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八三 却辇之德

    蓝启仁感觉自己的耳朵烧了起来……

    屋里头。

    聂怀桑自己赤裸着上身，羞红着脸跪爬上案几，褪下外裤，露出裈衣。

    魏无羡伸手摸着那裸露细腻浑圆的臀瓣：“富贵者着纨绔，下者劳民着犊鼻裈，怀桑是一宗之主……何故如此？”

    “怀桑此时的身份却不是一宗之主，怀桑是夫君的妾，事夫君为主，在夫君面前，自然是下者劳民。”聂怀桑将侧脸贴到案几面上，翘起屁股，双腿分开，双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瓣，“请夫君验货……享用怀桑……”

    魏无羡抚摸着聂怀桑的臀瓣，伸手拎住褌衣后布匹卷成的粗绳。本就因为聂怀桑腰部下塌而收紧的褌衣，更是因为魏无羡的动作而勒紧，粗绳的纹路深深陷入鼠蹊部，摩擦着聂怀桑的xuerou。

    “嗯～夫君～～”聂怀桑像是欲拒还迎一般，将自己的臀部迎向魏无羡。只是下体敏感之处被褌衣的粗绳摩擦着，闹得心思荡漾不已，腰背拱了又塌下去，塌下又拱起来，活像一条水蛇……

    魏无羡突然停下动作。

    “夫君？”聂怀桑摇摇屁股，为什么魏兄竟然会分神啊？

    魏无羡收回手，朗声道：“叔父既然到了屋外，为何不进？”

    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魏无羡补声：“若叔父知道非礼勿视，为何不知非礼勿听？”

    “我……老夫是不知你们……，老夫本有事相问，既然你们……那老夫晚些再来……”

    “早些晚些都一样！叔父！您进来！”

    “……”

    “还是要我亲自出来迎您？”魏无羡还没看到蓝启仁的反应，便见聂怀桑双腿瞬间加紧，那粗绳都被吃进臀瓣里去。

    聂怀桑突然把双手交叠撑在额前，把脸埋了进去。

    魏无羡心一软，将刚刚被怀桑褪下的外裤套回他的腰上，将扔在地上的里衣展开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抱起来揽回自己的怀里。

    聂怀桑发着愣，就被揽到魏无羡怀里侧坐着：“魏兄？”

    “你想给叔父看？”

    聂怀桑愣愣地看着魏无羡对着他的调戏般的笑颜，一时忘了点头还是摇头，就那么痴汉一般地看着……

    “咳咳……”蓝启仁的声音……

    魏无羡和聂怀桑转头，看着蓝启仁微微低着眉眼，面上却有些薄怒。

    蓝启仁是怒的，当然愤怒，他自己却是以为……聂怀桑！他再古板也看得出来，聂怀桑在勾引魏无羡！……就算魏无羡注定要驾驭众妾，但魏无羡应该是忘机的！

    只见聂怀桑头发披散凌乱，衣衿打开，袒胸露乳，裤带都松开了，松松垮垮挂在腰上……想想刚刚聂怀桑的再弄弄……弄什么？弄哪里？

    “叔父来寻无羡所谓何事？”魏无羡没有把聂怀桑放下去。

    这件事让蓝启仁更……蓝启仁想了想，是了！

    他甚至没有见过魏无羡与忘机如此亲密的动作！之前他不是没见过魏无羡与人欢好，他自己便不说了，那是魏无羡主动强迫，他被动承受，更不用说去迎合……曦臣，虽然也是侍奉夫君主上，但是始终是婉转承恩，恪守为妾的本分。聂怀桑……他知道聂怀桑身边有两位教习先生，可哪知竟然学得这些魅惑人的功夫，纠缠着魏无羡……弄弄……

    忘机……他们蓝家人一向雅正，是做不出这等妖妃求宠的做派，魏无羡现下身边各色人物都有，若是有一天腻了倦了……忘机怎么办？

    “聂宗主，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聂怀桑才委屈呢？就要开荤吃上的大roubang，都要到嘴里了，愣生生被蓝老头打断：“蓝老先生在门外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吗？怀桑之前要侍奉夫君，做的事本就需要衣衫褪尽，身为妾妃，侍奉夫君天经地义，又哪里需要什么体统？”

