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开苞/双xue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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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客厅满地还没收拾的道具时,卡维终于意识到—— 带艾尔海森回家时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狼狈。 感受到绿曼巴考究的目光,小垂耳兔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一栋城堡来,恨不得马上变回兔子打洞逃离这个星球。 卡维的脸蛋越来越红,艾尔海森倒是十分平静。 绿曼巴饶有兴致地蹲下来,悉数欣赏小垂耳兔买的东西。 蕾丝花边兔女郎装、肛塞尾巴、胶囊跳蛋、水晶透明的假阳具…… “还真是不得了,没想到你原来那么饥渴?” 绿曼巴抬眸问,卡维立刻扑上来手忙脚乱地将东西丢回箱子里,在兔子跑路前,绿曼巴扣住了他的手腕。 艾尔海森的眼睛都难得露出了笑意:“去哪呢?” “去、去丢垃圾!对,丢垃圾!”小垂耳兔支支吾吾,灵光一闪,“也不知道谁买的东西寄错地址了,我怎么可能会买这种东西?哈哈,我要拿去丢了!” “是吗?可快递单上写的明明就是——别墅区1152号卡维先生收。” 卡维走了一半的步子停在原地,回头看,艾尔海森手上正抓着一张白色的单子,同城速递的logo印了整整半面。 “艾尔海森!” 卡维一把将箱子放下,又冲回去要抢艾尔海森手中的快递单,奈何绿曼巴高了他将近一个脑袋,手举高后根本就碰不到。 为了抢回这张快递单,小垂耳兔都快要挂在绿曼巴身上了,一不小心就能蹭到对方的下体。 原本安静的气氛慢慢变得奇怪,小垂耳兔的xue儿已经偷偷湿润了。 “快给我,你这个白痴、唔——!” 绿曼巴趁机占便宜,搂住小垂耳兔的腰肢,薄唇封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舌尖共舞的深吻让卡维逐渐软了身子,双手无意识地勾着艾尔海森的后脖,罕见乖巧地配合着对方。 然而平常那两只完全不听话的手掌今天却非常安分地扣在腰间,直到一吻结束,也没有再往下走。 艾尔海森甚至没有下一步了,放开卡维后,揉了揉兔子老师的脑袋:“我回去收拾东西拿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卡维本想问怎么不继续了,听艾尔海森这么说,才意识到正事要紧。 虽然艾尔海森是这么说的,但小垂耳兔还是倍感不安地陪着他走到了门口。 艾尔海森家前院还是那副模样,没什么时间打理的花草已近枯萎,整个院子颜色一片枯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废弃的闹鬼别墅呢。 “你一个人可以?那个黑曼……艾伯内尔没回来吧?” 小垂耳兔紧张兮兮地揪着艾尔海森的衣角,不停地往路上看,生怕道路尽头忽然驶进一辆陌生的轿车。 艾尔海森感到好笑之余,又觉得心里很暖。 捏了一把卡维的脸,艾尔海森道:“我确实有些书籍搬不过来。” “那你父亲呢?” “放心,他不会回来这里的。” 艾尔海森的眼色暗了些许,卡维想到办公室时听到的话,怕触及到绿曼巴的痛楚,赶紧转移话题: “那咱们快点搬,我有点饿了。” 别墅里果然没人,二人一道上了艾尔海森的房间,卡维就在他的指示下跟着收拾,忙碌了一个多钟才将绿曼巴需要的东西全部打包进了箱子里。 这期间,光是一大箱的书,就让卡维收到人傻了。 趁艾尔海森收拾别的东西时,小垂耳兔还好奇地翻看了几本,脑子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蒙德语、璃月语、至冬语……甚至还掺杂着一本关于坎瑞亚的古文明语言,而且随便翻开任何一本,都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便利贴和注释。 这家伙是打算学完所有的语言吗!? 卡维瞬间看艾尔海森就像在看一个疯子,哪个正常人会自学那么多语言? “别胡思乱想。” 背对着卡维收拾书桌的绿曼巴轻声叹气,语气无奈:“这是我的课余爱好和兼职。” “兼职?!” 