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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恶噬花 2w+

    

【东卍乙女】恶噬花  2w 



    ?R向,年龄差10 、不伦生母道德败坏文学。

    ?女主有名字

    ?脱离原著情节有,私设有,ooc有,以作者本人的喜好为喜好有很多

    ?未成年勿入,未成年勿入,未成年勿入【重要的警告说三遍】

    灰谷夹心

    以上,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全文2w 

    1.

    “两个孩子都留给你好了,我不想要。”

    女人的语气淡淡。

    却叫灰谷龙胆记住了将近大半辈子,即使这时的灰谷龙胆对于婚姻没什么实际的概念且关于生父母亦是如此,在他眼里关于母亲、关于茶茶、关于藤崎茶茶多半是模糊的,像那磨砂的雾中花好看不真切。而年长些的灰谷兰则是拉着弟弟的手沉默地看着,看着女人也就是母亲、看着藤崎茶茶那空无一物的腕子晃动、纤细的指上没有痕迹,像几片光滑的白瓷割裂他罗兰紫的眼。

    “剩下的交给律师处理吧。”藤崎茶茶签完离婚届,神情和平时别无二致,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毕竟和丈夫的婚姻本就不是出于飞蛾扑火的爱情,他们仅靠利益连结在一起,是典型的财阀间商业联姻的例子,即便结婚时见面的次数两只手可以数得过来、即便结婚时藤崎茶茶才18岁、即便结婚时两个人早都有了情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踏入婚姻殿堂。

    而出于两家都是独苗,在婚姻关系确定的那一刻就有了不成文的承诺——藤崎茶茶的肚皮里定是要落出两个孩子来的。一个归藤崎一个归灰谷。

    不过现在和那时已经不同了……茶茶将零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分了些眼神给沙发上的孩子们,他们安静地像是一对瓷娃娃。

    茶茶不喜欢小孩,就算是自已身上掉下来的也一样,但不可置否地他们是一对漂亮的孩子。从相貌上讲比起丈夫来、现在该说是前夫灰谷先生,比起前夫来两个孩子倒是同茶茶更相像些,那两对好看的紫眼睛也都是遗传自茶茶。可说到底她还是不喜欢孩子,作为母亲的义务也从来是抛给佣人,如若说身为母亲或是女性还有那么丁点母性留存的话也全在那令她痛苦不堪的孕期被消磨殆尽了。

    她甚至没有哺育过他们。茶茶光是想想被小婴儿叼着奶的模样就肯定那滑稽又可笑,而且婴儿身上还会有一股奶臭味她可不喜欢。

    “兰,龙胆,”茶茶叫孩子们的名字,这让她看起来像一位母亲,至少她现在温婉地俯身蹲在他们的面前。

    关于孩子的名字倒都是她取的。想来是因为那孕期时发疯的模样叫人膛目结舌、毫无形象地摔砸东西给人留下了十分难忘的印象,所以才在孩子出世后做了些补偿,排开那些珠宝、衣饰、支票和股份,取名这光荣的事居然也落在了她的头上,

    但是茶茶呢?她从来不是好母亲。生完兰的第二天便把孩子丢给了保姆,托着虚弱的身子乘着海风在私家游轮上被佣人、调理师和情人围绕享乐了整整一个月,期间的作风奢靡yin乱不堪,但这孕后憔悴的小妇人却被喂养得红润又水嫩。

    关于为什么年长些的孩子叫做兰呢?是啊为什么呢?茶茶早就忘了。

    回过神来念叨兰…兰…兰…这个狠心的坏mama只觉得像是自已随手给小猫、小狗取的名字,而也确实,这就是茶茶胡乱取的。

    在游轮露天的泳池边被情人和嘴甜的小鲜rou搂抱玩作一团,她那时候好像都忘记了孩子的性别,还是家里一通电话打来说那孩子哭闹地不行她才想起要给孩子取名。是个精神很好的男孩,叫那些老顽固们欣喜。彼时的茶茶和口里含了花酒的情人吻在一起,那男人的唇齿间都是酒味,她白嫩的背脊则被身后青涩的青年啄吻落下一朵朵痒痒花儿,玩乐的道具散落一地,那副花札就在其中,被酒水浸泡地湿答答软呼呼,

