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奇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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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萩且景零 奇奇怪怪的梦 生存if】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萩?” 已经对这个状态非常熟悉的松田阵平已经不多做挣扎了,呈大字形躺在舒适的床上,以一种三分无奈三分宠溺四分跃跃欲试的口吻“质询”自家爱人。 萩原研二坐在床上,推了推还不在状态的松田阵平,“小阵平,这次有点不一样哎。” “你哪次一样了?”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艰难地爬了起来,他今天刚收到机械交流会发来的国际包裹,是圈子里和他谈得来的发明家新发明的“小玩具”,综合了很多功能。一直到上床前,松田阵平都在拆那个结构复杂而紧凑的不知名机械,这会儿正是大脑疲惫的时候。 很快,松田阵平也瞪大了眼睛,了解了这次“不一样”的重点。 长期未见的金发损友和带着温柔笑颜的猫眼好友双双面露茫然地看着他。 “哈——?为什么……”松田阵平立刻态度大变,用手指遥遥指着那个从茫然变为坏笑的金发男人,“景光也就算了,为什么你的梦里还有降谷啊!” “什么叫景光也就算了,不对!什么叫萩原的梦里还有我?你给我说清楚,松·田·阵·平!” “嘁,这家伙,虽然很久不见还挺想念的,但看到之后……果然还是很让人嫌弃!” “小阵平……” “看来我们还得要好好来一次激情碰撞,才能让你说出些成年人该说的话呢,松田!” “zero……” 卷发的男人撩起松松垮垮的睡衣,被自家爱人抱在怀里,阻止向前冲刺的势头。 金发的男人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被自家爱人扑在床上,阻止向前冲刺的势头。 好容易才平息下一场拳拳到rou的战斗,四人喘着粗气,终于愿意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真实情况。萩原研二作为善于交流且有过多次入梦的经验者,给新来的两位友人描述了一下现在的状况。 “所以,这是你们的梦境,只要达成离开房间的要求就能出去了?” “是的!”萩原研二微笑着,斩钉截铁地肯定道。 如果他身边没有其他人,也许新人们就会这样被骗过去了。 松田阵平嗤笑一声,“我们哪次是达成要求出去的。” “可、可是……明明每次都会去达成啊!”【在现实里】。 “那都是出了梦境的事情了!” “那个……”诸伏景光在一旁默默听了片刻,发现“导师”们的话题似乎无法立刻结束,选择了打断。 “什么事?” “干嘛?” 自幼在一起的恋人回过头,动作一致地表达了疑问。 “我想问一下,你们之前的要求和这次是一样的吗?” “嗯?” “哈?” 默契的恋人一同扭头,看向雪白的墙壁上挂着的LED显示屏。 “同时高潮才能离开的房间?” “同时被内射才能离开的房间?” 迟疑地读出标题,松田阵平最先发难,“萩,你这次做的什么奇怪的梦啊!” “这次应该不是我了吧,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做需要其他人配合我zuoai的梦境啊……” “我不是每次都被你的梦境拖进来吗?” “那那那那……那是因为小阵平是我的伴侣啊!我会梦到和自己爱的人做很正常吧!” “所以你和降谷什么关系?” “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小阵平——————!”萩原研二瞪大眼睛,就差在脸上写上“冤枉”两字。 在萩原研二提出更多抗议前,松田阵平一把抓住了他的睡衣衣领,把他拉得一个踉跄,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在萩原研二被吻到腿软的时候才松开了口,分离时恋恋不舍地拉出一根晶莹的丝线,把身边的人也看得红了脸。 萩原研二掩着唇,满脸红晕,小声带着丝羞涩地抱怨着,“啊啊!小阵平真是的!景光旦那和小降谷都在啊!” 另一边,松田阵平则托着下巴沉思,“奇怪,以往让萩神魂颠倒梦境就会破了,这次完全没有动静啊……该不会真的要完成要求吧?” 沉思转变为对身边好友的审视,警校时期的好友,虽然当时关系真的很好,但警校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毕业后几人各奔东西,诸伏景光与降谷零更是彷如失踪,一声不吭就说不做警察,又无声无息在他们的生命中缺失了七年时光。 再见时的两人,虽然警校时期的影子依然在,但也更多了一分工作人事的成熟与稳重,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而当年张扬的正义感,此时几乎无法在打闹嬉戏中看出端倪,或者说,这份蓬勃的正义感化为一种力量,压抑在他们的身体中,随时会燃尽他们的生命,以此喷薄出能毁灭一切的破坏力。 