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他心心念念的大小姐已是别人的身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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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被一下一下cao软了腰,上身也不住颤栗,臀缝里就夹着进进出出的粗壮假阳。 一口嫩生生的奶尖儿在黑衣少女舔得硬挺guntang,从薄薄的衣裳里顶起弧度,在空气里颤颤的抖着。 她在黑衣少女的大力顶弄里欲拒还迎,不耐的扭着腰才躲了几下就妥协了,姿态看起来温顺到了极点。 颗颗眼泪混着透明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字字含着诱人的抽泣与哽咽。 大小姐向后仰着头,脖颈如鹤,修长白皙,汗水缀满锁骨,勉强平复了一会儿,刚撑起身体想推开身上死死压着侵犯她的人,却被黑衣少女盘腿跪着,再顺势拉过一把抱在了怀里,再次抵开她的膝盖挺身进入。 被黑衣少女抱在怀里肆意cao弄的大小姐,眼神都是涣散的。 身子绵软,嗓调嘶哑的大小姐被迫坐在黑衣少女的身上,下身次次被彻底贯穿。 她被黑衣少女抱在怀里大力向上顶弄,颗颗眼泪就含在眶里上上下下的晃动,最终不堪重负的坠落在两人身下的床铺。 “嗯唔……嗯……” 她死死咬紧牙关,满面潮红,堪堪不足一握的细腰向上顶起,抑制不住的眼泪混着涎水顺着脸庞滑下,狼狈的厉害,嘶哑的叫着。 “畜生……小畜生慢些……我的,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何必这样的急?啊……唔呃!” 被cao得神魂颠倒的大小姐表情空洞而茫然,微微张着唇舌,眼尾殷红滴水。 一张清冷孤傲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简直是无比的诱惑,勾着每一个看到她这幅模样的人性欲大发,一次次把她摁倒强上,把全部jingye射入身体里,灌满里面的每一处xuerou。 屋里一片香艳之色,靡靡之音,而屋外则是慌措离开的人影,受到猛然重击的心碎。 备受打击的京潭摇摇晃晃回到了藏花小楼,卷缩身体躺在京墨睡过的春塌上,想哭哭不出来,想笑笑不出来,心绪极端复杂。 那一刻连他自己都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大小姐宁愿把身子给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给亲手养大的徒弟,也始终没有和他亲近过一次,是觉得他身子残废无用,还是她一心就喜爱女子不爱男儿? 若对他无意无情,又为何要把自己从奉云城千里迢迢的带回来,整整两年里日夜陪伴,精心照顾? 一头杂乱的京潭躺在散发着熟悉气息的软塌里,一直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没想到来日天色刚明不久,京墨便腰酸腿软,摇摇晃晃的来到藏花小楼见他。 “京潭,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她的嗓子是哑的,眼眶是红的,身上从里到外散着一股情事过后的糜烂气息。 “当年下毒害你落败是我胜之不武,这楼主之位我给你坐,从前到现在我欠你的便全部一笔勾销,你可愿答应?” 京潭仰头看向她,看她远远地站在对面,目光冷漠,语气漠然,和年少之时一模一样。 听她说完后,京潭顿时心里冰冷透骨,才知她把自己救回来原是打算与他一刀两断,彻底划清关系。 这一次他没有呆呆的再喊大小姐,神情冷冷,眼眸透彻,宛若从痴痴呆呆的傻子一瞬间恢复成心明眼亮的正常人。 “我武功全废,没有内力。” “我会教你。” “我腿瘸了,走路不利。” “我会帮你。” “叛徒之子,名分不正。” “我会护你。” 京潭仰着头深深沉沉的注视她许久,缓缓开口:“那我成为楼主以后,你会离开青山楼,会离开我身边么?” “不会。”她斩钉截铁的保证。 “无论谁是楼主,京墨此生此世都绝不会离开青山楼,生于青山楼,死也会死在青山楼。” “你凭何保证?”京潭垂在膝盖的手指节节攥紧,“你终归会遇上你喜欢的人,然后相夫教夫,抛弃青山楼,抛弃我。” “不会。”她再次反驳,不容置疑。 “因为从今日起,京墨就终身不嫁,更不会与任何男子诞下子嗣,若是误身即刻自刎而死。” 