    茶茶用手指挑开那腌渍过的粘腻的花瓣,有些嫌恶地将那花札翻过面来,说巧也不巧,偏生是皋月(五月),一眼看去那紫色的菖蒲花盛开在阴湿的花札里……

    干脆叫菖蒲好了…得到些灵感,茶茶倚靠在情人的胸膛上,指甲从那公狗腰一路拨弄到挺立的茱萸。但菖蒲怎么听都是女孩的名,麻烦死了……茶茶抠弄着那可怜的茱萸叫情人发出粗喘低吟…

    “吵死了。”不要在她思考的时候发情,更何况这是微醺过后……柔顺的黑发贴着藤崎茶茶白嫩的脸蛋让她看起来和含露的处子般无辜动人,情人们尤爱亲吻她的眼,那抹迷人的紫色攀着情潮高升欢愉时总是氤氲朦胧,如同雾霭中的水泽仙女绽放舒展着每一处柔软。但是这位仙子和温柔善良相去甚远。当茶茶觉得烦躁的时候最好什么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闭嘴。”咋舌声和玻璃器皿碎裂的声音响起,茶茶随手抄了什么便往那发出聒噪声音的脑袋砸去。迸溅的红液沾湿了她的脸颊。茶茶看着指尖的血液轻轻婆娑几下,擦在佣人递上来的湿毛巾上。没头没尾地吩咐了句“晚上用玫瑰花吧”,

    至于那本该唤作菖蒲的孩子最后怎么变成了兰?因为那嘴甜的青年匍匐在她腿上像小狗一样吮吸着她的手指时稍稍提点了她,虽说是菖蒲,但也唤剑兰嘛,干脆取掉些,就叫兰好了。紫色的兰花啊…孩子好像和她一样有一双紫色的眼睛。

    “你可真聪明呀。”那一天的末尾茶茶吻那嘴甜的新晋小情人,为她解决了叫人头疼的杂事。

    而至于龙胆…是为什么要叫做龙胆呢?茶茶早就忘记了。

    明明是两个男孩却都被她取了小花儿的名……茶茶双手的拇指婆娑着孩子们柔软的脸蛋。

    两双水晶眸里映着茶茶的影子,面容姣好、美丽的母亲。纤细的手指冰凉滑腻和那些佣人们相去甚远,没有一点颠簸,软得光滑得像丝绸有淡淡的香。

    母亲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好闻的花香。他从来知道,孩童的眼神闪烁。

    茶茶鲜少和孩子们一块儿,聚会、宴席、旅行、藤崎家老宅、情人……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可以安排在他们的前面。但偶尔也会陪陪他们,这当然不是指独处,总要有佣人在边上的,她可不想去大费周章地就为了让一个小孩停止哭泣。而且他们哭了的话,鼻涕、眼泪这些混合物的液体糊在小脸上,想想都觉得脏兮兮。只要那小孩一哭她指定是叫佣人把他们抱走。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是一个好母亲,少女时代冷酷又残忍的性格似乎一直保留在她的身上。

    “兰,龙胆,”

    这可能是茶茶头一次那么温柔地叫唤孩子的名字,发音在她的舌尖打转,像是平日叫唤情人们那样愉悦,指尖擦过孩子们软乎的黑发,揉弄着这两个小小的脑袋。

    “mama要走了哦。”茶茶笑起来,好看极了。

    但她又哪一次不是转身抛下他们离去呢?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们。

    在五岁的龙胆看来这和以往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可今天母亲没有一言不发地走了而是对自已笑,那手掌的温度覆着脑袋,很舒服,暖洋洋的,叫他留恋。

    但她是残忍的母亲,从来不是什么好mama。

    龙胆的小手根本抓不住那几根葱白的手指,那么轻易地就从他的手掌中抽离、溜走了。

    细高跟的声响回荡在耳边,龙胆掉眼泪,因为交握的手被兄长捏得生疼、因为不知为何的空落落和不完整。但五岁的灰谷龙胆搞不懂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就像他会找不出理由地把幼稚园里头的小孩儿痛殴一遍,就像他会找不出理由地在私教课上勤奋又卖力,他有时甚至找不出理由将那些佣人狠狠地推到地上撒气跑开,总之他就是那么做了。

    可灰谷龙胆得到了什么呢?他什么都没得到。不管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闯了怎样的祸,最终母亲的身影都会在视野中消弭。

    灰谷龙胆什么都没得到。

    2.

