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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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许念的伤势越发加重,颜却敌最终还是压下了色欲,准备回去自己解决,他扶着许念往营地走去,二人一路紧贴着身体。 正在这时,一支流矢从二人的后方飞射而来! 颜却敌听到风声作响,立马搂住许念,一个回身,躲避开来。 许念惊魂未定,她看见从树上跳下了数十名黑衣人,有持长剑的,也有持弯刀的,总而言之来势汹汹。 颜却敌见状抽剑迎敌,他将许念护在身后,又低声对许念说:“一会儿打起来后,你趁机快跑。” 许念点头道:“好,你万事小心。” 局势一触即发,一名黑衣人持剑直奔许念而来,颜却敌猛推了许念一把,自己则挥剑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势,黑衣人一齐上阵,打斗间兵刃相撞,刀光剑影。 许念拔腿就跑,可惜她伤势未愈,让她的速度无法再加快。一名黑衣人越过颜却敌,朝着许念冲来,颜却敌见状飞身上前,欲要挡下,不料被后方一名黑衣人砍伤左臂,伤至见骨。 许念闻声,惊恐地回首看去,颜却敌大喊道:“快跑啊!” 无论是经历过的哪场战争,都未曾令他如此心急过。 许念心一狠,不再回头,拼了命地朝着营地的方向跑去。回到营地后,她立马让人前去解救颜却敌,自己也终于筋疲力尽,昏厥倒地。 * 几日后,许念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她在宫里的好友莘妙。 莘妙见她醒来,心疼得落泪,除此之外,还告知了她两个好消息。莘妙道:“jiejie放心罢,颜小将军并无大碍,当日他自己托着伤体回来了,根本不需人去救,真不愧是颜小将军!不过……陛下还尚未查出那些刺客是何人指使。” 许念点头,又问:“那第二个好消息呢?” 说及此处,莘妙笑魇如花,她握住许念的手,道:“恭喜jiejie!几日前,太子殿下来看了jiejie一次,于是昨日,陛下便下旨封jiejie为太子良娣了呢!” 许念惊愕失色,“什么……” 不是太子妃,而是良娣。 不是正妻,而是妾。 这绝不是许念想要的结果。她曾拒绝做颜却敌的妻子,拒绝做林谙与柳沧的小妾,却唯独答应嫁柳婴为妻,不是因为她对柳婴情深意切,而是因为她想要皇后的权力。有了权力,她就能为家人平反,有了权力,她或许就能避免最终被害的命运。 她向来不是退而求其次的人,可是圣旨一下,她便只能做妾。 命运弄人。 * 回宫后不久,许念又得知了一个消息。 颜却敌的jiejie颜子容,被册封为太子妃,与她同日嫁入东宫。 当日,太子与太子妃的昏礼浩浩荡荡,隆重举行,群臣与其亲属争先庆贺,盛况空前,可无一人是祝贺许念的,她在自己的寝殿内被冷落,无人问津。 深夜,许念没有等到柳婴。 她困得脑子发晕,干脆躺在床塌上沉沉睡去,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压上了什么东西,她才猛地睁开眼,这一看才知,原来是柳婴怕她着凉,给她盖上了被褥。 她揉揉眼睛,扯住柳婴的衣袖,道:“殿下,你终于来了……” 柳婴宠溺地摸上她的头,笑道:“困了便睡罢,天色已晚了。” 许念沉默一瞬,突然拉住柳婴的手,将柳婴给拽上了床榻,柳婴猝不及防地倒在她身侧,她抱住柳婴的腰,将头埋在柳婴的怀里,语气间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道:“念儿等了殿下一夜,而殿下来看了念儿一眼便要走,这是在敷衍念儿不成?” 她知道,往后若要在这深宫中生存下去,便必得抓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柳婴苦笑一笑,他抱紧了许念,说道:“怎么会?孤等候了许久才得以抽身,出来后便赶来见你,又见你在熟睡,这才不忍打扰。若让你感到委屈了,孤认错。” 许念娇声笑了。 她的手顺着柳婴的胸膛向下摸去,触上那根已有硬感的roubang,又将自己的双乳往柳婴的胸膛上压去,她勾引似的说:“殿下与念儿……可万万不能辜负今夜这良辰美景呀。” 不多时,在昏暗的寝殿内,惟有涎水交融的“滋滋”声作响。 柳婴低头吻住了许念的唇,许念主动伸舌,柳婴终究是把持不住,开始疯狂吸吮着她软糯的唇舌,二人深吻间动手动脚,柳婴闭着眼,享受眼前的女子给他带来的满足感。 