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衣公子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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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就是一个yin娃。” “靠张开双腿、撅着屁股伺候人,才能在这府中有一席之地的,懂吗?” 新来的袁儿还不太懂这个意思,便懵懂着问。 “为什么?可是,他不是也是府中的公子吗?” 下人:“切,他算是哪门子公子,连最下等的奴仆都不如!也就能和勾栏院里的那些小倌们比比了。” “为什么?偌大一个司马府,竟然这么苛待一个小公子吗?” “呵呵,这司马景玉可是最最卑贱的小婢生的,他生母早就被夫人下令处死了!之所以留他一条命,还不是因为他听话懂事、乖顺温驯、不惹事么?他现在能在这个府中有一席之地,也不过是因为讨好了他那几位长兄。” “你可知道,他是如何讨好他那几位长兄的?” 小丫鬟懵懂地摇头:“不知。” “呵呵,自然是‘那方面’的事!” 几个奴仆哄然大笑,丝毫不介意在公开场面说这些下流话,“嫩桃两瓣开,汁水汪汪流!” “哈哈哈哈!” 众人笑成了一片。 * 谁都知道,这司马府中,七公子是最为不受宠的一个。 他出生后没多久,大夫人就病逝了,府内就传言,一定是被这个私生子给气病的。 后来他因出身卑贱,一直遭府中的人刁难。 在他十四岁那年,他又被下人联合起来诬陷,被泼了好大一盆脏水。 二夫人明知他是被人构陷,但还是顺水推舟地大作文章,要把他处死。 他侥幸留下了一命,但从此靠着讨好几位兄长在府中过活,比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 他的院子常年如深井一般,阴冷昏暗。 他身边的奴仆也被打发干净了,只剩一个伛偻老奴,不离不弃。 袁儿偶尔经过他院子瞧了一眼,发现院中飘着药草味,盆火上在咕咚咕咚烧着什么汤。 等烧完了,却是七公子自己出来取。他小心地舀起一勺,倒在碗中,接着端给了那个老奴。 老奴一边咳嗽着,一边盈着热泪:“……是奴无用啊!非但照顾不了小公子,竟还让小公子……咳咳、咳咳!” ……原来,竟然是那老仆人已经老得走不动,反而是七公子如照顾父亲一样照顾他。 袁儿隔着院墙,只听到七公子的声音传来。 “你我相依为命多年,本就如家人一般,又何谈这些主仆的虚名?” 他的声音,出乎她意料的好听。 温润、平和,透着一点淡。 有这样的声线的人,全然看不出是经历了这般大的苦难和羞辱的。 袁儿一直以为,承受过苦的人,大都怨天尤人、抱怨自己时运不济,或悲愤,或妒忌,或自我放弃。 可这位七公子,却出乎意料的能忍。 * 这一日,家中大公子司马鬣射箭归来。闲暇兴致之时,他就问起:“那贱人呢?” 下人知道他口中的“贱人”,就是七公子了,于是回答:“待在院中呢。” “叫他过来。”大公子勾起一点邪恶笑意,“就说老子今天想骑狗。” 司马鬣向来不避讳在下人面前折辱他,渐渐地,这些下人也是见风使舵、有样学样。那司马鬣的贴身奴仆趾高气扬地到了小院子里,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原话给说了。 “大公子说今日想骑狗,让你赶紧给他滚过去。” 屋子里喝着药汤的老奴仆气得起身,情急之下吐了一口血。 倒是七公子冷静地护住老奴,搀扶着他坐在床榻上。 他神情无悲无喜,顶着一院子奴仆看热闹看好事的表情,淡淡走出屋檐的阴影,站在日光下。 他拱手,淡淡地作揖。 “我随你去。” 袁儿隔着一堵墙,急得跳脚。 她都可以听到,其他的家丁们交头接耳,如何取笑他了。 “啧啧,这个七公子可真是没脸没皮啊,一点都不介意让众人都知道他那点皮rou之事。” “全府上下早就知道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嘿嘿,就是不知道大公子说要骑狗,究竟是怎么个骑法儿?嘿嘿嘿……” 袁儿狠狠盯了一眼那些家丁们,一咬牙,赶紧也跟着过去了。 * 袁儿跟得很小心,一路上没引起任何人怀疑。 远远的,只看到景玉公子的白衣在转角翩然消失,衣诀翻飞。 这样的一位公子,若是没有这苦命身世,应当也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绝代贵公子吧? 袁儿私底下也听几个丫鬟们讨论,说几位公子之中,七公子景玉的皮相是最好看的,如清雅的白莲,如朦胧的晨雾。他的气质也最为贵气,仿佛就该出生在显赫富贵之家那般,天生的举手投足就与旁人不同。 可奈何……他是这般身世和境遇。 在这时运际遇之下,这翩翩的贵公子,硬生生被摁着脑袋,折成一只蝼蚁。 袁儿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丝复杂情绪来。 * 她小心翻了墙,跃到了大公子的屋子外,发现家丁们都被打发着守在院子外,门口无人。 她就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子里,司马鬣脱了自己狩猎的铠甲,随意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冷笑道。 “你这狗倒是听话,喊你来你就来了。” 景玉只是敛着眉,淡淡说:“兄长邀约,不敢不从。” “哈哈,知道要你来做什么么?” 司马鬣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眼神轻蔑到极致,却也嫉妒到了极致。 翩翩白衣公子只是站在那儿,就仿佛凝了一丝檀香的雾气在身上,整个人如仙似幻。 ……他这个野种弟弟,倒是生了一副勾人的好皮相。 司马鬣从很小的时候,就嫉妒厌恶这个弟弟,因为他害得自己的生母气郁病故。他就该赔自己一条人命! 但司马鬣也不想他死得那么轻松,他要慢慢羞辱他、折磨他,让他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他才能罢休。 到这个野种渐渐长大之后,他发现他竟生了一副顶顶好的皮相,连气度和举手投足就不同于旁人,站在一众兄弟之中,他是最为亮眼的一个,连句话都不说就可以把旁人比下去。 司马鬣的其他几个兄弟都生得丑,有些面目粗狂,有些歪嘴斗鸡眼,好像五官的排列全都是老天爷随便画两笔而已。而他们父亲长相更加奇丑,全靠娶了漂亮老婆才中和了一下,但中和出来,最顺眼的也无非就是司马鬣这样的,算五官都齐整而已。 这么一对比,他愈发觉得老七未必是自己父亲的种,有可能是那婢女小蹄子当初在府外偷的人。 那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野种了,连跟自己有父亲一脉的血缘都是假。 但这野种竟也害得自己母亲气郁身亡。 司马鬣更是动了杀心,心中恨不得把这野种剁了,丢出去喂狗。 但后来,他找到了一个比剁了喂狗更加能折辱他的办法。 那就是,让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张开双腿、掰着屁眼给人骑的yin荡货色。 什么东西是最能折辱这种气度翩然的白衣公子呢? 无非就是把白莲折了踩两脚,让他与泥巴一样卑贱。 第一次动手的时候,那野种是不肯从的,甚至反抗得极其刚烈。 司马鬣就用那个老奴仆威胁他。 “你若是不肯从,我就把伺候过你的那些下人都抓过来,一人一百杖!” “你身边最亲近的那老奴,腰都直不起来了,打不了两板子的吧?” 司马鬣知道他的软肋。 他在府中从小受冷落,唯独有几个人,于他而言格外重要。 只可惜他地位卑贱,别说护住身边的人,就算是护住自己都算难。 司马鬣冷笑。 “你若是肯讨好我,日后你院子里的人就都可以有一口饱饭吃。要不然…… “……呵呵,如今天快冷了,侧夫人正在削减府中的开支用度呢,她若不肯给你们院一口饱饭一块炭火,你们定然熬不过这个冬天。” 于是,那野种终究是被他摁撅在了书桌上,用玉势捅了后xue。 桌面上纸张凌乱,窸窸窣窣的声响与痛苦的闷哼混合在了一起。他如瀑布一样的黑发垂落下来,沾染了研磨好的墨。 下人后来来收拾的时候,满桌子都漾着血迹。 司马鬣没有什么龙阳之癖,对男人身子没太大的乐趣,但他唯独想要羞辱这杂种,所以用的玉势也是最大的。他不为爽,但就是想要看他哭,看他疼,看他求饶。 只可惜,自始至终,这野种都没求饶。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桌子边缘,青筋纠缠在一起,除了痛到极致的几声闷哼之外,他没有给任何反应。 后来他昏死过去,被人抬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为失血过多,他面色苍白,唇色惨淡,如从地狱里回来的孤鬼。 因为府中一直短缺他的吃穿用度,更是不给他任何药膏,他是直到一个月后才能勉强下了床。 自那之后,司马鬣三天两头就会羞辱他一番,多是取乐,有时候甚至当着几个亲信的面。 司马鬣还给他吃药,说是“那些街巷青楼里给最野的yin娘用的药”。这药两日一吃,吃个一年,便是极yin荡的身子,供千人骑、万人cao而不倦怠,其乐无穷。 他别无选择,也自暴自弃了。司马鬣给他吃什么,他就平静地吃什么。 他想,他这副身子,即便是死了,也不过只是劳烦人卷张席子收尸而已,无伤大雅。 至少这样,司马鬣也不会为难那些他身边的人了。 隐隐的,他竟然有些盼望自己可以早些死。 * 此刻,对上司马鬣的视线,景玉只是淡淡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兄长想要什么,自取便是。”他闭了闭眼睛,说。 司马鬣瞧着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笑了笑:“你当我只是想要像平日一样地玩儿?” 听这个意思,似乎是今日有了别的玩法。 司马鬣大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今日要骑狗?” “既然是骑狗,光是在屋子里骑,怎么够地方?” 白衣公子的脸色白了白。 司马鬣站起来,得意道。 “今日我就把你骑出门去,绕着整个司马府一圈,给大家瞧瞧,如何?” 他从桌子上取下一根鞭子。 “一边骑,一边抽狗屁股,哈哈,那可真是……颇有一点乐趣啊。” 白衣公子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正这个时候,门口传出一声声响。 “谁?”司马鬣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