    法院最终的判决结果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茶茶的有意放任,最终两个孩子没一个跟着她叫了藤崎。但关于抚养,一年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孩子们要跟着她。

    “你会后悔吗?”前夫灰谷先生在法院前和她握手时说,无非也就是关于自愿放弃孩子的归属权这件事。

    “从不。”茶茶的眼神淡漠,倒是笑道,“你会后悔吗?”如果不是因为灰谷先生管教地差劲让那小小的情人曝露了绯闻,他们也不至于分道扬镳。毕竟也是七年的婚姻,虽说不是那真正意义上的七年之痒,但排除生孩子那两段……茶茶觉得是个不错的回想。

    只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再需要他了。

    藤崎茶茶笑,被新的情人拥抱,那是个金发的混血儿,高挑结实的躯体将她搂抱在怀中,将这女人的娇小和柔嫩全藏在了羽翼下,更是肆无忌惮亲吻她的唇,那么小那么娇的唇,被热烈得吻着、吃着,勾出那一小截粉色。英俊的情人比往日的那些都要热情奔放,将她靠在法院白色的大理石柱上、大手描摹她软嫩的臀部,也不管那对孩子,有眼色地将一对小天使当作是空气般略过,揽着她走出法院,直至坐进香槟色的车里,叫茶茶笑得花枝乱颤,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孩子们露出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是那么好笑,简直笑死人了,

    她恶劣极了,环着那金色的脑袋吻上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比起上一个,要喜欢得多。

    3.

    说一件极其可笑和愚蠢的事情吧。

    灰谷兰渴望母亲的爱。

    若说谁渴望母亲的爱,想必多数人都会去谅解,毕竟那是母亲啊,是生命和rou体的源头,是zigong和羊水的孕育者。所以渴望母亲的爱,这有什么可笑又愚蠢的?

    但那个人是灰谷兰啊。这事情一下就不真切了起来,似乎是人设都要转变了。

    毕竟谁会相信?生来一副好皮相一看就是被莺莺燕燕环绕、追捧的灰谷兰会去渴望母爱?只要他想,即使只是个学生也可以随时躺在哪个女人的臂弯里用他扎着麻花辫的脑袋去倚靠她们柔软的胸脯,那些女性可能还会十分乐意地用丰满去磨蹭他俊俏的脸蛋。更何况,是在六本木,他胡作非为的地界。

    要是让伊佐那听了可能会笑出声来,渴望爱啊,渴望来自母亲的爱?灰谷兰甚至能想象到黑川伊佐那在那刺耳的笑声后擦拭因大笑而落出的泪水的模样。

    可他唯独不想被黑川伊佐那嘲笑。灰谷兰想,他无比清楚自已的处境,甚至隐约从伊佐那的身上看到和自已相似的影子。

    他们一样暴力。灰谷兰挥动甩棍,rou体和棍棒碰撞的声音不响亮,沉闷,他手肘的力道控制良好,轻一点那鼻骨可不会歪了,重一点就会断裂到无法修复。

    他们一样有着诡谲的控制欲。黑色的棍端用地挑戳着面目全非的倒霉蛋脆弱的颌下。灰谷兰的笑可不像他的兄弟,更像是某种冰冷的爬行动物,笑不达眼底,毫无干劲平淡地如同注视死物。就连开口也多半是带着嘲意,“现在说的话,就不打断你的手脚,很划算吧?”但是说的是现在啊…仅仅是下一秒的事情,惨烈的嚎叫声响彻至失声,灰谷兰生生打断了他的右手,“晚了一点,真可惜啊,那接下来是左手还是右脚,还是左脚呢。”

    还有更重要的事是——他们一样擅长去破坏他人的美好。甩棍绕着麻花,灰谷兰的笑容因他人的痛苦鲜活起来。

    那个倒霉蛋的女友是个时髦的辣妹。金发、嘟唇,一双明亮的眼睛,是大众认知中的美人。此时被吓得瘫倒在地上直流眼泪。这倒也是,她所仰仗的男友倒在地上了,正被伊佐那的小狗斑目面无表情地拔掉牙齿,所以说一开始就乖乖投降把伊佐那中意的大楼交出来不就好了吗。灰谷兰咬下手套,从龙胆的内兜里夹出烟来,等点上烟时已经和弟弟坐在集装箱上冷眼看着几个男人同那女人交媾了,

