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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腺体摘除哪家强1

    

【东卍乙女】腺体摘除哪家强1



    我流ABO文学,

    放飞自我乐子文

    我就是,all向战士!【bushi】

    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0.

    啊已经开始了吗?那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好了?我叫XXX!欸?原来不可以说真名吗?

    那,这里是斋B子?哇哦,可以了呢。

    那再从头来一遍好了。

    阅读的各位,你们好,我是科研者斋B子,以灵魂来计算的话是半百的老人家,但是rou体的话永远是青春活力的十八岁!以上及接下来所说的话是全程通过录音由我发明的机械“中之人”进行编写的,为了记录一段我在“平行世界”渡过的日子。

    嘛,因为仔细回想还挺有趣的所以打算编成小册子偶尔翻翻回忆一下,如果偶然被人看到的话感觉也是一件趣事嘛,所以在开头先自顾自地和将要观看的你打个招呼好了。你好哦,不知道姓名的阅读者。

    那是很不得了的平行世界呢,是只存于小说、漫画里的ABO世界哦!但是好像是因为某些恶趣味和大部分ABO世界有所出入……

    一定要说的话,我以为A啊,B啊,O啊什么的……应该是到特定年龄才会分化的吧……书里都是那么写的吧……刚出生就带把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准备受到了冲击啊混蛋!而且说好的O有专门学校的呢!为什么连机甲也没有啊啊啊!就只是单纯普通的人类社会嘛!除了男女厕所变成了4个厕所之外还有什么区别吗?!带把就让人很难受了还不可以开的●达!我要这把有什么用!

    嘛,虽然这些是后来才想到的事情……

    但刚到那个世界变成婴儿的时候我确实是相当地慌张,被大卡车撞到就会穿越原来是真的什么的就很值得吐槽,十多年的女儿身好不容易长大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什么的还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玩意儿……不管怎么想这该死的命运都有够令人火大的。【微笑】

    咳咳,吐槽好像有一点过了,还是快点进入正题比较好。这里就作为前言吧,unmm一定要再说点什么的话——

    终于回到正常的世界了超开心的【微笑】

    终于摆脱那群该死的狗比了真好呀【微笑】

    1.

    B子我啊,也觉得B子这种名字简直奇怪得离谱,但是那个世界的父母就是给我取了这个奇怪得离谱的名字。

    不过我刚好是Beta就是了。可能是为了方便记住生下来的女儿是个B吧,因为我上头的五个哥哥jiejie包括父母在内都是A呢,用本世界的通用语解释:他们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在父母头疼为什么会生出Beta的时候,刚到那个世界的我则是在头疼为什么我会多出一个●●,甚至一对完全不需要的●。即使身体在成长了、被灌输了新世界的观念,但是于我来说没什么用,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可悲,一些琐碎的事情、在正常的世界里形成的三观牢牢印刻在脑海,也许是印刻在我这来自平行世界的灵魂的深处,以至于我——

    完全接受不了这个平行世界。

    所谓的绝对真实的ABO世界,它在我的眼中是畸形、是怪异。

    而所得到的这一副身体同样是畸形又怪异的——男女的生殖器相结合呈现在幼儿的腿间。完全不像是艺术品、不像是用大理石雕刻的神话中描绘的阴阳神那般稚嫩、可爱。

    在我的眼里完全就是……恶心,好恶心。男人的东西那一团rou疙瘩居然就长在我的身上,不仅仅是心理上不适、无法接受那么简单,我吐了一天,吐得差点脱水吓坏了我的父母。

    嘛,不过站在那个世界的角度来看,她们生出了我这个女儿才是是何其不幸。对,她们。我生理学上的父母是由一位女性Alpha和一位女性Omega组成的。就单纯的父母的责任和义务来看,她们是非常棒的父母,光是从这一点上看我的出生就是她们不幸。而我带给她们的“惊喜”可不止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在年幼时我就做出过几次辉煌的“壮举”,