艾尔海森从刚摞起的厚厚一沓笔记本里随便抽了本丢给卡维:“高一的时候,我就在接翻译工作了。” 卡维打开笔记本,上面是一部璃月高人气连载小说的翻译文,只翻到了一半,显然是因为没时间而搁置了。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艾尔海森有些奇怪:“这有什么好说的?” 卡维竟然觉得艾尔海森说的很有道理,但作为他的班主任,又一时间有些生气。 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小垂耳兔一跃而起,整个人直接挂到绿曼巴的背上,两只手伸向前狠狠揉搓艾尔海森的脸。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要高考了?!居然还接兼职!学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习!笨蛋!” 绿曼巴被揉得有些疼,皱着眉扣住卡维的手:“我和甲方申请暂时停止了。” “?” “考完再继续。” 卡维不明白了:“不是,你都还没上大学呢,接那么累的兼职做什么?还嫌作业不够多啊?” 艾尔海森转过身,眸光柔沉,让卡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 绿曼巴的手指拂过小垂耳兔的额角碎发:“我不想你等我太久。” “什么……” 卡维的话音未落,就被艾尔海森揽入怀中,对方的音节敲打着他的耳膜,将他的心吹起一阵阵涟漪。 “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作为你的恋人,而不是你的学生。” 小垂耳兔耳根都红透了。 这算告白吗? 可是谁规定恋人就一定是喜欢对方的? 卡维心里乱糟糟的,搞不清楚艾尔海森到底怎么想的,总是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语……太犯规了。 但小垂耳兔的双手还是下意识地环住了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将一个吻轻轻落在卡维的额头上,二人在死气沉沉的别墅里相拥,夕阳的余晖穿透玻璃窗在小垂耳兔的金发上洒下碎碎光点。 感觉到小垂耳兔用脸蛋蹭了蹭自己的胸膛,绿曼巴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把艾尔海森的东西搬到家里后,卡维又带着人将自己隔壁一直空置的卧房收拾出来。 等到彻底忙活完,已经近9点了。 还有3个小时,就要到艾尔海森的生日了。 二人简单地做了点东西吃饱喝足,小垂耳兔就赶着艾尔海森去洗澡了。 盯着人进了浴室后,卡维赶紧把那一箱东西抱回房间,冲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房子大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抢厕所。 花了20分钟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后,小垂耳兔终于把那套兔女郎装束穿上身了。 这套衣服的版型有些像日式泳衣,但布料是隐约透明的,吊带下的深V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两颗樱红乳珠被无形的微风吹得微微发硬。 再往下是一路连到三角区的纯白绸缎交叉绑带,性器与雌xue都被隐藏在三角布料之中。让卡维羞涩的是,屁股后开着一个大大的圆口,将整个圆股都裸露了出来。 本来这个地方是留给使用者将肛塞尾巴插入而空出来的,但卡维自己就是一只兔子。 于是小垂耳兔吞咽唾沫,眨了眨眼,屁股沟就慢慢显现了一只毛绒绒的金色圆球,随着卡维的动作,尾巴绒毛也微微颤了颤。 “卡维?你在浴室么?” 绿曼巴的声音忽然从外传来,卡维下意识一个哆嗦,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呃……对啊,干嘛?” 定了定神,卡维才开口回答。 艾尔海森并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句:“我去复习了,你早点睡吧。” 绿曼巴只字不提自己的生日,让卡维感觉到了一丝奇怪,但还是先把人敷衍了过去。 