    “她真黑啊。”龙胆没什么表情,托腮也没戴上眼镜,倒不如说其实根本不需要那副眼镜。

    “而且很吵。”灰谷兰的笑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懒散又恶意地和弟弟点评这被压在粗糙的沙石地上撕扯和玩弄的女孩,

    “叫得也好难听啊,大哥。”龙胆的笑来得莫名其妙,露出獠牙的模样配上那三白眼血渍渍叫人心慌,

    “嗯哼,”兰附和,从嘴巴里吐出烟来,不是什么高档货,是龙胆折人时随意刮来的战利品,

    很少见灰谷兰抽烟。薄雾从他的嘴唇里吐出来像是一缕幽灵逃窜到空中、逃离那黑蛇淬毒的唇舌齿。淡淡的烟遮着灰谷兰的眼,让那片紫色朦胧起来,

    说起来很愚蠢,灰谷兰曾对着镜子吞云吐雾,看那些烟雾遮住自已的眼睛,就好像在微茫间看见了藤崎茶茶。要说为什么……因为他曾经见过,母亲,mama,藤崎茶茶在她的情人身下情动的模样。灰谷兰的五指覆面在镜前灯光下那阴翳里的面庞显得病态,长长的吐息令呛人的烟杂着一点香散在空气里。那一晚灰谷兰干了最蠢的事情莫过于看那镜中影幻想母亲,撸动他的roubang释放出jingye。

    浓烈的味道yin靡让灰谷兰的大脑发白。

    藤崎茶茶,灰谷茶茶,母亲,mama,从未掩饰过她对自已和龙胆的不喜。从未掩饰过她和情人们的亲昵,也从未掩饰过她早晚要将他们全都抛却——“我一点也不想要你。”

    灰谷兰三岁的时候,差一点把弟弟龙胆掐死,茶茶没有生气,她怎么会生气呢?她甚至笑出来,佳人掩着唇轻笑的样子让那颗小小的心脏在他小小的胸膛里跳动起来,热乎乎地、强烈地,一点点红晕都要漫上兰的眼梢,灰谷兰什么也藏不住,他的开心也好、快乐也好,都在小孩儿那咧开的嘴中化成饴糖,好像吃了一块软绵绵的云朵——

    “你最好是把你弟弟掐死,然后等被我掐死。毕竟mama啊,一点也不想要小孩。”

    佳人的裙摆上落了的水,上好的料子被灰谷兰死死拽在手里,只是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叫灰谷兰从云端落下,疼得他忘记了说话,忘了该怎样凄厉的发出尖叫,那双和茶茶如出一辙的眼死死瞪大盯着母亲要布上血丝,

    照理来说三岁的孩子知道些什么爱啊?三岁的小孩又能记住点什么的这微薄的记忆啊?但灰谷兰就是记得。记得手中的裙摆被一点点从自已的手里抽离,记得母亲淡漠的眼里那个布满泪水的孩童,记得母亲从来好看的唇吐出香,

    “放开,兰,”没有起伏的声音,可是母亲在生气,

    “你把我的裙子弄脏了,”母亲在生气,已经不耐烦了,

    “如果没有生下你就好了,为什么那么难搞啊,”他被佣人拉开了,

    “我一点也不想要你,”母亲像伪装成花朵的毒蛇,每一句话都活活要了他的命,

    “如果你可以你像弟弟一样乖就好了。”

    灰谷兰三岁,嚎啕大哭得最像是孩子,精力充沛到处胡闹的孩子,把佣人的衣服拉扯得要坏掉,像是被抛弃被狠狠用棍棒打了的小恶犬乱吠乱叫。砸坏了不计其数的器皿,碎片和渣滓在兰的身后辟出破碎的道路,天知道它是通向哪里,总之那尽头是不会有母亲的。

    直到灰谷兰六岁,灰谷茶茶和灰谷先生在孩子们面前签了离婚届,直到灰谷茶茶又变回了藤崎茶茶,灰谷兰都不曾被母亲拥抱过。

    “兰长得和mama很像呢。”茶茶搅拌着砂糖,是富太太某日午后下午茶的时光罢了,但在还是孩童的灰谷兰眼里,白裙的母亲比那绘本上描绘的仙女要好看得多,沐浴在阳光下黑发都闪耀着光泽,那香甜的味道被太阳亲吻越发馥郁。