    “既然聂宗主说道妾妃之道，聂宗主可听过班婕妤却辇之德？”

    魏无羡一听，皱眉……

    聂怀桑坐在魏无羡怀里，离得这么近，自然能察觉到魏无羡的不快……心思聪慧如他，怎么可能想不到？想要反驳，看看魏无羡的神色，没有要插嘴的意思，便心下有了计较，成心要给这位老学究挖坑：“老先生，请您赐教。”

    “相传汉成帝贤德妃子班婕妤，恩宠鼎盛之时，汉成帝出游，欲邀其共乘帝辇。婕妤立于辇前，正声谏言‘观古图画，贤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辇，得无近似之乎？’。成帝这才作罢。班婕妤的正声言辞，恪守妾妃之分，幽静贤德，力劝夫君，莫要因为对爱妾的恩宠，忘了规矩，被成帝生母王太后大加赞赏，是为千古一贤妃，名垂青史。”

    蓝启仁似乎还没说够：“妾妃之德，理当如是，规劝夫君当以鸿途为业，切勿沉迷情色。莫要学成帝身侧合德飞燕两个妖妃，复嬖狎工谗于万乘尊前，偏偏狐媚惑主纠缠着主上，时时行那苟且之事，妄图以妾做妻，致使乱国之祸近在眼前。”

    以妾为妻？什么意思？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聂怀桑听着，只觉得腰间的手似乎收紧了些。是了，他自己便是庶出二公子上位，掌管了聂家上下，最是忌讳身侧所谓的忠言逆耳，我非昏君，你做什么撞柱的谏臣？魏兄如今所思所虑，非是一家一国之事，放下心中小爱，算是强迫了自己接受这一切，如今几乎就被指着鼻子骂，何人不怒？

    “先生既然赐教，怀桑有一惑不解，请先生解惑。”

    “聂宗主有何疑惑？”

    “班婕妤既是千古贤妃，义正言辞展现却辇之德，何以留下‘弃捐箧奁中，恩情中道绝’这样的诗句？她既然谢绝夫君的恩情与宠爱，为何又要在失宠之后作出弃妇之态？她若为贤妃，何故她的夫君却要承担色令智昏的千古昏君之名？世人皆道班婕妤是直谏君王的贤妃，怀桑却认为此女子为了自己的贤名，不顾夫君的名声，不顾君王的威严，是个投机取巧沽名钓誉之辈。”

    看着蓝启仁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聂怀桑说得更来劲：“先生切勿生气，怀桑心中有自己的见解，就此事还是要辩上一辩。班婕妤为了王太后以及史官的称赞，当众却辇，为的是规劝君上还是自己的名誉不为可知。但是当众拒绝君上的恩赐，将自己夫君比作夏桀、商纣、周幽王，这样不恭不敬，陷夫君于不义之地，是忠孝之节吗？前图美名，后自闭于深宫，不屑与合德飞燕二妃共事一夫，既没有尽到后妃侍奉君主的职责，又没有达到妻妾规劝夫君的结果。”

    “依照怀桑看，班婕妤非但徒有贤名，还是僭越之辈。她既身为婕妤，却非皇后，以色侍君王便是她最大的职责，莫名端起正室皇后的架子，将夫君一顿数落，遭到夫君的厌弃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妾妃之德，在于谦逊和蔼、性格娴静、不善妒忌，更重要的是，守好自己的位置。规劝君王勤勉向上，那是正室嫡后的权利与责任。至于我们做妾妃的，顺从夫君，让夫君闲暇之时能够展颜舒心，身心得到放松。时时刻刻准备好侍奉夫君，勤勉不怠，若有余力，做夫君的解语花，为君分忧，这便再好不过了。怀桑若是班婕妤，定不会站在众人面前指着夫君骂他是昏君，我若为了夫君好，即便是担了万世妖妃之名又如何？我偏要使尽浑身解数，曲意承欢也好，狐惑媚上也好，我偏要让君上一颗心都在我这里，他若爱我，便不会舍半分眼神给妖妃合德飞燕，我既然自知自己持身中正，又有什么可顾虑的，得了夫君的爱宠，再加以规劝岂非更好？”

