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双飞吃桃文学(上)【触手系/失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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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头脑浑浑噩噩,唯有残余的意识在不断示警,于是,拼尽最后一点力量,掀开了沉重的眼帘—— 自己,正坐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室内灯光昏黄,但并没有什么异状,似乎只是一间普通的酒店高级套房。房间的正中央有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打滚的大床,其上躺着一个瘦削的少年,他也正勉力抬起头、心神不定地打量着四周的装潢。 看样子,他们两个人都是莫名其妙地使不出半点力气,顶多能转动脖子和眼珠,连支撑自己起身都是天方夜谭,只能一个瘫坐,一个仰躺。 在他们相继醒来之后数秒钟,床脚的电视机就亮了起来,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巨大的LOGO。 “R……K?” “呀,光大人叫我的名字了,实在是受宠若惊耶。” 电视中传出一个欢快的声音,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听不出是男还是女,也无法用音色识别身份。 “大人……算了,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这真难回答啊,可以说我是一直关注着光大人和小暗的头号粉丝吗?”那声音洋洋得意道,“安排两位见面的也是我,顺便设置了一点小小的考验,但二位竟然没能通过,让我太惊讶了……” “……为什么他是大人,我就是小……” 似乎有人嘟囔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略过略过……对啊、想起来了,自己和另一个平行时空的自己相遇,为了找出幕后黑手而进入了那个破旧的乡间别墅。之后却…… 的确是大失败,不、是匪夷所思的失败。不论是他们俩中的哪一个,都能自己通过关卡,结果两人合在一起却没有做到,这是说不通的。 “所以、要拿我们怎么样?” 少年冷冷道。 “不怎么样,只是,我个人有些小小的爱好……我想把光大人和小暗暗的英姿拍下来珍藏呢,当然也会给各位所属的组织送上一份,好让他们知道你们平安无事。” “……拷问录像?真没品。”略略皱起眉来,他不怕死、也不怕痛,但一想到不知要被折磨多久才够本,就打心眼里觉得麻烦。 与他隔得不远的少年却面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用不安的眼神扫视四周。 “别给自己丢脸,”他有些看不下去,开口道,“越是摆出这副样子,他就会越起劲的……不过一死而已,不至于害怕成这样吧,暗。” 被称作暗的少年却面色铁青,紧紧抿着嘴,半天才蹦出来硬邦邦的几个字: “……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仿佛是在对他的想象作出肯定一样,那个LOGO迅速地明暗闪烁起来。 “真是的、光大人这个坏心眼——我怎会对你们不利呢,那也太可惜了。嗯,就像小暗想得那样,要拍的是……” “色·情·录·像哦。” …… “是这样的,我讨厌死帅哥竿役了。” 无视房内的一片混乱,电视播放的声音自顾自地道, “虽然,上床会选帅哥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啊,因为是帅哥,所以自然而然地增加好多描写,帅哥的语言、帅哥的心理、帅哥的动作……” “当然,有了这些才是一个完整的帅哥。但是啊,我偶尔,会觉得,真烦啊。” “偶尔也想要那种无脑地干干干的官能作。是官能作哦?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竿役只需要出根roubang就好了!只需要又粗又大又持久又不会萎又能射精就好了!其他的我一概都不想拍!” “有时只想做一个庸俗、粗鲁、下流的人!” “……综上所述,光大人明白我的苦楚了吗?” “……谁管你,混蛋。” 暂时化名为天宫光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盯着眼前的床铺。纯白的大床上、赫然是一幅骇人的画面—— 赤红色的肌rou虬结,只是保持着最基本的人形的铁塔般的怪物,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狠狠压制着身下人。 那怪物的模样他很熟悉,是他为了攻略那乡间别墅,而临时调制的合成人,说是合成人,不过是被生化病毒驱使着行动的rou块而已。