    兰的手里是幼稚园图画课上的作品,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环抱在一起,而那扎着的麻花辫灵感来源则是某天茶茶的突发奇想。那时茶茶扎着麻花身上是海风咸涩的滋味、她独有的淡香还有栗子花的味道。灰谷兰是想不到mama纤细洁白的脖颈上布着男人斑驳的吻痕的。他乖巧地和芭比一样坐在mama的膝上,任由母亲摆弄自已,就算是粗鲁地拉扯头皮,灰谷兰也乖巧地一动不动,和十六七岁暴虐的模样截然相反。

    那麻花的美丑早就模糊在灰谷兰的记忆里,插了什么小花还是别了什么发卡,谁记得?他只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mama身上的味道很香,mama的身体很柔软,mama的手很温暖,只记得——“兰长得和mama很像呢。”那天的茶茶也那么同自已说。

    才几岁的灰谷兰捧着画,像每一个幼稚园儿童,水灵的眼睛里充盈着希冀,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

    “兰长得和mama很像呢。”他看见母亲抬眼,看见她喝下勺里的液体,鲜红的唇在那雪白的脸上刺眼,像两缎柔软的绸带,将灰谷兰绞死。

    “兰长得和mama很像呢。想象力很丰富。毕竟mama是不会和兰抱在一起的,和自已脸很像的人贴得那么近,很恶心耶。”

    镜子被灰谷兰砸出坑洞来、碎裂了满地、残破的碎片扎进了所有他能触及的物品里,柔软的床、若软的玩具、佣人柔软的rou体,还有灰谷先生最爱的那只小狗,孩童时期灰谷兰的失意催促着他摧残宅邸里的一切。他本来就是一个精力出奇旺盛的孩子。而现在不过是将他所有的精力与愤怒、悲伤和那残破零碎的心搅浑成烂兮兮的泥巴挥舞着去破坏和掩盖罢了。

    但五岁的灰谷兰则被评价是个安静的乖孩子,远比那精力充沛的弟弟要乖巧地多。

    是个可以拿得出手的孩子。茶茶那么评价过。于是比起龙胆,更喜欢带兰去富太太们的小聚会,原因也简单的可以——和她最像的灰谷兰漂亮得像个精致的女娃娃。

    而即使是被母亲打扮成女孩子,穿上蕾丝的小洋装、硌脚小皮鞋,带上蝴蝶结还画了女孩一样的妆,灰谷兰也始终保持着甜腻的笑,像个小姑娘乖巧地拉着母亲的手,在一个一个恶心的女人面前拉起自已的裙摆,和一个一个懦弱地姑娘打扮的男孩站在台子上供那些女人们嬉笑和触摸。

    好恶心。灰谷兰觉得恶心。可是母亲在那里,母亲就坐在那里。乌木一样的发、白雪一样的肤、血液一样鲜红鲜红的唇,是这些丑陋的发散着金钱味道的女人里的一抹芳香,醒目的、美丽的,残忍的。

    “如果兰是女孩子的话就好了。“

    “如果兰是女孩子的话mama就会很喜欢你哦。”

    如果他是女孩的话,说不定就能像是那些男人一样无礼地亲吻母亲,甚至可以和那些男人一样过分地触摸母亲的身体……但如果他是女孩的话,要怎么给母亲带来欢愉呢?

    八岁,甚至是八岁之前,远在那法院前兰就知道关于灰谷的爱情、婚姻、亲情都是假象,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吻只是诞生在爱之间的话,那为什么mama可以爱那么多陌生人却独独不爱他……也不爱龙胆。

    灰谷兰进行了一场实验,那身上的洋装都没来得及换下,在用那可爱的表象对母亲的蠢蛋情人微笑让那人蹲下后,小手上闪亮亮的仙女棒便重重捅进了人的眼窝。红色粘稠的液体溅出来,把母亲挑的小洋装弄脏了,还脏了他的脸,那男人抓着孩童的小仙女棒尖叫着要翻滚起来,灰谷兰便用皮鞋稍厚的鞋跟给他的脑袋来了几下要他晕死过去。