    魏无羡惊呆了，崇拜的眼神看着聂怀桑的侧颜，聂兄你厉害啊，竟然敢那么怼老古板？下面一句话，让魏无羡更惊讶。

    “蓝先生，蓝启仁，你现在站在这里又是以什么身份呢？大夫人临行送别时，将你托付与我，让我多加看顾，说明了我是妾你是媵，也说明了我有教导你的权利。那怀桑今日就托大，暂且放下从前恩师教导的师徒名分，以魏氏贵妾的身份教导你第一个道理。为师之道和妾妃之道全然不同，蓝先生的路可不要走错了。大夫人说蓝氏贞洁之妇不事二夫，既然蓝氏之人不事二夫，也请蓝先生早日走到正路上来。我们的夫君……魏兄，他不是夏桀商纣，不是周幽王，更不是汉成帝……我不是飞燕合德，蓝先生您也不需要自诩班婕妤……想那么多，不如学好怎么侍奉。夫君修行辛苦，双修时，若是还要顾忌你我的尊严颜面感受，岂非更加辛苦？”

    “之前夫君和大夫人是考虑了让您不要来的，您既然来了，那便是有您自己的私心考虑，便不要做出这副大义凛然遭受胁迫的样子。不如学学怀桑，怀桑亦有私心，为了聂家也好，为了别的也好，怀桑光明正大地求宠，光明正大地向自家夫君讨要。夫君宽容，敬称您一声叔父，您还当真了……当了……娼户还想立牌坊，做了媵妾还想端着恩师长辈的架子，真是难看极了，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再说了，脱了钗裙，撅起牝户挨cao的时候，班婕妤和合德飞燕也未见得有何不同啊，左右不过是绞紧了后庭花承君恩露，说不定本职的功夫还不如人家呢？平白一股子清高的酸劲儿做给谁看！”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是彻底服了……聂怀桑的嘴厉害起来，景仪怕也不是对手……

    “先生！你没事吧！”魏无羡听到聂怀桑的惊呼，扭头一看，他家叔父正捂着胸口，双膝跪了下来。他家老先生经不得气……

    魏无羡赶紧将聂怀桑从怀里挪出来放置到一边，挪过去试图抓住他家叔父的脉。

    蓝启仁下意识全身往后躲了一下，让魏无羡抓了一个空。

    聂怀桑看不下去了，什么狗脾气！也跟着挪过去，挪到蓝启仁背后，抵着他不让他再退半步，抓住他的手便往魏无羡手里塞。

    蓝启仁再挣扎，奈何心悸犯了，如何挣得脱：“聂怀桑！你罔顾人伦！”

    “先生！是我罔顾人伦还是您啊？夫为妻纲，人之大伦，你老躲着魏兄算什么？”

    “你再动，我现在就在这儿办了你……”魏无羡一句话，蓝启仁安静了，就是气得全身颤抖。

    摸了蓝启仁的脉，知道了情况，魏无羡便也不急了，想来是怨毒才清不久，叔父身体本就虚弱，被怀桑一气，才旧疾复发。

    “怀桑，都是你的嘴造的孽！”魏无羡把蓝启仁从聂怀桑怀里抱过来，揽进怀里左手按住蓝启仁左手的曲池xue，右手抓起蓝启仁的右手，两人劳宫xue相对，灵力渡过去。

    “那……我说话的时候，魏兄你不也没说什么的吗？”聂怀桑委委屈屈说完，便安安静静守在一旁，不打扰魏无羡为蓝启仁运功疗伤。

    等到蓝启仁呼吸重新变得顺畅，魏无羡这才把右手松开：“叔父前来，找魏婴何事？”