    比如在刚开口的说话的时候,嘛,毕竟也算是成年娃娃了比正常的婴儿早开口说话很容易就会成为天才引起一些完全没有必要的必要,所以我忍了很久开口说话的欲望,但是因为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于是比一般的小孩说话还要晚很多啊…虽然总感觉这是后来造成一些不必要误会的原因……但总之也都过去了。

    当然,我还能记得我开口的第一句话说了什么啦,比起说“mama”、“哥哥”、“jiejie”什么的牛逼多了。

    我说——“我想把●●切掉。”

    所有人都愣住了,但是为了让他们更准确地听清楚,我很耐心地重复了几遍,

    “我想把●●切掉”“我想把●●切掉”“我想把●●切掉”“我想把●●切掉”“我想把●●切掉”“我想把●●切掉”“带我去医院切●●”

    也就是在那一天医生将我的发育迟缓诊断改成了轻微人格障碍,淦。

    想那天我为了饰演合格的小孩还当众抱着jio啃了啃,现在一看完全就是浪费我的表演天赋,可恶。

    我的父母对于诊断结果显然是伤心透了,记忆里那段日子生下我的母亲次次看到我都要以泪洗面,搞得我很迷糊,我不仅不明白而且就壳子来说我还是个小破孩,只能任由左邻右舍的小破孩们拉着我胡闹。家长们也乐得我和那些正常的、聪明的小孩子们多多接触多多玩闹,大概是想让我融入正常的环境像个正常的小孩,至少不要张口闭口就对他们提要求——“带我去医院切●●”什么的。

    不过我就是我嘛。

    到了可以用剪刀剪纸交幼稚园作业的年纪时,我看着剪刀简直久久不能宁静下来,不算很锋利的剪刀片反光也印不出我的小脸,我也记不清我当时是什么模样就是了,但总之来家里玩的稀咲被我吓得不轻,

    啊,他当然不是被剪刀吓到的,因为我用的是剪纸的辅助工具,锋利的小刻刀,

    在稀咲的尖叫声里我拿刀的小手生生被喊歪喽,没有完整地把完全不需要的●●砍下来。还挺失望的,但我的父母几乎为这行为逼迫得要疯掉。

    特别是当我在医生对我判决——“这个孩子的器官受损,之后估计很难再使用了。”的时候露出了很明显开心的笑容。在我看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女孩子的话,为什么要有●●呢?用■■来尿尿才是正常的吧?

    所以我只是回到了女孩正常的生理而已,并且适应良好。但这行为在我的家人乃至是医生眼种都是异端,他们觉得我不可理喻,没有哪个小孩会像我一样干出这种事情来。但在我眼里,他们才是,不正常的。

    而在邻居家的聪明乖小孩稀咲铁太眼里,我似乎是个疯魔般极端的存在。成年后的稀咲这样说过我,说我是——“冷血的、极端的、目中无人的疯子。”

    但是到头来找我合作的人还是他嘛。

    稀咲铁太很聪明,这点我从小就知道,如果放在正常的世界里,这样的小孩就是所谓的“神童”吧?不过,很可惜呢,稀咲,带着之前记忆的我是个挂逼。

    国文也好、算数也好、甚至就连幼稚园时候的剪纸和劳作我都要压稀咲一头,起初我只是觉得真好玩啊,欺负小孩子真好玩啊。

    然后某一天,我就知道了,和我玩的这个小天才儿童稀咲铁太他,是个O,Omega的O。

    “你是O?”我当时睁大了眼睛歪头看着昔日被我欺负的小孩儿,

    稀咲小时候可白了,脸红了一下整个人就和熟了的虾子没区别就差把自已全都蜷起来了。但我完全不在意这些,我的小脑瓜在计算些什么,像是原子核爆之后引起的飓风、放射的范围亦或是那用来解析它甚至是渗透一切的公式什么的、类似这些乱七八糟但是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吧。我抓住其中关键的信息,那就是Omega,这个性别的本身所代表的,【生育】、【柔弱】、【被保护的】许多固有的标签,这就像是咒,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但是对那个时候极力摆脱●●和这个世界三观的我来说好像又是必然会做的事情,

    我把稀咲按倒在地,我比他大三岁,更何况我的角色是Beta,而他是弱势的Omega,这轻而易举,稀咲甚至来不及反抗,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脸红,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我的耳边是一片噪音,我只能在这嘈杂中听到自已的声音,

    “你是O啊,那你就应该是女孩子吧?●●什么的,铁太,根本不需要吧?”