    这暴行引得佣人尖叫,独独茶茶没有任何表情。可灰谷兰就是知道母亲一点也不生气。还用帕子给他擦了脸蛋,“去洗个澡吧,兰,去换件衣服。”

    灰谷兰的血液奔腾起来,快乐起来,世界也因此愈发地扭曲起来。

    而八岁时,和弟弟龙胆躲藏在母亲的衣橱里,他见着了比亲吻或是揉捏母亲更加过分的举措。

    母亲,他所一直渴望的母亲,端庄、典雅,漠然又残酷的母亲。赤条条裸露着身体,没有一丝布料遮掩,那美丽像是白雪和奶油搅和而成,莹白又香甜,那香似乎从那扭动的脖颈传来、又似乎从那攀岩着的手足传来。被舔舐的rufang上粉嫩嫩的小奶头,颤巍巍地可爱,那儿似乎也能传出香甜,可是却被男人的头颅埋着遮掩着,那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被男人嘬咬在嘴里。明明那么抗拒和自已亲昵的母亲…却搂抱着男人的身体,挺着柔软的细腰将圆软的奶子送到对方的嘴里。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从母亲的嘴里发出来,娇娇地,让人浑身发热、心悸,那呻吟从母亲的小嘴巴里传出来,那么动听、暧昧得不行,就连母亲粉色的小舌也落了出来衔着蜜渍晃荡在空中,

    想要咬……灰谷兰在狭隘的缝隙里注视着那晶莹从母亲的舌尖滴落,感觉口渴,喉咙发痒,

    “哥哥……”龙胆,他的幼弟,通红的脸颊没有比他好上多少,两个孩子分享着衣橱里的氧气喘息着吞吐着气体,无法止住那燥热在这两具尚未成熟的身体上蔓延。

    灰谷兰看向灰谷龙胆,龙胆似乎是难受极了,太难受了,两只手捂住裆部,几乎要哭出来,模样丢脸极了,要是被那些让龙胆欺负得惨死了去的孩子们看到了指不定就要破口大笑了。

    但此时的灰谷兰也说不上有多好。他的小鸡鸡同样难受地可怕,发烫、发硬地摩擦着裤子,似乎是想要尿出些什么来。

    两兄弟对视着,眼角都染了些红色,在母亲娇喘中沁出水来。一对粉白的小瓷人在衣橱中闷地浑身红彤。

    “哈啊?~”孟浪的叫声,从母亲的口中传来,

    mama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灰谷兰从未想过,眼角的泪水啪嗒落在衣橱内的衣物上,埋进料子中不见了踪影。

    两双眼透过那细小的门缝看着mama的双腿被打开,露出那溢水的嫩地,黑藻掩着隐隐约约能看见那粉红粉红的小嘴巴翕动吐出粘腻的口水,露出那幽深黑魆魆、小小的洞口……

    灰谷兰眼睁睁地看那情人该死的嘴亲吻上去,和那水滋滋的花xue亲吻在一起,发出涩情不断“咕啾”的水声,那双手顺着mama肥腻的腿心抓去,奶油一样柔软的rou体溢出男人的指缝。还是孩童的灰谷兰嫉妒到发疯,但却死死拽住龙胆,

    “啊哈呜呜啊嗯?~好舒服哈?好棒啊~嗯啊?用力一点?”

    是mama发出的声音,比那歌舞伎町最下贱的女妓还不如,那好看的手抓着男人的头颅贴着xue儿用力按去,更加粗重的声音在母亲的下体响起,更多的水声、更多色情的“咕啾”,

    母亲从来仪容端正、冷漠的脸攀上桃红,雪白的身体也席上樱粉,粉莹莹地好看,紫色的水眸朦胧起来,楚楚可怜地叫人想要狠狠地欺辱她……

    灰谷兰的心脏跳动起来为这几乎不可实现的想法跳动起来……想要欺负mama……想要让mama哭出来……想要咬……

    灰谷兰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自已的笨蛋弟弟——龙胆果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母亲。

