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6月】角色扮演-成为齐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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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成毅依照我的要求来到调教室。 我已经穿上了行头,是一身绀青色明制官服。一旁桌架上摆了另一身衣服,我微抬下巴示意他:“扮上。” 成毅褪衣服的动作很慢,但颇具观赏性。那青葱玉指带着颤地将衣扣从上到下一颗颗挑开,无意间就撩拨着人心。我眼随他手一点点移动,并未催他。 他揭起白色中衣掩住赤裸身体,又披上最后一件外衫。 那是件绛红色绸缎道袍,过大的放量完全遮盖住他的身形看不明晰,却衬得人愈发华贵而脆弱。 红衣人儿笨拙地套上发网,拿着假发套往头上粘,一阵手忙脚乱。 我脚尖一勾,让他过来。 成毅跪到我身前,红衣散落一地,向前倾身,低眉顺眼乖巧得紧。 我拿过胶水,捧起他脑袋一点点粘着发网,让他猜今天玩什么。 成毅沉吟片刻:“角色扮演?” “差不多吧。”我笑,“但要再沉浸点儿,敢玩儿吗?” 成毅抬眼看我,眼睛一亮;“敢。” 将最后一点鬓角边缘粘贴妥当,我用食指顺着他的眉骨向鼻梁一路描摹勾勒,到鼻尖处停住,轻轻戳弄着:“史莱姆老师。” 成毅眼中亮色缓缓消散,定定地望着虚空处,如瀑墨发散在红衣上,像一具精致的古装手办。 “去坐到床上。” 成毅照做。 “你是谁?” “我是演员成毅。” “不对,”我缓缓蛊惑,“看看你的衣服,想想你接下来几个月要去的地方。” “我穿着齐焱的衣服,我要进与君歌剧组。” “那么你是谁?” “朕是兴武宗齐焱。” “没错,你就是齐焱。”我点点头,循循善诱,“那我是谁?” “你是?”成毅歪头不解。 “齐焱,你虽在催眠状态中,但你意识是清醒的,具有完全的自我意识和行动能力。而我是谁,将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判断。明白吗?” “明白。” 我一字一句,咬字中逐渐掺上愤恨:“你无力肩负铲除宦官,兴复大兴的使命。你逼死了先帝,你庸碌、无能、莽撞、轻率,怎配做这天下主!” “不是的!朕没有……程兮?你是程兮吗?” 我一把掐住他脖颈:“你该将偷来的皇位归还!” 脖颈处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呼吸道被完全阻断。成毅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咽喉处蔓延出窒息而破碎的撕扯声 他挣扎着求生,却如何也逃脱不了掌控,反而力道越来越紧。 尝试着出声,却说不出任何话语。肺部空气一丝丝流失干净,缺氧而充血的头颅嗡嗡振动着,仿佛在预告他生命力的终结。 一分钟,手下挣扎的力道逐渐弱了下去。成毅双腿猛然夹紧,眼角弥漫上湿气,神色痛苦,于濒死的窒息中撷取病态的快感。 我抽开手,一脚踩上他胸膛,将他压倒在床榻。 成毅胸腔极力起伏着抽吸空气,无余力说话。 我一把掀开他长袍下摆,对着亵裤那片湿处抽打上去:“堂堂皇帝,如此yin乱成何体统!” 成毅痛哼,带着哭腔,却依旧圣洁坚毅:“你不懂……你不懂!你可知朕所负,可知朕筹谋!” 我嗤笑:“所负,负的可是仇人的腌臜yin欲?筹谋,谋的可是阉贼的膝下贪欢?” “什么?”成毅气得身颤,“你何出此言!” “啧,你这下贱身子,早被你那义父玩烂了吧。”我覆上他的下体狠揉搓两把,语气中满是嫌弃嘲弄,“宫里早就传遍了。一个阉奴,都是怎么玩你的?仇子梁真是好手段,竟把我们小黄帝调教得如此sao浪。” “程兮!你……大逆不道,藐视皇威……来人!” 我撤开身,压低声线,声音尽可能显得老迈:“齐焱啊,你听话一点,尊严什么的,就不要在乎了。” 成毅闻言撑起身,眼睛倏地睁大,瞳中染上惊惧,竟像是眼前真出现了第二个人一般:“义父……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们平时天天做的那些事情,做都做了,还羞于启齿吗。” “义父,有些话乱说不得。” “真是让义父心寒啊。”我叹道:“焱儿要乖,就算是下属在场,也不该颠倒黑白不是。