    我的小刀冲稀咲的裆部砍去,但mama的尖叫声、还有巴掌很及时地把我唤醒了,这一次倒是没歪掉,而是结结实实插进了稀咲腿间的地板上,年幼的稀咲很明显是被我如虎狼一般凶猛的举动吓到了,因为他尿了,关于这一点我对我浸泡在黄液中的小刻刀深表同情,而场面一度是兵荒马乱。在这之后,我再没和稀咲玩过。

    后来又因为我总是做些出格且超出常理的事,导致和家人们直接进行了一个搬家,搬到了其他城市。

    我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稀咲了,结果稀咲就自已找上了门,属实是我没有意料到。

    毕竟我还以为我成了人家的心里阴影估摸着这辈子都要被人躲着走了呢。我直言不讳,结果是跟在稀咲后头一撮黄毛的眼镜男笑得很捧场,而和小时候一样白花花的稀咲根本没get到我的幽默甚至连表情都臭兮兮的。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概能用在我和稀咲身上,吧。也算是多年故友相见,但不知道应该说是稀咲给我面子还是我给稀咲面子,总之是去了相当高档的餐厅呢。

    我还记得当我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单发出的类似乡下人进城一样的感叹时眼镜男又笑了,然后他就被稀咲瞪了,真可怜啊,吃个饭站在人家后面干看着还要被凶。

    不过我可没空继续关注那家伙,那时候我已经饿了两三天了吧,总之是胡吃海塞,什么典雅的装盘、精致的造型还是几几年的什么酒开了一瓶什么的对我来说都是浮云。我大口大口吃rou,汁水在唇齿间流窜的感觉从未如此温暖,估计我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吧,等回过神来随手抓抓桌布擦嘴周围已经是空无一人。我想大概是谈判要开始了,要知道那里的布丁都能抵上我半年的收成。

    “不管多高档的餐厅都会被你吃成猪食。”稀咲的口气很差反而让我感到安心,对面坐着的不还是当年那个臭屁的小鬼?我小口嘬酒顺便吐了个泡泡。

    那儿的酒液带着微微的甜在舌上跃动,可能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了。我用银勺敲盘子,声音清脆,愈发显得这里空荡荡,整层楼都已经被包下来了。我那时想稀咲出手阔绰头发也没掉得很多,估计是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跟着他的人带了枪。我自认为我的观察力还不错,不过后来知道了原来整栋楼都是他的产业以至于我厚颜无耻的吃白食行为愈发地频繁,当然我也是有做事的。

    “你发Q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拜托对面的可是稀咲呢,脸白乎乎的稀咲,脸一红就能被看出来而眼镜后面还有水雾,虽然很佩服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忍耐住的但是稀咲比我见过的O都强太多了。喘着热乎乎的小气团居然还可以趾高气昂地羞辱人,连衣服都是包得严严实实,从这一点上看他的大脑似乎还没有被情潮烧坏保持着清醒的理智。我惯爱分析这些东西,习惯晃笔的手当时是拿着小羊排晃悠,毕竟不吃白不吃。

    “所以……你想要切除腺体是吗?”我笑,带点微醺,脑袋计算着支票上该填几个零,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兼职黑医而近段时间的收入惨淡,如果再不入点子儿估计很难进行我重要的研究项目。

    我可觉察不到稀咲的不适和僵硬,我的嘴巴里嚼着喷香的小羊排,穷鬼科研者的骨头甚至都没有手里的羊骨头硬,如果稀咲那时候说点好听的我估计就当场演示腺体摘除的各种好处了。

    “成为我,东卍,稀咲铁太的私人医生。”