    他们看着男人的裤裆里弹出一根绷着筋络的roubang,他用抚摸过母亲的手撸动起那根比起他们来要雄伟得多得性器,看着那陌生的guitou和mama吐口水的xiaoxue亲亲,亲得黏糊糊、滑腻腻地到处摩擦着那花液做的口水,让mama发出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插进来?快一点啦哈啊?快点呜呜呜嗯?”甚至像是小女孩一样撒娇的声音,让灰谷的耳朵发热发烫,

    mama下面的小嘴巴贪吃极了,即使roubang挤进那小小的嘴,那小嘴巴还要吐出更多贪食的口水来,太贪吃太贪吃了。孩子们看着那被草的红嫩嫩的rouxue被那roubang的进出,蠕动的小嘴巴把丑兮兮的roubang吐出来吞进去,甚至牢牢地咬着那根陌生人的roubang不愿松开,以至被带出了小小一点点嫩红的逼rou。柔软雪白的臀,被男人的囊袋拍打得通红,mama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姑娘发出呜咽,此时是那么软弱的mama啊,xue儿、臀儿被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被狠狠压进床褥之中噗呲噗呲地灌满白浆,

    直到一切结束,那浓稠的jingye被小嘴巴含着吐出滑落到臀间、腿上,

    藤崎茶茶像餍足的猫儿跳下床来,一改之前那梨花带雨、含羞带cao的模样,拍拍那卖力开拓她身体俊朗的情人他的脸蛋,双手张开任人为自已披上浴衣,那白色的衣裳若隐若现漫山遍野斑斓的痕迹,如若不是那混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腿心一滴滴落在地上,那踩着猫步步步生莲的茶茶似乎都不曾经历过刚刚那酣畅淋漓的性事似的。

    衣橱哗得拉开来,快得来不及人反应,

    灰谷兰和灰谷龙胆跌坐在衣橱里,像是两只发情的小狗那可怜得、连发育都称不上完全的小roubang顶着裤子全都曝露在母亲、茶茶的冷眼下,

    “滚出去。”

    即使是现在灰谷兰透过镜中的朦胧回想那些画面、那些桃色的幻想,最后往往都是以茶茶冷酷的言语结尾。那是事实,是曾发生过的事,灰谷兰粗喘间,不同于孩童时的性器、那膨胀的roubang从马眼里吐出白浊,讽刺一般溅上镜上的眼,

    灰谷兰想,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应该真的会像小狗一样去舔茶茶的手。

    茶茶。已经尝到母亲rou体甜头的灰谷兰,怎么会甘愿再叫回母亲?他才不会,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咬上的。

    灰谷兰深深吸了一口烟,戳戳弟弟的肩膀在人转来询问时全都吐到了龙胆的脸上。呛得龙胆咳嗽出泪花。

    “龙胆,是笨蛋啊。”灰谷兰笑得,将烟头摁在墙上灭了星火。

    4.

    龙胆咳嗽得狼狈,他可没戴那副眼镜,烟雾一起撞进了脆弱的眼睛,刺得他生疼。

    “哥!你在干嘛啊。”龙胆对哥哥兰总是没由来的玩笑毫无招架,明明是亲密的兄弟但是兄弟间的玩笑倒是哥哥会开得过分些。

    干架的时候摘掉眼镜是龙胆习惯,如果让别人折断的话他会困扰的。虽然说是没有度数的眼镜,但是它有它的价值。龙胆捏着镜边,看着那些人把辣妹cao干得痛哭流涕,只觉得吵死了。

    而灰谷龙胆他又是天生的眉眼不善,只稍皱眉就是一副不爽的凶狠表情。叫那些转头来的人心慌,联想到那些徒手被扭断手脚的更是吓得软了棒子,

    “喂,再继续啊。”龙胆睥睨过去,那边的斑目可还是在拔牙呢,怎么说也不能就这样停下吧?至少给斑目一点面子。

    吓得人不敢停下,半软的棒子硬是挤进女孩子的甬道里巴拉巴拉地滑稽,叫龙胆嗤笑出声,都要给人鼓掌了,这副模样简直恶劣至极。

    两兄弟的劣根似乎是埋在rou里根在骨里的,和面上这两张漂亮的皮相完全不同,那恶性丑陋又可怖。

    龙胆听过哥哥兰说起,自已两岁的时候差一点要被他掐死的事情。不过龙胆完全记不得这些,至少大哥没有真的把自已掐死?龙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mama回来了,我吓了一大跳,所以龙胆很幸运地继续和我做兄弟了呢。”大哥在某些方面直来直去地可怕,但是龙胆不讨厌,因为是哥哥根本讨厌不起来。不如说,如果那个时候mama对哥哥好一些的话,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不知道的他说不定也会想要把哥哥掐死在睡梦里呢。

