚的一叠纸坐在他面前,两簇阳光般的金发柔顺地搭在肩膀,笔尾在她rou乎乎的脸蛋压出小小的凹陷。声音轻盈灵动,宛如晴天下花丛里翩舞的蝴蝶。 她问:“你喜欢简单的还是复杂的风格?” “随你喜好,我只是过客。” 他记得少女多次见纳西妲时“顺路”路过自己的住所,像个偷窥狂似的飞快往里面瞟几眼。流浪者默许了她的行为,反正于他而言住所不过是休憩的地方——只是这里比野外舒适一点罢了。 第一次和少女来到尘歌壶,看她向自己介绍这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时,流浪者一眼看出这里与自己在须弥的住所的相似之处。少女显然用了心,揣摩他的喜好,为他布置了这间屋子。 人偶哪怕疼呢?流浪者望着房梁想。零件坏了重新修补便是,失控的炉心是如此,深渊之下是如此,接受成神所经受的必要实验也是如此。 习惯了。 流浪者哼笑一声,“收起你没用的闲心。” 将心中复杂之情汇成这句话从口中说出以后,流浪者心中的烦闷消散了点,起码不再沉甸甸的压着他令他作呕。 荧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吻着他的嘴角,动作间满是yin靡的舔舐之音。既然有的人偶闹别扭,那她便多陪他玩玩,总有一天会放下心防的。 起码流浪者能接受和她做这样的事,已经是很好的迹象了,不是吗? 少女解开了绳结,人偶没有举动,他仍在默许。宽松的裤头容纳了荧的手,外来者轻而易举找到了此行的目标。人偶的性器与肌体一样都是微温的,如果不是他不存在的心跳昭示着流浪者并非凡胎,没有人会认为这名浑身是刺的少年不是人类。 他的语气、他的举止,乃至他的所思所想、所念所为,怎么可能是无心的人偶会有的呢。 荧一边轻轻啃咬着流浪者的肩颈,一边上下撸动流浪者的性器。本来虚虚一握就能握住大概的柱身在少女手里很快膨胀,变得硬挺起来,隐隐有血液涌过的搏动感,也更加燥热guntang。 “我还以为你不会有感觉呢?还在想,要是我喜欢的人是个性无能……”荧笑盈盈地看向流浪者,一点也没有嘴里担忧的模样。 荧的话没有说完,身下的人忽然使力,两人之间姿势调转。荧躺到了床上,金发与流浪者的蓝飘带相互交织,慢一步悠悠飘下,遮住少女的眼眸。 荧抬手别过金发与飘带,金橙色眼瞳仍噙着隐隐笑意仰望上方的少年人偶,丝毫没有局势转变的惊讶,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荧的手指点在流浪者小腹,指尖沿着贴身的半透黑丝悠悠向下,最终停在裤头里温热的性器的位置。她笑着说:“就不怕我抓住你那里,翻转时不慎折断?” 流浪者双手撑在少女肩上,似蓝似紫的美丽眼眸盯着下方人的眼。那片金橙色太过闪耀,是深渊下难以见到的阳光,似春风温煦,照拂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还带着令他反感的腻歪甜味。 沉闷再次压在了流浪者的心口,他不用呼吸,却觉得自己被太阳暖得窒息。少年眯起好看的眼,似在思考怎样的话才能一举击破少女的防线,让自己占据上风。 片刻后,流浪者轻哼了声,笃定地说:“你舍不得。” 荧挑眉微讶,又弯眸笑道:“是,我舍不得。”她确实在察觉到流浪者的意图时匆忙松手了。荧抬起双手,绕过流浪者脊背十指交叉,动情的金橙双眸满含爱怜地与对方对视,“我哪舍得我最爱的流浪者受伤呀……” 流浪者的攻势没能奏效,反而让荧更加主动了。少女盘起双腿,似蛇一般交缠住流浪者的下身,双方都裸露在外的肌肤亲昵地磨蹭彼此。隔着各自的衣料,荧能感觉到流浪者的性器已经抵在自己私处之间,而自己也有点湿了。 “平日里看不出你是这样放荡的人。”流浪者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荧柔柔笑道:“那是因为我只对你这样呀。”她对流浪者吹了口气,把上面人的刘海吹得浮动,慢悠悠补充,“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流浪者不屑地嗤笑一声——就是他躲闪的眼神被荧捕捉到了。 “你喜欢纯情的,还是浪荡的?”少女的金发铺散在床上,双手上移,勾着流浪者的脖颈,蜜色眼睛甜甜地看着上方的人。 “多余。”流浪者好像对床事的调情不感兴趣,俯身压住少女的身体。荧也无所谓。喜欢的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调情剂,单是闻到流浪者身上携带的清香,荧便快乐不止,抬首去吻流浪者的唇。 有林草间的气息,看来他在须弥的森林呆的久了。 餍足的荧笑得像偷腥成功的媚狐狸,她舔着唇角回味人偶的味道,笑眯眯地接上刚才的话:“那我演我喜欢的。” 荧引导流浪者来到自己衣物的暗扣,指导别扭的人偶如何才能最快解开碍事的裙子。流浪者倒是顺了她的意,作为回报,荧在期间也帮流浪者脱了衣物——甚至还抽空抚摸了几把流浪者的性器。 