    蓝启仁哪里还想着什么求教，一言不发，自己从地上撑起来，捂着胸口，想要往出走。

    魏无羡担心他的情况起身想要跟上去，被一双手拉住。聂怀桑半伏在地上，双手抓住他，放软声音：“魏兄，横竪哪怕除开蓝先生，我们这几个辅阵也够了，老先生不愿意，就算了吧……”

    其实他在来之前早就跟蓝湛说过，虽说他色胆包天，好歹当初是为了救叔父的权宜之计，但叔父已嫁他做媵，承担辅阵之人的职责也是可以的。可若叔父不愿……那孕育魔胎之事，便再缓些时日……此间灵气充裕，就当让叔父来此处静修。

    聂怀桑心里也是数着人数的，说人数已够，那意思便是后院里的人可以不用再加了。当然他并不知晓魔胎之事，他从前本就怵极了少年时的恩师，自然不愿意与这位恩师共事一夫。

    魏无羡低头，看着聂怀桑期盼的眼神，抚摸上他的眉眼，怀桑，那你又是用什么心情决心跟我的呢？

    “叔父……你先回去休息吧！若无旁事，便不必来我这前厅了。”魏无羡看着聂怀桑因为心愿得逞就要溢出笑意的眼睛，也不由跟着一笑。

    不说这两人，蓝启仁听到聂怀桑的话语，却停了下来，也陷入了挣扎，魏无羡没有拦他，他是可以走……但是！出了这个门，魏无羡怕是就真的收了心思了……倒是合他心意，可是……

    ………………日前，蓝氏祠堂内……………………

    “天道在上，草民蓝启仁求天道启示，如何才能解除与魏无羡的灵魂道契？望天道明示。”

    蓝启仁跪拜，叩头，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

    蓝启仁自嘲地笑笑，起身，再拜，再次以头触地：“天道在上，草民蓝启仁求天道启示，如何才能解除与魏无羡的灵魂道契？望天道明示。”

    起身，再拜：“天道在上，草民蓝启仁求天道启示，如何才能解除与魏无羡的灵魂道契？望天道明示。”

    ……

    “天道在上……草民蓝启仁……求天道启示……”

    “求本尊启示？你料定魏无羡和蓝忘机定不会容本尊让你磕头磕死在这儿，以性命相挟吧？”睡道人，看着这看似垂暮的男子身上挂了一根金线，就气不打一出来，这么一个老男人，当年欺负丑东西可没少了他的份儿，还觊觎丑东西本体的生母多年。这么一个老男人配他的丑东西，他都嫌寒碜，这男人竟然还嫌弃这段姻缘。

    “蓝启仁……不敢……”

    “汝之所求，本尊办不到！但是有一人可以做到。”

    “求天道示下……”蓝启仁匍匐着，强打着精神，聆听天道启示。

    “你的家主，魏无羡，他若放妻休妾，你自然走得。只是灵魂道契一断，你生生世世再也寻不得自己的命定之人了……”

    “魏无羡可会有碍？”

    “放妻一人，损天命恩德，折半寿，伤半数修为……你还要走？你还有诞下魔胎的使命，本尊不明白，孩子都是必须要给他生的，你还躲什么？”

    蓝启仁，双手紧握成拳……

    “本尊知道你的想法，大不了守着你蓝家的藏书室和雅室，问道一辈子……道……你当然可以继续保留这道侣的名分，保留这名存实亡的关系……只是你若要断，便断的干净，你生的孩子便不能认你了，生完了自己便自禁雅室吧，非得道不得出！”但是本尊要是会给你半分得道的机会，本尊就不是此界天道。

    “哦对了！怨气大劫的由来，不知道蓝忘机有没有跟你说。魔祖罗睺派天魔作乱，其实力远在本尊之上，这压怨辅阵之人并不是得到本尊庇护就万事大吉了。各中凶吉只能自己承担。你能有与魏无羡断缘的想法也好，便可少趟了这趟生死之劫。但今天你我的约定，你不可让丑东西知道，自己切记守约，否则，本尊定让蓝家人的道途就此断绝！”