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听从他的指挥……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现在它却嘶嘶地喘着气,伸出厚重的长舌,一下下地舔舐着少年的脸颊。后者连牙齿都打起颤来,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能从没有被皮质眼罩覆盖住的下半张脸看出,这个合成人(起码是组成头颅的那部分),生前的容貌相当端正,但这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它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而它具备怎样的力量,天宫光的心里一清二楚。失去了魔力和武器便基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人,它只需要轻轻挥一挥手,就…… 然而,它却没有要虐杀、蹂躏猎物的意思,而是收起了利爪、托着少年的后脑,游移的舌尖准确无误地侵入了他的口腔。 “嗯……!唔、不……啾噜……” 那条长舌甫一进入,就毫不停顿地缠住对方僵硬的舌尖吮吸不止,尽情品尝甘美的津液,同时也分泌了不少可疑的黏液,带着一股海腥味、但又微微的甜。它的舌头实在太长,裹挟着这些黏液直接探到了喉咙里,凛也只能“咕噜”地尽数吞下。 不,在这里的他是不能独占“凛”这个字的,不然,在那边看着的那家伙又该怎么办呢。 又被迫吞咽了几口,暗的身体就渐渐热了起来。他本来就很怕这一套,口腔非常敏感,不知道是那腥甜的液体有什么古怪,还是一直以来的习惯作祟,他竟是目光迷离、渐渐软化了下来。 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只剩下黏膜搅拌、不住忘情激吻的啧啧水声。微微晃动着头,眼睛半睁半闭的少年,比起在躲避怪物的侵犯,更像是主动张开嘴巴迎合。 身经百战的生化专家天宫光并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不、他还真的没见过。他对男女之事并不是很感兴趣,虽然非常了解各个物种,乃至于种族之间的繁殖方式,但他的注意力一般放在繁殖之前和之后,若关注过程,也顶多是在意顺利与否、如何交配的问题。对于旁人纯粹为了得到快感而进行的性行为,他虽不至于嗤之以鼻,也是漠不关心。 但这一次他却不能不在意,因为,眼前这场怪异性事的其中一个主角是自己的造物,另一个主角则四舍五入就是自己本人。他的心态很难不受到影响,先是闭上眼睛装聋作哑,但半点也抑制不住浮躁的心情,只得睁开眼睛、脸红脖子粗地大叫: “吵死了,声音小点……!……你、你就不能更不乐意一点吗!” 自二人一碰面,这男的就表现出处变不惊的样子,总是扮演领导者、照顾人的角色,让暗在相当不爽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依赖。 他脑子被搅得一团乱,听到这一嚷才后知后觉地羞惧起来,用力去推身上的怪物,也起不到什么效果,只能在换气的间隙里快要哭出来一样地断断续续道: “你……别看,嗯嗯……不许、我也不想的……” 只来得及讲出几个字,入侵者就再度覆了上来,这一次干脆直接勾着无处躲藏的舌尖带出了口腔外。血红色的长舌和被磨蹭得殷红的娇小舌尖湿腻腻地纠缠在一起,在体外黏答答地接着吻。 天宫光已彻底无言了,他的脸从脖子一路红到了天灵盖,大约上下八百辈子都没有这样窘迫过。如果被他的从者们看到这个严谨刻薄的御主如今的模样,恐怕会震惊到集体昏迷。他憋了又憋,只抛出掷地有声的四个字: “莫名其妙!” “不过这也难怪,”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RK突然插嘴,“因为没有自我意识,只是根按摩棒而已……既不会太心急,也不用担心说错话,小暗会抵挡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什么人之常情……”男人烦躁地啧舌,而后、突然抬起头、正色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 “嗯……!啊、啊!” 在一处不知道具体在何地,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密闭房间内,正持续着不折不扣的yin刑。 天宫光将自己的思绪放空,尽量不去听近在耳边的叫声,视线凝固在虚空外的一点。他已经隐隐明白,另一个自己会如此沉迷于这种低级感官刺激的原因。 事实上,他自己也有类似的体质,只是平时都很注意,没有走错一步。虽然仍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人物向他示爱,但他都一一作出了自认为比较恰当的对应。他信奉独身主义,直至今日也没有和谁有过亲密关系,也就理所当然地默认同位体也是一样,倒是过于先入为主了。 当然,他无意干涉他人的私生活,但是、如果暗并非是自愿,哪怕只是为了维护“凛”这个人物的名誉,他也必须得有所行动。 