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明若珩闭上眼不去看,耳边却始终能听到自己呻吟混着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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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庭院中没有点灯,只有不远处街上亮光透过镂空院墙。零星灯火映出模糊轮廓,在漆黑寂寥的幽深院落中划出一条浅浅明暗分界线。 明若珩在楚袖关上院门后便贴过去吻她。这里不是长街暗巷,而是楚袖的家,即使是矜持的仙族也不会再因黑暗而不安。 他们在院墙阴影下拥吻,又在夜风吹过梧桐摇曳枝桠时身影消失,下一秒出现在卧房中。 白衣美人被推倒在床榻上,几经解系的衣带再次散开,堆在床边像一片软绵绵的温柔云海。 “不用点什么吗?”男人声音难得带上些轻佻。 那日岁英走后,明若珩将楚袖圈在柜台前笑着问她七夕喜欢什么。 女孩眼神在他身后货架上极快扫了一趟,低头嗫嚅答没有。她已不是当初那个心事写在脸上的小姑娘,心里不愿叫人知道,纵然明若珩刻意留意她视线落处,竟也破天荒没能察觉一瞬停留。 真没喜欢的? 知人善任的仙族主君不会相信。 情趣店女老板怎么可能没有喜欢的小玩意儿呢?只不过他养大的小崽子故意瞒他罢了。 这到底是楚袖自己的私事,换做旁人或许不会放在心上,只当那是羞于启齿,问一句没有下文便算了。 曾经自诩为师长的明若珩也是如此。 更何况左右有什么东西也是要使在自己身上,小崽子不提他应该乐得轻松。 可百年过去两人到底都变了些。下属失了活泼莽撞,上司失了收放自如。 明若珩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闲暇时将那张防备他洞察的讷讷面容在心底翻来覆去过了不知几遍,越想越不是滋味,甚至还生出几分没有缘故的恼意来。 “今日七夕,司羽真的没有喜欢的东西?”清贵美人浅笑询问。 他人明明是半躺着的,声音也轻飘飘好像随口一问,长睫下眼神却暗藏几分认真。犹如夜幕下一捧残雪,让人平白忽视不得,也违逆不得。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将少女脸庞映得半明半暗。楚袖站在原地定定与他对视,然后转身向房门走去。 这件卧房原是楚袖住着,明若珩来了本想两人索性睡在一处,谁知她第二日就搬了出去,还将房内按明若珩原来的习惯布置了一番。 给他住的房间里自然不会留着什么奇怪物件,明若珩心知这房内一桌一椅恐怕都正经清白的不行,见人往外走也只当她去店里取道具。却不想小崽子走到门口紫檀架子那里便停下脚步,在架上一个竹编小筐里摸索片刻,摸出一对坠着什么的纤细红绳来。 少女柔荑半遮半掩,明若珩看不清她手中到底是什么。只在她走回床榻时听得叮铃作响,掌心张开,才发现竟是两串做工精致的金色铃铛。 “喜欢这个?” 仙君觉得有些可爱。 “嗯。” 那双凤眼明明生得凌厉,眼巴巴看起人来却透着一股奇异的纯良。 明若珩被她这么看着,心里不知不觉涌起一股酸软的怜爱来。 “怎么用呢?这样?” 他声音都轻了些,衣袖随着伸手动作滑下半截,露出一段骨节分明的皓白手腕来。 不是。看她眼神就知道。 红绳挂在楚袖指尖倏然垂下发出几声清脆叮铃,男人忽然就明白了。 他撑着身体一条腿微微抬起,伶仃足尖轻轻点在女孩肩头。 “这样呢?” 楚袖眸色一下就深了几分。 脚踝被人握住,明若珩琉璃眼微眯看她给自己拴上红绳。那红绳编得精巧,虽然纤细却分出两股,一紧一松。紧的一股挂在踝骨上,松的一股坠着三颗金铃,围成圆环贴着肌肤荡来荡去。 