    睡道人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罗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不假，各中凶吉自己承担也不假，但是魏无羡乃是鸿钧老祖亲言的破劫之异数，他却没有跟蓝启仁言明。

    蓝启仁，你自诩君子，你心系蓝家……可以！纵使一无是处，你若当真能做对选择，本尊便不与你为难了。否则，你一介凡民修士，我定让你生生世世求道而不得，诸事不顺……

    …………………………………………………………

    “各中凶吉……自己承担……忘机……”蓝启仁背对着魏无羡喃喃自语……

    “什么？”魏无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各中凶吉？忘机？叔父听谁说了什么？

    蓝启仁仰头看看门外那霞红色的天空，深吸一口气，像是与谁诀别一样的神情，转回身，拜倒：“蓝启仁没有不愿……启仁是过来请教道文之事……启仁还未谢过家主相救之恩……”

    魏无羡给整不会了……扶不扶？家主……

    “先生，您累了，回去休息吧……道文一事，并不急于一时，魏兄为人正派，不会用道文作为要挟，先生不必为了道文……”聂怀桑脑子转得快……可不能让蓝启仁留下来……

    “启仁还不至于为了治学拿终身之事做交换……”蓝启仁抬起头看了眼聂怀桑，争宠之事，他的确不屑于做，但若是不得不做……将双手置于脑后，解下自己的抹额，捋平，双手捧在头顶，“家主为苍生殚精竭虑，启仁钦佩不已，若可尽绵薄之力，老朽残躯又有何可惜？”

    “叔父你起来吧。”魏无羡反而退了，他之前强取豪夺欲夺下蓝启仁的抹额，算是色胆包天？这下叔父献上抹额……这事儿就……上次明明一副为了他的母亲守节的样子……

    正想着说辞，慌乱之下，魏无羡下意识摩挲着手中之物……细腻软滑……怀桑的脸……魏无羡低下头，看着聂怀桑跪在他的脚边，抬眼看着他……

    “我与怀桑还有要事，叔父若是无事，可以先行离开了……”

    要事？蓝启仁抬头，去看见……

    魏无羡撩开下摆，扶起自己的性器，打在聂怀桑的脸上。

    聂怀桑也是一愣，什么要事？然后魏无羡热乎乎的性器打在脸上，这暗示……婉然一笑，魏兄……夫君……先生躲……你也还在躲……

    聂怀桑伸出舌头，猫科动物一般调皮地对着魏无羡的guitou一添，拉起银丝：“怀桑这就侍奉夫君～”

    双手扶住roubang，张开口，虔诚地将roubang含了进去，舌头舔弄着guitou的冠沟，魏兄……怀桑也有妄念……

    津津有味地吃着roubang的头……感受到旁边有一道不属于魏兄的目光……

    聂怀桑轻轻吐出roubang，有些轻喘，捧着roubang贴在自己脸上，侧头眉眼如丝地望向蓝启仁：“先生怎么还在？可是要看着怀桑侍奉夫君？呵呵，也是，先生不善房事，可是想要跟怀桑学学？”

    “怀桑为何不专心？”魏无羡捏住聂怀桑的下巴，扭回他的头，用自己的guitou描摹着他的嘴唇。

    聂怀桑乖巧地讨饶：“夫君宽恕，怀桑知错了。”说完又张开嘴，小猫似的将roubang的小胖头重新含进嘴里。

    蓝启仁再怎么跟自己做心理建设，看到这一幕……这成何体统……他……他也不是没给魏无羡含过……那是被他强迫的……雌伏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自愿？

    同样身为男子的聂怀桑就这样欢欢喜喜将魏无羡的性器捧进嘴里……心甘情愿……

    蓝启仁感觉自己有点留不下去了……真留在这里让聂怀桑教导自己怎么侍奉夫君？

    看他们也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样子……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