因此,他也就收敛起了情绪,无视了RK的嘈杂,以一种看待实验动物的平静、超然的眼神观察面前的景象。 少年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只生化产物似是很通人性,表现出了超出自己设定的智能,没有直接暴力地用生殖器贯穿猎物。而是伸出湿漉漉的长舌,舔舐对方的外阴。 除了给予一定刺激,使暗进入性兴奋状态之外,似乎就没有别的理由了。暗的反应也相当强烈,即使顾忌到有人在看、用尽全力地忍耐,唇间也还是传出了发情母猫一样含含糊糊的呻吟声。 ……感度过高。天宫光冷静地在心里评价,应该是经历过初步的改造,以自己作为对照组,绝不可能表现得这么……怪异。他几乎没有这方面的欲求,用常人的说法就是性冷淡,被这种怪物缠上,根本不会感到快乐,不吐出来就不错了。 那根粗长宽厚的舌头越舔就越是起劲,借着黏液润滑,很快就闯进了娇小的xue内,略微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层层叠叠的rou壁,带来麻痒难耐的快感。 “呜、呜呜……” “……没关系,刚才是我的发言不妥当,不需要无谓地浪费体力,忍不住就叫吧。” 若是受过人体改造,反应会这么夸张也是情有可原。天宫光从来不会高估人类的意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办法可以摧毁区区一个个体的所谓的坚定信念。 “啊、嗯……不要……不要看、别听……”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的。”光面不改色道,“我不会说当我不存在……但我和你毕竟是同一个人,不需要太介意。” “就是因为、是同个人……才……!啊!那里……不行……咿咿、不能舔的嗯……!”少年突然开始竭力挣扎起来,当然他的力气是完全比不过身上的怪物的,被牢牢压制着,不仅如此,对方还伸出一根触手般的附肢,强行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意味不明的闷哼。 他的zigong口很浅,蜷曲的长舌试探着向里深钻,很快就触碰到了那紧闭的柔韧rou环。粗糙的舌尖在上头蹭过的一刹那,他就发疯般地开始挣扎了,现在虽被压制,那双纤细的长腿仍然绷得紧紧的,用力夹着合成人的头颅,但这也没什么用处,只会让它进得更深而已。 似乎是觉得内部还尚嫌干涩,它分泌出了更多黏液用来润滑。RK则喋喋不休地解说道这是经过自己妙手调制的催情与松弛双重效果的体液,简直是居家旅行拍摄必备神物云云。那些黏液一接触到高热的内壁,就飞快地渗了进去,内部就顺理成章地越来越湿润、guntang,直到yindao内都涂上了过量的黏液,只是稍微翻搅就会发出噗吱噗吱声的时候,入侵者才重新开始探索最深处。 因为长期玩弄与凌虐而变得越发敏感肥厚的宫颈口在长舌掠过时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后细长的舌尖就开始钻探其间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的孔洞。 “………………!” 少年的腰部像是脱水的鱼那样不住向上弹,以令人担心他会咬到舌头的幅度剧烈摇着脑袋,但是因为嘴巴被牢牢堵着,在杜绝了他伤害到自己的可能性的同时,也让他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哭音。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分了,即使他已“身经百战”,也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虽说会被刻意呵护或者玩弄,但无论是谁、都终究只是为了满足个人欲望而摆弄他,而这头没大脑的怪物却只是听从他人的指挥,永无休止地撩拨他的情欲。 他的体内仿佛连着一汪泉眼,每一次、那舌尖转着圈刺激宫颈口时,里头就会吐出一大股甜腥的汁水。 “嗯……嗯——!” 过度的快感让他两眼翻白,忘记了呼吸,当他终于回过神来,想要用嘴巴喘气时,那里又被牢牢地堵住,导致他的脸很快就因为缺氧而涨红起来。 “等一下,他会死的。” 光皱着眉看着这一切,他也只能看着,尽量摒除杂念,用客观的目光来看待。此时少年明显已喘不过来气了,面部泛起可怖的紫色,他像一只无助的猫那样用手拼命挠着一动不动的怪物,但还是无法阻挡死亡的降临。 RK的目的就是这个么?让他们用如此不堪的方式死去? “哦……光大人不用担心,你好体贴……会成为一个好母亲的。你应该知道性窒息能让人爽翻了的吧?mama、mama……” 在RK胡言乱语的时候,少年的反应从渐渐微弱,到骤然强烈,他的小腹肌rou剧烈收缩,几乎要绞在一起了,从大腿根到脚趾尖都绷得极紧,下身分泌出大量液体,那只能用潮喷来形容,大量喷溅而出的液体沾湿了怪物的脸庞,即使它已经竭尽全力地贪婪地吸饮,从光的角度,能看到它的喉咙不断上下蠕动着,仍有许多吞咽不及的液体落到了床单上。