焱儿难道忘记了,是谁拴着狗链子被我脚踩得yin叫,谁吊在空中被我鞭打着求欢,又是谁在我脚边被cao弄得流精不止说自己是条sao母犬?” 三日前的记忆如此清晰的从成毅脑中喷涌而出,与当下场景契合得纹丝合缝,令他辩解不得,却也如何也不能接受。他绝望道:“不!那都不是朕自愿的!都是你胁迫朕!” “焱儿,你怎么能这样说,甚是枉费义父对你的疼惜。”我缓缓抚摸上他的脸,“今日当着程兮的面,我可要为自己澄清一番,可不能让人平白诬陷了去。” “乖焱儿,把裤子脱了。”我柔声道,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寒意。 成毅拒绝声未出口,手已先一步将亵裤退下,如同条件反射一般。 那高高挺立着的阳具成了最好的证据,如针般刺痛他的眼睛,一连刺到他的心窝,甚至是灵魂。 那物什一颤一颤地,佐证着他yin乱的陋行,讽刺着他重视的贞洁。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焱儿,义父最近刚巧差人打造了一根玉势。本想挑合适的时间送你当礼物,眼下天时地利的,不如焱儿就为我和程尚宫表演一番如何?”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玉势,交予成毅手中。 仿佛那玉势有着极高的温度,成毅手上险些握不住,但还是缓缓跪坐起来,将玉势往后xue送去。 “焱儿如此急不可耐,你那xiaoxue可怎么受得住。”看他如此生涩,我连忙叫住他给与指引。“先将手指伸入口中舔湿,对,多舔一会,然后伸进后xue做扩张。” 成毅艰难地将沾满唾液的中指塞进后xue,惨白的面色上满是被欺凌的痛苦。 “再进去两根,记得手指要在里面多搅动两下,那玉势可不是个小玩意。” 成毅听话照做,三个手指堪堪伸入xiaoxue后,在里面抠弄了起来。 没弄两下,成毅已然跪不住,卸力向前趴倒下去。该死的快感升起,成毅用额与肩抵着床铺,屁股越翘越高,随着抠弄的动作扭动起来,弥漫出黏腻的咕咕声。 “好了,重新跪起来。”我打断他,从床上捡起玉势。 成毅撤出的手竟有些不情愿,但面上还要装得像不曾留恋片刻般厌恶。 “爬过来舔。”我命令道。 成毅面露哀求之色,身体却是拒绝不得,凑过来伸舌缓缓舔上玉势顶端,绕弄几圈后又沿着向上舔。 我深吸口气,闭眼平息被勾起的yuhuo,口中更变本加厉:“吃jiba会不会?整根吞下去,越深越好。” 这根玉势直径有足足5公分,成毅尽可能张大嘴巴,也只吞进小小一个头部。 我手上施力向深处塞去,却惹得他干呕一声。 “仰头!舌头压低,怎么吃jiba都不会。” 眼泪落下滴在玉势上,成毅努力又吃进几公分。 喉咙处已经可见形状了。 我把着玉势缓缓在他口中抽插,带着他一起动作,没几下成毅便适应不少,逐渐掌握其中关窍,主动吞吐了起来。 “大兴有焱儿这位婊子皇帝,实乃国之幸事。”我口中讥讽。 成毅口中呜呜咽咽,甩着头否认,吞玉势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眼瞧着愈发熟练起来。 “我的好焱儿,你做的棒极了,连京中名妓也不遑多让。”我嘉赏道,将玉势置入他手,“现在躺好,双腿抬高,到焱儿表演的时间了。” 成毅面如死灰地躺在铺洒开来的红袍衣摆间,眼泪簌簌滑落,不着片缕的长腿高高抬起,掰开自己的臀瓣,将充分打湿的玉势向里送去,满目悲愤。 即使有了扩张,依然费了他好些功夫,直到后xue褶皱被完全撑开泛白,那玉势才算进得去。 成毅停下来喘息片刻,随后手下缓缓动作起来。 好像缺了些什么。 我又提醒道:“焱儿,别光顾着玩xiaoxue就忽略了其他地方啊。乖,把衣衫解了,双乳也得一并照看了才是。” 成毅泛红的眼尾露出杀意,死死盯着我,一把将衣带解开,那动作狠得仿佛是在朝捅着刀一般。 我微笑着看他,眼神阴翳。 他依旧听话了。二指就着玉势的抽插捻过rutou,来回拨弄着,带起敏感身体的一阵阵颤。 那玉势经过精心设计,不需多加技巧便能刺激到前列腺处。抽插间小臂又总能摩擦过高翘着的阳具。多重刺激之下,很快快感便一波波袭来。玩弄rutou的手下力越来越大,他挺动着跨部死命抽插起来,越来越忘我,羞愤的神情逐渐被陶醉的情欲盖过,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堪堪压抑住口中羞耻至极的喘息声。 “程尚宫你瞧,我没说谎吧,咱们大兴的皇帝就是这样一个比母狗还sao的男人啊。” 