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口球,捆绑,蒙眼(下章女jianyin男,捏肿胸肌)(宋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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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远出征平乱的第四个月。 皇城已入冬,未下雪,风却嗖嗖地刮。 黎重枝坐在窗边,无聊地说道:“春天有春日宴,夏天也能出宫避暑、趁机游玩,秋天起码还能办场狩猎……冬天有啥?” 一旁的黎平霜则脸色苍白,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有失眠,和冷得要命的被窝。”她回答道。 “失眠?冷得要命?”黎重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差,“你的灵力又出问题了?” 黎平霜:“啊?没有啊。” “那你怎么会冷得要命?你把灵力自然周转一下,身体不就暖起来了么?” “噢,”黎平霜恍然,随后自己也困惑起来,“对哦,我为什么会觉得冷?” 黎重枝:……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两人这边聊点,那边聊点,硬生生消磨到天黑时分。 “最近公主府走了个厨子,”黎重枝笑嘻嘻地挽住黎平霜,讨好地笑道:“别的厨子做得又不合我口味。反正也这么晚了,不如我在jiejie你这……” 黎平霜不置可否,只瞥了她一眼,“谢听雨终于受不了你了?” “受不了我?”听到这话,黎重枝面色沉冷,却不是针对黎平霜的。 她嘲讽地扯了下唇角,咬牙切齿中又带着不解地说道:“他不过是仗着长得好看一点,做饭刚好合我口味一点,便屡屡蹬鼻子上脸,妄想管束我!” “我知他不喜我后院中的那些人,我便不去见他们,那难道还非得我遣散他们么?不过是前几日碰巧有人来我房中送点心,他见着了,就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想起谢听雨当时的模样,黎重枝顿了下,面上的愤慨褪去了几分。 这张与黎平霜有几分相似,却少了清冷感,而更多俏丽和天真感的面庞浮现出真切的茫然:“他对我说什么,‘殿下,是我自视太高了。’” “‘竟以为真的能够改变您。’” 黎平霜沉默无言,只拍了下黎重枝的手,以作安抚。 气氛有点压抑地吃完一顿饭后,黎重枝就打道回府了。 熄灭灯火,宫人们小心翼翼地退出殿门,唯有一点稀薄的月光照在地面。 偌大的宫殿内,也只有黎平霜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翻过身去,两手环抱住那床被她叠成长条的被褥。过了会,她又把脸凑过去,埋进那柔软的面料里,闷住自己。又过了一会,她还是没睡着,便再伸出腿夹住它。 远远地望去,黎平霜不像在抱着一条被子,倒像是在抱住一个人。 习惯是难以更改的。 黎平霜清醒地分析着自己近日以来的状态,终于慢慢明白了一件事。 按照话本里的话,通俗些来说就是,她正在思念宋行远。 这个认知一方面既让黎平霜感到不解,她为什么会思念他?另一方面,她又隐约松下一口气,知道病结所在,就很好解决了。 思念,那么便去寻他。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下定决心后,黎平霜忽然又想到了今日重枝的种种表现。 大概……重枝也是如她一般,思念着某一个人? 据她所知,谢听雨的家乡也在边疆,谢家与宋家的祖辈们的情感极好。宋行远大抵也是认识他的。 那么这样可太方便了。 解决心头大患,直到此时此刻,黎平霜才感到自己终于浑身松懈下来,那压制了许多日的疲惫与睡意顷刻间汹涌袭来。 …… 一个月后,西北。 “是宋小将军——” “将军回来了!” 城墙上众将士大喊起来,第一道声音传出来后,便被听到的人接连传递下去。围在城内的百姓俱是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更有甚者喜悦地流下泪,念念有词:“太好了……太好了,佛祖保佑掖城。” 西北之掖城,是天底下距离魔兽巢xue最近且有人烟的地方。 宋家世代驻扎于此,而今年,正是宋家嫡长子宋行远来到这里的第一年。 只见城墙外风沙弥漫,健壮战马的铁蹄踩过这片贫瘠的沙漠,落地稳实而无声,整个队伍肃穆又寂静,带着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和杀意。 为首的人已摘去头盔,单手地牵着缰绳。他风尘仆仆,战袍上带着还没干涸的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魔兽的。 