肌肤相贴带来的触感非常平淡,却令荧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她主动抱住流浪者的躯体,难耐的吐息喷洒在对方耳畔,又像猫咪表示喜爱一样蹭蹭流浪者的脸。 “进来。”荧咬着流浪者的耳尖喘息着说。 性器进入的过程很是顺利,爱液是最好的润滑,流浪者没有阻碍地便进入到少女的身体。异物的突然到访带来了不适,但xue道与它的主人一样,对此十分包容——荧的眸子露着迷离的情欲,因插入微微睁大了一瞬双眼,片刻又恢复弯眸的样子,浅浅地笑。 流浪者并没有急躁地动作,他仔细观察着少女神情,似乎只要少女露出一点不快他都能硬生生停下。荧的xue道在收绞,rou壁有着来自少女体内的细微的搏动,爱液也在止不住地分泌,显然它对流浪者的到来十分欢迎。 “嗯?”荧看出了流浪者小心翼翼的想法,猛地抱紧了对方,xue道一个收缩,爱液被从性器与xue道之间的狭窄缝隙挤了出来。荧清楚地看见流浪者骤然变化的神情,流浪者抱在她身上的手臂也猛地收紧,荧享受地在他怀里溢出一声呻吟。 “你不动动吗?”荧在流浪者的耳边说。 此刻的荧好像一只魅魔,她不压抑自己的情动,放纵地喘息,勾引与她相拥的人偶。少女舔舐流浪者的唇角,亲吻,侵入唇齿与之交缠。双手本能地环住流浪者的脊背,想把他圈紧,让他逃脱不了自己的怀抱。 “好喜欢……好喜欢你……啊……”荧低声轻吟,每一次喘息都在诱惑身上的人偶。她一边说着一边收缩xuerou,满意地看着流浪者因她而变化的神情,令她心中倍感甜蜜。 “你就这么会叫吗!”流浪者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一次深挺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哈啊——不是说了吗?这是对你独有的。”荧向他瞥了一眼,情动时的少女的眼睛娇媚无比,好像流浪者尚是倾奇者时见到的舞女的眼睛。 但身下少女的眼睛比舞女的更娇艳明亮,她是盛开于提瓦特之外的鲜花,只对他展露甜蜜娇嫩的花蕊。 荧的唇瓣折射涎水晶亮的反光,流浪者一时分不清这是少女仓促间没有咽下的,还是她与自己唇齿交缠时从自己这带走的。少女的红唇娇艳欲滴,面颊因情欲透着粉霞,好似熟透的静待采摘的甜果,而采摘之人正是流浪者本身。 “正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和你做啊……”荧承受着流浪者愈发猛烈的撞击,双乳在两人身体之间被来回摩擦。荧享受着快感,快乐地抱着流浪者,嘴边告白的言语一刻不停,“喜欢你……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啊……” “……你平常都不这么多话。”流浪者好似没了往常的牙尖嘴利,只看着荧舒服的表情,寻找能让她更加快乐的姿势。 “因为我是在和你一起呀?”荧睁着水润迷离的金橙双眸,眼中满是流浪者的模样,“你不是吗?我们两个爬山的时候,你喘得比我还厉害呢。啊……”荧被流浪者一次挺身害得说不下去。 “那是以前的习惯。” “嗯,是习惯。”荧顺应着流浪者的话,眯着眼勾着流浪者的身体,满足得像吃饱喝足的懒散猫咪。察觉到流浪者想要退出之时,荧收紧了双手,不让流浪者离去。 “放开。”“射进来。” 两个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放开。”流浪者重复道,但如果他真想挣脱,只凭荧用的半大不小的力气,他早就可以强行脱离。 “射进来,没关系的。”荧去吻流浪者的嘴角,语调柔和得真如魅魔一般,“我想要。” 流浪者的身体变得愈发紧绷,荧听他语气都带了点飘忽:“哈?你在想什么,就算射进去也不会怀孕,我是人偶!” “那不是更不用担心?”荧轻啃流浪者柔软的唇瓣,“射进来吧,我的人偶先生。” . 荧和流浪者折腾了一夜,次日醒来,房间已经没了流浪者的踪影,床铺整洁如新——除了被她躺得还有些褶皱。 一出房间,荧便看到白发的小导游匆匆忙忙飘过来。 “荧!你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派蒙绕着荧又转了几圈。荧觉得这场景有点眼熟,不就是昨天她刚回来的情景吗?派蒙怎么又问一遍? 荧好笑地把想法问出来。小导游听了,气鼓鼓地双手叉腰道:“你一睡就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流浪者待到早上才出来,说、说你被死域影响,需要休息很久——呜,荧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 “哎呀哎呀。” “对了,流浪者给你做了早餐!”派蒙带着荧到了厨房,揭开盖子,荧还能闻到清苦的茶香。 没有鳗鱼的真味茶泡饭,真的很适合当劳累一晚后的早餐呢。 荧仔细地品尝着料理,心想是不是该找纳西妲通融通融,让流浪者时常来壶里晚饭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