见识过边城风土人情与楚袖店中那一屋子的奇技yin巧,明若珩本以为一串铃铛不痛不痒,此刻看红线缓缓收紧却生出几分被人占有的yin靡来。小腿微微一抖,若即若离的冰凉铃身就跟着发出几声颤鸣。 楚袖捉住他右足细细打量,纤指顺着红线在铃铛上快速一拨,仙君只觉铃中金丸快速振动撞击,一阵酥麻从脚踝处蔓延,直将半边身体都撩拨地发颤。 他条件反射就想后撤,不察身上人掐住他足尖,足心被指节抵着一顶,不由“啊”得一下惊叫出声。 跪坐床尾的黑裳少女闻声抬眸,眉梢微挑意外道,“这么敏感?” 她本不是乖巧的长相,听闻军中兵将多有些畏她。明若珩同她相伴太久,印象还停留在最初那个色厉内荏的小崽子,听下边人说起也只一笑而过。 此时见楚袖敛容挑眉,成年后少有的几分冷漠邪气一览无余,他才恍然自己方才怜爱实是一种误解。 所幸这份令人警醒的违和只是一闪而过,女孩松开手去摸发间绸带,摸到发髻才想起今日戴的是银簪。她抿了下唇,又低首抽出腰间银色衣带。 年长仙君正为气氛中的微妙侵略感莫名慌乱,见此连忙伸手制止她要往眼上系绸带的动作,“不必带了。” 做都做过两次,有脚上系着的红绳铃铛在,再蒙眼总觉得是某种情趣….. 他在女孩微动眼神下难得有些不自在,只得轻咳一声端出长辈的架子,“你看不见下手没个轻重。” 今夜似乎从暗巷中被按在墙上开始,一切就变得不可控制了。明若珩神仙面下偏生缺了颗菩提心,若说曾经多是对后辈的包容,重逢后却是楚袖越隐忍他越想欺负。一路几乎是炫耀得将人牵回来,却没想过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是装成兔子的小狼崽。 女孩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凑近几分,呼吸间热气润湿耳畔,“只怕看见了,我下手更重。” 金铃忽然响了几声。 明若珩这才领教了那几串铃铛的厉害。他双腿不过被激得下意识一动,那金铃便这样敏感,仿佛将他一举一动都放大几倍宣之夜中。若是一会儿做起来….. 楚袖眼睁睁看着面前薄玉耳垂漫上霞色,红唇微勾解释道:“这金铃是冰铜做得,我同礼乐司紫云仙子交好,仙宫正殿那座钟当年炼制时剩下些边角料,她送了我几块。” 明若珩:….. 钟磬是仙族礼器,正殿那座钟更是每年大宴都要敲响。整座巨钟以最为清脆的冰铜炼制,质地薄而坚硬,轻吹口气都能听到钟内银瓶乍破般荡涤清音。因对周遭环境太敏感,往日不用时礼乐司都要特地用仙障罩住。 这样神圣的礼器,这样名贵的冰铜,就被她做成铃铛挂在自己脚上,还是在做那事的时候….. 如此响上一晚,他日后早朝怕是都要想起今夜交欢。 仙族主君眼睛闭了闭,撑起身体便想去摘,“你换一个。” “不换”,楚袖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红唇边吻边哄,“我在里面加了些东西,它没有仙宫礼钟那样敏感啦。院长不动,它就不会响。” 不动。 她肯让自己不动? 明若珩暗骂一声小混蛋就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我不”,女孩双手揉捏他腰侧不让起身,脑袋埋在他颈侧别扭道,“我说了没喜欢的,您非逼我说,说了您又不许。” “我可以不要的,您别许了又收回。” 她声音发闷委屈极了,仿佛被欺负到耳朵尾巴都塌下去的小兽。 明若珩忽然就想起当年楚袖带兵南征,临行前他问她凯旋后想要什么奖励。 年轻女将黑衣玄甲单膝跪在高台下仰首看他,她只提了一个请求,希望得胜回来时明若珩能站在承明殿门口等她。 “如果能一起吃顿晚饭就更好了,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女孩在得到他应允后又小心翼翼补充。 楚袖对他唯命是从天下皆知,那时明若珩只当这孩子众目睽睽下想撒一撒娇。 “好。” 高台上主君笑容温润,“司羽想吃什么?” “院长爱吃的我都爱吃!” 可惜那次他没能等到她回来,从沉睡中苏醒时楚袖已经离开仙族。 后来秦朝歌告诉他,楚袖带回祝余草后在海天涯坐了一晚,问她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红了一圈。 第二日她便悄无声息去了南境,只留字条说不会再回来了。 许了又收回….. 仙君挣扎渐弱,轻叹一声妥协般躺回去,“我不摘就是。” 今夜气氛原本很好,明若珩思及此也有些懊恼,带也就带了,左右这不是在仙宫,何苦来着。 他伸手拔了楚袖头上簪子,系上金铃的长腿忍着羞耻蹭动女孩,嘴里轻轻哄道,“也挺好听的。我的司羽…很有品味。” 让惩戒院院长昧着良心把炼制礼器的材料带在脚踝,过会儿说不得还得一边挨cao一边听它响,男人除了一句很有品味也实在夸不出其他话来。 他正暗自蹙眉,便听楚袖扑哧一笑。 女孩从他颈侧抬首,眼圈发红偏又破涕为笑,瞧着像个艳丽的小疯子,好哄的很。 “满意了?”明若珩无奈。 “嗯” 楚袖低头亲他,亲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舔咬起来。明若珩喉结被她叼住,自己抖着手去剥她衣服,摸到蝴蝶骨轻轻一捏,小腹就被坚硬抵住。 女孩发出一声难耐喘息从床头矮柜中摸出软膏,在一片铃铛密集颤音中探入rouxue。 床上仙君受不了的挺起腰,rou臀下意识躲闪,却躲不过坚定侵入的手指。 “叮铃——叮铃——” 一阵颤动后,金铃发出几声混乱声响,接着便是有规律的清鸣。 “唔——叮铃——哈啊——叮铃铃——哈啊” 手指骨节分明抓住床单握紧又松,明若珩闭上眼不去看,耳边却始终能听到自己呻吟混着铃铛声。 细碎低声是他痉挛颤动,分明脆响是一次次律动撞击,铃中金丸滚动是双腿胡乱蹬动所致。 明若珩不得不喘息着重新睁开眼,含着雾气对上女孩盯着他的贪婪眼神。 “你是不是….呃嗯….因为要缚住双目…..哈啊….哈….才选了铃铛” 他声音被撞得破碎,嘴上却仍下意识为施加快感者找理由。 楚袖没答他,只是身下狠撞几下逼着他射出来,才一边将浊液抹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一边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 不是? 体内仍被塞得满当,身上人顾及他仍在不应期只是浅浅戳刺,将他摆弄得腰眼发麻。 “本来没想这样用。”小崽子出奇地诚实,除了自己喜欢他这件事情,她很少骗明若珩。 她沾满粘液的白皙玉指抚过明若珩小腹,带着暗示轻轻揉按。 “您不喜欢,便没想它们一直响的。” 她察觉到xue眼抽搐得没那么厉害了,知道是过了不应期,便纤腰摆动加大力度,上身缓缓伏下趴在男人坚硬胸膛上。 “等后面被汁水裹住,自然就不会响了。” 他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处能被捣出汁水。 仙族美人被她一番言语震得说不出话来。 他清心寡欲近千年,这种事情想都未想过。偏生这小东西就如此坦然看着他说出来,还一副害羞模样蹭了蹭他。 “你——”美人雾气缭绕的琉璃水眸瞪着楚袖,偏生身体在顶撞下微微颤抖,任何话语出口都失去震慑意味。 胸前红缨被人极色情得摩擦抚弄,乳粒硬如石子挺立发烫。 楚袖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他,似乎什么都不怕,又似乎他一句拒绝就能让她坠入深渊。 从里到外都被侵占彻底的仙君到底说不出什么,他只是在颤动中扭过头去轻声骂道,“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