纵使浑身都是尘土和厮杀的痕迹,但他腰间的佩剑却被细心地擦拭得极干净,不难看出主人对它的珍重。 风沙慢慢地平息,这个队伍距离城墙愈发地近。 金灿的阳光洒到这片沙漠,蔚蓝色的天空不见白云,热得令人冒汗。 “将军,”这时,队伍中有人喊了一声,引得为首的人回头望去。 阳光照到他银色的铠甲,耀眼得像一把将要出鞘的寒刃,藏不住的锐气。 铠甲的寒光又折射到他的下颌,令他的面容变得无比地清晰,烙入所有看见他的人眼里。 这是一个极年轻的将军。 长眉入鬓,眼眶深而眉弓高,连带着那拔地而起的鼻梁。让人不由地怀疑,若是淋雨,怕是雨水都会在他的眼窝处汇成一滩。异族的血统又赋予他琥珀般的眸色,乍看下,显得无比地透亮又纯粹。 往下望去又可见他脖颈和胸口相连的流畅线条,看见战袍铠甲下鼓囊囊的胸肌,夹着马腹的双腿保持着紧绷的状态,显出比战马还要富有美感的力量。 这是一副强大的、不容小觑的身躯。 只见方才还在大喊“将军”的将士,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兄弟们想着、想着……额……嗯,就是、”他视线躲避,耳尖红得要滴血。 旁观的人大笑起来:“小五啊!这么久了,还没看习惯将军那张脸么?” 这支充满肃杀气息的军队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与哄闹声,原形毕露。 小五恼羞成怒地作势要去揍他,“你又瞎扯!”心下却在暗说:这咋习惯? 就这张脸,还有那上战场的实力,也难不得会是女帝至今唯一的贵君啊! 哪里还有人能比得上? 宋行远无奈地笑了下,沙场都未能磨去他身上的少年气,哪怕身居高位,他依旧没有任何架子。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去吧去吧——”话音未落,军队就响起欢呼:“谢谢将军!将军慷慨!将军百年好合!将军……” “嗯,谢谢。”宋行远认真地答道,只是不知是在回应哪一句话。 “将军您不去么?” “我去雅间待着就好。” …… 宋行远一个人躺在雅间内,闻着点燃的香,才觉得太阳xue的阵痛削弱几分。 来边疆几个月了,他还是无法适应。 无法适应……她不在身旁。 失眠让他的精神始终得不到放松,连带着时间长了,甚至开始出现幻影。军医听到后,又惊又怒地看着他,随即讽刺道:“我看将军你么,不是失眠,是脑子里不知塞了点什么,竟全是情情爱爱!” 后来实在无法,军医才愤愤然地给他开了点药。 “这香是百草国那边的情藤所制,少量能纾解神经,若是量多了就会产生幻觉,甚至染上性瘾……将军你切不可失了分寸。” 一直以来,宋行远都很听军医的话。 他深知,自己还要好好撑下去,好回去见小霜。 来边疆是他执意要做的。既然要做,就应当好好做,做完了、做好了,就安安心心地回家。 昏昏沉沉许久,宋行远终于模糊地睡了过去。 …… 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行远忽然察觉到有人推开门,接近他。 是谁? 他想要睁开眼,结果悚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在何时被束缚起来,他无法挣扎半分,而他睁开眼后,却依旧眼前一片漆黑。有人用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是谁?! 宋行远欲要开口呵斥,就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塞入异物,撑得他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巴,唇角止不住地溢出津液。 惊怒交错下,宋行远激烈地挣扎起来。 按照他的体能与武力,他绝不应当就如此无知无觉地被束缚在床,任人宰割。 莫非是那香有问题? 在急速思考的过程中,宋行远又实在是被口腔内的异物扰得烦躁,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结果反而因此勾勒出异物的形状。 这是什么……? 球状,触感说不上坚硬,也不算柔软。却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让他的嘴会被撑开,撑得溢出口水;却又偏偏算不上撑得特别开,不至于让他过于难受。 还未等宋行远思考出来个到底,就先听到衣物落地的声响。 那个推开门的人,正在一边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一边…… 他不可置信地又仔细听了一遍。 那人确实是正在抬手脱衣,他甚至听出来,这人脱了起码三层的衣物! 是谁?究竟是谁! 下一瞬,那人已爬上床榻,跪坐在他的腰间,隔衣摩挲起他蛰伏不动的阳物。 这是一位女子。 她正在用她流水的女屄,磨压他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