他一个翻身,将许念给压在身下,一边吻得许念说不出话,一边略显焦急地脱去许念的衣裳,捏揉着两个yingying的乳豆。 “唔……” 许念的sao屄情不自禁地流出yin水,柳婴的茎物也渐渐坚硬挺直,情意在唇齿之间滋生出来,二人的耳根子皆是发烫。 唇舌分离开后,拉出细长的涎丝。 柳婴退到许念的双腿之间,将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摸了一把她的sao屄,一摸便沾上一手的yin水,让柳婴馋涎欲滴,他趴下身,用才激烈运动过的舌舔上了许念湿淋淋的xue口。 香甜。 “啊~殿下~” 许念没想到,堂堂太子竟然会给她舔xue。 一番色情的舔舐过后,许念的sao屄已湿得不成样子了,柳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抬起了她的屁股,两瓣臀rou顺滑白嫩,中间还有yin水在往下滴落,她sao气地扭动着双臀,“殿下,念儿忍不住了~” “莫急。” 柳婴握住自己梆硬的roubang,将guitou慢慢地送入许念的小屄里,将甬道塞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缝隙。 “啊……” 许念只觉下体的肿胀感,随着roubang的深入更加强烈。 柳婴的roubang以九浅一深的规律在她的屄里来回抽插,撑开她sao屄的内壁,且每一次深入都能触碰到她的敏感点,这样平稳的速度令她舒服而又爽快,让她深深地沉浸其中。 “哈啊……殿下……啊……” 柳婴捏了捏许念的屁股,对许念的软臀爱不释手,而后,他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遂问:“念儿,你可是……真心愿意嫁入东宫?” “我……”许念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柳婴见许念迟迟不语,脸色变得沉重了几分,他俯下身,将胸膛压在许念线条曼妙的脊背上,接着一手搂紧了许念的芊芊细腰,裆部则突然开始发力,全根roubang猛地插入sao屄,又飞快地拔出一段,接着又是狠狠插入,如此循环往复。 “啊啊呃啊~慢啊啊啊啊~” 许念被cao得四肢发软,yin叫中带着声声呜咽。 整个寝殿内,除了许念的求饶声,便只剩下yin荡激烈的“啪啪”声。 二人几乎同时高潮,柳婴将热烘烘的jingye一股脑地射在了许念的sao屄里,许念则潮喷出了巨量的yin水,甚至淋得床榻都湿透了。 柳婴始终不发一言,面上也并无恼怒的神色,他穿好衣裳便要离去,许念见状及时爬了起来,强撑着筋疲力竭的身体前去追他。 “殿下!”许念追到殿门前,扶着门,焦急地喊了一声。 她想要对柳婴解释,但解释就意味着必须撒谎,可若不撒谎,她便无法留住这个人的心。 柳婴听到她的呼唤,顿住了脚步。 他的背影,在苍凉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和悲伤。 许念跑上前去,从后背紧紧地抱住了柳婴,她颤声道:“殿下……别走好不好?是念儿做错了,殿下要打要罚,念儿都受着,只求殿下别对念儿如此冷淡,好不好?” 以往许念这样示弱,柳婴都会立马哄她,可是这一次没有。 柳婴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扳开她的手,苦涩道:“那日在假山后……你说愿意嫁入东宫做太子妃,孤当日欣喜得很,后来,也去父皇母后那里争取了,但都无果而终。娶颜家女,并非孤的本意。孤自知让你做良娣是委屈了你,所以想着,往后即便是倾尽所有也要补偿你,可是如今孤才发现……你想要的,从来不是孤。” 许念哑口无言,她的眼眶中斥满晶莹的泪花,却又滴泪未落。 “是孤自作多情了。”说这句话时,柳婴自嘲似的讽笑了一声。他回头看向许念,眼神里满是疼痛,他紧咬着牙关隐忍,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流至下颚,又在夜色中消失不见。 这是许念第一次看到柳婴落泪,她知道任何狡辩的话都无济于事了,便失落地松开了抱着柳婴的手,道:“殿下想听真话吗?” 柳婴紧盯着她的双眼,无言片刻,平静道:“孤不想。” 说罢,柳婴挥袖离去,走出几步路,却又驻足不前,他对身后的许念,冷淡地说道:“许念,这是你第二次令孤失望,孤不想再看到有下一次。你给孤听好了,别妄图激怒孤,孤不想亲手杀你。” 直到柳婴离去后半晌,许念才浑身失力,瘫坐在地。 夜凉如水,繁星如银,月光照不亮前路的坦途,前路该如何去、如何走,没人能告诉许念。