    我不知道稀咲说这句话的时候小腿是怎么发抖的,但是他的声音里兼带的颤音越来越多,他的发Q期来得很不合时宜是突然出现的,就像是大厅里本来有小乐队弹着佩皮华尔兹结果那声音突然就消失了,他们被驱赶了,和那个黄毛眼镜男一起,估计就是稀咲教唆的。他的权力还真大啊。

    “好啊,没问题,”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反倒是稀咲睁大了眼,我甚至想再多吃点什么,不过手指很诚实马上就对着人比划了,“不过我的工资要这个数。”

    我又不是傻子不至于没听过东卍的大名,反正我本来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坏人的帮凶就坏人的帮凶嘛,我无所谓。

    “你这个贪婪的家伙。”就好像是在看臭虫一样的眼神但人已经完全熟透了,颜色比桌子上的龙虾还要熟红一些,

    发情期得不到解决的O会怎么样?好像也有过死掉的案例欸。那时我的脑子马上就飘过了这话。

    “要现在帮你切吗?”对于钱袋子我很是热诚,在此之前动刀子的事情我也没少干,虽然这家餐厅的餐刀比术用刀钝一点但我相信以我的技术应该、大概是可以的,

    “你最好叫你手下准备好止血的东西和镇痛剂不然可能会死于失血过多。”我很认真地建议,并走向稀咲。

    但想不到长大后的稀咲是个狼人,酒瓶砸头也就我迈开步子的事情,我惊呆了,因为那瓶正好是我觉得好味想要待会儿顺走的酒。

    我的印象深刻,醇香并且带甜的酒液和玻璃片在半空像是一小片弯曲的银河有耀眼的星点,破碎的残片、液体里有破碎的我和稀咲,像陨石终会和大地融为一体,它们和人类的皮肤还有血液融在了一块儿,

    稀咲的模样狼狈甚至不堪,据说之后半间修二笑了一路。以及半间修二就是刚刚提到过的随行人员那个一撮黄毛的眼镜男,手上还有非主流的罪、罚纹身,看着就像是会被爸妈狠狠抽打屁股蛋子的类型。后来半间修二偶尔提过他烟尘一样的双亲,稍微和他碰了碰杯子也算是酒友吧。

    总得来说,半间修二比稀咲铁太有趣多了,直到现在我还是很肯定。

    砸破头的稀咲状态明显更差了。得,白砸了,我心疼那瓶酒。

    也没问人为什么没带抑制剂,毕竟是稀咲,和他说这种事他只会因为过度自负开始无止境找理由唾弃问这个问题的人有多愚蠢。

    但,所以到底是为什么才没有带抑制剂呢?我还是很好奇。

    “你再靠过来就杀了你。”五分钟前态度装模做样也算不错的人现在拿着碎啤酒瓶指着你,这个态度反转连我看了都咂舌,

    “但是,你看起来快要死了。”对于钱袋子我还是很热诚,我也不想被东卍的人打成蜂窝。所以我才不管稀咲怎么想,总之是持续靠近,然后我就被另一瓶酒砸了,可恶,原本这一瓶我也想顺走的。

    那些酒渗到我的头皮上黏糊糊地刺痛和铁锈味儿混在一块,但我经历过更糟糕的。在我离稀咲只差一步之遥,那如孩提时尖锐的叫声从他的嘴巴里冒出来是歇斯底里的、我的耳膜都要被刺破,

    “你这个白痴、蠢货、垃圾!不会看眼色的阉人!”