京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毫不犹豫,字字铿锵的立誓,心里却是冷意漫开,极尽嘲意。 怪他想入非非,自作多情,硬是与天作对,总奢想得到那轮高高悬挂的皎洁清冷的明月,还以为是自己敢作敢为。 我的大小姐,你可晓得我夜不能寐为谁,辗转反侧为谁? 是为了你啊,为你伤痕累累,为你无怨无悔,为你不顾错对,全是因为对你的一腔浓情思念作祟。 可我猜不透你的薄情,看不透你的假意,还夜夜纠结你的一去不回。 原来你喜欢的人从来就不是我,或者说,不会是男儿身的我。 可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能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只要你的眼睛偶尔是看着我的,你喜欢谁,要躺在谁的身下,对我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因为我会是青山楼的楼主,会是你唯一的主人,你会跟随我走向天涯海角而不叛不离,会陪着我从生到死,共赴黄泉,这辈子也休想与我划清界限。 想通这一切的京潭很痛快的答应了这场交易。 短短一夜之间,京潭就突然成为青山楼的楼主,而京墨则退位屈居之下。 楼中弟子自是个个不服,私底下议论纷纷,可因为随时随刻相伴在新楼主身边的京墨,无人敢真正提出一句质疑。 京墨说到做到,京潭的腿脚不便,她请避世名匠为他打造藏刀玉扇防身,京潭武功未复期间遇险数次,她就以命相护,没让他伤着一丝一毫。 她日夜不离的守在京潭身边,好似一只猎豹环伺在侧,警备盯着每一个对京潭不怀好意的目光。 每次看见她送来自己爱吃的糕点,看见她站在旁边温顺的唤他主人,看见她因自己忍苦受痛时,京潭便暗暗的在心里想着。 只要对她再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宽容,或者相处久了养成习惯,日久生情,也许她就会爱上自己也说不定呢? 他相信事在人为。 京潭开始耐心的等待。 等待他与京墨重来一次的时机。 喜爱捉弄的上天却偏偏不愿如他的意。 清晨早食刚过,怒气冲冲进屋的京潭二话不说,抬手夺过桌前刚刚倒好的青玉茶盏就摔向地上,茶水四溅,盏片碎开。 裴钩挽袖坐在狐绒塌边,白衣胜雪,五官如画,端的君子如玉修养如竹。 “我的好阿潭,怎么一来火气就这般大,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了你?”他温目一笑,青葱的指尖朝旁轻点,便有识相的奴仆拿帕上前跪地收拾,免得踩伤了京潭的脚。 见京潭站在对面脸色冷沉,拳头紧握,他就捧起手边的茶盏浅啜,好似全然无知。 “只摔这一个茶盏够不够你撒气?若不够,仓库里多的是各种好东西,我命人挑一些摔起来又响又好听的给你玩玩?” 京潭冷着脸看来,开门见山的质问:“为什么阻挡我入地牢见她?” 这半个月来他每次挑在深夜时分刚刚靠近地牢门口就会被暗中的护卫挡了回去,礼貌的告诉他这是奉云城的地牢,不是青山楼的后院,没有密令任何人不可随意进入。 奉云城规矩森严,若有人夜半三更偷偷靠近关押罪犯的地牢,轻则说是心思叵测,重则则要酷刑审问。 这些暗卫若非是看他与二少关系匪浅,又是青山楼的楼主身份尊贵,早就一拥而上抓他入牢,哪还会好声好气的劝他离开。 迟迟不得入牢探视,京墨身上的毒还未彻底解开,京潭担心久拖出事,于是转头就找到裴钩质问。 明明那夜他都能畅通无阻的进牢,可刚过去短短数日就被暗卫阻拦,当然是裴钩吩咐下来的。 听他当着满屋奴仆便怒气汹汹的质问自己,裴钩也未有生气,只觉接下来的话不该公之于众,便浅浅的摆了摆手,示意奴仆们全部退下不要入内。 等到奴仆们训练有素的躬身退出门后,他才接着京潭的话说了下去。 “我把她抓入牢狱的时候,你也没说过一字不好,怎么今日却来怪我阻碍你?” 裴钩笑微微的,无辜而温善:“好阿潭,你莫非忘了她是罪犯?加害城主的行为皆是重罪,而重罪之人不可探视,难道奉云城的法度是玩笑不成?” 他笑着反问,语气好商好量,话里的内容却压得人心口一重。 “……我不是这个意思。”京潭沉着脸,声音稍缓,“你明知真正给他下毒的人是我,你要怪要罚朝我来便是,放了她吧,她身上的毒还未解,又受鞭伤,再拖下去会变得严重,我怕对她不利。” “区区的寒毒罢了,比起当年你受过的,这点毒算什么?”裴钩云淡风轻的低眉抿茶,“而且她现在过得好极了,用不着你来为她白白的担心。” “什么意思?”京潭大大蹙起眉头,接着看他淡然浅笑,心里猛然顿悟,“她已经从地牢里出来了?!” 裴钩只笑不语,不说一字。 不说话,就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