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抽签 (贞cao带/按摩棒/电击抑制高潮/耳光/抽脚板/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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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高的笼子里,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她肌肤赛雪,白皙无暇,如同尚好的白瓷一般白皙剔透,唯有泛红的rou臀破坏了这份完整。 她容颜绝美,五官精致,巴掌大的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不住地喘息,似是很是难受。下身穿着丁字裤型的贞cao裤,包裹住夹着振动按摩棒的花xue。振动按摩棒断断续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还在勤奋地捣弄着敏感的rou嫩花壁,却始终不给她个痛快,一到临界点就会释放电流抑制高潮。 时针指向六点,傅云歌勉强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揉揉困倦的眼睛,推开铁门,撅着屁股,从笼子里爬了出来。她每挪一步,按摩棒就会顶一下花心,不过是爬去盥洗室,就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双腿直打软。 盥洗室设有一个矮小的池子,供奴隶刷牙洗脸,傅云歌洗漱干净后,手脚并用地爬回卧室,这一路又是气喘吁吁,傅云歌几乎费劲了全力,才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 尊贵俊美的家主安静地躺在床上,比起平日的他,少了些冷酷狠戾,多了份恬静温和。后xue的疼痛酸软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想到自己像软团子一样被主人摆成各种姿势cao弄,她就不自觉地红了脸。 她爬到男人肌rou紧实的大腿上,糯米白的牙齿叼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狰狞可怖的巨刃啪地一下弹了出来,扇在了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道绯红。 她伸出嫩红的小舌,像舔棒棒糖一样,从头舔到尾,仔仔细细地舔弄,然后张大了嘴含住巨棒,过于巨大的性器几乎要撕裂朱红的唇瓣,猛然顶入窄小的喉管。 在傅云歌爬上床的那一刻君桓就已经醒了过来,他阂着眼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小奴隶的殷勤侍奉。 傅云歌撅着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吞吐温热的巨刃,每一次都顶得极深,她止不住地生理性的恶心,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然而,经历了长久的调教,她早已把伺候好主人,让主人舒服当成她人生的第一要务,自虐般地让巨刃反复碾压脆弱的咽喉,似是对自己的痛苦毫无感觉。 伴随一声性感的低吟,她被迫大口大口吞下一大泡浓精,呛得她直咳嗽,一边咳一边咽,牙齿不小心磕到了rou刃。 君桓骤然睁开如寒潭一般冰冷彻骨的眼眸,手急眼快地捏住奴隶的下巴,解救出差点被咬伤的巨刃。 啪。火辣辣的耳光甩在了奴隶的脸上。 “贱奴错了,贱奴该死。” 傅云歌慌张极了,捂都不敢捂自己脸一下,几乎是滚一样地摔在了地上,跪地磕头请罪。 伤害主人是不能被轻易原谅的大错,按照哪犯错罚哪里的规矩,最轻也得挨一顿耳光。 皮质手拍落在白皙的脸蛋上,只一下就肿了起来。 “一、贱奴谢主人责罚sao嘴。” 傅云歌疼得眼泪流了出来,却不敢躲避,也不敢大喊大叫惹得主人不快,她仰着精致的脸蛋,迎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啪。 “二、贱奴谢主人抽打sao嘴。” 啪 “三、贱奴感谢主人责打没用的sao嘴。” …… 君桓下手极狠,不过十下,便抽破了傅云歌嘴角,有一缕红丝顺着下巴淌下。 傅云歌挨完了打,一向温顺的性子使她不会对主人的责罚有任何的怨言,她抽泣了几声后,便双手托起主人白皙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膝盖,为其穿上西装裤。 然后,她从容地站起身来,服饰主人穿上丝质衬衫和外套。按照规矩,傅云歌身为奴隶,是不可以用双脚站立或行走,但主人一向不喜侍女近身,傅云歌也只能担起这项任务。 美貌艳丽的女奴安静地跪在地上,因下身含着振动按摩棒,浑圆挺翘的红艳rou臀一抖一抖的,十分诱人可爱。 