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甜腥气味与隐隐的sao味,显然,这不仅仅是单纯的高潮,还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失禁。他痛苦地哀嚎、惨叫,但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回忆仿似都渐渐地离他而去,在这压倒性的感官快感之下,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这恐怖的高潮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渐渐地,少年不再动弹了,任由爱液与尿液将身下的一切都变得黏黏糊糊,间或条件反射地抽动一下。 变异体抬起头,缓缓将舌头从那紧致逼仄的甬道中拔出,与此同时,始终把少年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触手,也开始向外抽。 “嗯哈……啊……” 这一次,他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单薄的身躯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肩膀一耸一耸,他竟是在失神的状态下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若是平常的凛,不管是哪一位,都不可能容许自己这样软弱。但是,谁又能怪罪他呢? 光想要叹气,实际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自己的自尊心有多么的强烈,结果竟然在他人的面前受辱、暴露出不堪入目的一面,难怪他的心理防线会崩塌,哭个不停了。 “呜、呜呜……” 他哭得极为伤心,鼻子和脸颊泛起淡淡的红色,与平时那目中无人的冷漠态度一对比,就更显得可怜。无论是谁见了,都会生出恻隐之心来。但那只智商低劣的怪物却对此不理不睬,径自抓起他的一条胳膊,将他拖到了身下。 它下腹应该是生殖器的部分渐渐顶开了附肢甲壳……光本不会如此不确定,但那东西的尺寸实在太大了,甚至让他感到困惑。大约有个将近四十公分长,粗略一看,好像比少年的胳膊还要粗,一条条筋脉纵横交错着隆起,突突地跳动不止。 数根触手固定住了少年纤细的四肢,拗成一个毫无遮蔽的姿势,将所有的隐私部位都暴露在外,怪物压了上去,将粗壮的生殖器抵在他的白肚皮上磨蹭起来,冠部一直能顶到他的肚脐上方数寸。 “不、呜……不要……太大了……” 少年仍抽噎不断,却不得不张口为自己求情。如果让这种东西插进来,他会被弄坏的。 “咦?这是我计算好的呀。”RK故作吃惊道,“小暗能吃得下的,也不是没被这个尺寸的伺候过,对吧?” 迦勒底有不少人类或者非人类在生殖方面天赋异禀,别提是和这只怪物一样大的yinjing了,就算是比它更大的,也不是没有。 “不要……”他仍然摇头。他的体力耗费太大,以往和那些人做,即使是体力充沛的时候,也要去了半条命。 “唉,真拿你没办法……那就用嘴吧,礼尚往来地帮它舔出来怎么样?”RK兴冲冲地建议道。这当然是个毫无道理的提议,但是,少年也不得不接受。 “好……” “不不不,只小暗一人同意可不行哦,需要征求光大人的意见才可以。” “?”天宫光疑惑地蹙眉。 “因为小暗的嘴很小嘛……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满足,因此打算从精神和rou体上来个双重施压——希望光大人也能赏脸来玩个二重koujiao什么的。”RK喋喋不休,“倒不如说双飞不玩一次这个简直是不值票价,因此还请光大人和小暗务必满足我这个心愿!” “这个死变态……”光咒骂道。 暗则忐忑且绝望地看向他,他自己怎样倒是无所谓,反正从里到外早都被人糟蹋过了,但光并非如此,作为平行世界的自己,他仍然是“纯洁”的。而如果可以,他本不想让另一个自己也惨遭蹂躏,光的高洁与豁达,某种意义上说、正是自己所向往的。 算了……正当他想要这么说,用自己的身体来保全光的纯粹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开口了: “……可以。前提是别让那家伙再碰他。” “你——”少年哽住了,不由埋怨地看向倚在沙发上的青年,“你在想什么呀!从哪里来的献身精神?!” “……反而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光沉闷地吐出一口气,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把身体上的所谓贞cao看得那么重。难道我做了那种事,就不再是我了吗?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始终是我自己,不会改变。” “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问题,还是尽量避免你被撕成两半的可能性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