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观刑(语言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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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就在晴雨殿正中央的院子里。 知礼带着莫行川前来的时候,除了知言,其他人都已经就位了。 晴雨殿的奴隶并不多,寥寥数十人跪在院中,见到知礼和莫行川,下意识投去打量的目光。知言打莫行川的时候就在这里,没有避讳,因此所有人都知道,城主大人的侍奴犯了错,被送来晴雨殿管教,如今收在知礼手下。 身后执鞭的管事一鞭子甩在地上,“啪”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重新跪好。 知礼和知情一左一右坐在院子两侧,遥遥相望。他们俩都是大管事,不需要像其他人或站或跪,可以坐在树荫下。知礼是为了带莫行川前来,知情身边也同样跪着两个奴隶。若是没有奴隶,他们甚至可以选择不来。 莫行川跪在知礼右侧,按照知礼教的,头颅微垂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落在身前的地面。 “你看,他们多羡慕你。”知礼的目光扫过几个偷偷瞥来的奴隶,几个人顿时吓得低下头,不敢乱动。晴雨殿谁不知道,这位大人对礼仪严苛到让人疯狂。看上去和蔼可亲,罚起人来比谁都狠。任何一个奴隶,即便他们中礼仪最好的,在他手下走一圈,身上都不会有一块好rou。这还是知言再三叮嘱让他放低要求的结果。 知礼极少亲自教导奴隶。落到他手上的,只有两种人:表现太好和礼仪太差。表现好的有可能被送给林羽或其他大臣,要求自然严格。礼仪过差的,晴雨殿其他人教不好,便会送到知礼这里,由知礼亲自调教。前者本就悟性高,很快就能送走,后者一年也出不来几个,他们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教不好奴隶,所以除非是气疯了,极少会往知礼这里送。因此知礼可以说是晴雨殿最闲的人了。 如今他收了莫行川,算是头一回收奴隶,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莫行川对这些打量的视线本就敏感,自然知道从他们一进场,就不断有人在看他们,有奴隶,也有晴雨殿的下人。而知情身侧的奴隶更是毫不掩饰,知情也并不阻止,甚至会跟他们说笑两句。 知情和知礼又不同。她收的奴是要送去情雅阁的,因此对他们的要求是大胆而不失分寸。这些奴隶大多都会去情雅阁,知情只会挑一两个有潜力的管教一下。比起知礼,知情手下的奴隶可就舒服许多了。 “只有你有主人,而你的主人对你好,所以也只有你可以穿着衣服。” 莫行川攥住袖摆。 晴雨殿的奴隶都不允许穿衣服,只有这样男女都在一起时,才会用一条灰布堪堪遮住下体。就连知情身旁的奴隶也是如此,女奴雪白的rufang坠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 只有他,因着林羽的垂怜,能够在人前穿上这一身衣服。虽不比林羽以前给他做的衣服好,回了知礼的偏殿也要脱下,至少比其他人衣不蔽体要好上许多。 知礼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有主人,便是我也不能轻易碰你。可他们,将来都是要送进青楼,随便一个客人,都可以把他们压在身下。他们这一生会被无数人cao,运气好的会遇到一个主人把他们赎出来,运气差的或许就染了脏病,烂在青楼里,最后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可是莫行川,便是被赎走,也没有人会像你的主人一样,这般维护你。你应当比谁都清楚,他们得了奴隶之后会怎么做。” 他知道的。性奴就是最低等的奴隶,没有尊严没有人权。主人喜欢的,会像之前宴会上那样,把奴隶带出来,供人赏玩,也有不少人会在家里设宴,邀请好友一同前来。若是主人不喜,那府里随意一个下人都可以cao他。 而这些,他都经历过。他无数次作为宴会的玩物,也曾被栓在院里,所有路过的下人都会来cao他。 知情远远看着知礼低头温声和莫行川说话。若不是莫行川眼里溢出的惶恐,她都以为知礼是在安慰他。 知礼的声音不大,因此除了莫行川,没有人听到他在说什么。 对上知情投来的目光,知礼温和地笑了笑。 未等知情有反应,知言便来了,身后是铁链栓着的奴隶,被一个下人拽着跌跌撞撞拖过来,吊在刑架上。 私通对于性奴而言是重罪,处罚也格外的残忍。饶是经历过无数折磨的莫行川,也看得头皮发麻。 他看着行刑的人执鞭将奴隶的皮肤寸寸抽开,又用铁刷沾了药水刷过每一寸皮肤,最后用狼牙棒捅进下体狠狠抽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鲜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只是看着,都觉得浑身都在抽疼。 奴隶凄厉的哭喊渐渐嘶哑,最后消失。 远远看去,只见一团红rou挂在刑架上。最后一步,是把奴隶浸泡在药水中。药水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也可以尽量避免留疤,让洗干净的奴隶不会过于难看,可猛药伴随的就是强烈的痛苦。 原本已经无力挣扎的奴隶被浸入药水中后,铁链碰撞的声音再次激烈地响起。 莫行川不忍直视,却被知礼托起下颌,强硬地掰着他的头,逼迫他观刑。 感受到手里的人微微颤抖,他说:“莫行川,好好看着,原本你也应该在这个位置的。脏了的奴隶就应该洗干净,而这样的奴隶连晴雨殿都不会要,只会被送去最下等的窑子,几文钱就可以翻来覆去地cao烂他。是城主大人怜惜你,免了你的刑罚。你被多少人cao过,你数得清吗?你的血液都是脏的,城主大人不嫌弃你,收留了你,可你却跟别人跑了。” “奴没有……”莫行川唇色苍白,因为知礼让他好好看着,他不敢违抗,自虐般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痛苦挣扎的奴隶。 “没有?你没有被他们cao过吗?你的身体里没有留下他们肮脏的东西吗?你在他们身下高潮了多少次?被cao得舒服吗?你还想用这具被污染的身体服侍城主大人吗?” 莫行川想求他不要再说,知礼在他耳边落下重锤:“莫行川,你脏了,你不配服侍城主大人了。” 莫大的惊恐让莫行川头脑一片空白,他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奴脏了……” “是的,你脏了。可城主大人怜惜你,再一次放过了你。她允许你留在她身边,是她对你最大的恩赐。你只有这具肮脏破烂的身体,又该如何报答她呢?” “奴不配……”莫行川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机械地将知礼的话一字一句刻在他脑海中。 “莫行川,你配不上她,你只能做她的狗,一条忠诚听话的狗。” “奴是她的狗……” 看着浑浑噩噩的男人,知礼站起身,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