男人光裸的大脚贴在女奴被贞cao裤包裹的花xue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满意地听到女人难耐的喘息。 “摘了吧。” “贱奴谢主人。” 解下贞cao裤,傅云歌转过身,把含着按摩棒的rouxue展示给主人看。 因着不能高潮,她忍着即将喷发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把按摩棒一寸一寸地拽了出来,yin水淅淅沥沥地滴落了一地。 花xue被rou茎进入,比起痛苦来说奴隶感受得更多的是快乐,所以家主很少用奴隶的花xue,大多时间会用奴隶的后xue和嘴巴来解决,花xue这处经常会被各种yin具占有。 穿戴整齐的君桓走进了盥洗室,傅云歌随后从架子上取下一块轻薄的竹板叼在嘴里,四肢着地,如母狗一般摇着屁股爬到盥洗室的门口。 虽然是为了侍奉主人才违背的规矩,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用脚站立了,犯错的脚掌就得挨打。 摆出手掌和膝盖着地,双腿弯曲,脚掌并拢朝上的姿势,然后把竹板放在脚掌上面。这是脚掌受罚的标准姿势,由于这个姿势只有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极难维持,不一会儿手臂便酸痛了起来,幸而,主人洗漱的时间并不太久,她一动不动地等到主人从盥洗室出来。 君桓毫不意外地看见托着竹板的奴隶,他拿起轻薄的竹板,伴随着女奴带着哭音的报数声,抽了脚掌十下,抽得白嫩嫩的脚丫子肿成了两个红嫩嫩的猪蹄。 早上七点钟,君桓如往常一样坐在了餐桌边,乖巧懂事的小奴隶跪在他的脚下,如狗一般用舌头飞速地舔食食盆里的营养剂。低贱的奴隶是不配享用正常的食物的,他们只配食用营养剂来满足身体所需。 成熟稳重的侍女长带领着随后的两排侍女,将新鲜出炉的菜肴逐一端上桌。 傅云歌极为熟练地舔干净食盆,便爬上了家主身边的座椅,那是专门给她设立的座椅,椅子面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组成,她甫一跪在上面,小腿便感觉到细细密密的疼痛,傅云歌却甘之如饴,面色不变地执起筷子,无比殷勤地为主人布菜。 傅云歌动作十分认真和贴心,guntang的热粥是她一口口吹凉才放到主人的面前。如若不是身子微微颤动,完全看不出来她跪立的小腿正在承受着难捱的痛苦。 锦色岛是专门经营奴隶调教和奴隶交易的一座热带岛屿,君家家主君桓便是这座岛的主人。作为联邦的成员国之一,锦色岛接待了大量来自于联邦的富豪和政要。 占地面积巨大的君宅建在一座小山上,离名为艳宫的奴隶训练基地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君桓一手牵着狗链,一手甩着鞭子驱赶着傅云歌爬入了轿车。 君桓坐在后座上,傅云歌安静地跪在地上,头颅低垂,修长的脖颈挂着黑色项圈,连接项圈的牵引绳被她叼在嘴里。鞭子时不时地抽打在白皙的脊背上,留下醒目的红色鞭痕。 临近艳宫,君桓倏尔开口道:“该抽签了。” 君桓手中握着一只签筒递到傅云歌的面前,她听话地叼了一根木签出来。 君桓拿过木签翻转了过来,声音低缓地道:“罪奴。” 傅云歌脸色白了一白,她今日运气属实不太好,抽到了下下签。 艳宫是一座地下宫殿,君桓的私人空间在地下七层,在那一层还有一间专属的调教室。 艳宫的奴隶有十分细致的划分,为了更好地管理,每种奴隶都规定了不同的装扮。 因为抽到了罪奴的签,她今日的身份是犯了大错的奴隶,装扮比普通奴隶要痛苦得多。 傅云歌自觉地坐上打针机,纤长的手指翻开yinchun,让rouxue可以完完全全地贴在椅子面上。打针机类似一把金属椅子,前面有一抬可以移动的仪器。君桓按下开启键,仪器便运转了起来,椅子面倏然长出几十根扎入臀瓣和私处,就连菊花周围的褶皱都被扎入了细针,小巧的rou蒂也被迫含入一根针。白皙饱满的奶子也被数根细针刺入,一根细针顺着乳孔的位置便扎了进去。 傅云歌疼得白皙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缓了许久才勉强撑起身子,从金属椅子上挪下来。 傅云歌温顺地趴跪在地上,双手扒开扎了针的臀瓣,入了针后的屁股稍稍一碰就痛极了,不过是这个动作就疼得她身子颤动。 一根棒身布满细细密密的针头的按摩棒塞入了花xue,一直顶到宫口,频率调到了最高档,折磨人的针头会不停地转动,戳刺敏感的花壁,比起快感来说,奴隶感受得更多的是难熬的疼痛。 另一根金属灼烧棒被塞入了菊xue,guntang的金属棒灼烧着内壁,如火一般持续不断地烧着肠壁。 “躺下。” 听到主人的命令,傅云歌没有任何犹豫地躺倒在地上,受了针刑的臀瓣甫一接触到坚硬的地面,便窜起尖锐的刺痛。 长着倒刺的木棍硬生生地侵入细嫩的尿道,尖锐的倒刺刮蹭着娇嫩的尿道,疼得她浑身战栗。 傅云歌在主人的命令下从新跪直身体,手和脚都戴上了沉重的镣铐,足有十公斤重的镣铐令她不能自由的行动,铁皮的头套罩在了她的脑袋上,仅露出一双明亮的杏眼,小巧的心形鼻孔和嫩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