等外头没了声音,卡维才在外面套上一件浴袍,蹑手蹑脚地光着脚丫子下到厨房。 冰箱里的蛋糕是卡维特意定做的,整个色调都是绿金色的,上面的图案是卡维画的自己与绿曼巴的动物体型,蛋糕师技术很好,几乎一比一还原了卡维的画。 小垂耳兔与小绿曼巴相互依偎在一起,周围点缀着小小的萤火虫,看起来恬静温暖。 也算是卡维的一种念想了。 卡维缩在厨房里待得昏昏欲睡,直到手机闹铃炸开声音才猛地清醒。 11点55分,小垂耳兔小心翼翼地捧着蛋糕在艾尔海森房门前站定。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没多久艾尔海森就开门了。 “怎么……” 绿曼巴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钟也正好跳到了0点。 蛋糕中央的三根蜡烛将小垂耳兔的笑容映衬得绚烂夺目: “十八岁生日快乐,艾尔海森!” 绿曼巴10岁以前的生活贫瘠而死寂,对于他来说,活着并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有一只大他5岁的垂耳兔将他捡回了家。 小垂耳兔在他心中的蛮荒之地耕耘播种,强势成为了这块地上唯一的原住民。 到这一刻,艾尔海森才意识到,荒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开出了满山的向日葵。 他本该融于黑夜,但卡维偏偏是黎明的朝阳。 “愣着干嘛?快许愿吹蜡烛啊!” 小垂耳兔急死了,浴袍下的装束蹭得他心痒痒,恨不得马上将艾尔海森扑倒吃掉。 艾尔海森回过神,这才闭上眼睛。 卡维有些好奇:“你许了什么愿?” “希望兔子老师永远在我身边。” “笨蛋!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你还问?” “你……!等等,你诓我?你许的不是这个?” “你猜。” 卡维被气得鼓脸噘嘴,艾尔海森呼气吹灭了蜡烛。 蛋糕被放置在桌面上,小垂耳兔和小绿曼巴依旧相拥,与画上温馨反之的,是床褥间冒起粉红泡泡的旖旎风光。 卡维咬着唇褪下浴袍,露出了一身诱惑的装束,感受到艾尔海森呼吸变得沉重,自己也不禁下体湿润。 “我答应过你的……上次食言了,这次不会。” 主动坐在床上朝艾尔海森岔开双腿,拨开布料,露出阴部。 粉嫩的雌xue在室内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楚楚动人,紧闭的嫩rou微缩,却阻止不了往外溢流的液体。 艾尔海森的嗓音都干涸到嘶哑:“卡维,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能用。” 小垂耳兔哽咽:“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上不上!不上我就去找别人了……啊~!” 占有欲十足的绿曼巴按着卡维的大腿,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在雌xue唇rou上,惹得卡维冷不防地惊叫。 紧接着,艾尔海森便俯下身,把脑袋凑上前,贴在雌xue外。 暖热的呼吸喷在rou唇上,艾尔海森高挺的鼻尖也轻微触碰到了上阴部,小垂耳兔的花xue立马又涌出一道yin水。 “老师,好敏感。” 口中呼出的热气让小垂耳兔身体颤抖,艾尔海森很满意卡维这副yin乱的身体,让小垂耳兔自己拉紧裆部的布料,就伸出舌头触上潺潺流水的花xue。 先是在外围打转,将每一寸红rou都盖上自己的烙印,又张开嘴用牙齿浅浅磨着淡粉的蜜豆,敏感的地方刚被含住,小垂耳兔的性器就猛然射出了精水。 看着缎带上浊白的jingye,艾尔海森轻笑:“老师,怎么今天那么快?” “闭、闭嘴!” 兔子射得快不是正常现象吗! 但卡维还是忍不住有些气馁,大腿收缩,微微夹住艾尔海森的脑袋,用命令式的语气道: “废那么多话,继续!” 绿曼巴觉得小垂耳兔不太乖,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牙齿磨着阴蒂的同时,手指也开始为花xue开拓,细长的手指就着汁水,很快便戳入了软烂的嫩xue中。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xuerou,在xue道里来回打转。 “嗯啊…” 小垂耳兔很快就压不住呻吟,身体被爱抚了一阵子,就听见艾尔海森忽然道:“我想吃蛋糕。” “啊?”