    但是幸运地,母亲她一个也不爱。很幸运。龙胆想,如果母亲偏爱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话,可能那一对的纹身就要合并起来出现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了。

    灰谷龙胆对于母亲、mama、茶茶她的爱的渴望不会比灰谷兰要少。甚至出于是老幺的缘故,龙胆他可能更想要接近母亲。

    因为天生眉眼不善的婴孩有意思极了,龙胆刚生下来那会儿,茶茶时不时就会有来逗逗他,看着佣人怀里的婴儿支愣起身子扑腾的模样可像极了那咬不住玩具的猫咪,但逗弄灰谷龙胆比逗弄那猫儿要有乐趣得多,特别是当龙胆不高兴的时候,婴孩肥嘟嘟的脸上那表情都是凶呼呼的,滑稽极了。惹得茶茶不止一次发笑。   母亲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让龙胆有所反应得拍拍小手,像个摇着拨浪鼓的小熊崽一样可爱。

    而关于哺育,的确是有过一次,仅仅只一次,茶茶的母乳,从那樱粉的小奶头里溢出汩汩的奶水只被还是婴孩的龙胆吃了去。但这孩子着实是贪婪,那乳牙磨蹭着可怜小奶头用力地吮吸着蹂躏母亲的rufang,把茶茶弄得疼了也就开始厌烦了,即使是再有趣的婴儿也改不不了她不喜欢小孩的事实。不过这些是灰谷兰所不知道的事情。

    真正让兰感到嫉妒的是因为在弟弟面前的母亲像是一位母亲。如此矛盾的说法,但起因也仅仅是因为茶茶的一时兴起——她从新的情人那儿学了首摇篮曲。不过两个成年人在床上,唱摇篮曲?能唱出什么花来呢?

    赶巧的是那天回来,精力比起兰还要旺盛的龙胆一顿胡闹过后正巧要午睡,也正巧赶上了茶茶的兴起。所以当灰谷兰从床上摸索着爬起来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被佣人牵着去找母亲的时候,看到在弟弟的床边枕着母亲,正恬静地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弟弟起伏的胸膛,哼唱他从来没听过乐曲,就连母亲那黑色的长发也怜爱着弟弟,磨蹭龙胆的小脸……

    温馨地不需要他的出现……这怎么可以呢、mama?

    兰远远地看着,看到母亲注意到自已后再次阖上碧波样的眼,为弟弟哼唱入眠的小曲。

    那舒缓的乐声刺得灰谷兰鼓膜要裂开来生出荆棘和杂草吞没他布满他将他拖进阴湿的角落硬是生出花儿来,是漂亮又恶毒的小花。在对着看管弟弟的佣人露出无害的微笑之后,灰谷兰面无表情地来到早就空无一人的床边,很难叫人想象这时他只有三岁。灰谷兰小小的手掐握住弟弟小小的喉咙,轻轻地,像是拿起画来要给mama看……再用力一点点吧……

    ”——“佣人的尖叫划破空气,而灰谷龙胆差一点就会死于两岁时的窒息。

    但就像是龙胆说的,他完全不记得了。

    反而是因为相同的血液流淌在身体里,在龙胆的印象中打记事起他就跟在哥哥的身后。在幼稚园的时候龙胆最崇拜的不是动画里五花八门的英雄而是哥哥。因为兰可以几下就把那些年长的孩子揍趴在地上,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话!甚至是龙胆第一次有声有色的打架也多多少少有兰的推波助澜,虽说其中混杂着不少天生的暴戾因子。

    记得龙胆头一次将人按倒在地时,小拳头还不及十五六岁来得强劲,但对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把嘲笑他的孩子打得鼻青脸肿。鼻涕和红色的血弄得手上到处都是,怪脏的,龙胆不是很喜欢,那些眼泪也哭得到处都是,龙胆也不喜欢,边上的人还会发出吵闹的声音,没一件事情叫龙胆喜欢的。

    但是……龙胆想着,又往屁股下坐着的孩子脸上来了一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