    他急促地谩骂情绪激动,发Q的热潮让他的眼角不断拧出水珠,稀咲几乎是一边哭一边辱骂我,他好像真的想要捅死我,但是和过去一样……他是柔弱的O欸。

    我轻而易举就制住了他,也没打算生气,毕竟就这个世界来说,我真的是个阉人。我把那玩意儿切了,在挖出自已的腺体之后。

    而靠近让一些谜题解开了,或者说是,天大的秘密,比如——

    穿着得体连发丝都恨不得用熨烫整齐的稀咲,光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的稀咲,居然失禁了。

    只是靠得很近,连我们两个人身上的称得上浓郁的酒味都遮掩不住那腥臊……很明显就是和许多动物一样在发Q期弥散特殊味道的排泄物。只打破稀咲脑袋的酒瓶,里面的液体可不会全都泼到裆部,稀咲腿间的那一块布料更是濡湿滴答着水就连凳子的布料也一并淋湿了,任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是个B,而且没有腺体也没有●●呢,不要说标记了就连简单的缓解也做不到哦。但发Q的现象情况那么严重的话,也难怪要驱散现场的人,如果里面混着个A的话估计闻到这气味就该一并发Q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这时我面前就是白花花的活春宫了,这么想的我突然感到有那么一丝可惜。

    “我已经切掉了哦。”我可认真地把手贴在裙子上,为了证明我切得超干净,我甚至把那块三角用裙面覆盖抚摸展示了一遍证明它相当得平滑。

    “你给我闭嘴。”稀咲骂人的声音已经快哭出来了,他的发Q相当相当得严重呢。看来腺体切除的安排要提前了,我脑内的支票上多了几个零。

    但是要拿到钱,得先让人活下来。我的思路很清晰,强迫人停止发Q是不可能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中断反而会很伤身体,但是那个功能我也没有,所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

    总之在半间修二进来之前我已经控制着力道用强拆下来的凳子腿把稀咲砸晕了,虽然稀咲满头是血,虽然地上都是水和玻璃片,虽然空气中还有我闻不到但是别人一定可以闻到的糟糕气味,虽然场面一度很像是强女干未遂的凶杀现场。

    但上天保佑稀咲的脑子不会出问题,最好是记忆也保持清醒记住要雇佣我给我发钱。

    上天一定是听到了我衷心的祈愿,不过这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我祈祷的时候半间修二黝黑发亮的枪口抵着我的后脑勺将我送进了车里。

    后来当我发现东卍居然连牢饭都那么好吃时脑袋里曾经冒出过可不可以多砸稀咲几次的念头。

    作话: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哦啊(?′艸`?)

    这一篇文相当放飞自我的乐子文【特别放飞自我】总之就是只要是O都会长的■【认真

    看不下去的话记得自行避雷哦!

    B子的角色定性涵盖一些想法极端的疯子科研者,但是也存在普通人的特质【比划

    接下来的更新里希望我能慢慢写出她的特点吧【搓手手】

    这篇文是可能有if线看的那种【比划】【指有很多让人破防的ABOrou【叉腰腰

    接下来是和桃酱日常时间【竖拇指】:

    ①那天在和桃酱亲亲,亲了好多下【叉腰腰】

    我:好怪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放狠话的那个句式,比如你再说话我就亲烂你的嘴【凶狠】

    我:类似这样的【乖乖坐】

    桃酱:哈哈哈哈哈哈哈日哈哈哈哈哈哈

    桃酱:那你快亲亲我

    我:哼哼哼亲你亲亲你哼哼哼

    ②发了一张张大嘴巴啊的表情包

    桃酱:你把嘴嘴张开了哎,插进去

    我:???

    桃酱:摇摇,摇摇摇

    我:你怎么回事!!!!

    桃酱:嘿嘿

    在和桃酱口嗨的时候,桃酱说她想要灰谷兰是O然后龙胆是A,

    桃酱:

    【b子:你知道你大哥为什么是你大哥么

    龙胆:?因为他比我早出生。

    b子:【冷笑】肤浅!

    龙胆:???

    b子:因为他有批!

    龙胆:???

    b子:你如果想变强,也需要有批!

    b子:我来帮你把几把变成批吧!】

    桃酱: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L男性:是这样的,她跟我说有批就能暴打大哥。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就是被她的言语蛊惑了,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记者:那你后悔吗?

    龙胆(不是)不愿透露姓名的L先生:我现在就是很新奇,就是……我有批哎,尿尿要蹲着尿哎】

    太好笑了我一定要给你们看妈的太好笑了,虽然正文里不会发生但是妈的好好笑啊万一我就写了怎么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