卡维愣了愣,随即又无语,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蛋糕……等等! 小垂耳兔瞪大眼睛,可惜还是没来得及阻止绿曼巴。 艾尔海森将蛋糕胚壁上的奶油刮到手中,在卡维的注视下一点点地往花xue里塞。 蛋糕在冰箱里放了近一天,又是冰淇淋质地,冰凉得很,一进入花xue就快要被烫融化了。 “好奇怪…不行!快住手!” 小垂耳兔起身,拼死挣扎,但艾尔海森一手抓住他后股上圆溜溜的金色尾巴轻微一捏,卡维瞬间整只兔都软了。 “呜呜…混蛋艾尔海森…啊唔…好冷…” 卡维委屈巴巴地掉眼泪,艾尔海森也没有心软,甚至连后xue都没放过,尽数将奶油都抹进了甬道内。 冰凉的奶油在甬道里化成黏糊糊的水,刺激得卡维疯狂地扭动身体,xue心深处的瘙痒感攀附全身,视线也逐渐朦胧。 “艾尔海森、难受…” 绿曼巴吻上小垂耳兔,将人的双腿环住自己的劲腰,忍耐了许久的蛇根早就肿大得不成样子,前面偏长的性器被艾尔海森扶着堵在了小巧的雌xue入口。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下:“小兔,我要进去了。” 充满爱意的昵称让卡维水流喷涌,在艾尔海森的轻笑下,蛇根慢慢地往花xue中开疆拓土。 第一次被粗长的性器进入的感觉实在过于奇妙,奶油和蜜液的润滑让蛇根轻而易举地往里滑入,抵在那道薄膜之上。 “小兔……” 绿曼巴的呢喃紧贴着小垂耳兔的耳边,虽然进入得较为顺利,但柔软xue壁的收缩挤压还是让艾尔海森又舒服又难受,若是没有过于强大的定力都忍不到现在。 满脑子都叫嚣着狠狠贯穿这只兔子,将他cao到持续高潮,让他的xue道都变成自己的形状。 但理智依然占据上风,并不舍得让卡维受伤的绿曼巴压抑着本能,亲吻落在卡维的每一寸肌肤上。 小垂耳兔死死地抓着艾尔海森,显然也被情欲折磨着。 “哥哥,我要进去了。” 忽地,从未听绿曼巴喊过的称呼从齿缝间流露,卡维一瞬间就收紧了甬道,但艾尔海森骤然动了。 guntang的性器猛地捅穿娇嫩的花xue,瓣膜撑开的感觉如虫蚁噬咬般微疼,一刹那间便顶入甬道深处的性器撞击着花心,快感蜂拥而至。 并没有给小垂耳兔反应的时间,艾尔海森就大力抽动起来。 “嗯…啊啊…好、好快~唔哼~好奇怪…艾尔海森…” 卡维被cao干得不停地流眼泪,嗯嗯哼哼地胡言乱语,柔软的呻吟声让艾尔海森的性器又猛地胀大了一圈。 两根性器都疼得发酸,再一次抽出前面的蛇根后,两根性器同时抵上了两瓣xue口。 小垂耳兔惊慌失措:“这、这不行,太大了、不行的…啊啊~呜呜呜…” 卡维的哭声让艾尔海森的性欲升得更高了,汗珠微溢,在堵上小垂耳兔的唇瓣后,双根同时贯穿了嫩xue。 “唔唔唔——!” 两个xue道都被大力cao干的灭顶快感让卡维脑袋昏花,双腿扣着艾尔海森的腰,脚趾紧绷,整个身体都随着艾尔海森的抽插抖动着。 “啊~好爽、好快…呜呜要被小蛇cao坏了…啊啊啊——” 一放开卡维的唇,小垂耳兔就胡言乱语地yin叫,艾尔海森忍不住伸手揪住那团尾巴,一边大力顶cao着双xue,一边揉弄毛绒团子。 “啊啊啊、不、尾巴不可以!嗯唔~会、会忍不住的呜呜呜…” 在尾巴被抓住的一瞬间,卡维就泄出了第二次jingye。 “哥哥,好sao。” 艾尔海森低下头舔着卡维的嘴角,浅笑道。 “闭、闭嘴……嗯啊~” 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卡维连耳朵都止不住地变出来了,脑侧两边下垂的大耳朵随着身体被干而上下飞动,艾尔海森忍不住将兔耳朵抓进手里。 兔耳朵是卡维的敏感地带,被抓住后立刻神经紧绷,却完全没有力气阻止艾尔海森。 绿曼巴蛮力地冲撞在小垂耳兔嘤嘤呜呜的哭声中愈来愈快,蜜xue中的蛇根更是每一次都cao到了最深处。 夜宴笙歌几乎持续到天色泛白才结束。 等到绿曼巴彻底餍足时,卡维已经变成了任蛇宰割的破布娃娃。 清理结束时,卡维已经睡熟,艾尔海森坐在床边轻吻他的额头。 其实他本来没想碰卡维的,艾伯内尔突然的出现让他意识到,如果他不彻底变得更强大,他就连保护心爱的人都做不到。 本想高考结束后确认成绩了再向小垂耳兔邀功,但奈何小兔子太色,自己跑来勾引他。 卡维被自己头发刺得发痒,眉头颦蹙,艾尔海森替他拨开那缕碎丝。 盯妻狂魔绿曼巴在早上6点整,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