【工作了这么些年,成年人有这样的改变也是正常。】 松田阵平撇了撇嘴,问道,“你们看到的房间题目都是什么?” “同时高潮才能离开的房间。” “同时被内射才能离开的房间。” “哈?” 萩原研二揶揄着问:“小降谷和景光旦那终于在一起了吗?” 诸伏景光脸红着肯定了他的问题,捞过和松田阵平大眼瞪小眼一副要打架模样的降谷零,把爱人搂进了怀里。 松田阵平咋舌,回头看向萩原研二以避免吃狗粮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还谈笑风生的萩原研二面色潮红,呼吸粗重,瞳孔失去焦距,勉强跪坐在床上,双手捂着下半身。 “萩?” 另一边,被抱进怀里的降谷零也感到了下半身的异样,他紧紧合拢双腿,蜷缩起来,尽力窝进诸伏景光的怀里。 注意到爱人状态不对的诸伏景光半强硬半诱哄地让降谷零抬起头来,看到肤色偏黑的皮肤上染上了明显的红晕。明明已经眼神涣散,眼眶中氤氲着雾气,却还是装出了平时的爽朗笑容,温和地问:“hiro,怎么了?” “zero,应该是我问‘怎么了’才对吧。”担忧地来回轻抚降谷零的背脊,试图让他舒服起来。 他的安抚似乎起了反效果,降谷零在他的抚摸下反应非常大。他的肌rou收紧,身体都因此僵硬起来,双手更是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只露出一双带着不可置信意味的紫色眼眸。 将蜷成一团的爱人抱进床里,诸伏景光环抱住不安的爱人,让自己的气息包围他。降谷零蠕动着身体,将自己盘成圈,挤进诸伏景光为他构建起的小小安全区。 隔壁床上,萩原研二忍耐得非常辛苦,低着头的身体摇摇欲坠。松田阵平扶住他的双肩,不知要如何帮助他。 “小阵平……”萩原研二喘息着,眉头紧皱,终于空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松田阵平的手臂。这下仿佛是落水的人抓住了稻草,紧紧不肯放手,他将爱人的手臂紧紧抱进怀里,用脸轻蹭,想要将松田阵平的气息蹭到自己身上,汲取更多……更多。 虽然没有萩原研二和降谷零的情况这么严重,诸伏景光与松田阵平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一些不可言说的改变,只是较高的道德观念压制了这种欲望与冲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们完全可以忍耐。 “这个、房间,还能……给人催情?”降谷零的微阖着眼眸,咽下喘息与呻吟,艰难地问出了疑问。 “以前没有过……不如说,之前我们都很快就离开房间了。”松田阵平看了一眼抱着自己手臂倒进被褥中、蜷成一团的萩原研二,“一般只要把萩弄醒了,梦境就结束了。” “这次萩原也没能幸免,难道说真的不是他的原因?”诸伏景光紧紧搂着降谷零,努力冷静下来分析情况。 松田阵平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他想说【萩这家伙想坑人的时候,把自己坑进去也很正常】,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的手下,萩原研二如同大只的猫咪,享受着自己的爱抚,咕哝着,紧紧贴着自己想要享受更多刺激的发情模样,松田阵平并不是完全不享受的。而降谷零虽然紧皱着眉头,但死死贴着诸伏景光蹭脑袋的模样,也不像是完全不喜欢。 【要不还是放任他这一次吧。】 虽然有点对不起真心诚意在担心大家的诸伏景光…… “hiro……” 降谷零咬住自己的唇,几乎咬出破口来。被诸伏景光温柔而不失强硬地掰开嘴,狠狠吻了上去,将自己的舌塞入对方的口腔中,制止他的自残。一吻结束,诸伏景光抹去唇角的唾液,那凶狠的模样,难得出现在本性温柔的他身上。 降谷零的眸子失去焦距,但依然死死盯在猫眼的幼驯染身上。只是看着自己的爱人,身体中汹涌澎湃的欲望似乎就能得到少许纾解。事实上,这种程度的缓解并没有用处,他的身体内部好像出现了可怕的空洞,贪婪地渴求着诸伏景光的拥抱。 填满他。 占有他。 剥夺走他的理智,让名为“诸伏景光”的存在完全统治。 可为了不让对方担心,降谷零只是一味地压抑着,直到身体蜷缩到抽搐起来,失去意识。 “zero!” 察觉到降谷零的不妥,诸伏景光将人一把抱起,“松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按照房间说的,应该能出去……”松田阵平并不是那么确定地回答。 “那就试试吧。” 每人看到的房间标题并不相同,不过按照记忆,和他们以往的zuoai方式并不违背。 降谷零失去了意识,好在要求他的是“被内射”。诸伏景光咬咬牙,怜惜地吻了吻汗湿的金发,“抱歉,zero,你忍一忍。” 他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已经无法给予回答,只是艰难地喘息着,承受着体内一波波欲潮。 松田阵平看看身下的人,抬头回以诸伏景光一个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