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板记忆回到百年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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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袖最初并没发现什么异常,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冷檀香,那是明若珩身上的味道。 当今仙督同琼华仙子订下婚约之后,楚袖便从承明殿中搬了出来另立府邸。明若珩对此并未多加干涉,只皱着眉问她可是想好了。 彼时楚袖笑得云淡风轻,说自己也到了建府的年纪,还同监理司要了三日休沐,要好好收拾下新住处。 然后——关起门来就在新府邸内大醉三日,每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难受就在卧房内偷偷熏上檀香自欺欺人。 如此过了三年,众人眼中风姿绰约未变、杀伐更盛当年的司羽仙子早已接受自己没出息的事实。如今不仅能坦然在房间里熏檀香,甚至清晨还能闭着眼睛嗅一会儿再起床。 只是今日终究有些不同。冷檀香气淡了许多,床榻上似乎也比平日暖和些。楚袖昏昏沉沉蹭了蹭脑袋,脸颊蹭到一片微凉肌肤。 她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是厚实胸肌,两颗红豆似乎肿了,一旁还有浅浅牙印。锁骨处有一颗红痣,再往上就是喉结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同样也缀着吻痕牙印....一副欢爱后的颓靡模样。 姻缘殿道煌君话本子看多了,前几日曾打趣说她瞧着风流性子却实在太冷,非得先给灌醉了找个郎君一夜春宵,这红线他才牵得。 他不会是真这么干了吧?!! 宿醉头疼似乎更印证了她的猜想,楚袖瞬间浑身都僵硬起来,一面慌张回忆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一面屏息凝神试图将自己从眼前怀抱中择出来。 该死,这人浑身赤裸什么都没穿,她一条腿还插在人家两腿间,连手也紧紧搂着腰。仙族向来最重礼义廉耻,她纵使失了理智也不该这样折辱于人。 若这郎君是头一次她该如何?是自己强迫他的么?要同他成亲结侣么? 院长知道了....会恭喜她么? 脑子内电光火石乱作一团,现实却是才将一条腿抽出来后移半分,楚袖整个人就又被一只手臂搂了回去,连带脸颊也重新贴上那片冷白肌肤。 “别折腾我,你不困么?” 胸腔震动,有声音在她头顶低沉道。 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上朝时会下意识追随,下朝却又刻意躲避。 可这声音万万不该出现在这里! 楚袖头脑一片空白,兔子一样坐起身来,又愣愣向床榻看去。 霜雪之容,金玉之姿,果然是明若珩。 不是华服曳地的明若珩,不是银甲白衣的明若珩,是半倚在锦被间墨发凌乱的明若珩!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原本睡意朦胧的琉璃眼渐渐清明,看着枕边人煞白的脸色蹙起眉头。 “别怕,我在这里。” 他起身伸手去摸女孩脉门,却只见女孩向后躲了一下,不知为何原本煞白的芙蓉面又慢慢红了起来。 下一刻女孩赤裸身体便被外袍遮住,连他自己也被小心翼翼披上一件衣服。 仙督一只手顿在半空,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容神情变换几瞬,哭笑不得道:“你躲什么?” “院长,属下...” 属下? 明若珩终于察觉不对劲了,“你叫自己什么?” 楚袖红透了的脸颊顿时又煞白回去。下了榻跪在地上,“罪臣该死。” 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下去。 西方云雀族早年同妖族首领有些恩怨,近几年托了仙族作保才重新迁回。云雀族首领亲自来仙都道谢,谢礼中便有一坛云梦浮生,乃是云雀族人每年飞去西海深处衔来浮生果所酿。 于身体没什么害处,唯一特色便是令人醉生梦死,分不清记忆现实。 他觉得有趣拿回来给楚袖看,摆在桌上一个不留神就被这小酒鬼当寻常酒喝了。明若珩原本还记得这事,奈何一回寝殿就被缠着胡天胡地,想到浮生酒不伤身也就由她去了。 没想到楚袖一觉醒来记忆竟回到当年受命南征之前。 是的,明若珩不用问就知道楚袖现在记忆停留在哪个阶段。 只有在他同琼华订婚后那段时间,小崽子才改口自称属下,对他也恭敬到生疏。 男女终是有别,称呼这件事楚袖不提便无妨,一旦正经拿到台面上斟酌,连明若珩自己都没道理强迫她改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毫无道理的生疏,又毫无理由亲近。连楚袖离开承明殿都是那样安静,明若珩沉默半晌,也只说了一句“也好。” 那是两人间闹得最僵最无望的时候,曾经寸步不离的司羽正有意识一点点退出他的生活。明若珩可以察觉两人的疏远,又没理由阻止他亲手养大的苗子建功立业,甚至要克制自己因为微妙的不满下意识刁难。 是以时隔多年重新看到楚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即使知道原因心头也无来由的烦闷。 “过来。” 他招手。 楚袖跪在原地未动,“您...您先更衣。” 仙族主君坐在一床凌乱中揉了揉眉心,终归舍不得伴侣这样跪着,只能硬了语气再次要求,“过来。” 女孩长发散乱衣服却裹得严实,刚凑近几分就被明若珩一把拽入怀里咬住红唇。 “要我更衣?不是你昨天缠着脱我衣服的时候了?” 男人好歹顾念楚袖此时的小心脏,身上披了件黑缎长袍,半遮半掩下身上吻痕却更显yin靡。 楚袖虽然军营中也插科打诨偶尔讲几句荤段子,明若珩面前却是十分规矩的,顶头上司衣衫不整肌肤相亲更是从未见过,更不敢想。 是以明若珩唇齿相亲平息了心中霎时涌起的不安,微微松开,才发现怀中人身体仍是僵硬的,甚至平日桀骜不驯的一张脸憋得通红。 这副纯良模样真是破天荒。要知道昨晚楚袖喝多了还缠着他不许他穿衣服,非要插在他里面睡,他一穿就要哭。 如今....仙督大人忽然觉得有些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