听到义父与程兮的对话,感受着程兮在暗中看过来的鄙夷眼神,成毅眼神迷乱,不甘又痛苦地道:“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兴!呃啊!” 一开口说话,呻吟便止不住了。他所说的比起辩解,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朕没有办法,只能出卖身体。但即使出卖身体,朕也是为了大兴的未来忍辱负重做的牺牲。没错,就是这样。 安慰过自己后,仿佛真的减轻了些压力,成毅自慰的动作更加自如和放浪。他鲜红血色的衣衫大敞,白玉般滑润的身体赤裸裸地呈示在空气中,肆意扭动着,浪叫着,在两个死敌面前毫无防备地玩弄着自己,尖端液体一股股地涌出,一副糜乱之象。 “焱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再将声线放缓,是听起来虚弱至极的男声。 成毅猛然呆滞,语气中全是不可置信:“……皇兄?” “你难道忘记朕与恩师对你的嘱托了吗?你不是答应朕你会赢吗?” 自己这个样子,皇兄看到了。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塌,成毅眼泪决堤:“让我去死!义父,焱儿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去死吧……我当不了皇帝,我有愧……” 他言语混乱,心智崩溃,反而越插越快,越捏越很:“皇兄,对不起,焱儿对不起你,呜呜……焱儿辜负你了……” jingye喷涌,成毅眉头紧皱满面泪痕,在内心无尽的苦痛中迎来了这场表演的高潮。 成毅如同三魂六魄被尽数抽去,蜷缩成小小一团,用衣衫掩住自己身体在余韵中的抽动。 我继续用着文宗的身份道:“焱儿,皇兄不责怪你,因为皇兄知道你所承受的太难太重了。焱儿,你受苦了。” 听此言,成毅在一团凌乱的衣衫中,哭了很久很久。 “可是焱儿,大业未成,无论多难,多屈辱你都要一一受下。大兴……就只有你了。” 我坐到床边,轻抚上成毅脑后的长发,将他抱于怀中。 许久,于他耳边打下结束的响指 这体验是如此的真实深刻,即便解除了催眠,成毅也很难从如此深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我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背,被他的委屈和脆弱感染,不发一言。 “你太狠了。” 成毅趴在我肩头闷声道。 “是吗?”我轻笑,“但我觉得你挺喜欢的。” “可是你太狠了。” 他在撒娇。 我捧起他的头,认真注视着他:“你现在一定能演出最好的齐焱。” 成毅眨眨眼,又靠回到我身上,轻轻嗯了一声:“谢谢你。” 我揉揉他的头:“对不起,今天让你消耗这么大。” 成毅哼哼两声。 “没事,多缓缓。都是齐焱干的,跟你没有关系。”我用幼稚的说辞安抚他。 “嗯。” “我越来越觉得我很像齐焱。” 此刻,成毅已将自己收拾妥当,正坐在沙发上喝水,恍惚着还没缓过劲儿。 “那司凤呢?” 我问。 “我也像司凤。”成毅沉吟,“倒不如说,我和我演过的角色多少都是像的。” 感知力强的演员,会容易陷入自我与角色之间的认同障碍里。甚至不乏演员本人与角色合二为一,活成角色的。 这是演艺界的喜,却是演员本人的悲。 成毅显然属于感知力很强的演员,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他的自我认知。 我缓缓跟他叙述心中所想。 “看来我们要有新的课题了。”我轻推眼镜。 “有必要吗?”成毅踟蹰。 我笑:“放心,咱俩这关系,不收你钱。” “不是,”成毅连忙解释:“和角色融合度高不是好事吗?我不想改。” “可这是你的人生。更遑论不乏有因入戏太深遁入空门、抑郁自尽者。” 成毅思忖片刻:“我不想改。” 我挑眉,惊于他的执拗,还是退了一步:“好,我答应你不过多插足,但要保证你的安全。毕竟这个角色有点不一样,太……深重了。我既然介入了,就要负责。” 成毅点点头,对我笑了一下:“你真是个好人。” 我哈哈笑出声:“傻,因为我对你有所图啊。” 成毅又局促起来,他挠挠头:“每次都是我自己……那什么,你真的可以满足吗?需不需要我也帮你……” 我一个白眼翻过去:“那是你不懂,我们做dom的G点不长在性器官里。”我指指自己的脑袋:“都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